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吗?”她的头脑中不禁闪现一个人的身影,阴鸷的眼睛,嗜血的红唇,丑陋的脸庞,银色的面具。他应该就是那些名门正派口中所说的逍遥宫余孽吧!
“是在想我吗?”只听一声男子沙哑的声音在窗台处想起,随即一抹黑色的身影跃入房间内,就著月光坐在静华床畔一张圆凳之上,优雅地轻抚著手中的紫色玉箫。
“花折枝!”静华略微一惊,从床上坐了起来,不说这苍括山高手如云,就是这小小的东厢中也是卧虎藏龙,更何况发生了两起凶杀案,山中更是加强了戒备,他怎麽还有胆子进来,而且以这样宵小的方式。
“你怎麽进来的?外面那麽多守卫?”静华出声问道。虽然经过上次的相处,她知道他不是一个万恶之人,但该有的戒心她还是有的。
“你是在担心我吗?我的大小姐!”说著,将静华娇小的身躯一把勾入怀中,媚笑著看著她。他的动作太快,以致静华觉察时,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已被他用双手制住,她不甘地用眼神看著他,身体拼命扭动,可好像沈牛入海,动弹不得。
“这里那麽热闹,你说我能不来凑热闹吗?嗯?”带著几丝缠绵,男子在少女敏感的耳蜗处轻吐气息,他嘴边的呼吸也又浅变深,那身上浓浓的幽瑞隐香渐渐弥漫在少女鼻尖。
虽然处於不利地位,静华还是冲动地问出口,“今日两大掌门是你杀的吗?”
“你说呢?”银色的面具在月光下泛著阴冷的光芒,让人感觉到冰冷,她微扬著脸,直直地看著他,想从他眼中看出任何波动的情绪,可遗憾地是,他的眼如一汪深潭,让人感觉到窒息。
“如果我说是,你还会用这样干净的眼睛看我吗?还是……”他捏著静华柔嫩的下巴,看著少女听到这句话後的反应,问道“还是……你也怕我了?怕我这双沾满血腥的手?”
“真的是他!”静华知道这个答案时极为平静,因为这早在她的意料之中,自从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後,她就知道他身上背负的仇恨是如此深重,哪一天必定会爆发出来,只是没想到他会如实地告诉自己。看著女子淡然平静的神情,男子的眼神突然涌动出幽然的火簇,“我不许,不许你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不许怕我!!”说著,疾风暴雨般将少女柔软的娇躯压制在床榻之上,薄薄的血豔红唇立即覆上少女湿软的樱唇,狂热地夺取著她的呼吸。
他的气息是那麽霸道,那麽热烈,让静华感觉到绝望与窒息。他深幽的目光似冰似火,让她极欲想逃,可身体的猛烈挣扎换来的是他更加猛烈的掠夺。虽然意识渐渐涣散,但小腹处那一个火热坚硬的存在让她如芒刺在背,她想忽略也忽略不了。
偷香(限)泄火(hh)
ps:夜更。
身上、心上一片火热,仿佛周围的空气瞬间变得灼热急促,他的唇是那麽热切而又霸道,衔著她的唇瓣不停辗转吮吸,一只大手早已穿过她的秀发按住了她的後颈,将她的头用力迎向自己,不断加深这个侵略缠绵的吻。
而他的另一只手变得更加邪肆,邪恶的手指突破层层衣物的阻碍伸入少女的亵裤之中,拨弄著那里的敏感,灵活的指尖更是分开那水嫩的花瓣,勾著花蕊中那硬硬的小核揉捏厮磨。下体不断传来的麻痒之感让静华很是难受,喘息也更加急促,之前被掳的记忆又一幕幕清晰地闪现在眼前,他是如何欺凌她,侮辱她,一步步让她卸下心房又如何深刻地占有她,她还记得那个在蓝色妖姬前为母神伤的男子,那忧郁的眼神,还有那个在午夜月色下温柔地抱著自己在屋顶穿梭的黑衣男子,这些她都记得。有时他邪笑冷酷,有时他又巧笑嫣然,其实,这都不是他,他的痛,他的苦都深藏在那张冰冷冷的面具之下,无人知道。或许连他自己都快忘记自己的真面目是什麽样,忘记那发自心底由衷绽放的笑容吧!其实,静华很想告诉他,这些她都知道,她都能感同深受,如果上一辈的恩怨非要下一辈来承担来了结,如果他想找父亲报仇,那麽她甘愿代替父亲去赎罪,承受他的怒火。
虽然身体很是敏感,双腿间那一阵紧过一阵的火热灼烧著少女的神智,虽然身上男子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火烫的红唇和指尖,侵略著少女身上更多的疆土,但在这一刻这一秒,静华突然停止了挣扎,只是身体还在微微的颤抖,而她的嘴角轻咬著牙,静静地躺在他的身下。
“恩,怎麽不反抗?”埋首在少女身上的男子当然意识到少女身体的变化,低哑的嗓音在少女耳边问道,微红的眼盛满浓浓的欲望。本来他只是想戏弄她一下,可不曾料到自己的身体一旦碰上她柔软的身躯就不可自拔,情欲轻而易举地被勾起, “还是你喜欢我这样对你?”见少女还不出声,男子继续著对她的挑逗, 原本抵在少女小腹处那火热的硕大,慢慢一寸寸下移,边下移还边故意用那火烫一寸寸熨帖著少女敏感的肌肤,直到来到那散发著浓郁花香的幽谷花丨穴前。
只见男子衣著整齐,只是伸手从自己的亵裤中掏住那火热昂扬的欲望将它对准了少女水漾的花丨穴,不停在洞口厮磨,原本紫红的巨物沾上少女幽丨穴外那流出的琼浆春露更泛出晶莹的色泽,而看著自己的欲望蓄势待发,男子仍不甘心地问道,“这样呢?这样还不反抗吗?恩!”他的声音虽然沙哑,但那一声“嗯”在他情动时说来不知多少魅惑,仿佛空气中都是暧昧都是缠绵悱恻的气息。
男子硕大的热铁已经轻轻滑向那两片一开一合的花瓣中,欲望的前端更是少许进入那毫无遮掩的花瓣之中,而此刻只要他用力一挺,他便可以轻而易举顺畅地进入到少女那 令人销魂的花丨穴之中,再次体验被无数小嘴紧紧包裹吮吸的美妙感觉。
无论是自己的内心还是此刻箭在弦上的身体都在叫嚣著,“占有她,占有她,她本是你的,是你的!”可他仅有的一丝理智还是清醒地在告诫著自己,“不可以,不可以,虽然占有她可以让自己的身体得到短暂的欢愉,但她的心会离自己越来越远,直到再也抓不住,他不想,不想这样,他要她的身心都完全属於他,是的,属於他!”
而在床上静静躺著的静华面对即将失身的恐惧,只是平静地笑著,一双莹莹清瞳只是看著男子隐忍的神情淡然地说道,“花折枝,你快乐吗?”
料想到少女在自己的挑逗下不会再无动於衷下去,只是没有料到她会是这样一副无欲无求的神情,似看破一切,似悲悯又似了然,让他想起佛陀舍身喂鹰的故事。他记得小时候,母亲在摆弄完她的花草之後就会给他讲佛经中的小故事,其中一个就是佛陀割肉喂鹰的故事。有一天,佛陀出游时,见一鸽子飞来,苦苦哀求说:请你救我,有只老鹰要吃我。佛陀安慰道:不要害怕我会保护你。此时,老鹰也赶过来了,愤怒的说:把鸽子还给我。佛陀回答:我已经答应保护鸽子的安全,你要吃什麽我加倍奉与你。老鹰说:如果你怜悯它,那你就割下和鸽子等重的肉给我。佛陀毫不犹豫地就割下等重的肉给老鹰,此时,忉利王利用神通力不断将鸽子变大变重,而佛陀忍受著剧痛不断将肉割下给予老鹰。最後,佛陀对身边的伺者说:将我杀了吧,这样应该就足够了吧!
当初,听完这个故事,他很不屑,认为那个佛陀傻的可以,竟然将自己的肉割给贪婪无耻的动物,最後牺牲自己的性命,那时,母亲只是笑著跟他说,那个佛陀并不傻,他是慈悲悯人,是无私的牺牲精神,如果哪一天你也有一颗这样的珍爱之心,就是真正的长大了。
有一刹那间,男子将身下的女子看成了那个割肉给老鹰的佛陀,那麽神圣不可侵犯,让他不忍一丝亵渎,可下一瞬,又让他无端地感觉到痛恨,是的,还有愤怒,静华感觉到了,他在愤怒,虽然他的嘴角笑著。
“哦?你问我快不快乐?我当然快乐,美女在怀,春心荡漾,怎不快活?你说是吗?我的大小姐?”男子浪荡地轻笑著,妖冶的红唇愈加鲜红,强健的腰肢突地往里推涌耸弄,那粗长的欲望顺势挤开褶皱的甬道又向紧致的内壁前进了一些,“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少女的身体做出了诚实的反应,那通了电似的酥软快感让静华的脚趾都不禁蜷缩了起来。
她痛恨著自己的身体,可内心更大的悲悯使她渐渐平静了下来,她努力调整著自己紊乱的呼吸迎上男子邪气的笑容,不怕死地继续说道:“那杀了他们之後,你感觉到快乐了吗?”
原本以为她会在自己的身下哭泣求饶,可是看著她渐渐恢复清明的眼神,听著她出口的话语,隐忍下去的愤怒瞬时又被引爆了出来,“闭嘴!”他的手使劲掐住静华的下巴,看著那干净澄澈的眼瞳说道“不要自以为你能看透我!我知道你在可怜我,我不需要你的怜悯!你问我快不快乐,我告诉你,我很快乐,行尸走肉那麽多年,不就等这一天,看著他们在我的剑下瑟瑟发抖,求著我放过他们,我怎能不快乐!你看著,明天将更加热闹,最精彩的好戏还没出来呢!”
意料之外地男子将自己仍肿胀坚硬如烙铁般的欲望撤出了少女的花丨穴之中,蹙著眉当著静华的面自己用手套弄了几下,直到白灼之物喷洒出来他才将它放入自己的亵裤之中,还为错愕的少女整理好衣物,用手轻揉地捋过她凌乱的发丝,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字轻柔地说道:“今夜,就这样吧,睡个好觉!你放心,属於我的,我会一件一件拿回来!”可他的语气决然冷冽,眼中,阴狠凌厉的神色一闪而过,让静华如入冰窟。
她还想说些什麽,可转眼间,哪还有那黑色的身影,他早已如一阵风,与窗外的夜色融为一体。
三月初六,阴,有风,涧下水,收执位,冲马煞南,母仓,四相,阳德,不将,司命,鸣犬,地官将下,有血光,忌远行,宜颂经解灾。”
虽然这天天气阴沈,昨晚又见血光之灾,但今日是括苍派百年建派之日,又恰逢武林尊主遴选之日,因此苍括山巅之上仍是热闹喜气不凡,各门各派锦旗飘飘,正中空地所搭一处高台甚为显眼,而周围所摆席位也早早被各路人马坐得满满当当,人人神情兴奋,等著观看这场武林近百年来难得一见的盛事,也等著观望何人可以摘得武林至尊称号,号令当今武林群雄。
静华经过昨晚那一折腾倒十足睡了一个好觉,第二日醒来已是旭日东升,快速洗漱完,穿上昨日的男装,打开门,不无意外地见到了守在门口的慕白跟少华。
见到小哥哥跟弟弟,静华吐了吐舌头,为自己的嗜睡感到不好意思,幸而那两人也是一脸宠溺地看著她,而这更加让她想钻入地缝中,她转移注意力问道,“那父亲呢?他是不是已经去了外面?”
“父亲早已经陪著王爷他们去了比武场地,东厢之中就我跟二哥在等著你这个懒虫起床!”少华笑笑说道,满是阳光的味道。
“什麽懒虫,没大没小,要叫姐姐!”静华逞一时口头之快纠正道,虽然嘴上这样说,但心口那个甜蜜啊,她的少华还是那麽可爱,感觉就像回到了栖霞山庄,他们少不更事,经常吵嘴打闹的时光。
“你们这两个冤家,可以出发了吗,等下错过好戏我可不管哦!”还是谢家二少有本事,此话一出,顿时让那两个人不仅停止了口舌之战,还乖乖地跟著出了门。
偷香(限)红菱
ps:最近一直在医院奔波,舟车劳顿,身心都很累,近日家人又要动手术,还得回家照顾,估计这月很难再更新了,希望4月诸事顺利,平安健康!
当静华跟著少华和慕白来到山顶进入比武场地时,场内早已黑压压坐满了人,比武也已经鸣锣敲响了。这或许是静华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那麽大的场面,见到那麽多各形各色的江湖人士,还有各门各派拿手的武功招式,真真是让她开了眼界。
顾名思义,武林尊主,其尊──贵在江湖地位非同一般,可以领袖群雄,调停各个门派纷争,可以鼎剑兼顾,平衡朝野与江湖间势力,为武林同道谋最大福祉,而与此相应地,其责任,其能力,其魄力都应当是当今武林皎皎之士,能一呼百应,有相当的威望与个人魅力。而选出这样一个人也著实费著一番功夫,要通过德行、智慧、武艺等三轮考验,而最後胜出者,才为当今武林至尊。在出身名门,年龄不超过四十等这样苛刻的条件下,仍有相当多的武林新秀跃跃欲试。经过各门各派的严格推选,再经过德行、智慧等层层遴选,最终十人进入了最後一关──武艺的比决,而这也恰恰是此次盛会最精彩之处,看高手过招,那真是绝对的视觉盛宴。
在台上那十人之中,既有某些新起门派的年轻掌门,也有一些名门正派的得力弟子,但个个看来都是自有一股底气与神韵,而对静华而言,在那十人之中她只认出了一人,就是石灵儿的大师兄,那个昆仑派的大弟子穆青,虽然那人有趋炎附势之嫌,但没想到还是有两下子的实力,能进入这最後的角逐。而另外一人则让静华满是好奇与惊羡,在那麽多血性阳刚的铮铮男子中,竟有一个巾帼女子执鞭而立,其神采丝毫不让须眉,只见她一身红装,面若芙蓉眉如柳,如一只凤凰,高昂颈首,看著前方主座之人。
连静华身为一个女人,都不禁被她的气场深深吸引了去,更何况底下那麽多双急色的眼睛,而自从那名女子上台起,“嗡嗡”的议论之声就已不绝於耳,静华听到有人在说──
“凭什麽一个娘们也可以上台,也有资格竞选武林尊主!……”似有人不服气,酸溜溜地说道。
“嘘,关紧你的嘴巴,别让她听到了,她可是丁沧海的宝贝女儿丁红菱,江湖人称‘红辣椒’,就跟她的名字一样,是又泼又辣,你惹了她那真是没好果子吃!”有人很是好心地提醒那人道。
“原来她就是丁红菱啊!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虽然传闻说她如母老虎再世,但这样一看也不尽然啊,她的眉目清秀圆润,自有一股女子的柔美,再加上那自然散发的英气,更显得英姿飒爽!而自己同样身为女人,真是无法与之相比。”静华心中不禁这样感慨道。
很快,她的注意力就转移到了激烈的比武对决中,十人的决战依照赛事规则被分为了九场,每两人两两相决,胜者跻身下轮比赛,而输者则被淘汰出局。第一场对阵的是武当派首座弟子谢空和崆峒派大弟子张辽,不知是不是受到昨夜崆峒掌门遇害的影响,今日崆峒派弟子表现的有失水准,不到十招就败下阵来。而第二场对决的两人实力虽然相当,但打斗中规中矩,却也不甚精彩。直到那名红衣女子上场,比赛的高潮才接踵而来。
偷香(限)落崖 (h)
ps:四月的一章竟然在月末倒数第二天才写完,很对不起大家,别人说故事越来越没看头,我只能说故事不可能一直高潮著的,有高有低,有过渡,只是我的功力不够,驾驭文字的火候还欠缺,还有真的不太会讲故事,大家就当小白文看吧,我再多练练笔,做做我的白日梦,就这样吧,这章有点长,大家慢慢看吧!
────────夜。
从她进场起,无数的目光便焦灼在她身上,有惊豔的,痴迷的,也有垂涎的,贪婪的,更有不屑的,嗤之以鼻的,而那红衣女子则至始至终桀骜地站在主擂台正中,嘴角散发著自信笃定的笑意,似乎一切尽在她的掌握之中。
果然,丁红菱的实力不容小觑,在几场激烈的打斗後她稳稳进入了最後的决胜局中,而最终的武林尊主将会在她跟昆仑派的大弟子穆青之中产生。似乎台下所有人都在屏息关注这场可谓旷古难得一见的赛局。因为如果丁红菱取胜,那麽她就会成为当今武林第一人,从没有哪个女人可以站在武林尊主的位置上,而她离这闪耀的光环只差一步,一步之遥──或许今日过後她将重新改写武林历史,这怎能不叫人兴奋,让人拭目以待!
“她太自负了,注定会输!”站在静华背後的少年突然轻声说道。
静华错愕地回头看了他一眼,她很奇怪少华为何会如此笃定地下这定论,明明台上两人打斗正到精彩之处。丁红菱的银色长鞭,随著她身姿的不同而在空中呈现不同的弧光,虽然同是女儿身,但她的鞭子使得却是虎虎生风,其威力一点也不逊於男人的刀剑铁锤之物。在前几场的比武中,静华就早已见识过那银鞭的威力,不小心被它扫到轻则褪去一层皮,重则那是皮开肉绽,鲜血直流。虽然说比武决斗,刀剑无眼,但丁红菱的狠戾绝决仍让人不由悸怕,鞭风所到之处那是又狠又辣,一点也不负其“红辣椒”的江湖名号。如果真有谁惹了她,那後果真的……不敢让人想象。或许是丁静海老来得女,自家的宝贝当真是给宠到天上去了,而这也渐渐养成了她目空一切,傲然傲物的性格,再加上其母早逝,无人管教丁红菱,以致她嗜武成痴,女孩子的琴棋书画一点也不精通,以致静海老人一直悔叹,“当初真不应该教女娃娃武功,现在可好,都嫁不出去了!” 是啊,丁红菱美则美矣,但“母老虎”的名声在外,谁敢好端端地娶一个泼辣好强的女人当老婆,即使她可能会是当今的武林尊主,</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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