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被囚禁的青年男女,经过一番查问,原来他们都是被倭修捉来的,准备运往东海修罗岛做苦力。”
胡眉儿道:“这事你不是跟我说过嘛,怎么现在又提起来了?”
谭阳道:“因为我昨晚做了个梦,梦到了船舱里关的人全变成了我认识的人,有王大锤,有左公远,还有姚胖子……”
“打住!”胡眉儿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不就是想回葫芦谷吗?何必饶这么大的弯子?”
“知我者眉儿也!”谭阳道,“自从上次余小鱼提及此事,我心里就长了个疙瘩。那次巡海所见所闻,更是让我触景生情,所以我决定,杀回葫芦谷,救出我那帮子难兄难弟,但我势单力孤,想请胡老师大发慈悲助弟子一臂之力,请老师恩准。”
“不行,你再油嘴滑舌也不行。”胡眉儿一口拒绝道。
谭阳大失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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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惊变
(胡眉儿道:“不是我不帮你,你听我慢慢跟你解释。ww我虽然能自由穿梭界面,但最忌惮沾染红尘业力特别是杀业,稍有不慎,就很有可能堕入万劫不复之地。再说,我们九尾天狐族最擅长的是幻术,很少修习杀伐之道,如果单论战力,我恐怕连你都打不过。”
谭阳愕然,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大千世界没有一个生灵种族会尽善尽美,如果九尾天狐族变化多端,又战力非凡,那的确有悖天道了。
“原来你顾虑的是这个,可以理解。”谭阳道,“不过君子斗智不斗力,据我所知,葫芦谷里至少有三四十个聚气境界矿卫,正副矿长还是御灵境界,如果硬拼,岂不是拿着鸡蛋碰石头?”
胡眉儿道:“那你想怎么办?”
“还没想好,计划不如变化,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谭阳道,“当初,我去万兽妖林之前,何曾有过什么计划?最后还不是圆满成功了嘛!”
胡眉儿点头道:“我早就说过,你的运气不是一般的好。”
谭阳道:“运气只是一部分,我只知道无论什么事情,要么不干,要干就一定要全力以赴把它干好。”
胡眉儿看向谭阳的目光里,满满都是赞赏之色,她微微一笑道:“嗯,你们**长**风**文学 ww人族有句话叫性格决定命运,你能一路走到今天,确非偶然。”
受到美女夸赞,谭阳心里颇有几分得意,继续道:“我考虑再三。这趟葫芦谷之行势在必行,即使不成功。那也只能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了。否则,王大锤他们一旦被杀而我袖手旁观。会成为我一辈子的心魔。”
胡眉儿沉吟道:“这件事我帮不上你,你一个人又独木难支,不如去找一趟令孤雁,他修为精湛,侠肝义胆,又和你私交不错,我想只要你开口,他十有八九会帮你。”
谭阳摇了摇头,道:“令孤雁是凌海阁第一弟子。一旦事发,就演变成凌海阁和青阳宗甚至千龙门之争了。而我仅仅是个记名的外门弟子,翻不了多大风浪,这次大赛我夺了第一名,钟阁主却绝口没提将我转为内门弟子,正是因为他顾忌我和青阳宗之间的过节。”
胡眉儿叹道:“怪不得风爷爷老说你们人族狡猾机变,种种关系千头万绪盘根错节,你们活得累不累?”
谭阳笑道:“乱世出英雄,能在这种纷乱中游刃有余。方显英雄本色。”
胡眉儿也笑道:“只有人情练达的耄耋老者才能说出这种话,你才多大,亏你说得出口。你打算什么时间出发?”
“明天。”谭阳道,“不瞒你说。罡雷弹、天雷子、各种符箓等一应所需物品,余小鱼都已替我准备好了。ww”
胡眉儿道:“败家子,咱们的万隆商号本来就经营惨淡。那点利润估计又被你一举败光了。”
谭阳道:“你们女孩子真是头发长见识短,这叫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如果我能活着回来,说不定连本带利都会赚回来。”
“不许胡说。”胡眉儿娇嗔道。“什么叫‘如果能活着回来’?你必须活着回来。”
“是!谨遵胡老师法旨。”谭阳笑道,“其实,葫芦谷即使是龙潭虎丨穴我也不怕,怕的是要很长时间看不到你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老师,临别在即,抱……”
“又来了!真是什么改不了吃什么。”
胡眉儿脸一红,闪电般逃了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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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天色阴霾,春雨欲来,为谭阳和胡眉儿的告别平添了几分缱绻的离愁。
离开潮音洞后,谭阳骑上小弃先去了一趟云海峰,自从铁甲巡海卫晋级大赛夺冠后,令孤雁主动找到了谭阳,将他编进了自己的战队,袁天罡也如愿以偿一同进了战队,所以现在谭阳现在已归令孤雁领导,出门这么长时间自然要找他告一下假。
令孤雁听说谭阳要出门访友,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叮嘱他早去早回。
离开云海峰的时候,天上已飘起了细雨,濛濛烟雨中,谭阳一路向西飞去。
小弃久不出门,格外兴奋。上次袁天罡偷袭潮音洞一战,小叽居功至伟,得到了主人的大力嘉奖,让它颇有几分失落甚至嫉妒,现在正是它大展身手的好机会,所以分外卖力,风驰电掣中,恨不能使出吃奶的气力。
一路晓行夜宿,仅仅用了不到十天,聚云岭山脉已遥遥在望。
不过,谭阳并没有直接进山,而是指挥小弃朝着附近的沂水城飞去,一是可以到城里休整一两天,二可以顺便去一趟威远镖局,看一下熊威远和熊莺儿他们是否已安全离去。
当谭阳降落在沂水城郊外的荒野时,正是日照中天的中午时分。
谭阳将小弃收入了灵兽镯,又摸出人皮面具戴上,这才步行进城,根据以前的记忆,他很快就来到了位于城中心的威远镖局。
威远镖局,已经没有了!
准确地说,原先威远镖局所占的地面上,现在已建起了一座富丽堂皇的豪宅大院,青砖垒成的高大围墙;气势恢宏的门楼;气派壮观的朱红大门;张牙舞爪的镇宅石狮;威武彪悍的守门家丁,一切都透着几分富豪气。
谭阳松了一口气,看来熊威远已经变卖了家产远走高飞了。记得当初和威远镖局众人分手时,自己还有意撮合熊莺儿和沈麻子的鸳鸯谱,如今兵荒马乱天各一方,自然是无从谈起了。
不过,为了踏实起见,谭阳还是走上前去,冲一位守门家丁抱拳道:“敢问这位大哥,如果在下记得没错,原来这里曾经有个威远镖局吧?”
那位家丁一怔。满脸狐疑地上下打量着谭阳,警惕道:“你是谁?打听威远镖局干什么?”
谭阳道:“哦。在下前几年来过沂水城,眼下有趟生意想找威远镖局行镖。”
那个家丁摆了摆手。道:“威远镖局早就没了,走走走,别在这里碍事。”
“没了?”谭阳心里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那麻烦打听一下,他们搬到哪里去了?”
“你还打听这个做啥?”另一位家丁道,“实话告诉你吧,威远镖局假借行镖之名,暗地里劫财害命,早已被满门抄斩了。你还敢找他们?真是不知死活。”
满门抄斩?!
谭阳心里一寒,如被兜头泼了一盆凉水,一时间怔在了那里,熊威远、熊莺儿、宋叔等一个个鲜活的面容,一一浮现在了脑海中。
家丁们看出了谭阳神色不对,其中一个家丁警惕道:“喂,你到底跟威远镖局什么关系?”
谭阳这才反应过来,连忙道:“没什么关系,我只是来找他们行镖。没想到出了这么大事,想来都有些后怕。这位兄台,我记得威远镖局人可不少,都被杀了吗?”
那个家丁道:“年纪不大。好奇心倒不小,滚滚滚,我们没功夫跟你扯闲篇儿。”
谭阳深一脚浅一 ...
(脚地离开了大门口。一抬头,却正见大街对面有一座茶楼。他蓦然想了起来,当初据熊威远所说。这座茶楼的李老板与此事干系不浅,他一定会知道其中详情。
“不行,此事绝不能袖手旁观,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想到这里,谭阳举步进了茶楼,只见茶楼里生意很清淡,一个说书的老头正在说书,寥寥无几的几个茶客,大多听得也都心不在焉。
刚一进门,一个肩搭白毛巾的店小二便迎了上来,殷勤道:“欢迎光临,这位客官,楼下有雅座,楼上有包房,您……”
“给我来个安静些的包房,再来一壶上好的狮峰毛尖。”谭阳道。
“好嘞!客官,您楼上请。”
谭阳跟着店小二进了二楼一间包房,茶水点心上齐之后,他喊住了店小二道:“伙计,我找你们李老板有要事相商,麻烦你请他过来一趟。”
“这……”店小二犹豫道。
谭阳脸色一沉,一言不发地开始喝起茶来,那个店小二见来人面色不善,不敢多说,乖巧地退了出去。
过了没多长时间,随着一阵脚步声,一个五短身材、胖胖的中年人走了进来,满脸堆笑,抱拳道:“这位公子,在下姓李,是这个茶楼的老板,不知公子将在下叫来有何吩咐?”
谭阳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不动声色地道:“谈不上吩咐,我只问你,你害了威远镖局多少条人命?”
“你……你是什么人?”李老板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现在是我问你。”谭阳一边转动着手里的茶杯,一边道,“如果你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我可以考虑饶了你一家老小的命。”
“你……”李老板大惊失色,因为他清楚地看见,一杯热气腾腾的热茶,在眼前这位其貌不扬的蓝衣少年手中,转眼间冻成了一杯冰坨!
神仙!这位少年是神仙!
李老板的额头上噌地冒出了一层冷汗,面无人色,两条腿也哆里哆嗦地抖成了风中的树叶,“这……这可不管我的事,公子……大侠……神仙您可千万要明鉴啊!”
谭阳鄙夷道:“不关你的事?我问你,当初林家大少给了你多少钱,你才昧着良心帮他设局陷害熊家?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今天我就是来替天行道的。”
李老板此时早已是大汗淋漓,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叩首哀求道:“神仙饶命,我上有老下有小……”
“闭嘴!”谭阳厉声斥道,“要想活命,就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
李老板拼命点头,连连答应道:“是是是,神仙尽管我,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求神仙高抬贵手……”
“我问你,熊家还有没有人活着?”谭阳打断道。
“有有有,熊威远的夫人和孩子都活着。”李老板道,“而且,她们目前就住在沂水城外的一个小村庄,熊家出事以后,就是我看在邻居份上替她们求情,她们孤儿寡母才活了下来。”
谭阳惨然道:“那熊莺儿呢?她还活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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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疑团重重
(聚云岭山脉。『』观云峰顶。青阳宗大殿内。
青阳宗现任宗主汪叔龄居中而坐,正在和宗内的几位长老商量事务。
“谭阳,你们说的这个谭阳到底是什么人?”其中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道,“他跟咱们青阳宗有关系吗?”
汪叔龄道:“柳长老有所不知,咱们招收的上一批矿奴中,也有一位叫谭阳的,后来死于那场矿难中。”
柳长老纳闷道:“既然他已经死了,又和凌海阁这位谭阳有何关系?天下同名同姓的人多了。”
“问题就在这里。”汪叔龄道,“当初咱们只是在荒山野岭中找到了谭阳的一件血衣,并没有找到他的尸体,当时那种情况下,就想当然以为他的尸身已经丧身兽口,并未多加深究。现在,凌海阁冒出来的这位天才也叫谭阳,也是单灵源资质,据说年纪也在十七八岁,这也未免太过巧合了吧?”
在座的一位绿衣妇人道:“是,也正是因为这诸多疑点,所以我才立刻来禀报了宗主。我怀疑,谭阳当初并没死,而是逃了出去并投奔了凌海阁,这两谭阳很可能是同一个人。”
“这也太荒唐了。”一位黑脸大汉笑道,“据你刚才所说,凌海阁那位谭阳虽然也是单灵源资质,但他已经晋阶`长`风`文学`聚气境界了吧?咱们这位谭阳即使能从葫芦谷逃出去,他怎么可能在两年多时间晋阶聚气?更无可能在铁甲巡海卫大赛中夺冠。所以,我同意柳长老的意见,这两个谭阳只不过是凑巧同名了而已。”
汪叔龄点了点头。道:“嗯,别说咱们这位谭阳是单灵源。即使他是先天五行灵源俱全,要想在这么多的时间内晋阶聚气也绝无可能。看来咱们多虑了。”
绿衣妇人不服气道:“你们可别忘了,凌海阁那位谭阳也只不过才十七八岁,他可是已经晋阶聚气了。”
“那不一样。”柳长老摆手笑道,“凌海阁如今虽然没落,但毕竟是底蕴深厚的万年大派,在他们的全力栽培下,再加上如果那位谭阳从幼年开始炼体,花十几年出现这种奇迹也不无可能。”
绿衣妇人道:“柳长老有所不知,一个刚刚踏入聚气境界的单灵源弟子。居然夺得凌海阁铁甲巡海卫大赛桂冠,这件事已经在东土修真界传得沸沸扬扬。据传言,这位谭阳并不是凌海阁培养出来的,而是在前年开山门时招收的新弟子!”
柳长老倒抽一口凉气,道:“如果真是这样,这倒跟谭阳从葫芦谷的出逃时间吻合上了!难道……难道咱们手里真的逃掉了一个旷世天才不成?”
绿衣妇人继续道:“其实,区区一个矿奴倒无关紧要,即使他一鸣惊人,大不了也是个单灵源资质。ww没什么大前途。不过,如果这两谭阳真是一个人,你们想没想过对咱青阳宗有何巨大好处?”
“好处?”黑脸大汉此时也已半信半疑,沉吟道。“当然有好处,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谭阳的确不可小觑。汪正言之死就很有可能与他有关,逮到了杀人元凶。咱们就可以跟汪正言的姐姐交差了。”
绿衣妇人道:“这是其一,其二。大家还记得问仙楼为什么找上门来吗?他们凭的就是手里那张记载着咱们青阳宗功法的残纸,而谭阳手里就有咱们青阳宗功法!”
汪叔龄豁然站起身来,激动道:“曲长劳的意思是,那个敢对问仙楼下手的神秘少年,就是谭阳?”
黑脸大汉道:“这怎么可能?当初咱们猜测的不是逃走的丛立吗?别忘了丛立也有咱们青阳宗功法。”
那个姓曲的绿衣妇人道:“可丛立已经是聚气境界,问仙楼风波的始作俑者是一个炼体境界少年,万兽妖林出事时,谭阳应该还没晋阶聚气,所以他反而更值得怀疑。”
汪叔龄激动得来回踱步,道:“如果真如曲长劳所言,将谭阳交给问仙楼,咱们很有可能一雪前耻,甚至有机会要回问仙楼抢去的葫芦谷矿区股份。”
黑脸大汉道:“可是,谭阳现在已经名闻遐迩,肯定成了凌海阁的核心弟子,他们岂肯轻易交人?”
“这个倒无妨。”曲长劳笑道,“根本用不着咱们出面,只要咱们传个话儿,我相信问仙楼和千龙门都会主动去凌海阁要人,这两家巨头联手出面,凌海阁敢不交人?”
“高!曲长劳高见!”黑脸大汉也激动起来,“宗主,看来咱们青阳宗要时来运转了。”
柳长老毕竟老成,道:“各位,先别高兴得太早,这两个谭阳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人还未可知。万一只是同名同姓,咱们不光得罪了凌海阁,还会贻笑大方的。”
汪叔龄沉吟道:“这个好办。葫芦谷矿区里有个弟子叫章四海,当初就是他和汪正言以及丛立将谭阳招收入宗的,他应该和谭阳很熟。曲长劳,事不宜迟,你这就去一趟葫芦谷,带章四海一起去一趟凌海阁,务必从侧面将这个谭阳查个水落石出!”
曲长劳答应一声,站起身匆匆离开了。
汪叔龄转身冲黑脸大汉道:“段长老,丛立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惭愧。”黑脸大汉道,“我几乎将东土界查遍了,还是没有找到这逆徒的蛛丝马迹。”
“眼下正值多事之秋,这事你安排手下弟子去干吧。”汪叔龄道,“又到咱们三年一次招选新弟子的时候了,你回来主持此事吧!”
那位姓段的黑脸大汉答应一声,道:“宗主,如果曲长劳查出凌海阁那个谭阳和从咱们这里逃走的谭阳是同一个人,既然真凶逮到,原先那批矿奴是不是就可以不杀了?”
汪叔龄摇了摇头,叹道:“汪正言的姐姐脾性极其较真,用这批矿奴给她弟弟殉葬是肯定的了,而且她已经放言要株连九族,此事咱们是无法可想了。”
柳长老面露不忍之色,道:“汪正珮可以视人命如草芥,可是诛杀这么多凡人百姓,她就不怕业力加持吗?”
段长老笑道:“这种事,凭汪正珮在千龙门的身份地位,她怎么可能亲自动手?自然也就不怕业力加持了。”
三人正说话间,突然,一道拳头大小的黄丨色光团,从大殿外激射而入飞到了汪叔龄面前。
汪叔龄一把抓住光团并捏碎,一个苍老的声音在大殿里回响起来:“宗主在上,沂水城林纶有礼了。有一位陌生修士突然造访沂水城,意欲对林家不利,亟盼宗主火速派人增援,林纶翘首以待。”
“沂水城林纶?”段长老惊讶道,“这是怎么回事?”
汪叔龄摇头苦笑道:“沂水城林家隶属问仙楼,就跟咱们青阳宗附属在千龙门旗下一样,这位林纶是林家的老祖,被隔在聚气三层门槛外不得寸进,心灰意冷之下还俗返乡,在问仙楼扶持下创下了一份家业。”
段长老道:“他既然是问仙楼属下,遇到麻烦去找他自己的主子,怎么找到咱们青阳宗头上来了?”
汪叔龄道:“两位长老有所不知,咱们青州郡大大小小的 ...
(修真门派和家族加在一起,也超不过数十家,问仙楼是商盟,自然在修真界没有多少生意可做,所以他们在青州郡的绝大部分产业都在凡间,问仙楼总盟派驻青州郡的人手也不多,而且大多都驻扎在青州城里。青州城离沂水城千里迢迢,远水解不了近渴,林纶自然只有找咱们了。”
“可是,咱们凭什么帮他?”段长老愤愤道,“问仙楼这帮杂碎,仅凭一张破纸,就平白无故强行欺辱咱们青阳宗,还好意思要咱们帮忙?”
汪叔龄无奈道:“没办法,谁让人家腰杆子粗呢?不瞒二位长老说,当初在和问仙楼签订城下之盟时,咱们青阳宗不光答应割让矿区股份,而且还被迫答应照拂附近千里内他们的产业,所以林纶手里才会有能找到我的传音符。”
“罢了,罢了。”柳长老叹了口气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能去凡间找凡人麻烦的修士,肯定是一些低阶的散修而已,宗主随便派两弟子去敷衍一下即可。”
汪叔龄点点头,高声道:“来人啊,火速传周晓鸥前来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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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郡,沂水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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