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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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后继之君的事情了。“臣妾多嘴了。”

“倾欢。”胤禛低低的唤了一声,语调是柔柔的。

“朕不是不喜欢你说这些。朕只是不明白,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变得这样怕朕,敬畏朕,疏远朕,好像在你心里,朕仅仅是天子,是皇帝,再不是你能并头夜话的枕边人。”胤禛总是觉得,她是故意在躲着自己。而她稳中有重的样子,无非是为了掩饰内心的慌乱。

年倾欢唬的脸色发白,只得双手掌地,垂首道:“皇上,臣妾并不敢如此想。”

“朕总觉得,这后宫里还有你最知心。”胤禛喟叹一声,双手将年贵妃的玉手拖住。“所以朕才会说今天这番话。你的心思,朕都明白,既然你开口了,朕也一定会尽力去做。不是因为朕在意你母家的战功赫赫,也并非因你是贵妃之尊。朕总记得,你刚入府时的样子,明艳绝伦,那么爱笑……倾欢,如果可以,朕希望你对着朕的时候,永远都是那么美好的样子。”

有些痛,触及到胸口,才发现原来自己根本难以承受。然而那猝不及防的速度,叫人根本无从抵抗。年倾欢只觉得心疼的她快要昏死过去,这样的话,为何他从前从来没有说过?这真的是他的真心么?脑子里这样问自己,可心里却已经相信了这套说辞。“臣妾……也只想做当年的自己,永远无忧无虑的陪伴在皇上身边。”可惜,太难了……

“太后这里,你替朕多尽心。”胤禛用力的攥了攥她的手:“大臣们还在等着朕,朕回乾清宫了。”

“是。”年倾欢用力的点了下头:“臣妾恭送皇上。”当他的手松开了自己,年倾欢的泪也在同时掉了下来。?“你不必难受,君王要有君王的决断。”太后病中,声音难免艰涩。

“太后,您醒了。”年倾欢心里一喜,连忙走上近前去。“臣妾去倒杯温水来,给您润润喉。”先扶了太后坐起来,又递上了温热的帕子拭汗。最后才端了一盏温水,年倾欢双手奉于太后面前。

喝了点水,自觉地舒服许多。太后慢慢的深吸一口气,只觉得胸口也没有那么闷了。“哀家的儿子,哀家还看不透么?倾欢啊,皇帝能对你说出这番话,足可见他心里是真的有你。你就听哀家一句劝,放开自己母家的荣耀与身份,只全心全意待他便是。女子这一生,能找到个真心的人不容易。更何况咱们这种,终日活在这四面都是高墙如同牢笼一般的女子呢。”

“臣妾明白,多谢太后指点。”年倾欢将太后用过的帕子重新放在铜盆里,动作柔和的绞了绞。

太后有些不忍:“这段时间,哀家虽然病着,可后宫里有什么风吹草动,哀家并非不觉。你呀,什么都好,就是把情义看得太重。上回哀家见你,提及了一句,到了这时候你也不肯忘。”

“臣妾只不过是想为皇上分忧,想为太后分忧罢了。可惜臣妾愚钝,总是力有不逮。”年倾欢觉着时辰也差不多了,偏是太后的汤药还没有送来,心里不免有些着急。“太后稍等片刻,臣妾去催催汤药。”

“你过来。”太后示意她在自己的身边坐下。“熬好了,奴婢自然会送进来。你不必为了这些小事操心。倒是有几句话,哀家不得不仔细交代你。”

有些抵触,不愿意和太后这样交心,年倾欢强忍着泪意,缓缓的在床边坐下。其实她心里明白太后要说什么,只是不想面对罢了。“臣妾愚钝,只是太后您方才醒转,切莫过分劳心。”

“哀家的身子,哀家自己有数。”太后苦涩一笑,依稀能看出她的疲倦,但笑过之后,那种精神奕奕的样子,又让人觉得她的身子好了许多。“哀家入宫,已经数十年了。久的哀家都快要不记得了。初入宫闱的时候,哀家身份低微,不被先帝看重,幸亏上天垂怜,让哀家一索得男,诞下了四阿哥,这哀家在宫里的日子才有了盼头。”

眼底流露出对往事的眷恋,但只是很短的一瞬间,太后又重新振作起来。“往事不可追忆,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哀家只是想说,这数十年的历练,造就了哀家一双火眼金睛,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心性,打从哀家眼前这么好模好样的走一趟,哀家就能猜到个**不离十。但这么多年,唯独两个人哀家看不透。一个是你,另一个便是现在的熹嫔。”

年倾欢还以为,太后要说的会是皇后。没想到皇后的城府在太后眼中,还比不上熹嫔。

“你是不知道的,熹嫔的际遇,与哀家如出一辙的相似。都是从不被重视,到扶摇直上,安安稳稳的,就成了能主宰这后宫的女人。哀家瞧着,熹嫔并非是有心争斗的,但许多时候,正因为不争斗,才能保全了自己。倾欢,哀家希望你能与她交好,来日,即便你们之间,真要拔刀相向了,也不要赶尽杀绝。她不是一个没有良心的人。”轻咳了一声,太后的声音有些轻颤。“你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太感情用事了。哀家说句不中听的话,你只当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不会的太后……”年倾欢不愿意听这样伤感的话,尤其是从一个饱经风霜,历尽磨难的老者口中道出。

“你别打乱哀家,让哀家说完。”太后只当她的心思,故意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你表面上要强,也是个硬心肠,不当怜悯之事,你绝不会优柔寡断。这是你的优点。却也是你的缺点。因为哀家晓得,一旦是你认定的事情,就算撞破了头,你都会坚持做下去。也正因为在如此,哀家才不放心你一个人走往后的路。要知道,皇后除掉你的心思,并不是一日两日了。且你的八阿哥还在她的手中,你们之间,若无正面冲突,怎么都好说。可一旦起了纠葛,首当其冲要倒霉的,正是那无辜可怜的孩子。所以,哀家奉劝你一句,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同皇后撕破脸。”

“臣妾明白。”年倾欢也舍不得自己的骨肉。那是她在这个世上,最大的亏欠与愧疚。

“你明白?”太后摇了摇头:“你当哀家真的病糊涂了么?这段时间,所有的事情都指向皇后,你就敢说,你没有刻意联手熹嫔,让她逼着皇后往绝路上走?还是你敢说,这所有的一切,不是尽在你的掌握之中,你没有背后操控?”!!

第九十三章:皇后遇袭,多事之秋

迎着太后凝滞而又浑浊的目光,年倾欢丝毫没有躲闪的跪了下去。“臣妾不敢欺瞒太后,整件事情,臣妾一直都在暗处留心。熹嫔在宫中赐毒茶找出真凶的计谋,乃是臣妾所想。就连初蕊,也是臣妾最先怀疑上,并用了些小计谋使其在熹嫔的眼皮子底下暴露。”

“哼。”太后微微一笑,憔悴的脸上露出冰冷的霜色。“你倒是敢承认。”

“臣妾没有什么能瞒得过皇上,亦没有什么能瞒得过太后。”年倾欢仰起头,正色道:“臣妾有心悸症,多年来苦医无效。而臣妾平日里所饮所食,无不是贴身之人伺候。用的也和宫中其余妃嫔没有太大出入。唯一不同,便是当年在雍亲王府,皇上赏了一片菜园,着人种了好些时令鲜蔬给臣妾享用。”

“你的意思是……”太后狭长的凤目冷光凛凛:“皇后在那些菜里做了手脚?”

“以洋金花的花汁调水,浇灌园子,也算是一种巧妙的法子。起码银签子查不出有什么不妥。”年倾欢原本以为,这个秘密会一直烂在她一个人的心里。“太后,人都是被逼出来的,若不是如此,臣妾何必要挑战皇后的凤权。您也许不信,臣妾真的从未想过做什么皇后,又或者奢望能成为太后。臣妾只是……只是想保全了自己的孩子,能多陪伴皇上一些日子。”

现在的自己,说出这样的话,太后会相信么?

“好歹你一入府,就是个侧福晋,侧妃。哀家当年入宫的时候,不过是内务府一年一度选拔进宫侍奉的宫女,比你卑微多了。”想起了当年的事情,太后的眼眶禁不住有些湿润,但说到底,不过是一时的感慨罢了。“哀家知道,你们年轻,总有气盛的时候。但放眼望去,这宫中的岁月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总得图点什么吧!皇后纵然有对不住你的地方,你也总该顾全大局。倾欢,哀家看着你,就像看着自己的女儿一样,哀家不想你一时糊涂,断送了自己的前程。”

屈膝跪下,年倾欢面怀愧色:“臣妾知错了。”

“你的错,只在于你太心急。”慢慢的闭上眼睛,太后长长的呼了口气:“有时候,心急着去做一件事,反而未必能做的好。倒不如顺其自然。不过,今天哀家还是要谢你。即便皇帝不是心甘情愿的,为着你,老十四也能重见天日了。”

重见天日!

年倾欢听着这四个字,只觉得是一重又一重的大山,重重的压在她的心口。“若是皇上真的……臣妾安排十四弟入宫给太后您请安吧!”

“不。”太后忽然坐直了身子,目光里满是凄楚:“千万不要。”

“太后……”年倾欢不解,为何太后明明那么想见自己的儿子,却还执意拒绝。“臣妾可以尽力一试。”

“你又忘了。”太后连连摇头,眼底有赞许有无奈,更多的则是失落。“违拗皇上的心思,可不是什么好事。纵使你得宠,也不该接二连三的。皇帝若是有心,自然会让哀家与老十四相见。否则,便是强扭的瓜不甜了。”

言外之意,虽然太后没有说,可年倾欢心里也明白。必然是太后怕自己一旦有什么,皇上会更加罔顾手足之间的情分。“臣妾懂了。”

太后点了下头:“你伺候的妥当周到,哀家很满意。只是九阿哥年幼,离不开你。且哀家病气沉重,也怕你带回翊坤宫冲撞了幼子。得了,你回去吧,哀家自会让人传皇后来侍疾。”

“臣妾谨遵太后懿旨。”纵然太后说了这么多理由,可年倾欢心里明白,那是太后不想太扫皇后的面子,说白了还是为自己在宫中的前程铺路。

“娘娘,您的脸色不大好……”乐琴迎上来撑开孔雀开屏的纸伞时,低低在年贵妃耳畔说了这一句。“莫不是太后……”

年倾欢没有吭声,只是茫然的将手搭在了胡来喜的手背上,就着他的手,缓缓的上了肩舆。

乐琴没有再说什么,亦步亦趋的跟在贵妃身边。这段日子,宫里的起起伏伏让她有些厌倦。真不知道,要到哪一日贵妃才能凌驾皇后之上,才能将齐妃、熹嫔之流尽数铲除,一个不剩。否则,乐琴就是不踏实,她生怕这一次重生,依旧摆脱不掉上一世的宿命。

————

“娘娘,太后那里遣人来请您过去。”映梦知道皇后心里不痛快,说话的语调也是尽量放慢了许多。

“年贵妃不是奉旨侍疾么?叫本宫过去做什么?”静徽的语气听不出什么,面上也是淡淡的,没有多余的表情。沉静的如同没有风掠过的涟漪。“再者,贵妃侍奉太后一向尽心,怎的如今却不肯尽心了?”

“回娘娘,是太后请娘娘过去侍疾的。”映梦依旧是缓缓的说:“贵妃这会儿已经跪安回翊坤宫了。”

“既然如此,那本宫就去。”静徽看着妆镜里的自己,伸手指了一根碧玉簪:“金步摇太晃眼了,也显得本宫没心没肺。既然是去侍疾,倒不如简单大方的好。何况太后一向崇尚节俭,这样的打扮才显得本宫懂事。”

映蓉赶紧替皇后更换了簪子:“娘娘处处设想周到,想来太后也会领受娘娘一番苦心。”

“设想周到?”静徽觉得这一句话极为讽刺:“本宫若是设想周到,就不会没有发觉其中一串蜜蜡手串上有瑕疵。本宫要是设想周到,早就该在熹嫔靠拢年氏之前,将她先除掉。本宫若是设想周到,就不会在皇上面前,连仅有的一点好处都丢了。本宫还能想什么?还能周到什么?除了眼睁睁的看着年氏联手熹嫔宫中作乱,骑到本宫头上作威作福,本宫还能怎样?

旁的暂且不说,你只景仁宫庭院里的那些牡丹就好。虽则都是名品佳品,可哪一朵有翊坤宫的鲜艳持久了?皇上的心向着谁,奴才们的力气就往哪里使。瞧着吧,保不齐什么时候,景仁宫连牡丹也没有了。花房送过来的,或许就是芍药之流。”

“娘娘不会的,您才是中宫之主。”映蓉替皇后戴好了簪子,表情却依旧严肃。“尊卑有序,岂是旁人想要颠倒就颠倒的。”

“你还真别说,本宫从前也不信,现在怎么着,是不得不信了。”站起了身子,看镜子里端庄沉稳的自己,静徽说不出这一刻的感受。她的双眼,因为充满了恨意反而显得空洞冷漠,叫人看不出心思来。“走吧,为太后侍疾,迟了不好。”

才从景仁宫走出来,还未曾上肩舆,静徽就觉得身后似乎有人跟着,鬼鬼祟祟的。但转过头去一瞧,看见的又都是平日里侍奉的面孔,没有什么不妥。心里诧异,但她并没有多问谁。自顾自的走了肩舆。

新来伺候的内侍监叫汪泉,年纪虽轻,但是办事老练。见皇后面带忧色,他不免吩咐奴才们脚步利落一些。唯有这样,才显得皇后对太后的病记挂忧心。

“皇后娘娘,您就开开恩,放奴婢出宫吧?奴婢的嘴很严,奴婢绝对不会泄露一个字。皇后娘娘,奴婢不想死啊……”

肩舆才走进甬路,忽然一个人影横冲直撞的扑过来,撞开了其中一个抬着肩舆的内侍监,硬生生的扑倒了皇后身上。“皇后娘娘,您开恩啊,放奴婢出宫吧……”

静徽是真的有些发懵,还没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儿,身子一歪,自己已经从肩舆上摔下来。且落地的一瞬间,一个哭哭啼啼的奴婢疯了一般的扑上来,嚎啕大哭。

“皇后娘娘,您就饶了奴婢吧……”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扶皇后起来。”映蓉最先醒过身来:“来人,哪里来的疯婆子,惊了皇后娘娘的凤驾,还不赶紧了断了。”

一听皇后身边的姑姑是说这样的话,那侍婢忽然疯了一般的掐住了皇后的脖子:“娘娘,是您吩咐奴婢干的,是您吩咐奴婢干的,奴婢全都听您的了,您不能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啊,奴婢不想死,奴婢快要满二十五岁了,皇后娘娘,求您让奴婢出宫吧!”

静徽只觉得自己快要断气了,她狠狠的去掰那双掐住自己咽喉的手,却根本没有力气。狠了心,她用尾指上长长的护甲,扎进对方的身子,手臂,不顾一切的用力。只看见血水不停的渗出来,可对方就是不松手。

“滚开,你松手……”映蓉也急了,内侍监不敢动皇后,她这个近身却不能干看着。“放开娘娘,你发什么疯。”

“娘娘,您贵为皇后,怎么能出尔反尔言而无信呢。奴婢不想死,求求您饶了奴婢吧。奴婢绝不会说出,是您指使奴婢……”

急匆匆赶来的御前侍卫,抽刀一挥,那宫婢的声音戛然而止。

静徽只觉得脸上忽然一热,什么东西喷了上来,直呛的她喘咳不止,泪流满面。能说话后,她镇定了心,对方才提刀的侍卫道:“做得好!”!!

第九十四章:辛者库里,故人难缠

“娘娘您要不要紧?”映蓉赶紧递上帕子,给皇后拭去头上密密的一层冷汗。“都怪奴婢不好,奴婢没有尽力做好,让娘娘受惊了。”

静徽当然明白,映蓉口中的“没有尽力做好”是指什么,只是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本宫瞧着,是内务府疏失了,怎么连失心疯的奴婢都敢用?也亏得是本宫,若是惊着了皇上,岂非罪过大了。”

映蓉随即恢复了如常的神色,附和道:“可不是么,也不知道内务府这帮奴才是怎么当差的。失心疯的不关起来,还让乱跑。娘娘,不如遣汪泉去内务府走一趟。”

“传当然是要传的,只是并非现在。先把这儿处理干净。”静徽恼火的不行,才走出宫门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当真是流年不利。“你先陪本宫回去换件衣裳,这个样子,怎么能去侍疾。”

“是。”映蓉给汪泉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赶紧把这里处理干净,并且不要乱说乱传。

“娘娘,都怪不必不好。”走进内寝,再无旁人,映蓉赶紧告罪。“经手的奴才,奴婢都想办法无声无息的了结了,没想到竟然会有漏网之鱼。”

张平双手,静徽由着映蓉一边告罪一边为自己脱掉染满血渍的旗装,抓过软巾,拭去了脸上的血点子,她才深吸了一口气:“本宫最近诸事不顺,也不知道是触了什么霉头。你们做事,再不当心一些,只怕这景阳宫真就成了本宫的冷宫了。”

“奴婢该死。”映蓉咬着唇瓣:“为能做的无声无息,奴婢是分别想法子……这个丫头,叫甜杆的,奴婢原本让她去辛者库做活,想着先稳住她,等来日不那么引人注意了再动手。谁知道好端端的,她怎么忽然发疯似得跳出来了。是奴婢设想不周,办事不利,请皇后娘娘恕罪。”

“在辛者库?”静徽登时就恼了:“哼,难怪她最近总是沉静稳重,既没有狷狂也没有目空一切。甚至皇上面前,她也总不会说诋毁本宫之语。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本宫呢!”

映蓉知道皇后指的是年贵妃,却不知皇后何出此言。“娘娘怎么会觉得,是贵妃知晓了此事?倘若贵妃真的捏住了甜杆这个铁证,总是该禀明皇上,求皇上做主才对。断然不会让甜杆就这么死在侍卫的刀下了。这样一来,贵妃掌握的一切,岂不是成了没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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