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才慢悠悠地说:“对,我的确是那么奸细。”
614.第614章 、脱骨香。8
等到秦时月终于消停了,才慢悠悠地说:“对,我的确是那么奸细。”
秦时月亲口承认,清歌的下巴差点惊掉了下来。
既然秦时月都承认了,应该是错不了,图欢不解地问:“皇妃为何要这么做?”
“是啊,这样做,我们差点就要被围剿了。”清芜想起在乾王府的那一幕,还是有些的余惊。
要是她死了,那还是好的。
要是秦时月出了什么事情,她还活着,那她就一定会生不如死。
想想九皇叔那个阴邪的男人的手段,清芜忍不住身体颤抖了一下,幸好,她们还是回来了。
秦时月看了看清芜和图欢后知后觉感到害怕的脸色,轻叹了一声说:“我要是不这么做,就不能确定到底谁是阴阳子和华尽身后的人了。”
“你是想要引蛇出洞?”清芜问。
“是的。”秦时月这才说出了实情:“其实我并不是像绿先生想的那样把风声透露给五皇子说那封信是我写的,而是我在信中露出了一点破绽。”
清芜这一下嘚瑟了。
还没等秦时月说完,她就挑衅地看着绿萝杉说:“是谁说阿月不会在信中留破绽的?”
绿萝杉自己想错了方向,也不气馁。
看都不看清芜,催促秦时月快点说。
她想要听听秦时月的高明之处,能引出五皇子,说明她真的不赖了。
秦时月笑了笑,语气轻淡:“我知道夜锦华知道了这封信是我写的后,一定会和阴阳子说,那阴阳子知道我要杀夜锦华,自然会把这事告诉了他的主子。”
“然后他的主子给他下了命令,把夜锦华带去乾王府,暗中撤走,便留下了夜锦华一个人了。”
“那究竟是谁把皇上引来的?”
图欢觉得这真是精彩,每一个人都在设局,然后每一个局,都要自己去解。
绿萝杉白了他一眼说:“当然是五皇子和夜锦华的共同作用下的结局了。”
秦时月赞同地点点头说:“是的,阴阳子让夜锦华把这事告诉皇上,请求支援,其实是五皇子想要用皇帝的手,除掉我和九皇叔。”
图欢恍然大悟。
“怪不得你那几天一直让我潜伏在龙腾阁的附近,看看有没有什么人出入,结果我看见了太子和五皇子都有出入。”
“是的,夜舯政去找了皇帝,提议要借这个机会除掉我和九皇叔,用夜锦华作诱饵。”
秦时月的眉目冷凝,十分的臣众。
一切都按照她料想的那样发展,最后她从夜锦华的口中听到皇帝要来的消息,便确定了下来,五皇子,便是那个神秘人。
“那皇帝也知道五皇子想要杀太子?”
绿萝杉自己都觉得这个有些的匪夷所思。
秦时月却摇了摇头:“五皇子自然不会明说,在皇帝面前,他一定是说竭力保护太子的,毕竟,在父亲面前,必须要这样的。”
“但是我想,皇帝能猜到五皇子的意图,但是不点破,反而帮了他一把。”
这席话,让几个人都唏嘘不已。
夜锦华,终究是成为了这一场********之中的牺牲品。
615.第615章 、脱骨香。9
夜锦华,终究是成为了这一场政治斗争之中的牺牲品。
或许从他和华阳的苟且之事败露开始,皇帝就已经放弃了他。
但是,又想要把他当做诱饵来引出秦时月,从而除掉九皇叔,所以便故意摆出一副,还是想要立他为太子的模样。
把秦时月也给骗了。
“皇帝走这步棋,还真是阴险,要是当时我们走得不快一点,现在秦王府和九皇叔,就要遭殃了。”绿萝杉啐了一口,十分的阴霾地说。
“的确是这样的。”
秦时月思量了一下,下一次要想做什么事情,一定要更加仔细才行。
这一切都已经明朗,大家也没什么好争吵的了。
只是图欢非常疑惑地说:“可是现在,太子究竟是被谁给带走的?”
这个的确是一个很玄的问题,都已经死了的人,究竟被谁带走了?带走了想要做什么?
绿萝杉瞧了瞧秦时月,十分中肯地说:“阿月也不知道,你问她也没有用。”
“的确是。”
秦时月点点头承认她也不知道。
“这的确是很玄的事情,他去哪了呢?”她喃喃地问了自己一声,基本上,她自己都不知道这个答案。
见秦时月也不知道答案,清芜这才说:“会不会是夜舯政给带走的?”
秦时月斜着眼看了她一眼,不解地问:“他带去做什么?”
这没道理呀!
“一个死人,能做什么?”图欢显然也觉得这有些的不可能。
清芜却不以为然,挑了挑眉说:“那可不一定,你们可别忘了,阴阳子是做什么?他还真能让死人变成活人呢。”
说起这个阴阳子,秦时月又缄默了。
要是真的像清芜说的这样,那事情就越来越难解了。
“哎呀,管他呢,反正要是他把太子带走的,始终会有出现的时候的,我们等着就行了。”
绿萝杉一向没什么耐性想这些事情,当即便站起来不耐烦地说。
这样大家便都散去了。
到了中午,九皇叔回来,皇上下旨回京,所有人便收拾起来,一行人又浩浩荡荡地回了京城。
这一场以夜锦华和华阳为开始的狩猎,以华阳的死亡,画上了句号。
这真是有些的讽刺。
回到秦王府没过几天,秦时月的身子便诸多不适起来。
经常呕吐到吃不下东西,睡眠也不大好,人也逐渐地瘦下来。
绿萝杉和温觉春愣是没能照出是什么原因,也只能说是这一胎不安稳,着实不算是什么病。
但是九皇叔也不大相信,找了名医来瞧,最后也没瞧出什么来。
最后看见秦时月着实瘦得厉害,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自己天天下厨,变着戏法给她做吃的。
而秦时月却吃得很少。
“你为什么吃那么少?”九皇叔发愁地问秦时月。
趴在桌子上的秦时月,怏怏不乐地说:“很简单,因为我吃不下呀!!”
说完,就又跑到床上睡去了,留下九皇叔站在那,一脸的凌乱。
那一段时间,九皇叔发愁了,究竟该怎么样才能让她吃多一
得出的结论是:喂她吃。
616.第616章 、脱骨香。10
得出的结论是:喂她吃。
这一下秦时月遭殃了,睡得正好的时候,被九皇叔拉了起来,睡眼朦胧的,递到眼前的勺子,明晃晃的,让秦时月的眼睛都花了。
“来,张嘴。”
男人的声音十分的好听,低哑中,沉沉郁郁。
却是十分的婉转动听,秦时月揉了揉眼睛,看着勺子里面的皱,皱了皱眉头,不肯吃。
九皇叔眯了眯眼睛,慢悠悠地说:“你再不张嘴,我就吃了,再度给你,”
这句话的威慑力颇大,秦时月一下子便惊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地张开嘴巴,任由他把粥倒入了她的唇齿之中。
九皇叔笑得眼睛都弯了,十分高兴地说:“嗯,真乖。”
秦时月却皱着眉头,很是不高兴。
但是在他的yin威之下,还是乖乖地喝下一碗粥。
这样下去,九皇叔便知道了这一条路子,每一次秦时月吃不下饭的时候,他都会亲自过来给她喂吃的。
只要她敢不吃,他就敢自己含在口中给她喂。
总之那一段时间,秦时月就像个孩子。
而九皇叔,就像是在照顾一个孩子一般照顾着她,这多少让秦时月觉得幸福就像是一个大饼,从天上砸了下来,砸中了她,她现在一直晕沉沉的。
这样的时间过了半个月,秦时月非但没瘦下去,还胖了一些。
九皇叔很是欣慰,结果便是,给她喂吃的次数和时间,越来越多。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秦时月只能苦不堪言,心里苦涩,但是却也甜甜的。
一日九皇叔去上朝,秦时月正百般无聊地躺在软榻上歇息,清歌从外面进来,见她闭着眼,本来想转身出去,却被秦时月给叫住了。
“你这丫头,有什么事,赶紧说。”
“奴婢瞧着你睡不好,好不容易想睡了,想让你多睡一些。”
清歌转身回来,往秦时月递过了一个信封。
就是一个请柬。
不过,却是十分少见的黑色底面,硬纸片上面是金黄丨色的一些古老的文字图案,有点像九皇叔的暗阁的标识。
但是却不是。
上面端端正正地刻着一行字:
脱骨楼恭迎您的到来。
秦时月一见到那个脱骨楼三个字,立刻从软榻上坐了起来。
扬着手里的请柬问清歌:“这个东西从哪里来的?”
“大门的侍卫送进来的,说是有人委托他给你送的。”
“去把那个侍卫叫过来。”秦时月的神色有些急,清歌隐约觉得有些的重要,不敢耽搁,连忙叫了下人过去请那个侍卫。
自己折返回来问秦时月:“皇妃,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这个请柬,是从哪里来的?”
秦时月仔仔细细地瞧着那一张请柬,瞧了半天,黑色的边角上金黄丨色的丝线缠绕,古老神秘的文字图案,让整个请柬看起来十分的神秘。
隐约透出来一股子的凉气。
放在手里,轻飘飘的,但是在秦时月的心中,却是沉甸甸的。
“脱骨楼,这是我一直在找的,今天,他倒是率先找上门了。”
617.第617章 、脱骨香。11
“脱骨楼,这是我一直在找的,今天,他倒是率先找上门了。”
秦时月以前问过九皇叔知不知道脱骨楼在什么地方,但是九皇叔眼神闪烁,说没有。
她便知道,一定是九皇叔说了谎。
一定有脱骨楼这个神秘的存在,只是九皇叔不愿意让秦时月知道罢了。
那今天,脱骨楼的人,为什么会找上她了呢?
去找那个侍卫的婢女很快便回来了,带来了一个娇憨的男人,在秦时月的跟前,都不敢抬起头来。
秦时月扬了扬手里的请柬问:“给你送这个的人,长什么样?”
那侍卫想了想,才小声地说:“是一个挺瘦的男人,穿一身蓬松的斗篷,很大,几乎能遮住全部的脸了,看不清楚他长什么样。”
他本来也挺纳闷,来送个信为什么还要把自己裹得那么严实。
但是也没多想,毕竟只是一个请柬的事情,说是给皇妃送的,他便拿了过来。
没想到秦时月会亲自过问送信人的模样,心里懊悔,早知道就看清楚了再说,现在答不上,也不知道秦时月究竟会不会生气的?
心里有些的忐忑。
但是等了半天,秦时月都没有吭声。
他忍不住问:“皇妃还有什么想要问的吗?”
秦时月摆了摆手:“没有,你下去吧。”
那侍卫没想到这么简单就让他下去了,松了一口气,连忙退了下去。
清歌不解了:“皇妃怎么这么轻易让他走了?还可以问一下的呀,兴许能问出什么来呢。”
“不能了。”秦时月叹了一声说:“那个送信人可以装扮成那样,就是不想别人认出他来,我再怎么问,也问不出来什么的。”
秦时月把玩着手里的请柬,硬是琢磨不出来一个问题。
请柬上并没有说明脱骨楼在什么地方,也没告诉她该怎么去?
那她还不是一样去不了脱骨楼?
心里难免有些的怅然,这脱骨楼,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能够知晓她逆转了天命重生,看来,这脱骨楼,掌控着她的劫难,天谴。
“皇妃知道怎么去脱骨楼吗?”清歌见秦时月的脸色凝重,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也怕秦时月被骗了,这脱骨楼,听起来,就觉得十分的阴森。
秦时月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心里想着,等九皇叔回来,一定要软磨硬泡的从他的口里知道这脱骨楼的所在地,好去一趟。
自从从慈悲城回来,那个神秘人说了那一席话之后,秦时月就觉得心里一阵的发毛,那种无法掌控的感觉,让她打心里觉得没有安全感。
但是她这一等,就等到了傍晚,九皇叔还没回来的意思。
也就在这个时候,西欢院里,多了一群的不速之客。
绿萝杉和清芜急匆匆地从外面奔进来,把秦时月护在了身后,秦时月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一群穿黑色大斗篷的人马,飘了进来。
站在殿内,黑压压的一队人马。
带来了一阵阵的阴森怪异之气,让人十分的不喜欢。
618.第618章 、脱骨香。12
站在殿内,黑压压的一队人马。
带来了一阵阵的阴森怪异之气,让人十分的不喜欢。
大大的斗篷把他们的脸都给遮得严严实实的,看不清那一张脸。
和那个侍卫描述的一样,秦时月立刻反应过来,这些人,是脱骨楼的人。
本来她还在发愁怎么去脱骨楼的,这一下子,脱骨楼的人,倒是率先找上门来了。
秦时月看着这一群家伙,全身散发出阴森之气息,心里多少有些的害怕,但是却也不敢表露,那个神秘人说过,这是她的宿命,无法抗拒。
她相信了。
人的命运,都是无法抗拒的东西。
她把清芜和绿萝杉拨开,自己走上前去,问那些黑衣人:“是莲生让你们来的吗?”
莲生莲生,那个几乎融入黑暗之中的男人,便唤莲生。
“不可直呼城主的名号。”
站在最中间的黑衣人阴森森地开口,那嗓音十分的沙哑,就像是揉进了无数的沙粒,在喉咙之中滚动,听起来,让人的骨头,都不是很舒服。
城主?
难不成莲生是慈悲城的城主?
秦时月不问,估计能够猜到了,只是问眼前的人:“你们是什么人?”
“黑暗执法人。”
那人十分干脆地说,秦时月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际,已经阴沉了下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今天晚上的天,似乎黑得十分的阴沉。
就像是眼前的这一群人,也黑得让人的心头,阴沉沉的。
她如实说:“我不懂这些。”
“是的,凡事被我们接过去的人,起初都不懂,不过,会懂的。”那人十分淡定地说。
好像已经回答过了无数次,都是这么回答,几乎都不用思考。
这让秦时月十分的惶恐。
“什么鬼城主,你们直说,你们想怎么样?”绿萝杉的脾气很爆,根本不知道这一群人闯入西欢院想要做什么,她们如临大敌,冲了过来。
就是怕秦时月有个什么三长两短。
那九皇叔不是要把她们抽筋剥皮?
想想都觉得十分的可怕。
那黑衣人听见绿萝杉这么说,斗篷下的一双眼立刻变得十分的幽寒,手下一动,立刻射出一抹黑色的光芒来,击向绿萝杉。
绿萝杉的反应很灵活,堪堪地躲了过去。
听见那黑衣人森森地说:“敢对城主不敬的,都得死。”
说完,那人又想要发动攻击,却被同伴给拦了下来。
“算了,办正事要紧,城主还在等着呢。
这么一说,那原先想要和绿萝杉打的黑衣人,才收下了动作,转了方向和秦时月说:“城主有令,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秦时月还在犹豫,清芜已经不乐意了。
“不行,我们家皇妃,是你们城主说请就请的吗?”
说完又转过头和秦时月说:“不知道这脱骨楼是什么来历,咱不能轻易就去。”
绿萝杉也凑上来说:“对,我们先等九皇叔回来再说。”
只要九皇叔回来拿主意了,那就没什么大的问题了。
要是秦时月这么贸然前去,如果九皇叔看出了什么问题来,那事情可就不妙了。
况且这群人,分明就不是什么善茬。
619.第619章 、脱骨香。13
那一次他问九皇叔脱骨楼,他已经不肯告诉她了,这一次,要是知道她要去脱骨楼,肯定是不允许的。
但是,她有忌惮莲生的话。
要是真如他所说,她的天谴将来的话,不管她怎么躲,都是躲不掉的。
再说了,她对神秘的莲生,还十分感兴趣呢!!
黑衣人的声音阴冷阴冷的,不容拒绝:“城主说了,要你即可随我们去。”
“你这人怎么这么蛮横?”绿萝杉不喜欢这人的口气,十分大声地吼回去:“不去就是不去,你想怎么着?”
瞧这架势,是要打起来的样子。
秦时月连忙拦了下来。
看向黑衣人,淡定地说:“我和你去。”
“阿月,不能去。”清芜也很反对,戒备地看着那一群人说:“瞧着就不是什么好人,能够在这秦王府之中如入无人之境,不得不防。”
秦时月也知道这一
但是,既然这群人能够在秦王府如入无人之境地来去自如,就算她现在不想去,应该也是不能的吧。
想想,那个叫莲生的男人,要是对她有什么恶意,那一次在慈悲城,就应该有什么了,但是没有,那么,这一次要她去脱骨楼,是有其他的事情的吧?
或许,不是什么坏事!!
“城主吩咐过,怎么带你去的,就会怎么送回来,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那黑衣人知道秦时月和清芜她们的担心,所以补上了这么一句。
秦时月看了看他一眼,点点头。
又和绿萝杉和清芜说:“你们就留下来,待会九皇叔回来,你和他说了便可。”
她们还想要说什么,秦时月却摆摆手让她们不要再说。
“这一次,我非要。”
她的语气十分的坚定,绿萝杉和清芜对视了一眼,也便什么都不说了,秦时月做出的决定,一般来说,她们都是无法撼动的。
“那就请吧。”
黑衣人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后面的一排黑衣人,纷纷让开。
秦时月看了一眼清芜和绿萝杉,什么都没有说,就走了出去。
院子里停了一顶红色的小轿子,红艳艳的颜色,十分的阴森,秦时月看了一眼,有黑衣人掀开了轿子的轿帘,秦时月什么都没有说,坐了进去。
她刚坐进去,那红色的小轿子便飞了起来。
她掀开轿子的窗帘,看了一眼,眼前竟然是白茫茫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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