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节（1 / 2）

做什么亏心事，值得这样藏一头夹一尾的吗！”

“那……那可奇了怪了！不是他们会是谁？”

“我也不知道！我听那小孩的声音，不像是装出来的！”

这个电话不但令他俩奇怪，旁边听着的王言大，龙子姑娘，川端教授也都跟着奇怪

大家一时间都在猜想，这打电话的会是谁呢？

就在大家奇怪的时候，电话铃又响了，这次盛烈气的没稀罕去接，由康明瑶接电话，他要好好问清对方究竟是谁！”

“你究竟是谁呀？”

康明瑶是个愣头青，上来就贸然来了一句

“我是谁？……我是老警长呀！”

电话里，传来老警长奇怪的声音，显然老警长被他问愣了

“噢，是老警长呀！这怎么说的！误会了！我还以为……”

“你以为是谁？”

“我以为……”

康明瑶刚想说，他瞥见王盛烈直向他摇手，他立刻意识到什么……没敢往下说，连忙来一个急刹车

为了不让电话那边的老警长产生怀疑，他灵机一动，随机应变，转而向老警长发问道：

“老警长，你快说那边火灾现场是什么情况？我们这里都急死了！”

“哦，我知道你们着急，所以才打电话给你们，火灾后的惨象就不用说了，哪都是黑糊糊的，水淋淋的，到处散发东西烧焦的味……着火点是在老掌柜那屋，着火的现超发现一个汽油桶……根据我们和消防部门分析，是有人故意纵火……”，

“是啊那死人没有？”康明瑶还在惦记欧阳大师兄和那瘦男孩，便直截了当的问

“死了一个，是有病在床的老掌柜，虽然被人背了出来，但还是被浓烟呛死！大掌柜有事没在家里，万幸逃过一劫，至于你们关心的欧阳大师兄和那个瘦男孩……不知为什么下落不明，失踪了！”

“啊失踪了？怎么会？……武馆大难当头，正是需要人手的时候，他们还失踪……欧阳大师兄是讲义气的人，不可能！”

“我们当警察的也很奇怪……后来大掌柜闻讯赶回来，对欧阳他们的失踪，他也觉得很奇怪，气的他跺脚直骂！”

“哦，……那纵火者是谁，现在知道了吗？”

“还不十分清楚，我们的一些同僚怀疑是你们的那位大师兄所为，因为有人看到他在火场出现，如今又去向不明，形迹诡异……不能不让人怀疑，他是作了案，害怕跑了，不知躲到哪里去了，一起失踪的还有那个瘦男孩！”

一听这话，康明瑶好像明白了什么，但是说到是大师兄作的案，他不理解

“你是说放火的，是大师兄所为？这可能吗？他为什么呀？他有作案动机吗？难到你也这样认为吗？”

康明瑶听了简直不可理喻，他愤然说道

“你怎么知道他没有作案动机？……你我也是刚刚认识他，你对他了解有多少？也许这里面有我们不知道的原因！”老警长说道“不过，我和咱们所的小警察持不同意见，我们怀疑是“凶煞神”“大块头”他们，因为他们有明显作案动机，白天在上野公园，被大师兄当众羞辱……他们咽不下这口气，跑去喝酒，晚上趁着夜色，暗中来报复……不是不可能可是，这也仅是怀疑他们有这个动机，还没有证据……只有你们给我们的画影图形，但是和这场火灾没什么关联，还不足以……别说，可以并案侦破！”

“是艾这不是个很好理由，很好破案途径吗！先把他们抓起来，一审不就出来了吗！”康明瑶说道

“要是审不出来呢？……”老警长又有点犹豫，停一下像是下了决心：“妈的！即使审不出来，我也抓他，我豁出去了，我这警察窝囊一辈子，宁可警察不做，我也要把“凶煞神”抓起来！……这火灾现场太凄惨了！他们也太惨无人道了！绝不能再让他们在我眼皮子底下胡作非为了！”

“对！老警长！拿出你的魄力来，一定要为民众伸张正义！”

退一会，老警长突然问一句

“警务所里没有人来电话吧？”

“有，没……没有……”

康明瑶又险些没把奇怪的电话说出来，他回答因迟疑而有点磕巴

“怎么搞的？你说话怎么还磕巴上了？有还是没有？”

“没有！是，是紧张的……”康明瑶忙掩饰

康明瑶不是一个说慌的人，让他撒谎骗人他觉得很别扭

“噢，用不着那么紧张！基本没什么事！这么长时间……你们呆的有点腻歪了吧？”

“不……是……”

康明瑶刚要回答，被盛烈抢下电话

盛烈是怕康明瑶一不小心又说走了嘴

“老警长，我是王盛烈！我想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哦，是画影图形的英雄！……怎么？呆腻了？”

“不，不是，方才川端老师，跟我讲了画招贴画”拉奥孔“的事，画的还没合格，但是明天就要去付蝇明天晚上就要带走……也就是说今天晚上说什么也得把画赶出来……如今已是小半夜……我怕时间恐怕来不及！”

“噢，是这样！我明白，我现在还要去户籍处，按图索骥，索定“凶煞神”！这……恐怕得一个时间！如果你忙的话，那你就和川端教授，龙子姑娘先回学校把！让康明瑶，王言大再辛苦辛苦，帮我在所里守听电话……我谢谢你们今天帮我这个忙！改日我请你们吃饭！”

“客气什么，你忙为了谁？还不是为了我们！为了老百姓！……老警长，那就这样说定了！……您没什么事了吧？没事我就撂了！”

王盛烈生怕老警长再问起什么，忙放下电话

他随即看了一眼康明瑶和王言大

“事不宜迟，那我和川端老师，还有龙子姑娘，就先回学兴！这里的事就拜托你们二位了！”

“行，行！你还得抓紧时间画你的画，那你们就赶快走吧！这里有我们顶着……看来今天真的被“拘留”了！哈哈！”

什么时候康明瑶也不忘幽默一把

“看你说的，什么拘留！这是工作！”盛烈说道说到这还不忘叮嘱那件事：“对了，还有那奇怪电话的事，我得叮嘱你一句，你千万不要跟老警长说”

“我想起来了，我还想问你呢！为什么呀？”

“我猜想，打电话的人，之所以不敢说话，之所以让一个沙哑嗓音小孩跟我们说话，这其中必有隐情，这里毕竟是警务所，他是怕警察引起注意……”

“是啊……那你说他能是谁呢！”

“我怀疑是大师兄打过来的，正如你说的那样，别人不知道我们来警察所，除了龙子姑娘，更没人的我们在警务所里会遭到非人性待遇”

“那我就不明白了，“不作亏心事，不怕鬼叫门”，那他为什么还躲躲闪闪呢，怕什么呢！”

“也许和放火……”

“你说放火和他有关？可是他为什么要放火呢？难道他和老掌柜的，大掌柜的真的有什么仇！可是不像呀！……今天的事真怪，让人捉摸不透！”

“这里面可能有我们不知道的原因和内情，我们就不必去瞎想了！早晚会有水落石出那一天！这件事先不要告诉老警长！”

“放心吧，经你这么一提醒，打死我也不会告诉老警长的！我要为欧阳大师兄的安全负责！”

王盛烈叮嘱完，就和川端父女俩离开警务所

就在他们离开不久，老警长竟匆匆忙忙骑着摩托回来了

康明瑶听到摩托声音，感觉很奇怪，连忙迎了出来

“咦！你不是去户籍处查“凶煞神”？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查到了？”

“查什么查，人都没了！”老警长神情紧张严肃，一边说一边进了屋

康明瑶见状，也急急忙忙跟着进来在电话机旁的王言大见他们两个进来，慌忙站了起来瞪着一双惊恐不定的眼睛

“什么叫人都没了？……”康明瑶不明白，在后面追着问

““凶煞神”被人杀死在妓馆中，还有他的朋友“大块头”！从现场看，两人正在喝酒，据逃出来的艺妓讲，那个人是蒙面持刀闯进去的！”

“什么？他们被杀了？”康明瑶大吃一惊惊的他半天没说出话来，一旁的王言大也是

他不能不想到：“谁能杀“凶煞神”他们？不会是欧阳大师兄干的吧？”随之又进一步联想到：“怪不得欧阳大师兄在电话里躲躲闪闪的，他不是放火，他是杀了人，他是怕警方知道他杀……难道欧阳大师兄真的动了杀戒？”

“那个人为什么要蒙面杀他们两个？”沉默了一会，康明瑶故意在问

“很明显，报复呗！现场发现一个汽油桶，和火灾现场发现的一模一样！”

“那就是说，放火的就是“凶煞神”“大块头”？”

“那还能是谁！……我想是蒙面人有意这样做的，两个汽油桶应该是在现超他拿去是在为我们指认放火者”

“那杀他们两个的……”

“那还用问，谁想杀他们？谁对他们有深仇大恨？中华武馆的人呗！”

“中华武馆？那会是谁呢？”

“行了，你就别跟我装傻充愣了，我都知道是谁，你们能不知道？怕是这个人，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罢了特别是对我这个警察，你当我的面千万别说出来，否则我还得……我可不想介入这个案子，不想找这个麻烦！背这个包袱，干这个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凶煞神”“大块头”他俩死就死了，该死！这也是为民除害！大快人心！”

康明瑶没想到老警长会对他说出这样知心的话，他很受感动，人家这样真诚相待他也不能对人隐瞒，于是他说道：

“老警长，既然你如此真心，那我也有事不瞒你，你走这个期间我们……”

在一旁站着的王言大知道康明瑶要说什么，他想阻止，可是康明瑶连看他都不看他一眼，急的他没办法，只好猛然咳嗽一下，康明瑶岂能不知其用意，但是他理也没理，坚持说下去

“我这个人有话就想说，憋在肚子里太难受！再说你已经把话说到家了，再向您隐瞒也……我想说的就是你走这段时间，我们接一个电话，这个电话很奇怪，先是不说，后来说了，竟是一个有着沙哑嗓音的小男孩，一字一顿的像是旁边有人教他怎么说！”

“噢，他们都说些什么？”老警长惊异的

“他们问我们在这里挨没挨打！你说奇怪不？”

“哈！不奇怪！这很明显，这不是欧阳大师兄和那个瘦男孩吗？”

“我们也这么想，可是那男孩嗓音不对呀！”

“嗐！死脑瓜骨！那是着火时被烟呛的！”老警长说道，说完忽然想到什么？“哎呀！不好！他们一定是在医院，给你们打的电话，如今我们局里的访查他的人，也都去了医院……这可怎么好！你怎么不早说呢！”

“早我敢说吗！不是你方才表白的那些话，我才不敢说呢！”

“嗐！这是让他们访查到了，欧阳大师兄再想脱身就难了，他还不得同样以杀人犯论处……”

王言大一听这话急了

“翱是啊那可怎么办？老警长你得想想办法救他啊”

“没别的办法，只能赶到那些人的前头，我知道专门治嗓子的医院，咱们直接去那！能不能被抓？就看他的运气了！快！抓紧时间！咱们走！”

“那这里怎么办？唱空城计不留人了？”王言大问一句

“也是，……那就委屈你再留一会，我们去去就回来！”

事情就这样决定了，老警长又一此驾驶摩托离开警务所，所不同的是这次带着康明瑶

摩托车风驰电掣直接去了专治嗓子的医院在医院门口十字灯箱下面，老警长来了一个紧急刹车，他忽然发现了什么？

“不好！我看到我们局里的访查人员，刚刚进去！”

第五十章老警察的一番话

老警察一提到“黑龙会”就有点谈虎色变，是有他的原因的因为他对“黑龙会”的了解比别人深刻

他讲了第一件事情，就是众所周知的，历史上发生在我国东北的日俄战争

两个帝国主义，两个侵略者，在中国领土上打仗，虽说是为了争夺各自利益，狗咬狗，咬得一嘴毛，但是另一方面不也是说明，当时旧中国，腐朽落后，软弱无能，丧失主权，……以至能让他们在我们中国领土上，随意践踏，横行霸道，胡作非为，烧杀抢掠……可见旧中国该是多么的悲哀！这叫骑在人家脑瓜顶拉屎，欺人太甚！

当然笔者加进这一段，是想说明“黑龙会”这个黑道组织是如何嚣张的，所以对那时的旧中国，笔者先不去评论只是感慨而已，还得书归正传

日本政府在下决心是否对俄开战上，前怕狼后怕虎，顾虑重重，这也不足为怪，因为他的对手俄国也很强大，开战可不是小事，做为日本政府的决策者们，必须全面考虑利弊后果，所以对首相还是外相，这个决心不好下

黑龙会是一个黑道组织，他仅代表他们的小集团利益，他们考虑的不是很多，他们一味主张积极开战的

他们都是些亡命徒，狂热份子，浪人，他们不满政府的优柔寡断，迟迟不决，鉴于政府如此举棋不定，他们无法忍受，就想把自己的意志，强加给当时的内阁首相和外相甚至……倘若两个人，不听他们的，或者稍有异议，便要拳脚伺候……这种行为简直让人瞠目结舌无法理解

由此可见“黑龙会”那帮人多么飞扬跋扈，肆无忌惮，为所欲为，当时嚣张到什么程度！

但是嚣张是嚣张，黑龙会这个黑道组织，毕竟属于社会下层，是一些亡命徒！凭一时之勇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也不足为怪，这样的事情在我们国家古代也有，所谓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所以几个亡命之徒所为，尚不足以说明“黑龙会”这个组织有多势力有多可怕，他们出格的行为，那也是在帮助政府下决心上，就像是天平上加进去的一颗几毫克的砝码，虽说是微不足道，但却能起到失衡作用其他的军国大事，当政者未必就听他的

所以这样的组织，某种程度上，还登不上大雅之堂……俗语说的好，几个泥鳅，兴不起什么大风大浪

但是也不能小视，把他们看做太一般，老警察下面讲的一个事情，就是说明黑龙会还是有一定的势力一定的影响力，可谓无所不在，无孔不入，足以让人噤若寒蝉！

“黑龙会”是下层组织，成员复杂，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他的触角分布全国各地，所以他的情报系统非抽通，也是因为他们掌握大量情报，在日本政界军界起相当大的作用，甚至能左右人选

老警察讲道：有一次，日本海军省陆军省在讨论由谁来出任日本驻俄武官时，双方出现了不同意见海军省主张，派与黑龙会有关系的人前往，而陆军省另有人熏两派相持不下，一时很难决断

消息传出后，黑龙会的人，闻风而动，他们首领直接找到有关人员，要求任命他的人

但是陆军省的那帮战争狂人，也都不是等闲之辈，你们都知道“九一八”吧，“九一八”还有其他一些事件，就是他们陆军省一手策划促成的！他们心高气傲，目空一切！

所以他们对黑龙会的提议，一脸的鄙夷，嘴没说，心里话：“你一个小小的黑龙会，竟管起我们的军方大事来了！真不知天高地厚！也不撒泡尿照照，你们是干嘛吃的！”

所以陆军省的官员，对黑龙会首领的提议，开始并不买账

黑龙会首领见此情况也不客气，心里话：“你陆军尸不是不听我们的吗？那好，我就给你点颜色看看！必须正告他们一下！”

“如果你们陆军尸不听从我们的建议，那我们黑龙会以后就不再与陆军省合作，今后也不再向陆军省提供情报了”

这一招也真灵！可谓一语中的，击中要害！

谁都知道“黑龙会玄洋社”谍报方面的“能耐”“神通”那真是无孔不入，无所不用其及！陆军省有许多重要情报，都是黑龙会提供的，倘若没有人家提供情报，陆军省不是瞎子也是聋子！他还怎么制定政策？怎么采取军事行动？制定出来的也是盲目的，兵书上说的好，知彼知此方能百战不殆

这一招果然厉害，结果陆军省权衡一番后，终于向黑龙会妥协，最后任命了他们的人

老警察说到这里，对在座的几个人说道：“你们听听，连人事任免这样重要的大事，陆军省也不得不向黑龙会妥协！那可是一帮谁也不敢惹，军权在握的人，那可是一帮杀人不折的战争狂人，连这些人都得向“黑龙会”低头，就别说我们小警察了！急眼了还不把你警察所点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