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吃,水火无情大水过后,真是尸横遍地,哀鸿遍野!
侥幸活命的老百姓无路可逃,被赶到树上,房顶上……什么叫一片汪洋都不见,什么叫一贫如洗!什么叫彻底绝望……
面对惨不忍睹的生离死别,谁不痛心疾首,哪个不肝肠寸断!那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无助的老百姓怎么办?无助的老百姓又能怎么办!只能在生活的重压下苟延残喘,只能在水深火热之中倍受煎熬……
不过生命力还是很顽强,有一口气就得活着,不能等死,家乡没活路,只能走上背井离乡,沿路乞讨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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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百姓因为自然灾害,受尽穷困潦倒颠沛流离之苦!当政的军阀统治者,那些老百姓的父母官又会是怎么样呢?
他们哪管你背井离乡,哪管路有冻死骨,这些他们全都视而不见,照样是朱门酒肉臭!他们哪管里你老百姓心里如汤煮,依旧高高在上,照样把扇摇……
当时旧中国,处于军阀割据,军阀们独霸一方,各自为政,他们背后都站着一个帝国主义,给他们出枪出炮,换来主权不断丧失军阀们野心勃勃,为了一己之私,只管你争我夺老百姓已是一贫如洗,他们还是兵戎相见
直系军阀奉系军阀皖系军阀……混战一团,一会张三赶走李四,一会王二麻子又取代了张三……走马灯似的,真是你方唱罢我登场谁把老百姓的生死冷暖放在心上!
不管也倒罢了,对老百姓的苛捐杂税总该开开恩,困难时期总该高抬贵手吧!然而……苛政照样猛于虎!可也是,老百姓你怎么不换位思考一下,没有苛捐杂税,他们怎么能养活军队?没有明取豪夺,怎么会保他们衣食无忧,花天酒地!
军阀们心如蛇蝎狠如狼!残酷的压榨,连骨头渣子也要榨出二两油来!不容老百姓有一丝反抗……谁反抗就杀谁的头!他们认准了谁都怕死的这个理!胡作非为!
但是他们却不明白,物极必反的道理,水能载舟也能覆舟!老百姓能养他们,也能起来推翻他们!人怕逼马怕骑!反抗是死,不反抗也是死!杀头又如何!官逼民反,历史上农民起义屡见不鲜,陈涉吴广就是一个代表!还有黄巢,李闯王……历届的改朝换代,就源于这个原因!
走投无路的穷老百姓,面对冰火两层天的世界,能不怨声载道!能不铤而走险……随有女的逼良为娼!男的起义造反!管他什么娼妓土匪!管他另类不另类,管他杀头不杀头,民以食为天,吃饱肚子要紧!
可怜的旧中国,有着悠久历史,有着优秀传统,古老文明的国家,如今也已是满目疮痍!
生活在这片热土的勤劳善良的中国人民,被生活所逼,竟都成了所谓无恶不作的刁民!
当时北方就是这样在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三座大山的重压下,国民意识在沉伦,道德在伦丧!可叹!可悲!
北方战乱不断,民不聊生,南方是什么样呢!不管怎么说,那时南方有一颗光辉耀眼的政治明星,革命先驱者孙中山先生,人民能好受一些,起码呼吸会顺畅一些……
不容否认他领导的辛亥革命,推翻了满清王朝,终结了两千年的封建统治民主共和日渐深入人心,好像漫漫漆黑夜,人民似乎看到一线曙光
但是,革命并不彻底!革命者还没有唤醒麻木的广大民众,没有蓄积足够的大众力量,还没有形成自己的真正军队……只能依靠军阀打军阀!而军阀们也不傻,岂能白被利用,也在用他的民主共和的招牌,来铲除异己,扩充势力,所以打来打去,倒头来,还是军阀的天下,仍然打不出一片自己的天地!南方的人民照样生活在军阀统治的水深火热之中!
不过南方开放的早,当然这种开放是在帝国主义的炮舰威逼下才开放的!是屈辱的城下之盟但是,不管怎么开放的,客观上,打破了清廷的闭关自守政策,几个口岸犹如几个窗口,使得人民看到了外面的世界,使得人民接触新鲜事务机会多了起来,再者一些先进的知识份子从国外留学回来,痛心疾首国家的封建**,落后,腐朽,衰败!民主,自由成了口头禅,在他们的宣传影响鼓动下,人们反抗意识逐渐觉醒,人们开始不满军阀统治的现状,思想空前活跃,思进步,思变革,思富国强兵!屏弃落后,追求先进,反抗剥削压迫意识逐渐加强!一股股涓涓细流,逐渐汇成潮流!
特别是苏联十月革命一声炮响送来了马列主义,一部分先进的知识分子觉醒了,在马列主义思想理论指导下,成立了中国,并领导了风起云涌的工人运动,和不断暴发的农民起义……一波接一波,一波胜一波!
1923年,也是历史上世界经济进入危机的一年,工厂倒闭,大批工人失业经济危机也像是一场瘟役,也殃及到中国
中国当时虽然是落后的农业大国,基本属于自给自足的小农经济,但官僚资本,洋行,民族资产阶级方兴未艾!这些企业也难幸免,同样也是受到外界冲击,工人大批失业
中国的工人前身大多数都是失地的农民,受灾的农民,迁徙流亡的农民,他们被迫涌入城市做工,他们一无所有,靠卖力气生活!成了一群无产者他们一旦失业,生存便是个严重问题!成为社会不稳定因素
因为经济危机的蔓延,便有生计无着大批的无产者,浪迹在街头,他们要生存!他们要工作!他们知道单枪匹马无济于世,懂得团结就是力量!他们最能也是最好的表达意愿的形式就是搞群众集会示威游行!他们最好的反抗形式就是罢工!
当时罢工浪潮风起云涌,这一年就有震惊中外的京汉铁路大罢工,持续一年多久,参加人数达三十万!震惊中外!
旧中国在沉沦,但是沉沦之中也在觉醒,中国不会沉沦,中国正在觉醒!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革命力量一天比一天壮大起来!让生活在黑暗的旧中国人民看到真正的曙光!
当时在东北这块富饶的黑土地上,还处在奉系军阀张作霖统治时期,对这位土匪出身性格豪爽的东北汉子,他的历史功过自有评说,这里不想连篇累牍
不过,就在这一年,在财政极其困难的条件下,能筹建东北大学,也算难能可贵!也许是想为自己树碑立传,兴办教育,赢得礼贤下士的美名,也许是刚刚被直系军阀曹昆,吴佩孚之流打败,记取了众谋士幕僚之言,认识到了要想兴邦立业,就需要大量人才!
人才从哪出,不能只靠招贤纳士,那毕竟是凤毛麟角,大批的人才就得靠自己培养,那就要靠教育!
不管怎么说,筹建东北大学此一举,不失为英明之举!这在后来的岁月里,得到验证!这所著名的学府,确实培养了一大批享誉国内外的人才!
东北大学的筹办,意义不仅在其本身,他还具有深远的影响力,影响整个东北乃至全国,很多对前途迷惘,徘徊的那些有志的青少年,莘莘学子,重又踏上了知识改变人生的道路!踏上了知识救国的道路!
就在这个黑暗尚存,曙光初露端霓的时代大背景下;就在这一年张氏父子的教育兴邦培养人才计划的点点亮色中;就在这一年的果实累累收获季节;就在这一年的一个深秋初冬的日子——十一月一日,在东北辽宁沈阳与抚顺交界地,在清太祖努尔哈赤陵寝风水宝地之东陵的南面,一个叫五岳乡中华寺小山村一个王姓家里,呱呱坠地一个小男孩,这已是他们家的第二个男孩他就是后来享誉海内外,关东画派创始人,大画家,王盛烈
第五章平民百姓有烦恼
大儿子像个愣头青,也不管场合,也不管在座的有谁,上来就是“堂堂”一句,要说的是好事还当罢了,说的竟是……
这让大先生很没面子,自古道:“家丑不可外扬”吗!他想说说大儿子太莽撞,可是一见盛祚蹲在那气喘嘘嘘喘做一团,便闭上了嘴,他知道盛祚是一路小跑过来的,不忍说他,便一摆手
“行了,我知道了看把你急的……就像天要塌了似的,成什么样子!不就是与邻人吵两句嘴吗!跑的你上气不接下气的……没什么了不起的,先别急!稳当一会,把气喘匀了再说话”
大先生故意装出一副淡定的样子,其实已心乱如麻
“爸,这……这次不一样!两个人谁……谁都不让份!都快打……打起来了……你,你快回去吧!”
大人打架在孩子们的心里,那可不一般!尤其是发生在自己的父母身上,……在孩子们的心里恐惧极了,不说是天大的事也差不多!对他们的幼小心灵伤害极大!要怎么都说父母吵架要避开孩子呢!
盛祚真以为父亲没把他说的话当回事,急了,说话时舌头直拌蒜,小脸通红通红
小孩子哪懂得大人的心理,他不怕笑话,有话就说
大先生对盛祚一副认真的样子,没办法,无奈的,只得苦笑一下
在云鹤长老面前,他很惭愧,如此继续下去,说不定小盛祚还会说出什么让大先生更难堪的事,让云鹤长老耻笑……童言无忌啊
大先生没有办法,只好无可奈何的,用打发般的语气对盛祚说道:
“行了!我知道了!……你们小哥俩先回去吧!我和长老说两句话随后便到”
就这样盛祚才再没有说什么,他很自然的转过头去看了弟弟盛烈一眼,盛烈正用一双的小眼睛盯着他,他朝盛烈一摆头,盛烈心领神会,跟着盛祚离开净室,就这样兄弟俩连跑带颠的离开了中华寺
大先生见他们小哥俩走了,才转过脸对云鹤长老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咳……不好意思,让长老见笑了……犬子不知深浅,不知好歹瞎说一通,惊扰了长老……我这方向长老陪礼了!”
“哪里,哪里,施主不必难为情,人吗,都有七情六欲,到了一定程度发泄发泄也属正常,没什么可耻笑的!但不知……”
“咳!”大先生随即打了一个咳声,“不瞒长老,在下家里开了一间小铺,卖些油盐酱醋,烟酒糖茶等日锄活用品,我只是负责上点货,日常管理都是他妈妈打理说实话,咱们是庄稼院出身,为人还是很厚道实惠……一开始经营,不管是男的,女的,老的,少的,谁来买东西,秤头都是给的高高的,因此村民们缺什么,都愿意到小铺去买,因此小铺生意很红火……但是红火不等于就赚钱,月末一算帐,也没赚多少钱!我那个内人,心里就有点不平衡,未免有些抱怨,对我叨叨呱呱的说:
“这买卖做的,这样下去,一年到头不是赔钱搭吆喝么?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得想法子改一改了!”
一个小铺,属小本经营,能有什么好方法?弄虚作假丧尽天良,咱不能干,只能靠秤头高低找齐,遇到一般的大气男人还好,对秤的头高头低不是那么斤斤计较,但是遇到……说实话,嗑瓜籽出臭虫什么“人”都有,村子里就有那么一些家庭妇女,心也太细了,生怕吃亏上当,买东西左挑右拣的,翻弄的臭不够,也不见得买,尤其是那鲜活娇嫩的,经她手一翻弄,新鲜的也变得不新鲜了,最后砸在手里,这还不说,上秤时还分毫不让,我跟你说,那都不是斤斤计较问题,而是两两计较!我说这些一点也不过分!……这让我家里的非常为难,有时东西没卖成,反倒惹一肚子气!……当然光说顾客挑剔也不对,事情也不能怪一方面,一个巴掌拍不响,买卖人都有点唯利是图,不说别人就说我的那口子,以前很厚道很实惠的一个妇人家,现在变的很刻爆为一点蝇头小利,寸步不让!与顾客争的面红耳赤,实在不值得!为这个我说过她,乡里乡亲的,都不容易,能让则让,睁一支眼闭一支眼算了……可是她不听,说咽不下这口气,说我是读书人,不懂经营,对世间上的事不懂,不能一味的将就做老好人,对那些一心贪小便宜的人,不硬起来,竟挨欺侮……时才大儿子来报信,你也听到了,我猜想一定又是和后街的外号叫“大辣椒”的吵吵起来了!咳!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两个人结怨很深……如今做买卖也不容易!没法子……只能回去劝解劝解,安慰安慰,消消气!……长老!真是对不起,这里我就失陪了……说心里话,与长老谈古论今意犹未粳真是长知识,长学问啊我是真不愿意走……”
“哪里,哪里,先生不必客气!家中有事,竟请自便好了!咱们来日方长,后会有期!”
“好!后会有期!”大先生说完刚要起身告别,忽然想到什么忙说道:
“啊有一件事好险忘了……长老是云游来此,今天得见,实在是不容易,我见长老谈吐非凡,非一般僧人能比,在下备有笔墨,想请长老不吝笔墨,赐我几个字,不知尊意如何……”
“施主如此高看老僧,老僧实不敢当!……既然施主盛情相邀,老僧岂能不允,只是老僧字季劣,不堪入目,登不上大雅之堂,写出来岂不羞杀人也!”
大先生见云鹤长老在谦虚,谦虚之后会宛然谢绝,没料想却欣然应允,心里十分高兴!
“长老客气了!弟子在此先谢谢了!”
大先生喜出望外,向云鹤长老深施一礼,然后赶忙上前收拾好桌子,从包里拿出笔墨纸张砚台镇纸……放在桌上一一摆好,又往砚台里倒点水便研起墨来
云鹤长老整理一下宽大的衣袖,拿起笔,探饱了墨,略微思考一下,便笔走龙蛇写起来……
片刻一挥而就,潇洒的将笔掷于桌上
大先生一看上面写的是:“仁者无边寿,德人有殊荣”字体遒劲有力
大先生暗自读了几遍,一是欣赏字迹,二是觉得内容有所指,令人玩味……
难道是针对我家人而言?可是对任何人也都适用!妙!
大先生一边欣赏一边点头连连说:
“写的好,写的好!”
一边说一边还低下头,用嘴去轻轻吹那尚未干透的墨迹
因为大先生还不放心家中的事,不敢久留,所以站一会便说道:
“谢谢长老赐给我的字!我会好好珍藏,仔细玩味这人生格言”
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叠钱来放到桌上
“这是我的一点……不成敬意,权做长老润笔费,茶资……还望长老笑纳!”
“施主,这……不可!万万不可!你我虽说一僧一俗,但都是君子,君子之交淡如水……还是请施主收回,不要折煞老僧”
送出去的钱哪有收回的道理,大先生也不搭话,把放在桌上的文房四宝又都归弄到袋囊中,把云鹤长老写的字小心翼翼卷起来,一切收拾停当,便抱拳当胸对云鹤长老说道:
“恕弟子不能奉陪,在下就此告辞!”
“施主有事在身,老僧也不便挽留,只是这钱……既然施主心意已决,老僧也不便坚持,那就捐给寺里面吧,这也是施主一份功德!”
“一切均由长老自便!功德应归长老!”
就这样,大先生向云鹤长老拱拱手,转身离开净室云鹤长老一直把他送到庙门口,两人依依不舍惜别!
第二章美丽家乡中华寺
五岳乡中华寺村是一处小村落,这里依山傍水!山是长白山余脉绵延于此,层峦叠嶂,横亘在村西北,犹如画家用笔墨随便在天地间那么一抹水也是长白山水系蜿蜒至此,加上山里流下来的泉水,其情形真有点像南宋诗人杨万里所描写的那样:万山不许一溪奔,拦得溪声日夜喧,到得前头山脚粳堂堂溪水出前村……
北方山村四季分明,春季里一片新绿,处处生机盎然,春和景明;夏季水草丰润,草长莺飞,烈日炎炎;秋季天高云淡,大地一片金黄,稻浪滚滚;冬季皑皑白雪千里雪乡一望无垠……
一年四季周而复始
11月份,正是秋末冬初季节,这里已是寒山瘦水
展目饮,群山那一抹黛色,如今已变得灰黄枯槁在霜剑风刀的威下草木已被雕零,有的地方山石裸露,夏季赋予他的绿肥红瘦的身衣,如今已被如刀的西北风毫不留情剥去,昔日的妖娆丰姿如今荡然无存,如今是露骨头露肉,冷眼看去,感觉真有点像面黄肌瘦,瘦骨嶙峋的老人蜷坐在那哀声叹息!
深秋,随着生冷的西北风阵阵袭来,山上阔叶树的叶子几乎全部脱落,唯有几片凋零残败的残叶还在枝头垂死争扎,似乎还与枝间有难以割舍的情缘,还在紧紧不放,做着生离死别!树下那些发黄发干的的树叶裹着败草,被寒风掀来掀去,最后慌里慌张跑到沟沟坎坎里躲藏起来,愈积愈多形成厚厚一层!踏上去软绵绵的
漫山败草已是一片荒芜枯黄,从山脚一直蜿蜒到山顶,直达天边!
满山遍野惟有稀稀落落黑油松还是那么青,那</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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