第 18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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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接连几次,都没有扳倒娘娘。于是就有人按耐不住了,让齐妃出了手。齐妃虽则不蠢,但也算不得娘娘的对手。现在臣妾出了这么档子事,看来是有人已经察觉,臣妾欲意靠拢娘娘。”

“靠拢本宫?”年倾欢诧异。“你不是一贯最为淡泊么?何以要靠拢旁人。再者,你往后的恩宠,也未必就不如谁。有这个必要这么早就迈出这一步么?你又凭什么肯定,本宫一定会答应你会帮你?”

“臣妾不为旁的,只求能保全自身与四阿哥即刻。”雁菡如实道:“花无百日红,何况是这宫里的女子呢。恩宠根本就是早早注定的。没有任何意义。雁菡无心风口浪尖上摘什么恩宠。只求能平稳的过日子。还望贵妃娘娘垂怜。”!!

第七十六章:暗通曲款,合谋追凶

雁菡白净的肌肤,透着柔美的淡粉色。一对紫玛瑙的耳当随着她微微仰头的动作,轻摇慢晃。“如娘娘所言,臣妾往后会有自己的前程,即便不能成为贵妃,也未必就不能保全自身的安慰了。但臣妾真的是一个很慵懒很不愿意去争斗的,也许娘娘您不信,是妃是嫔是贵妃,甚至皇贵妃,对臣妾而言,根本就只是称谓。”

“一个懒斗、一个根本不想恩宠、一个只看重自己孩儿的额娘……”年倾欢忽然觉得,熹嫔口中的这个人,是钮祜禄雁菡,也是她自己。她费了好大的力气,好不容易才明白了这个道理。可惜非要经过一世轮回,历经万箭穿心之痛。“你这么想要保全你的四阿哥,你有没有想过,为了他,终究有一日,你还是会走到风口浪尖上。”

这一点,年倾欢是深有体会。她入府伺候的时间玩一些,也不及熹妃那么好的福气,一早就生下了四阿哥。“皇上膝下,皇嗣着实不多。除了齐妃的三阿哥弘时,也便是你的四阿哥了。”

“娘娘……”雁菡咬住一抹坚决,眼底淡淡流露出伤意。“臣妾从未有过任何奢望。”

“环境造就!不是你奢望就奢望,不奢望就能不奢望的。”年倾欢慢慢的放下了端起的傲然,有那么一瞬间,她脸上只剩下疲惫。“这一次的事情,本宫很感谢你的配合。这里的痕迹,本宫亦会让人清理干净。至于那三个月的禁足,对心境原本就淡薄你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往后的事情该怎么做,你心里有数便好。”?“说来说去,贵妃还是不相信臣妾。”雁菡并没显露出难过的神色。“也是,臣妾从前卑微,如今骤然获宠,从头到尾都由不得自己选。娘娘您有戒心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既然如此,臣妾也不再多说什么,只看往后吧。”

年倾欢缓点了下头:“宫里不希望你我和睦的大有人在。是啊,借刀杀人,渔翁得利,才是宫里最好的谋算。”

总觉得贵妃和从前有些不同,雁菡默默的目送贵妃离去,只是清浅的在她身后福了一福。拿了一碗凉水,朝已经倒在地上的初蕊泼去。不多时,就看见蜷缩成团的人肩膀稍微动了一动。

“你醒了。”雁菡看她拧着眉头坐起来,不免忧心的问:“诈死的滋味是否不好受呢?”

初蕊顿时明白过来,原来方才喝的那盏茶里,竟然不是毒药。“娘娘,奴婢真的没有出卖过您。奴婢真的不是香包到底为何给人做了手脚,也不知那藜芦粉末是怎么换进去的。奴婢一直伺候娘娘,虽不敢说万无一失,但也绝没有主动生出过危害娘娘的心思。”

“好了好了。”雁菡摆了摆手,示意她噤声:“本宫如何不知道你不会有这样的心思。否则这茶里,就不会只是一些麻药了。”

“这么说,娘娘您是怀疑初芽了?”看着地上满口鲜血的初芽,初蕊的心不停的颤抖。毕竟是这么多年,和自己一起出生入死的姐妹。说没了就这么没了,也确实令人惋惜。“初芽何故会如此糊涂,奴婢真的想不到。而且这些日子,奴婢与初芽日日相对,根本没有发现她有什么不轨……”

“本宫知道。”雁菡垂首,冗长的一声轻叹之后,才扶起了初蕊。“本宫自诩心思灵巧,但凡是有事,总能心知一二。谁知道事情出在本宫自己身上,竟成了傻子。”

“娘娘……”初蕊再度落泪,心里却感激的不行。“按理说,奴婢才是您最亲近的侍婢。奴婢为能发觉此事,让娘娘陷入如今的绝境,还反倒要娘娘您位奴婢担忧,当真是奴婢的罪过。事已至此,有件事情,奴婢也不准备瞒骗娘娘了。”

“你说吧。”雁菡知道她心里有话。

“娘娘,奴婢想说的乃是另一件事。”初蕊咬了咬牙,还是硬挺着说出来了。“皇后娘娘身边的郭公公,奴婢见他私底下找过初芽。倒不是为了别的……挺丢脸的,本宫奴婢也不想说,只是正巧给奴婢撞见了。就在咱们宫外头的小角门那里,奴婢看见郭公公‘欺负’初芽。”

“欺负初芽?”雁菡禁不住恶心:“你的意思是郭肃一对初芽冻手冻脚?”

“是。”初蕊用力的点了下头。“奴婢看见,当时初芽的脸都变色了,却死死的低着头不敢动。根本从头到尾都没有挣扎。初芽哭的可怜,却始终依着郭公公,由着他胡来……”

越听越觉得糊涂,雁菡急急的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回娘娘,大概就是月初的时候。”具体的日子初蕊不记得,她只是记得自己真的受了惊,再不敢提及此事。甚至不敢去回忆。

皇后如果真的利用郭肃一和初芽勾搭,暗中谋害自己。那么皇后应该用更高明一些的手段,至少不该被人轻易的撞破。即便是有那么些许的疏漏,也断然不该是让郭肃一对初芽冻手冻脚。要知道,郭肃一再了不起,也不过是个内侍监。初芽却是清清白白的女儿家!

只是,为什么初芽不愿意,却还要含泪忍着?莫非这里面又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初蕊,你想办法,找个嬷嬷进来。”雁菡心里有猜忌,禁不住想起一个人。“就找郭嬷嬷吧。她从前来过王府,我与她有过几面之缘。初芽的尸首,暂且让人安置在柴房里,本宫自有打算。”

“知道了娘娘。”初蕊觉得胸口已经不痛了,就赶紧按照熹嫔的吩咐去做。

好一会儿的功夫,郭嬷嬷才从柴房里出来,一脸的忧色。“给熹嫔娘娘请安。”

“罢了,嬷嬷平身就是。”雁菡不想让太多人知道此事,故而屏退了在旁伺候的奴才。“昔年在王府,本宫与嬷嬷有过几面之缘。知晓嬷嬷是宫里头常年行走见惯世面的,故而今日才斗胆请嬷嬷暗中走这一回。本宫如今正在禁足之中,嬷嬷还是肯来我这是非之地,足可见嬷嬷是真的有心。既然有心,那你我之间,便打开天窗说亮话为好,不必再兜圈子了。”

“多谢熹嫔娘娘看得起奴婢。”郭嬷嬷恭谨又不是谦逊道:“回娘娘的话,奴婢看的真真亮亮的。那初芽姑娘,已经不是完毕了。且看样子,并非近期……不光如此。奴婢发觉初芽姑娘身上,有深深浅浅的各色瘀痕,伤处多在腰部,臀部以及腿部内侧,一些难以启齿的地方。说明初芽姑娘,长期受到虐待。”

雁菡真是有些诧异了:“本宫自诩是聪明人,却不想已经糊涂到了这种程度。漫说那些伤是如何而来本宫不知情,就连初芽并非完璧,本宫也从未知晓。哼!这倒真是有趣了。初芽成日里陪在本宫身侧,好木好样的伺候着,谁又能知道,她背后竟然有这么多龌龊之事。若非今日请嬷嬷过来走这一遭,本宫想必至死都不会知晓。”

郭嬷嬷再度福身,温和道:“有些事情,只怕有人故意瞒着娘娘,那娘娘是怎么也不可能知道。奴婢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何事,但心想,初芽一死,有些藏匿在暗处的人,必然要付出水面,只看娘娘您想不想如此了。”

缓缓的闭上眼睛,雁菡心里是真的有些不忍。“好端端的女儿家,十几岁就跟着本宫,到现在已经过了可以出宫的年岁,却还要惨死宫中。难道她死后,本宫还要拿着她的清白继续查明人心的险恶么?”

“娘娘心善,自然知晓清白对女子而言有多么要紧。”郭嬷嬷并非不知道宫里出了什么事情,也并非不知道熹嫔现在的处境。“已死之人,无论清白多么要紧,都及不过活人。奴婢说句不好听的,娘娘已经自顾不暇,难道还要先保住一个死人的清白么?这话是比较重,也不好听,可却是奴婢的真心。”

雁菡点了点头,郑重的道一声谢:“这样惊醒之言,只怕除了嬷嬷,再不会有人对本宫说了。若此,就劳烦嬷嬷这一回吧。”

“娘娘放心,只消您这里安排妥当,其余,奴婢明白该怎么做。”郭嬷嬷朝熹嫔一福:“奴婢告退了。”

待郭嬷嬷离开,雁菡才渐渐恢复了平静的神色。“初蕊,你让可信的小太监,连夜将初芽的尸首抬到御花园,找个高高的亭子,重重的扔下里。”

初蕊摇头,不敢赞同:“娘娘,奴婢猜想,此时戍守在咱们宫外的戍卫,定然是年贵妃的人。咱们冒然的将尸首运出去,必然会惊动贵妃。”

“这个大可以宽心,你方才假死,并不知究竟。这一回,咱们正因为有贵妃的帮衬才能成事。稍后,你自去禀明贵妃一声。此事必然要做到严丝合缝。”

咬紧了牙关,雁菡拧了眉头认真道:“务必要人相信,初芽是从那上面跌下来摔死的。”!!

第七十七章:唇枪舌战,焦头烂额

躲也不可能躲一辈子。静徽择了一套翠点淡墨的金饰,让映蓉替她梳妆好。又择了一套蜜合色旗装,大大方方的着在了身上。“妃嫔们都到了吧?”

“回皇后娘娘,方才郭公公来回话,偏殿已经候满了前来请安的妃嫔小主。只是,还不见年贵妃娘娘的身影。”映蓉边为皇后簪好簪子,又侍奉皇后簪花:“娘娘雍容华贵,连这牡丹簪在您的鬓边,也要为之生色几分。”

抚了抚自己的脸颊,静徽只觉得无奈:“牡丹再好,也终究不及满园的春色。何况,有开有落,春色总是无边无尽的。老人们不是常常说一句话么?花无百日红,人无再少年。花谢了,来年一样能绽放。可本宫……早已经不是皇上心目中那株最美最艳丽的花了。女卫悦己者容,入不得皇上的眼了,是雍容华贵,还是人老珠黄,难道不是不言而喻么?”

映蓉随即跪了下去,含胸告罪:“娘娘恕罪,奴婢多嘴,奴婢该死。”

“起来吧。”静徽伸出手,虚扶了她一把。“有什么可告罪的。本宫当你是自己人,才敢说说这心里的话。否则,除了憋在自己的肚子里烂掉,本宫也没有别的法子能舒解郁结。”

“娘娘,奴婢总觉得,皇上待您还是极好的。”映蓉咬了下唇瓣:“这段日子,皇上隔三差五的就来陪娘娘,还总是叮嘱太医院的奴才,送最好的药材过来。就连御膳房每日送过来的糕点,也是皇上特意叫人做的。”

“本宫是皇上的正妻,若不如此,只怕会有人在背后非议皇上凉薄。”静徽慢慢的闭上眼睛,回想起皇上对着年贵妃温情脉脉的样子,心在滴血。“映蓉,你可还记得,皇上是怎么陪贵妃的么?那样的呵护备至,那样的担忧心疼……本宫一辈子或许都不可能感觉到。”

“娘娘……您才是皇上的嫡妻。贵妃再尊贵,到底也是用来传宗接代的妾室。”映蓉的目光闪过一丝鄙夷:“娘娘您不想让她好好的过下去,她就一定过不好,又有什么可担心的?”

“本宫并非担心什么,而是担心也没有用处。皇上要给她的,本宫如何能拦得住。就如同这协理六宫的权力一样,若非本宫正好病的这么是时候,皇上怎么会觉得本宫端惠得体。这一病,不光是病出来贤惠,也病出了顺理成章。于皇上而言,是好事。与本宫而言,既能不伤颜面,又能心安理得的暗中操控部署,再没有更好的法子了。”静徽的话音才落,就听见有奴才伸手打起了珊瑚珠的帘子,簌簌的响。

映蓉马上会意,赶紧看了一眼。“何事?”

映梦走进来一福,压低嗓音道:“娘娘,外头传了话来。说永寿宫死了个小宫婢。”

“永寿宫?”静徽也皱起了眉头:“永寿宫熹嫔不是在禁足么?”

“回娘娘,是熹嫔身边的初芽。”映梦低声道:“据说是从假山上的观景亭摔下来的。”

无奈的叹了口气,静徽就着映蓉的手站起来:“得了,去正殿吧。”

映梦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这件事情该怎么处置,于是只好慢步跟在了皇后身后。

“臣妾给皇后请安。”年倾欢正好由正门走进殿里,巧遇皇后从后厢步入殿中。还未曾落座,便兀自上前给皇后行了个礼。

待到皇后坐稳,其余的妃嫔这才向皇后行礼。

“贵妃坐吧,你们也都坐吧。”静徽端身而坐,才幽幽问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好端端的。永寿宫怎么会有侍婢从御花园的观景亭摔下来?”

年倾欢端起了茶盏,放在唇边轻轻一嗅:“臣妾也好奇,御花园里有侍卫戍守巡逻,即便是夜里,也是三班两班的换。怎么好端端的,会有个宫婢摔下来。还当真是奇怪。只是皇后娘娘凤体安康,今日才传六宫姐妹来景仁宫请安就出了这样的事情,还真是臣妾的过失,触了皇后的霉头。”

脸上漾起平和的笑容,虽然是浅淡的,但总算能显出皇后的宽和来。“贵妃这么说,便是言重了。本宫从不相信这些无稽之谈。本宫只是想弄清楚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也必须弄清楚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皇后这最后一句话说的恰到好处。前一部分是说她的身份,后一部分则是强调她中宫止住的权力。年倾欢如何听不明白呢,她等的正是皇后问这一句。“娘娘放心,听闻有奴婢从亭子里摔下来毙命,臣妾即刻就吩咐奴才去瞧了。相信不多时,就能弄清楚这些了。娘娘您大可放心。”

从容的抿了一口香片,年倾欢也不看皇后的面色,只是沉静在自己营造的一种氛围里。那便是,她是高高在上的年贵妃,不管她想还是不想。

“给皇后娘娘请安。”走进来的奴才,正是胡来喜。因着贵妃的吩咐,他特意去御花园看了一眼。

“说吧,是怎么回事儿。”静徽以食指轻轻揉了揉眉心。

“回娘娘的话,奴才细细查问过。死的侍婢,乃是熹嫔身边的初芽。初芽身上不少伤痕,看样子是从亭子里跌下来所致,但实际上仵作已经验证,初芽乃是中毒身亡。”胡来喜不敢看皇后的脸色,但回话的时候,表情很是镇定:“除此之外,初芽身上还有大大小小的瘀痕,深浅不一,看样子并非是临死之前所致,想来也应该有段时间了。”

此言一出,静徽则有些不解了。“好端端的,她身上哪里来的这么多瘀伤?难不成一直有人虐待她么?”

宋代柔一直找不到机会插嘴,但这段时间一直是年贵妃协理六宫,皇后的心思她又如何不明白。八成是不希望年贵妃与熹嫔联手。“娘娘,臣妾虽然不清楚永寿宫的事情,却知初蕊初芽都是熹嫔的近身。熹嫔又是淡泊轻灵的性子,从来不与人为难,更别说刁难责备自己身边的侍婢了。这其中,莫不是有什么误会?”

“是否有误会,也不是本宫能说清。”静徽看一眼贵妃,略微有些不解:“永寿宫禁足,熹嫔在自己宫里头反省乃是皇上的意思。本宫却不明白,她身边的侍婢如何会漏夜出宫,死在了御花园。难道说戍守的侍卫没有尽心尽力,竟然不顾皇上禁足的旨意,擅自将宫内的人放出来么?不知贵妃是怎么担待此事……”

虽说是责备的话,但是皇后的语气很淡。淡的如同只是寻常的关心一句,并不会让人听出存心针对的小家子气。

“皇上下旨禁足熹嫔于永寿宫中反省。却并无旨意,熹嫔身边的奴才也不能随意出入。何况他们成日里要伺候熹嫔的衣食住,总得要忙前跑后。臣妾嘱咐戍卫不许放熹嫔出来,却不敢多加旨意,令其余人也不得外出。”年倾欢说的也是平平和和的,听不出语气有多大的触动。“不过现在想来,是臣妾做的不够稳妥。”

宋代柔看了皇后一眼,眼底就只剩下笑意。“贵妃娘娘若说自己不够稳妥,那着后宫里只怕没有稳妥之人了。臣妾以为,初芽那丫头自己走出了永寿宫,被毒毙也罢,摔死了也罢,总归是奴婢的事情。且轮得到皇后娘娘与贵妃娘娘来操心。”

“懋嫔的意思,这件事可以不了了之了?”静徽依旧只是温柔的语声。

“皇后与贵妃皆在,再不济还有齐妃,臣妾不敢妄言。”宋代柔的脸颊显露柔和的笑意:“臣妾只是觉得,中毒死的,就一定是有谁想灭口,不让这奴婢说出不应当的话来。从亭子里摔下来的,那便是有人亲自动手灭了口,希望能做出初芽不小心失足的样子来。但不管怎么说,都是与灭口脱不了干系。一个奴婢,一个跟在熹嫔身边多年的奴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要被灭口呢?臣妾斗胆猜测,也许她做了什么对不起小主的事情,要她下手的人怕她走漏风声了……”

李怀萍有些听不下去,轻咳一声冷冷道:“怎么见得就是有人怕她走漏风声下手灭口呢?就不能是关在里头的那一位,怕自己的劣迹败露而下手?懋嫔是忘了,熹嫔与你被禁足的缘由略有不同。你自己治下不严,顶多是惹皇上生气。而她……她可是想要皇嗣的性命!这样阴狠毒辣的计谋,一旦被揭穿,只怕就不是禁足这么简单了。说到底,熹嫔总得为自己打算才是。”

听她句句揶揄自己之言,宋代柔只是微笑。“齐妃说的正是。幸亏臣妾也只是治下不严。幸亏臣妾没有别的不是。否则啊,这禁足容易,出宫却难。臣妾想来给皇后娘娘请安,也成了痴人说梦,又怎么对得起娘娘一番关怀。还白白叫旁人看了笑话。”

听着两人唇枪舌战的对决,静徽只觉得乏味。“现在说的是初芽的死因,你们不要扯得太远了。有这个功夫斗嘴的功夫,你们还不如想想怎么帮一帮年贵妃,让这件事情能水落石出为好!”!!

第七十八章:阖宫请安,皇后传召

二人均余怒未消,可谁也不愿意在皇后面前下不来台,故而悻悻闭嘴。

年倾欢知道皇后是要看自己的表现,不疾不徐的问胡来喜一句:“除了你说的那些,还有什么可疑之处没有?”

“回娘娘的话。因着初芽身上有伤,怕还有别的不妥,请了婆子详细检查过……”到底是当着这么多妃嫔与皇后的面,胡来喜又是个奴才,脸上闪过不自然的神色。“说是,初芽姑娘已然不是完璧。”

“什么?”这回轮到裕嫔惊奇了。“这话是怎么说的,难不成初芽是叫人……然后又被灭了口?堂堂皇宫,天子居所,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这未免也太不可思议了。”

静徽的脸色越发的阴沉,看起来与方才端和的样子很是不同。“够了,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不要胡言乱语。”看一眼胡来喜,静徽继续道:“就这些么?再没有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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