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钟氏一边,在钟氏半遮半掩的讨好下,一清与她的关系处的倒也不错,时不时的在长佑耳边说两句钟氏的好话。
事实证明钟氏这种润物细无声的手段是有用的,上次她在和玺堂偶尔听见田嬷嬷说现在一个月一多半的时间长佑都睡在正屋里,除去当差不能回家的日子,分给梧桐的没几天了,要知道刚成婚时长佑虽然不去梧桐那里,可他也不来钟氏处,回家后大部分时间都睡在书房的。从书房到正屋,看似简单可其中钟氏花了多少心思一清可说不好了。有着这么一位做事条理清楚,眼光长远沉得住气的主母,一清只能为那位梧桐以后的日子默默的点蜡了。
一清紧了紧身上的毛坯披风,握着手中的暖炉又想到昨日一洁找自己时说的话,她说的这些一清本能的觉得她是在为自己所作所为找借口,可想到自己都穿越了,一洁重活一次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时又犹豫不决。
不由的想到自己还是太过焦急,如果她真如自己所说会梦到上辈子的遭遇,怎么着也要她证明一番才行,毕竟能知晓未来将要发生的事情还是挺重要的,还有如果她重活了一辈子,那是不是表示自己的未来她也知道?想到这里一清猛得站了起来,心想她怎么那么蠢呢?一洁的事情可以不用去管她,自己的事情可不能不管,再说如果上辈子她真的嫁给了沈如璋,那能登上大位的是哪位王爷,这么大的事情就算一洁在后宅一辈子也不可能不知道的。想到此一清在也坐不住了,叫上惊蛰给自己换了身衣服后就往一洁院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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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真是个要命的节日,事情天天就没停过,断了几天这次多更新些。
一五六 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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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蛰有些奇怪的跟着自家姑娘,一清已经很少显露出匆忙的模样,惊蛰看了看一清的脸色细细想了半晌觉得还是闭上嘴巴比较好,她与自家姑娘相处也半年多了,姑娘什么性子她还是知晓些的,别看自家姑娘平日里很好说话,对于他事情要求也不多,可真碰到要紧事自家姑娘绝对不是随便说两句就能糊弄过去的人,而且她与姑娘始终不是一起长大的情谊,在加上姑娘归家时已经那么大了,像她娘用来糊弄闺阁千金的手法对于见过世面的姑娘来说根本没用,弄不好她倒是被糊弄的那一位。
惊蛰能做到这位置让沈氏亲自点她,把她送进姑娘的院子,能得到主子的赏识只有她的道理,惊蛰总结出几点,多听,少看,对于自己不了解或者拿不准的事情不多一句话。
此时她就是按照自己的立身之本一句不多问的跟着姑娘快步走到了四姑娘的院子门口。
看着姑娘去的地方,一路上惊蛰已经做好自家姑娘冲进去找四姑娘麻烦的准备了,她想着就算自家姑娘体格好,有功夫在,她也不能让姑娘冲在前面,对着玉珠她要冲在第一线,正在暗自琢磨自己这身板能否压制住玉珠时就看见一清猛的停了下来。
紧张得看了看闭着的院门又瞧了瞧一言不发满脸心事的姑娘,等了半晌轻声问:“姑娘,要不奴婢先进去瞧瞧?”
此时一清正满脑子想着怎么从一洁口中不留痕迹的把自己想问的套出来,根本没听见惊蛰得话,直到她开口说了第二遍一清才反应过来,看着惊蛰跃跃欲试的模样一清莫名其妙的问:“你怎么了?”
惊蛰一脸又害怕又激动的说道:“姑娘是要去给三姑娘出气么?要不奴婢拍开院门显得咱们有气势些?”
一清被她这乱七八糟的想法惊到了,她拍了拍惊蛰的头好没气的说:“你这脑瓜子在乱想什么呢,三妹妹与四妹妹的事情我干嘛要插手?”说完也不理惊蛰一推门走了进去。
一洁住的院子没有涵竹园好也没它大,两排厢房一座三间屋子的正房就是一洁居住的院子了,说实话一清第一次到一洁院子时心里还是有些汗颜的,想想自己住的涵竹园在瞧瞧一洁住的院子,人么就怕比,院子也一样,如果没有涵竹园在前,一洁住的这院子绝对算是不错了,离后花园又进,前面紧挨着老太太住的荣寿堂,地方虽说不上宽敞但住一洁绝对是够了。
而且正屋中铺着地龙,冬天不用受着烟熏火燎的罪,比许多四五品的官宦人家都好了,可就是什么都不缺的院子与涵竹园一比,被寸得又笨拙又难看。
涵竹园不仅有前院,更妙的是后院也有一大片竹林,夏天时坐在二楼打开窗户,听着风吹过竹林沙沙的响声,那滋味简直不用提。再说沈氏怕涵竹园冬天冷,在铺着地龙的地板上特地通上了铜做的水管子,这水管连接一二层,就更现代的暖气一样舒服,当然这种花费在普通人看来简直天价,就算是平信侯府的正房何寿堂都没这么做的,不过是沈氏自己心疼女儿用梯己给一清按上了,老太太虽然看着眼热可也不好多说什么,就想着等一清出嫁后怎么把涵竹园弄到手里自己冬天也去住住。
老太太的心思沈氏是不知道的,她当然知道花费颇大,可心中对于一清丢失十年而引起的内疚与急于补偿的心理来说,沈氏能做这么奢侈的事情也就不难理解了。
所以对比着自己住的涵竹园,第一次到一洁的院子时一清心中大囧,看着有些忐忑的二姑娘田嬷嬷回去后就把这嫡庶之分掰开揉碎了一点点给一清普及了一遍。
其实在平信侯府,对于每个姑娘都是一样的月利,六岁后每人三两银子,每个月还有大米,面粉,各种肉食,蔬菜等份利,一清看过自己的账册,她算了算就算自己敞开了肚皮吃也吃不完一个月的量。就连每一季做的新衣,首饰都是按例可查的,在吃穿方面嫡庶之间可以说没有任何分别。
可一清这里情况特殊,按道理修容她住的地方是由公中掏钱,可沈氏心疼她想多补偿一下闺女这种事情是认谁都不能多说一句的,怎么?当娘得拿自己钱铺贴闺女还要被说这是哪里的道理?所以修葺涵竹园花那么多钱老太太也没多说一句,反正沈氏要花她自己的钱也随便她,房子一清又带不走以后还不是陈家的东西?
就此一清在陈府过的日子是远远高于正常情况,田嬷嬷也说这其中大部分是沈氏与陈长明拿自己的私房补贴她的,既然动用不到公中的银子别人当然说不得什么。
田嬷嬷的解释一清倒是接受了,可每次到一洁这里心里难免有些不自在,比较她的生活环境真的高出一洁与一淩太多太多了,就算心中有些高兴可想到两人也是陈家姑娘时难免会有两分诡异的罪恶感,她到不会圣母到把沈氏给自己的东西拿出来共享,可对于自己这两位异母妹妹一清倒真不太喜欢到她们这里来。
一洁有些诧异的看着稀客二姐,还是玉珠反应快连忙扯了扯一洁的袖子,一洁才笑道:“二姐姐真是稀客,今日如何有空来我这里?”
一清看着她独自一人坐在棋桌前,一手拿着棋谱一手执子说道:“你独自一人在下棋?”
一洁放下手中的棋谱笑了笑:“前些日子闲着有空研究了一下前人留下的残局,弄着好玩罢了。”
两人坐定后丫鬟拿着铜炉放在两人脚下,屋子里并不冷一清也耐不住穿太厚于是让惊蛰把身上的大毛衣服脱掉,惊蛰拿一清没办法只能点头答应,脱掉后惊蛰怕一清着凉还是硬塞个手炉过去,一清没法子只能点头接过。
一洁看着穿得颇为“单薄”的一清,又看了看自己这里三层外三层的模样有些羡慕的说:“姐姐身子真好,平日里就没听见涵竹园叫过大夫。”
一清心想你这不明晃晃的说她壮得像头牛么?抬头看着一洁话顿时有说不出来了,看着穿得如此多还显得空捞捞像个衣架子一样的一洁,一清顿时觉得壮点也没啥。
一洁喝了两口参茶笑道:“二姐肯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次来我这里肯定是有事了,咱们姐妹不妨直说。”
一清虽然非常非常想知道关于自己,关于楚王沈如璋的事情,可她也清楚她与一洁的情分远远没到那份上,想让她说真话不糊弄自己,这切入点要找好,再说她也有些怵这位看着柔柔弱弱话不多的四妹妹,总觉得她是真为了达到目的狠得下心的人,前一个例子还明晃晃的竖在哪里呢。
一五七 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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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清喝了口茶,想了想才开口说:“你昨日跟我说的。。”
一洁见一清脸色迟疑的样子抿着嘴笑道:“姐姐相信我?相信我昨日跟你说的那些话?”
看着一洁眼中的不信任一清知道这事情在这里说给别人听,恐怕能相信的除了一洁就是自己了,哦,还要加个沈如璋。
“四妹妹你知道我从小生长在乡野,去的地方不少见过的事情也挺多的,虽说子不语怪力乱神是孔夫子的话,可有时候亲眼见到,看到的多了也不由得不信。”
听到一清这么说一洁表情有些诧异的放下手中的茶盏,接过玉珠递给自己的手炉后对她说:“你先下去吧,我有话想单独跟二姐说。”
玉珠看了眼自家姑娘后倒也爽快的退了出去,玉珠走了惊蛰也不好呆着,见一清挥手后也跟着玉珠一起退了下去。
“二姐以前碰过这种事?”
一清轻微的点点头:“跟你这并不一样,不过倒也奇怪,当年我跟着养父路过一村子,就听见当地人说他们村里有一男孩,落水被救起来后人就变了,原本调皮得不行,可醒来后说话怪里怪气,一个人哪里也不去就待在屋里,开始大家觉得他是魔怔了,找了许多道士和尚来都不管用,那孩子还是说了一口谁也听不懂的话,后来。。”
“后来如何?”
看着一洁满脸好奇的模样,一清顿了顿没开口,一洁眼神一暗自嘲的笑了笑:“那乡间粗野,恐怕没多少见识,那男孩结果应该不好吧?也是,就算父母疼爱舍不得,族里也不会让这种人留在村里的。”
“四妹妹,其实我说这些为的不是结果,而是。。”
“我知道。”一洁打断一清的话,抬头看着一洁眼神中一片冰冷的笑道:“我知道二姐是想说这种事情你以前也遇见过,所以不是那么难以接受对不?”
一清点点头,一洁又接着问:“那就算二姐接受妹妹昨日说的话,今日又来是为了什么?妹妹还没忘记二姐亲口说的话呢。”
一清没想到这一洁看着柔柔弱弱尽然一点都不肯吃亏,还好她没把自己想要知道的直接问出来,要不一洁肯定不会那么轻易的告诉她。
“我知晓昨日我说的话伤到了四妹妹,可毕竟这件事情最无辜的还是三妹妹,昨日听了你的话我本来是不信的,毕竟这太耸人听闻了,可昨夜我突然想起小时候跟着养父流浪时碰见的奇事,这翻来覆去得又觉得世界之大,碰着点子奇事也就不难理解了。”
一洁看着一清吞吞吐吐的模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捂着胸口笑得难以自制,抬头看见一清呆呆的瞧着自己的模样一洁忍着笑说:“二姐,你真不适合说谎,你跟我们不一样,妹妹劝你一句,在家里时还好,可要到了楚王府姐姐还是有话直说,如果拿不准就别开口的好。”
一洁这话一说出来,一清脸白一阵红一阵,尴尬得愣在那里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了,一洁笑完拍了拍胸口:“二姐姐这次来不过是想问梦中关于你与楚王家的事情吧?”
看了一眼“你怎么知道我要问什么”的一清,一洁用力的压住想笑的欲|望说道:“二姐姐,你性子也真真太好猜了,也是,二姐从小就没在这后宅中长大,许多事情你并不清楚,归家后上有母亲顶着,旁的人又不敢对你如何自然能养出二姐这种天真烂漫的性格来。”
第一次被人说天真烂漫,一清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好了,她两辈子都没点“宅斗”这项技能,上辈子家里就一个哥哥,这辈子一路跟着肖海明混,别说哥哥了,连同龄人都是到了许家读书时才开始陆陆续续结交的,再说了许万年没妾就一老妻,她们也不会把家中的那点破事拿到一清这外人面前来说,所以前前后后一清竟真没有过处理古代世家大族内部的经验。
一洁也不去看有些尴尬的一清,在这上面她到也不太想从一清身上得到什么,毕竟现在婚已经定了,别说有圣旨的一清与沈如璋,就连她与雷家大爷也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两家除非像彻底撕破脸并把贵妃拉进来否则她的婚事肯定不会有变故的。
“我知道二姐想问什么,不过是想找我这个知晓未来的人打探些情况,本来二姐相信我说的这些荤话并求到我面前也是给我这四妹妹脸面,可惜也许我运气不好,竟无法让二姐欠我个人情了。”
她到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道:“梦中二姐姐尽然是没有的,当时我也奇怪,但听着陈家那些老婆子们一句二姐姐的事情都没提起,就连二姐姐住的涵竹园也不是现在这模样,在三姐与我接连出嫁后,大哥把涵竹园改成了书房准备留给侄儿们念书用,所以二姐姐。。”
“所以尽然像根本没我这个人一样,对吧?”一清接着她的话说道,一洁点点头,一清又问:“那楚王呢?三公子。。”
一洁皱着眉头摇了摇头:“上辈子我嫁给那恶人后连家都没回几次,外面的事情也是不知道的,反正从没听人提起三公子过。”
“不可能啊?登基那么大的事情就算你一个在后宅的妇人也不可能不知道的?”
“登基?”一洁睁大眼睛,随后好笑的摇摇头:“梦中我自尽时也不过才二十,只听了两句说那些王爷争得厉害,圣人为此生了好大的脾气,除此之外并没有多少话从里面传出来。”
看着一洁坦然的表情一清心中一团乱麻,她本能的觉得一洁在这事情上没必要欺骗自己,毕竟两人都订婚了,自己与她并没有任何实际意义上冲突的必要,而且一洁这人不笨,反而特别聪明,她既然已经决定要嫁入雷家,那娘家姐妹能出个贵人,或者出一个掌握实权的王爷姐夫,这对她来说是一本万利的事情,在这上面她没有陷害自己的必要。
那前一世竟是没有自己的?也对肖海明都说捡到她是她都没气了,也许没有自己前来这孩子命就终结在四岁的时候,那沈如璋呢?如果他没来那原本的楚王三公子是不是会当一辈子傻子?如果真是这样那对于一个毫无威胁的嫡子别人不提起他倒也正常的。
想来想去一清倒也清楚在这里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消息,倒也连表面功夫也懒得做了,起身就要走。一洁也不多话,只是在她穿好衣服离开时说了一句:“二姐,我做这些的确不厚道,但我还是知道好歹的。”
一清有些复杂的看着这个妹妹,她现在心里乱糟糟的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点点头带着惊蛰离开了一洁的院子。
一五八 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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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满脸心思的姑娘惊蛰也知道此时不能多话,跟着一清走到后院枯坐了一下午后一清才慢慢的走回了涵竹园。
此时涵竹园倒也热闹,还有半个月就要过年了,沈氏给一清做的七八套出门穿的衣服已经弄好了,现在正一件件送来。
因为一清年纪大了沈氏在衣服的样式上也放胆子往娇俏里弄,在加上过年颜色选得颇为喜气,其中最出彩的是一件火红的狐狸皮披风,那颜色红得耀眼,沈氏看见时当场就定下了皮子,可红狐狸皮哪里是那么好弄的?虽然有那么两张但也做不了这种披风。等去诚郡王府时被狄氏知晓了,因狄将军在关外有许多旧部,如今虽然都没掌兵权可也有不少人做着生意,狄氏就吩咐了两句,也是一清运气好,恰好去年收了几张火狐皮因为量太少了也没卖,听到自家的大靠山狄氏要,那些商人当然就把这两年收上来的火狐皮都给狄氏送了过去。
狄氏也大方把得到的火狐皮都给了一清,并对推辞的沈氏说道:“我一个老太太到了冬天也不爱往外面跑,再说那些商队在我哪里缺得了这些皮子?你大嫂的年纪也穿不出去这种颜色的皮子了,不给一清给谁?再说了这火狐皮子红得正,那些贵人除了年轻点的正室没人敢穿这颜色,你也别怕太过出挑,别人问起就说是我这老婆子给外孙女存的东西。”说完安慰的拍了拍沈氏的手。
沈氏听了母亲的一席话到也想到大嫂没亲生女儿这皮子除了给媳妇们就是送到那些庶女手上了,此时沈氏倒真没推辞收下了这难得一见的火狐皮。
收得了几张难得一见的火狐皮沈氏叫最好的绣娘给一清做了这个大毛斗篷,沈氏指着这些火狐皮笑道:“你年纪轻可以穿,以后到了楚王府都没问题。”说完看着被火红皮毛印村得像白玉一般的小脸,沈氏欣慰的摸了摸一清的脸蛋:“娘亲已经上府里最好的绣娘给你赶工了,这皮毛珍贵,等冬日过了田嬷嬷一定记得吩咐秋月好好照管。”
看着面前已经是成品的大毛斗篷一清心想这可真好看,秋月欣喜的说道:“姑娘太太真是疼你,平日里一张这种火狐皮子都属难得,还找了那么些。姑娘看着颜色红得多正?”
一清笑着点头,这斗篷虽好可也太招人眼球了,她看了看送来的衣服,因为过节的原因一清就算想穿素一点儿都不行,看着大红大绿的颜色叹口气让秋月把东西都收拾好,接着田嬷嬷又说道:“昨儿老奴到了田园归,大|奶奶叫老奴今日把刚刚送来的宫花给姑娘带来。”说完她打开锦盒露出摆放整齐的八只绢花,一清看了看发现各种各样的都有,虽然不免俗气的有那么两朵红彤彤颇为喜气的绢花,可也不乏素色做得非常精致的小花蕊,田嬷嬷见一清第一个拿起那淡色的紫藤花样了然的笑道:“大|奶奶说的果然不错。”
一清正看着手中做的以假乱真的花样呢,听见田嬷嬷这么说好奇的问:“大嫂说什么?”
“大|奶奶说姑娘喜欢素净,肯定第一个就选这素色小花蕊,可如今大过年的大家都要穿得喜气些,这些素净的花姑娘不如等入春了在戴?”
一清看着红彤彤的新衣无奈的点点头说道:“多些大嫂费心了,其他姐妹哪里都有么?”
田嬷嬷点点头:“都有,三姑娘与姑娘一样都是八只,其他的是四只。”
田嬷嬷见东西送到了也不多待,虽然刚开始她名义上算一清的教养嬷嬷可这二姑娘归家后田嬷嬷就没在她身边待几天,一是沈氏那里离不开她,二也是宫里派下来两位嬷嬷后就更没田嬷嬷多少事情了,沈氏也安心的把她派到田园归去,如今大爷与大|奶奶关系已经好了许多,那梧桐也起不了什么幺蛾子后田嬷嬷也就回到了沈氏身边继续帮她做事。
就因为田嬷嬷是沈氏的左膀右臂,这府里上上下下都要给她两分颜面,就连大爷长佑看着她都起身恭敬的喊声田嬷嬷,更别提家中其他人了。
钟氏是个明白人,她见田嬷嬷来后尽然把从小带着她一起长大的奶娘都拂到一边,这让田嬷嬷觉得颇有面子不免在沈氏面前多说了钟氏几句好话。沈氏见儿媳是个安分的到也不在多派人盯着田园归,如此等田嬷嬷走后田园归上上下下全都在钟氏手里拽着了。
这里头的事情一清是不清楚的,她只知晓这田嬷嬷在府里颇有威严,尽连老太太身边的婆子都要让她二分所以自己对她也是尊敬有加。
送走田嬷嬷后看着屋里摆着的东西,一清也不耐烦管,丢给秋月与惊蛰后自己独自一人上了二楼,在右厢房的贵妃榻上躺着,手里拿本话本子翻了翻。
也许是屋里太过暖和竟让一清昏昏迷迷的睡了过去,正迷糊着呢就觉得身边有人坐了下来,刚开始一清以为是春杏,可又想春杏可没那么魁梧,浑身一激灵睁开眼就看见快两个月没见的沈如璋悠闲得拿着自己刚刚翻看的话本,一边翘着二郎腿一边看得认真呢。
“你怎么来了?”一清揉了揉还没睡醒的大脑,一瞬间有种穿越时空的感觉,觉得自己还在家中与刚刚结婚不久的他说话呢。
沈如璋伸手递给一清一杯浓茶:“事情办完了我自然也就回京了,这两个月过得好么?阿莱那人话少,你信中写得也太概括了,弄得我以为那两位教养嬷嬷惹着你了,刚回京去点了牟就往你这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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