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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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严肃地吼了一嗓子。

肯尼的杏核眼里眼泪滚滚,呜呜咽咽地说:“我交代……是周一鸣给钱让我来破坏贺少谈恋爱的。那晚上其实什么都没发生,我就是用手替贺少撸了一次……”

啪,头上挨了重重的一巴掌,贺景瑞叉着腰咆哮:“谁让你说这个的?”

“那天是这样的啊……”肯尼吹着鼻涕泡委屈地说。

“还说?信不信我抽死你?!”大巴掌虎虎生风地就要落下来。

“我错了我错了,我没撸你,我撸的是自己!”

肯尼双手抱头,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个球,在恶霸的巴掌下团团转,最后被贺恶霸揪回来顿在椅子上,“给我好好说!这事跟我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记住没?”

于 ...

(是胆战心惊的肯尼又重新说:“那晚上什么都没发生,贺少清白的很,那东西是我自己的,是周少说要弄成那样给小沈看的……”

贺景瑞搓/着下颌得意地想,丫姓周的会录音,老子还会录相呢!

第51章 〔五十一)和狐狸谈判

(给肯尼录完相,贺景瑞决定找周一鸣好好聊一聊。

这抽风玩意儿特么太烦人了,不把他摆平了,指不定哪天又搞事?!

他约了周一鸣,还是那家健身俱乐部,还是周一鸣的私人休息间。

见面后,贺景瑞开门见山地说:“前两次我打了你,第一次是你没防备,第二次是你装样子演戏,我知道你没那么弱。今天,我们当面锣对面鼓地较量一把,你要揍得了我,随便揍!”

“这么野蛮的事,我可不干。”周一鸣施施然地斟好两杯茶,把一杯推到贺景瑞面前。

“好,你不愿打架,那么我们就好好谈。”贺景瑞大喇喇地坐到他对面,摆出谈判的架势。

“请便。”周一鸣做了“请”的手势,然后拈起茶杯品茶。

“我说你们公司最近业务挺多的吧?你这个副总裁也挺忙的吧?”贺景瑞一只手杵着膝盖,探身盯着他问。

“嗯,我是挺忙的。”

“你既然那么忙,你就好好忙你的,别花时间在我和清源身上了。成吗?”

周一鸣轩起眉头,说:“我有为你们花时间么?和你见面都是改吃快餐才挤出时间。你是不是太想我了,怪我没陪你玩?”

“呵呵呵呵,你说你没时间,可你见天的挑拨我和清源的关系,又是骗他和你做生意,又是出钱让肯尼来勾搭我,我喝醉了你还跟着演戏,”贺景瑞咂咂嘴说:“你这是得有多恨我啊?!处心积虑这么搞,对你又没好处。我就只能说是你太闲了。”

“我想你误会了,你说的那些事我并没干过。至于那晚上,不过是碰巧。”

“你不是说你喜欢我吗?”贺景瑞猛地按住他放在桌边的一只手,缓缓合拢手掌握住。

周一鸣的笑容僵在脸上,身上的肌肉都绷紧起来。

“喜欢,也不可以这样搞。”贺景瑞抬头对他痞痞地一笑,“这样搞会让我更讨厌你的。”

他放开手,却反被周一鸣死死摁住。

“为什么?”周一鸣呼吸沉重起来。

“为什么不喜欢你吗?假如有个人老和你作对,总撬你墙角,甚至抢你的老婆,你会喜欢他吗?嗯?”贺景瑞甩开他的手,双臂抱在胸前,似笑非笑地向他发问。

“你那么恶劣,无法无天不负责任,都烂成那样了,照样有人爱着你,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幸运?!”周一鸣目光阴沉地看着他,额角的青筋微微鼓起,好像在努力压抑什么。

“对,我很幸运。”贺景瑞点头道:“所以我一定会小心守住他,不会让任何人破坏我们的感情。”

“可惜他已经走了!”周一鸣失态地朝桌上砸了一拳,把茶杯震翻了,茶水淅淅沥沥地淌了他一身。

“我/操!”低头擦拭衣服上的水渍时,周一鸣失态地爆出一句粗口,

贺景瑞看到周狐狸眼镜后的眼睛红了,神色变得特忧郁特无辜。

他忽然想起上小学的时候,自己那时候很懦弱学习又不好,常常被同学欺负。

每次欺负他的同学身后都站着这只狐狸,等人散光的时候,他总会递给他纸巾,小心地试探着拉自己的手。而每一次都被自己怒气冲冲地推开。于是,下一次,同样的戏码便会再演一次。

以前没有注意,而今长心长肺了,就有那么点儿感觉隐隐抬头。有些明白周狐狸的心思,和他所谓的“喜欢”。

“周一鸣,我知道你挺不容易的。我并不想为难你。”贺景瑞的语气和缓下来,有些语重心长的味道。

“我会把清源追回来的。但是请你不要再来捣乱。否则的话……”

“否则怎么样?”周一鸣冷笑着打断他。

“我就把你的那些事告诉周伯伯。”

“哈,”周一鸣嗤笑道:“你有证据么?”

凭狐狸的精明程度,贺景瑞第一次威胁他的时候,他就把贺景瑞能抓到把柄毁尸灭迹了,所以才敢有恃无恐地挑衅。

“证据?向清源订货的那家公司,我可查过了,背后的金主是你吧?周伯伯知道吗?还是你拿私房钱开的?你以为我气昏头了,就不会注意这些细节吗?还是以为你自己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就不会去追究一家小公司?”贺景瑞的话笃定而清晰,仿佛坐在谈判桌上,不动声色地抛出杀手锏,一步步迫使对手就范。

周一鸣的瞳孔瞬间放大又收缩,嘴角不易察觉地抖了抖。

他确实没想到贺景瑞闹成那样还顾得上去追查那家借壳公司。这件事要是家里人知道……

周家与贺家不同,周父一生风流,正牌夫人就有三位,各种小三更不用说了。

周一鸣合法的兄弟姐妹共有四个,其他私生的没上家谱的还有好几个,偏偏他妈还是最不招父亲待见的那位。要不是他从小优秀,周氏三把手的位子也轮不到他来坐。即便坐上去了,只要老头子一句话也随时会下来。

他不甘心替家族卖了力,还整日担忧受怕,处处掣肘。因此悄悄拿自己的钱搞了家借壳公司,专门接周氏集团自己管辖范围内的业务。他自认为做得隐秘,却仍然被贺景瑞揪了小辫子。

这事可大可小,但在周家这样关系复杂的家族里,很容易被有心人利用往他身上抹黑。

失去了父亲的信任,他在家族的地位就会不稳,父亲的财产分配名单上自己的名字也会往后挪。

他那么辛苦维持美好形象为的是什么?

周一鸣放在腿上的手掌握成了拳,随后又渐渐松开。

他长出口气,对贺景瑞笑道:“你对沈清源可真是费心。”

“那不都是你闹的吗?”贺景瑞认真地说:“你自己说,你会为了爱情放弃家产么?”

“不会。”

“我会,清源也会。明白了吗?这就是我们跟你的不同。”

“你有个好大哥……我的处境,你不懂。”周一鸣摇头道。

“懂不懂没关系,我今天就要你一个保证,以后别再来捣乱。你的事我也不会说出去,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行不行?”

周一鸣咬着牙看了他半天,最后吐出一个字:“行!”

贺景瑞发出胜利者的笑声。又拿着手机在周狐狸面前得意地晃了晃,“我都录了音,你别想耍赖。”

“幼稚!”周一鸣嗤道。

解决了心头大患,贺景瑞一身轻松,懒得和他斗嘴,立马就要告辞去追夫。

周一鸣忽然说:“贺景瑞你以为是爱情的,也许只是另一场游戏。”

贺景瑞冲他咧嘴一笑,拍拍胸口道:“你等着瞧好了。”

“好。我等你。”他懒懒地靠在椅背上,伸出一只手道:“你要是和他分了,记得我今天的话,我总是在你身边,你回头的时候,就会看到我。”

“周一鸣,你打我几下吧。这种话不适合你,我听了怪难受的。”

“滚蛋! ...

(”

下一秒钟,一只茶杯砸在门框上碎成几瓣。

这两个货终于恢复了日常的斗鸡模式。

这次见面的两个月以后,周氏在外地投资一个大项目,周一鸣主动请缨前去负责,多少有些避开贺景瑞的意思。

这算是贺景瑞在二人无数次的过招中第一次占到上风,很让贺老二舒坦了一阵。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第52章 (五十二)去丽

(贺景瑞在“清瑞”挺尸的时候,沈清源也在筱琴家“挺尸”。

鉴于他过去离家出走的经验,程浩那里是呆不长的,离“清瑞”太近了。因此他只在阿敏那儿呆了一晚上就离开了。

回家显然不现实;去小弟那里解释起来很麻烦;朋友他是有几个,但说到投奔,除了阿敏也只有筱琴了。

为了保险起见,他先在电话里问了贺景辉情况,得知贺老大最近很忙暂时不会去筱琴家后,才上门投奔的。

接到他的电话之前,贺景瑞已经联系过筱琴,所以她知道这两人吵架了。但当她见到沈清源时,还是被小鞋匠的苍白憔悴吓了一跳。

整个人的精气神都不见了,好像一副骨架套着皮囊随时会散掉一般。

筱琴没多问,把他领到客房任他一个人呆着。

第二天筱琴看他一直躺着发呆,东西也没怎么吃,便拉他陪自己出去散步。

沈清源无精打采地跟着她出门,漫无目的地到处乱走。

早上的太阳正好,晒得人很舒服,筱琴东拉西扯地逗他说话,终于把他逗开口了。人一开始交谈,思维就会跟着谈话走,沈清源暂时把自己的不愉快放到一边。

筱琴相当能走,他俩整整走了一上午,沈清源出了一身汗,心情稍微好了一点儿。

到了中午太阳大,她又提议去看电影。看完电影再唱k。唱了整整一下午。

等到吃晚餐的时候,沈清源已经可以吃下东西了。

晚饭后筱琴拉着他继续散步。

沿着江边走了一段,筱琴指着不远处的石凳说:“你到那儿等我。”

沈清源乖乖地过去坐着等。

不一会儿筱琴拎着一袋子吃的和啤酒回来,打开一罐啤酒递给他。

这个时候,她才开始询问沈、贺吵架的战况。

就着啤酒沈清源断断续续地把整件事说了。

筱琴静静听完,唏嘘道:“这事说复杂也不复杂,但说简单也绝不简单。关键是你俩有心结没解呢。”

“……”沈清源仰起脖子灌下一整罐酒,把易拉罐捏成扁平丢到一边,又打开一罐。

“你有什么打算?”

“我不知道。”

“要和他分手么?”

“……”沈清源不答话,先是摇头后又点头。

筱琴喝了两口酒,轻声道:“你的心情我理解。同贺景辉在一起,我有时也会这样。”

“你们不是挺好的么?”沈清源奇道。

“有时好有时不好。”筱琴喃喃道,“我们虽然没有心结,但都不肯在为对方多迈一步,这样不上不下地吊着也很不舒服。”

夏末的夜晚,风中携带着一丝水汽,白兰和栀子的香气不再馥郁,有种开到荼蘼的无力感。

江对面是这座城市最热闹的商业区,炫丽的灯火把天空都染成了彩色。

“这里真大!”沈清源发出一句不搭调的感叹,“可我在这里怎么就呆不下呢?打工很辛苦,做生意也辛苦,谈恋爱就更辛苦……和李邺是这样,现在又是这样,好像怎么努力都做不好……你说我是不是特笨?”

他的笑容太苦涩了,苦涩到所有的语言都显得苍白。

筱琴怔了怔,抬起手摸了摸/他额头上还没好透的伤,轻声问:“还疼吗?”

沈清源侧过脸,飞快地擦去眼角渗出的泪。

筱琴拉过他的一只手,用双手轻轻/握住。微凉的柔软的女性的手,和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馨香,让沈清源感觉到一种女性特有的、如姐妹般温柔的关怀。

他绷不住,又哭了。

没有发出声音,只是不停地流泪。多年来在这座城市受的委屈和屈辱被翻尸倒骨地想起,总是坏事多过好事,实在太苦逼了。

等他哭够了,筱琴递过面巾纸,柔声问:“好点儿没?”

他揩着鼻涕点点头。

“走吧,回去睡一觉,就又是新的一天。”筱琴把他拉起来,体贴地拍掉他身上的灰尘。

沈清源主动提了装垃圾的塑料袋,将一手揣在裤兜里的臂弯朝筱琴张了张,筱琴伸手挽住了。互相望着笑起来,慢慢地走过了那条长长的林荫道。

在筱琴这里,沈清源终于恢复了精神。

他这边正盘算着未来何去何从,贺景瑞对筱琴展开了持续的骚扰。

也不知是不是有心电感应,贺景瑞在某一天同时往阿敏和筱琴手机上发了肯尼交待的那段视频。还有一段恶霸声情并茂的自白,道歉、解释兼抹黑周一鸣。

沈清源看完以后,沉默了很久,最后也没说到底要不要分手,只仍旧不肯露面。

挂掉第n个骚扰电话后,筱琴无奈地对沈清源说:“我看这样下去他迟早会找到你的。”

“……”

“你真的不想和他谈谈吗?”

“我不知道说什么。”

“至少给他一个解释机会吧?”

“算了。那些事我一点都不想再提。”

“好吧,这样的话,你得到个他找不到的地方躲起来。”

门铃响了。沈清源忙闪进客房,筱琴才去开门。

筱琴看到门外的初姆时,冲屋里喊了一声:“警报解除。”

“你们搞什么?以为我是贺景瑞吗?”初姆把包丢到沙发上,大大咧咧地往沙发上一躺,对沈清源笑道:“我要被他烦死了,天天打电话。”

沈清源不好意思地说:“给你们添麻烦了。”

“你们吵架了?”初姆把两只脚毫不见外地搭到茶几上。

“嗯。”

“很严重吗?”

“……”

“可能要分手哦。”筱琴沏好递给她,顺便帮沈清源解了围——沈清源在初姆面前总有些放不开。

“真严重啊。”初姆喝口茶倒回沙发,发出一声长叹:“这是一个吵架,喔不,分手的季节。”

“你分手了?”筱琴和沈清源同时惊讶地看向她。她和她女票常常在朋友圈里秀恩爱,看上去感情很好的样子。

“差不多吧。”

“前几天还好好的,怎么突然要分手?”筱琴问。

初姆摇摇头,说:“爱情和生活无法共融。”

对于初姆,沈清源其实不大了解,她说的话也基本搭不上腔,就像两个频道的人。因为合伙做生意才走到一起。

这个时候,他只能坐在一旁静静听两个女孩聊天。听了半天才听明白点意思,原来是初姆的女票家里逼她去相亲,女孩顶不住压力去了,初姆知道后就怒了,就和人家分手了。

这种分手理由,和自己比起来简直是小儿科嘛。假如让她摊上自己遇到的事,她说不定会把贺景瑞阉了——看来自己果然是个圣父。

初姆发完一通牢骚后,忽然对沈清源说:“反 ...

(正我们都失恋了,干脆出去转转?呆在这里太气闷了。”

“出去?去哪里?”

“去丽江?我原来打算下个月去度假的,干脆提前得了。”

筱琴欢呼道:“好啊好啊,我跟你们一起去。小沈,我们出去玩你就不用躲贺景瑞了。”

沈清源也想出去散心,就同意了她们的建议。

他给阿敏打电话,告之自己的动向免得他担心。阿敏听说他们去丽江就心动了,然后在程浩的撺掇下,从没离开过老公的阿敏也加入了他们的旅□□列。

他当然不知道贺景瑞盯着他呢,见他当独出门立马就跟上了。

她们四个头天决定去丽江,第二天一早就出发了。同去的除了阿敏还有小优和老六。

老六瘦了很多,都有些脱型了。也不像以前那么疯,见熟人也不抱了,只点头笑笑。小优像贤内助一样伺候着他,吃喝拉撒全全负责,无微不至。

早知道老六健康恶化,但没想到恶化到这种程度。沈清源看着他俩怪难受的,甚至后悔当时没再多借些钱给小优。

坐飞机到达丽江后,筱琴熟门熟路地找了一家客栈住下。

当天逛了逛古城,一起吃过晚饭,初姆豪迈地抬了箱啤酒,开喝。

喝酒的时候,初姆问沈清源:“‘清瑞’你到底还开不开?你要不开,我也不做了?”

这个时候,同行的这几个人大致都了解沈、贺的矛盾,以及初姆的“失恋”,再聊起来就比较坦率没那么多顾忌。

沈清源说:“如果分手了,我肯定是退出的。不过我现在还没想好。”

“你要不要这么黏糊?分就分,不分就不分,还想什么劲儿呀!”初姆急脾气上来,忍不住数落他。

旁边的小优帮沈清源说话:“他不是黏糊,他那是慎重。认真经营的一份感情哪里是说分就分的。”

“你别说别人了,看看你自己,”初姆指着老六嗤道:“就他那花心德性,要是换了我,早和他一刀两断了,就你还舍不得。”

据说老六以前是非常花心的,小优因为受不了他的不断出轨,同他分分合合好几次,最后得知他得了艾滋竟然又回到他身边。

老六听了初姆的话也不生气,笑微微地拉着小优的手不放。

初姆继续喷:“老六,你就是渣攻,小优,你就是贱受。

小优不但不介意,反而笑着反驳:“你是不花心,但你也渣。人家迫于压力装样子相个亲怎么啦?你就把人家踹了,你说你无情不无情?”

“我不是无情,我是完美主义者!我不能容忍爱情里的任何瑕疵……”

阿敏听他们唇枪舌战,听得直乍舌,也有跟这些文青不在同一个频道的感觉。而筱琴,显然并不同意初姆对爱情的看法,又不想和她争,只在一旁边听边喝酒。

几个人正说得热闹,忽然窗外传来几声吉他拨弦声。他们住在四方街附近的客栈,比较热闹,晚上有时也会有人表演,所以大家都没放在心上。等弹吉他的人开唱时,沈清源一下就从椅子弹起来。

这声音实在太熟太熟了,熟到他昨晚在梦里还曾听见!

第53章 (五十三)丽追夫1

(这声音实在太熟太熟了,熟到他昨晚在梦里还曾听见!

筱琴和阿敏交换了个眼色。

阿敏说:“听着好像是贺景瑞的声音嘛……他不会跑这儿来了?”

沈清源已经跑到窗前一把推开窗子。

楼下,贺景瑞正抱着把吉他在那儿投入地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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