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秦时月,觉得更是荒唐不已。
139.第139章 、狼子野心。9
“阎修舍不得杀我,这话从何说来?”
秦时月始终不相信这阎修有这么好的兴致,不杀她,那该不会是出来溜达,溜达到她这里来的?
或者是想来找她聊天喝茶的?
这说出来,未免就是一个笑话了,不要说秦时月不相信,就是放眼天下,也是美人相信的。
阎修找你喝茶,那还不如说是阎罗请你去地狱坐一坐好听一
阎修仿似很是无辜地偏了偏头说:“小月儿不相信我,还真是让人伤心啊!!!”
他作势捧着心口,表示自己很是伤心。
秦时月的眼角跳了跳,悄无声息地掩去阴寒,巧笑说:“深夜寂寂,男女授受不亲,你若是没什么事,便可就此离去,若是有事,便请直说。”
“啧啧,你这女人,当真是太狠心了,可知本楼主为了来见你,拒绝了多少的美人儿?”他很是伤心地说,半真半假。
秦时月实在是不愿意和他再扯这些事情,眉眼冷淡地说:“你若是再不说,我便叫人了。”
也知道这话实在是威胁不了阎修,只是过于疲倦,不愿再和他做过多纠缠。
“哦?”阎修恍然是有些吃惊,假装夸张地说:“小月儿可是在这府中藏了高手来对付我?”
“楼主说这话就见外了,我又不知你会来,怎么会想办法对付你?未免多虑了。”秦时月学着他刚才的口吻淡淡地说,不喜不悲。
“嗯,也是,那倒是我来得唐突了。”阎修笑得象只纯良的小白兔。
纱帐飞扬,男人忽然迈开脚步来,缓缓地向着她而来,一步一步的,走得很是轻松沉稳。
他走过的地方,烛台之上的灯,便一盏一盏地亮了起来,跟随着脚步,把他殷红的袍子,照得愈发的光彩夺目。
男人的脚下生风,衣带纷飞,带出来的清风,吹到秦时月那里,夹杂着淡淡的香气,让人耳目一新。
他走得越发的近了,身后一盏盏亮起来的烛光,照得男人一张脸耀眼生辉,秦时月终于在烛光之下,看清了阎修的面容。
男人一身厚重的红色锦袍,金丝勾边,有种妖娆的美感,下摆有些长,随着他的走动,重重地垂坠在地板上,衬得他的身形,愈发的修长挺拔。
他的腰上缠了金色的束带,垂挂着一枚润泽剔透的不规则白玉,像鹰又像狼,这东西,看起来,真真是有些的诡异。
男人的面容白净,带着一种病态的苍白,轮廓竟生得精致美艳,比女人当真要美上几倍来,一双眸子细长,让人总觉得阴晴不定。
听闻九重天楼主风流成性,性情却阴郁不定,生杀予夺,却从来看不清悲喜。
他的身体常年羸弱,时常要用世上珍奇药材喂养着,整个人看起来,便更像是娇柔的美人儿。
秦时月在心里微微地哑然了一下,这男人,当真能用妖孽来形容。
她默不作声地看着他走到面前,已经可以清晰地闻见他身上混杂着药香和胭脂香的味道。
一些思绪涌上心头,她忽然不怀好意地笑了。
140.第140章 、狼子野心。10
阎修斜着眼看着眼前的女子,风姿玉骨的一个人,笑出来的时候,唇边总带有几分邪邪的妖气。
让人琢磨不透,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见她笑得毫无忌惮,他不解地问:“小月儿何以笑得如此开心?”
秦时月撇了撇嘴,毫不隐瞒地开口,带着一些意味明显的嘲讽:“都说楼主长年寒病,今日所见,倒是觉得,楼主大人,是染女色过多所致吧。”
说完之后,她很是不怀好意地掩唇冷冷地笑,那笑意,一点都到不了眼底,也不知这话,究竟有何意图?
阎修也笑,一双细长的眼睛半合半闭,有些贱贱地说:“月儿难不成是吃醋了?”
“呸。”秦时月很是不雅地呸了一声,一点都不打算含蓄矜持,嘲讽:“我可没有闲情去为一个陌生人吃醋。”
烛光摇摆,把秦时月一张俏脸映照得生动无比,因为那俏皮的话,一张脸都有了生机。
这样的女子,就像是长在旷野里的野草,迎着狂风疯狂地撕扯着,积极地伸展枝干,占有更多。
他忽然便凉凉地笑了,忽然倾过身体来,半眯起眼睛,危险地靠近她:“小月儿,你是第一个敢这么和我说话的。”
在他的身边,所有人对他,都是唯唯诺诺的,害怕得甚至是不敢抬起头来看他,好像他是厉鬼。
更不用说有人敢用这样讽刺的口气和他说话了,这在阎修的意识里,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
而今天秦时月这样和他说话,他却突然觉得无比的亲切,好像她和他之间,本该就是如此亲密的关系,说着如此毫不忌讳的话。
当然,这样的想法,他也觉得很疯狂。
他见惯之色,对女人,便更加是手到擒来,这么多年了,他已经忘了心动是什么感觉?不懂得恋爱,该是什么样的?
对于阎修来说,女人无异是两种,一种是金钱可以买的,可以睡的,一种是金钱交易,可以杀的。
而秦时月,恍然是第三种的,只是他不知道这第三种,该怎么样去定义?
秦时月的脸色微微地一变,身体不着痕迹地微微地往后面倾了一些,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对楼主来说是第一个,但是在我这里,所有人,我都是这么和他们说的”秦时月淡淡地丢出一句话,把两个人的立场表明得明明白白。
“哦。”阎修收回身体,有些慵懒地写站在她的面前,脸色竟然有些的失落:“我还以为,我在小月儿这,是特别的一个人呢!!”
对于阎修这样暧~昧的态度,秦时月着实是有些的消化不过来,不知道这阎修,到底想怎么样?
上一次他派了杀手来杀她,而被九皇叔尽数诛杀,现在,他自己本人,竟然亲自来找她,而且,态度还这么的暧昧不明。
他来,莫不是记恨着上一次九皇叔杀了他的五个得力手下?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毕竟,九重天在天下之中的威严,不可轻易侵犯。
141.第141章 、狼子野心。11
秦时月直接切入话题:“说吧,你是不是为了上次你的手下被杀之事来找我的?”
他说不是来杀她的,那么,秦时月便只能想出这么一件事,才能让九重天鼎鼎大名的楼主大人亲自找来了。
“不不。”阎修干脆地摇摇头,一双细长的眸子轻轻地眯起来,眼底光芒掠过,嘴角笑意薄凉:“杀手杀手,杀不了别人,被别人杀死,那是理所当然的事,不值得挂齿。”
他在明黄的烛光里散漫地摇着头,一点都不在意。
秦时月更加疑惑了,冷声问:“既然不是,那你找我,有何贵干?”
他扫了一眼秦时月的素颜,不着痕迹地笑了:“听闻九皇叔以天下为聘,抱得美人归,我便十分好奇,故来瞧瞧,这美人有何值得这九皇叔的天下为聘?”
就这么简单?秦时月显然是不相信阎修会有这样的好心情的,这男人的心思之深,不在九皇叔夜寂之下。
秦时月抬起眸子温良地浅笑:“那楼主现在可有答案了?”
阎修削薄的唇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一双眸子半合半闭,细细地看了秦时月半响,也不回答。
秦时月被他瞧得脸皮有些的僵硬,却又不能发作,这深夜之中,面对这样一个阴郁不定的男人,她断断不敢松懈。
男人打量了她一会,眼梢微微带笑,向上飞扬而起,邪气飞扬的意气在眼角眉稍回荡。
他往前踱了几步,放肆不羁地说:“这九皇叔的江山有什么好的?怕是空谈,还不是被官场世俗所累,不如随了本楼主到那广阔的天地去,无忧无虑,落得逍以在。”
秦时月的心微惊,虽然这男人的性情狂狷放荡,但是心思剔透,把这世事看得清明无比。
秦时月在心里,对九皇叔的天下为聘,本来就存在着疑虑的,那样权势滔天,生来便在权力之巅,受万人景仰的男人。
怎么可能会为了她这样一个声名狼藉的女子放弃这天下宏图大业,逍遥天下而去?
这在秦时月的心中,自然是奢侈的。
而这话从阎修的口中说出来,质疑皇族,多少有些的大逆不道,但是秦时月心底,和阎修一样清明无比,多少有些的不甘心。
但是,这不甘心也很快就被仇恨给压制住,她需要九皇叔手中的权势,来帮她建成她的复仇帝国。
秦时月一双明澈的眸子微微地眯起,弯了眉眼,纯良温婉地说:“楼主又怎知我要的便是他的天下逍遥的承诺?”
阎修斜睨着一双眸子,不动声色地看着秦时月,默不作声。
“我要的,非逍遥,非天下,非自由,只要那能自由任意杀伐果断的滔天权势,有这个,便已经足矣。”她说着,唇畔挽成清冷的笑花,嗜杀残忍。
饶是阎修,都有些的微岔,黑沉的瞳孔微微地收缩,看着秦时月的眼神,越发的意味深长了来。
多了几分的审视,探究,和复杂的赞赏,或者是讥笑。
142.第142章 、狼子野心。12
他挥了挥衣袖,衣带翻卷,逍以在地端坐到一旁的红木椅上,唇勾起,微微笑:“我竟不知小月儿的心,竟然是一颗,狼子野心。”
人人都说她秦时月心狠手辣,为了达到目的无所不用,下药陷害妹妹,使她失去贞洁,狠心地诛杀亲妹,杖杀贴身丫头。
就连父亲宠爱的姨娘,也甚是嫉妒,都要寻了原由来把她杀死,可见秦时月这个女子,又多么的丧心病狂。
而阎修用一个狼子野心,轻描淡写的把她形容了个透,秦时月细细地琢磨了一番,便也觉得,这形容,也甚是妥帖。
她的胸腔里,的确装着一颗的狼子野心,这颗心脏,只有仇恨,和为了报仇,可以不择手段的阴冷嗜杀,谁要是挡了她的路,都得死。
她稍微地低垂下了眉目,一张白皙清雅的面容带着清浅的笑容,她长而翘的睫毛,被烛光一照,在眼底下覆了一层阴影。
瞧着,模样倒也显得温婉动人,那尖锐的棱角,都柔和了好几分。
她的声音便在这样的沉寂之中传来:“狼子野心,好一个狼子野心。”她声如珠玉跌于玉盘之中,发出清脆的响声,敲打人心。
“楼主的快意恩仇,逍以在的承诺,倒也不像是十分的真实。”秦时月缓缓地抬起头来,她抬起手来,素白的手指指着阎修,唇角勾起一抹的讥诮:“想必楼主的胸腔里,也生了颗狼子野心,根茎纵横,最是野心勃勃。”
人的面相总能透露出人内心的一些思绪来,秦时月上辈子遇人不淑,这辈子,便存了几分的心思。
心思清明,玲珑剔透,阎修狂放轻扬的外表之下,肯定有一颗火热的心,藏着那些爱恨情仇。
这是秦时月在看见阎修之后,唯一的一个想法。
这个男人,不可小觑,天下在他的谋划之中,像夜寂的天下泱泱棋局,一点都不遑让。
阎修的脸色几不可见地微微一变,在暗淡的烛光之中,瞧得不是太真切,瞳孔急剧收缩,锋芒毕露。
只是转瞬之间,他的面容便又恢复如常,男人抬起手来,轻缓地击掌,姿态悠闲而且轻慢。
他似乎很是高兴,眼梢上有笑意蔓延开来,在面容轮廓之上,尽数散开来,他赞赏地说:“果然九皇叔看上的女人,也只有这样心灵澄澈的人儿,才配站在他的身边。”
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这阎修话语里说的全部是对九皇叔夜寂的赞许,但是秦时月听了,心里却一阵的不舒服。
阎修身上无意识地散发出来的寒冷气息,像一阵阵从极地吹来的阴风,吹得人心都冰冷了起来。
她恍若未知,谦恭地浅笑说:“楼主谬赞了。”
“不,本楼主说的,句句是实话。”阎修缓缓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凝着一双阴晴不定的眸子看秦时月,忽然便轻佻地笑开来:“只是现在,本楼主却舍不得你这美人儿嫁作他人妇了。”
秦时月的心猛地漏了半拍,一惊。
143.第143章 、祸害天下。1
秦时月的心猛地漏了半拍,一惊。
他站立在烛光处,也不见什么动作,他的身影已经倏然到了秦时月的身边,他伸出一只素白的手来,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抚上她的下颌。
那指尖微凉,隐隐还能闻见淡淡的药香。
秦时月的脸色一凛,却不动,身体僵硬地坐在那里,脸色平淡无常。
男人的手指轻轻地在她的下颌处游动,跳跃过她的皮肤,动作缓慢而且优雅,秦时月却感到漫长的煎熬。
他就像是在杀戮之前酝酿情绪,像一只危险的豹子,舔着自己锋利的爪子,然后伸出去,逗弄着自己的猎物。
秦时月便是这个猎物,她能清楚地瞧见男人眼里的觊觎,毫无遮掩。
他笑容邪魅轻浮:“都说秦家嫡女秦时月,恶名昭彰满天下,依本楼主看来,小月儿的容颜,也当冠绝天下,如此美人儿,应收入我帐中。”
男人的声音明明朗朗,散入秦时月的心中,带起一些的涟漪来。
这个人,当有天下之野心。
“楼主帐中美人万千,我秦时月又怎敢比之一二。”她挑眉冷淡地斜睨了他一眼,遂眉目弯起,声如银珠,掷地有声:“况且,我秦时月不习惯和别人分享一个男人,此等男人,为我所不齿。”
阎修仿佛怔了一怔,但是马上又笑得飞扬。
“我竟不知小月儿有如此不凡的心思,果真是奇女子也!!”
“楼主谬赞。”
他的手指在她的下颌处游离,有些漫不经心,却处处透出森冷神秘的气息,“只是这九皇叔夜寂,名盛天下,小月儿觉得,他三千弱水,只取卿一瓢?”
阎修看着她的笑容里,有一些的幸灾乐祸,有一些的意味深长,更多的是,孤傲的高冷,如此笃定。
秦时月微微地眯起眼睛来,一双勾魂夺魄的凤眼半开半闭,直直地看着阎修,“九皇叔有皇权滔天,我要的,仅此而已。”
阎修细长的眸子快速地收缩,掠过一阵的锋芒,危险的意味深重。
他缓缓地方开她的下颌,收回手来,语气竟然有一些的失落地说:“果然,这权势,对女人来说,还是最有诱惑的。”
他往后退了一步,那艳红色的袍角滑过软榻,锦袍上纹理细腻的白苍花刺绣,若隐若现,精致奢华。
“重利而轻情,果真是王道。”阎修背对着秦时月,这声音听起来,竟然非常的阴郁。
秦时月默不作声。
这阎修又怎能明白,她需要这权势,是用来做什么的?她不需要名扬天下万人敬仰,她只想要,杀尽天下负她之人。
阎修似乎是旧疾复发,掩唇重重地咳了两声,从秦时月的这个角度看过去,男人削瘦的身子裹在艳红的袍子里,弱不禁风。
他半侧过身来,一只素白的手纤细,拂过苍白的面容。
秦时月静静地看着,他这病来得汹涌,来势汹汹的,刚才还很有生命力的一个人,转眼已经脸色苍白无力。
果真是瘾君子。
144.第144章 、祸害天下。2
他摆摆手有些意兴阑珊地说:“有人千金买你的头,本楼在觉得悬乎,便来瞧瞧,不料这来一趟的护国公府,竟然有这样的收获。”
阎修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衣袂纷飞,人影在这凉风之中,已经消失不见。
一把低沉略显沙哑的声音从空气中传来:“那人有远见,趁早杀了你,不然,假以时日,你必成祸水。”
必成祸水,祸害这天下。
屋内的纱帐慢慢地停止了摆动,烛光明明晃晃的,风小了下来,阎修就像在空气之中蒸发了一般,了无踪影。
秦时月交叠在跟前的双手悄悄地握紧,又慢慢地放开来,只有自己知道,她的掌心之中,已经全都是汗水。
一颗心刚才紧绷成一根弦,和阎修谈笑风生,他一走,她的整颗心,便像松了的弦一般,断了。
那样的一个男人,手指微凉,他抚上秦时月的脖子的时候,那种冰凉的感觉,让她有一个错觉,感觉那个男人,想要捏断她的脖子一般。
秦时月的身体打了一个激灵,本来出了一些薄汗的身体,一下子变得冰冷冰冷的。
这种自己的命自己都不能完全掌控的感觉真是太糟了,她太不喜欢这种感觉了。
烛光有些轻轻的摇摆,晃动着她一双清灵的眸子有些的空洞,一个想法猛地蹿进脑海。
她一定要跨出闺房,修炼武功,只有自己,才能薄自己的命,其他人,她都不相信。
这个想法一出,她的心才安定了一下,双手交叠,叠成枕,她便倚着软榻睡了下去,还有些的惊魂未定。
阎修这个人,她看不透,但是隐隐约约觉得,他的身上,透着一股子神秘孤傲的气息。
看似放荡不羁的笑容背后,有掩盖不住的落寞和怨恨,衣袖起飞之间,那高贵清华的气质,让她为之微微侧目。
这个男人的身份,绝非是九重天楼主那么简单,深不见底的一个男人,总是让人有去探究一下的**。
这个想法让秦时月自己都觉得有些疯狂。
有人花了千金和阎修买她的人头,阎修离开的时候说的那句话,让她微微觉得震慑。
买她人头的人,怕她日后成为一个祸水?那么,这个人,是谁?竟然劳驾九重天来杀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
可真是舍得下了血本了。
她这样想着,便朦朦胧胧地睡了过去,耳边偶尔响起白烛炸开烛花的声音,噼啪噼啪地在深夜里响起,衬得这夜宁静无比。
窗外,一条白色的人影,倏然闪过,速度比风都要快,无声无息。
早上清歌来侍候她洗漱,和她说:“小姐,四小姐在门等候多时了。”
“来得还挺早。”秦时月正对着镜子整理自己身上素白的衣裙,听见清歌的话,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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