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时,警察叔叔指了指前面,说:“你往前走,那儿有你需要的地方”
吴老七连谢都没来得及说一声,提着裤子就跑。
吴老七满头大汗,好容易找到画着男生人头的建筑物,进去把货卸了,可裤裆上的陈货打得他难受。
吴老七在省城滑稽加危险的经历简直没把人们的大牙笑掉,从那以后,他再也没踏入省城半步。
吴老七坐在车上,被车逛悠得有时尿急了,就匆匆跳下车,鞭子潇洒地抗在肩膀上,找个沟坎的地方,背过身去,双手慌乱地在前面忙道一会。
紧接着,哗哗的声音一点不漏地传到山花的耳朵里,就像刚下过急促的大雨,房檐下不间断的水流声音。
山花不由自主地瞟了瞟吴老七,她发现男人很随便,裤子还在屁股上,就可以做想做的事情,不像女人,要完成几个步骤才能达成心愿,否则,要尿裤子的。
好长时间,吴老七快感地抖动着身体,不慌不忙的忙道完,哼着小调转身返回来。
临山花十七岁的时候,就习惯这种比较野蛮的环境,习惯了大人们每天早晨激情演说,习惯了吴老七转过身就哗哗的声音。
终于有一天,山花的脸不会再去红扑扑的羞涩,心也不再像揣了小老鼠乱跳了,她感到自己对所有裤腰以下的事由新鲜变成了平常。每每这时候,山花心中就产生一种难以自抑的激动。
晚上,山花只穿着宽大的内衣裤躺在炕上,窗外毫无吝啬的月光柔柔的照在她的身上,仿佛多少只温柔的小手,轻轻抚摩每一寸敏感的肌肤。一股莫名的冲动在山花的心头激荡,碰撞出气喘吁吁的快感和惬意。
家里有座破挂钟,那是烂酒鬼父亲在城里给人家吊棚子用工钱顶来的,破挂钟沙哑的声音,一声挨着一声敲着山花的耳膜,就像打谷场上的激情演说,搅得她心烦意乱睡不着。
最后,山花好容易睡着了,眼前就出现那只褪了毛的鸡,那只鸡耷拉着光秃秃的脑袋跑来跑去,跑着跑着,就不动了,在尾巴那长出黑色浓浓的羽毛,她急忙跑过去,把起那可怜的耷拉脑袋的鸡,使着劲儿为它抻直了脖子,挺起了脑袋山花的手在自己的身上不安分地游动着,游着游着就呼喊起来。山花被自己的呼声吵醒了,她发现浑身上下大汗淋漓,梦里的镜头还在脑海中漂浮,她暗自羞涩。
卷二:悲花孽狐 一五丰胸尤物
过早的体力锻炼把昔日精瘦排骨架似的的小麻竿磨练成健壮丰满的樱桃树,樱桃树叶绿果红,娇艳欲滴,浑身上下流淌着无限魅力。
当西山村的男人们突然发现原来不起眼的女娃惊人变化后,仿佛感受到一夜惊雷的早晨,打开窗户,清新的空气和晴朗的阳光一股脑涌进来,让你无法拒绝。
山花太像她死去的娘丽珠,一举手一投眉都是丽珠的影子,延续了她娘所有的优点,名眉皓齿,婀娜多姿,甚至比娘更胜一筹极其夸张的胸,那胸简直就是上苍私自派生的尤物,满得欲涨,挺得如峰,放肆得吸引男人色色馋馋的眼球,令人不忍不看。
胸是所有女人看家本领,是征服男人最有力的生物武器,无胸不女人,这是男人们总结出来的通用规律。就凭这一点,曾经对丽珠有非分之想但不敢妄动的男人把目标锁定在她的女儿山花身上,继续在山花身上发扬对她娘丽珠的幻想。
当山花在路上扭动肥臀的时候,那一对尤物也跟着有节奏地抖动,中间若隐若现的焦点突兀着,仿佛要挣脱轻衫薄衣的束缚,着急闯出来把色眯眯的眼睛们击得支离破碎。
胆大的男人总是变着花样接近山花,百般讨好她,眼睛开始寻着法子在山花胸前胸后骨碌碌的转,妄想看出什么破绽。
于是,山花的兜里不是烧熟的土豆就是热乎乎的红薯,装的多了,她都分不清到底是哪个男人的无怨言奉献。反正,山花也没有赚白食,接受馈赠的时候,她会故意的把高傲的胸向上提一提,然后抖上三抖,看着对方垂涎三尺的样子,她有一种满足感。
生产队开会时,山花的周围是争相趋势的发烧地带。男人们个个鬼鬼祟祟,躲过监视的眼睛,在她的前后左右挤个最佳位置,有人故意引发瞬间的暴乱,山花躲不过一具具热乎乎的身子倾斜而来,或者一双双作恶的大手在她身上游动。每当这时候,山花杏目圆瞪,瞪谁呢大家都一样。
山花大了,不再去跟车,这让和山花老搭档的吴老七对生产队长好一顿不满意,他说小时候的山花活像一根小麻杆,怪可怜的,每次装粪卸土,都是自己抢着多干些,怕累着小麻杆。如今,小麻杆成了插上凤尾的母鸡,却飞走了,也该他吴老七命薄,没有福气享受这视觉的艳福。
山花对吴老七真的怀有感激之情,吴老七虽然是光棍,但从来没对山花怎么样,连靠近山花的机会都不给自己创造,他一直把山花当作小孩子,可这小孩子长大以后,吴老七觉得有些惋惜,他没有过分的要求,他只是想用自己的眼睛每天都能领略一下女人的魅力。
吴老七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境遇也让山花深深地同情,但是,感激归感激,同情归同情,山花是不可以用自身的优势来报答的,哪怕脱光衣服让他看上一眼,让他看看从来没有看过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卷二:悲花孽狐 一六蛤蟆之家
打谷场上的义务演说每天早晨都要上演,山花不再是扭扭捏捏,而是从原先的草垛空儿走出来,在人群中选择了自己的位置。再有褪了毛的鸡在她面前疯疯癫癫跑来跑去,她既不躲闪眼睛,也不涨红了脸,偏偏毫无羞涩地去关注每个细节,并且还会对那光秃秃的或者黑糊糊的尾巴指指点点,也笑抻了肚子,乐弯了腰。这样一来,西山村的男人们更疯狂了,都使尽浑身解数在山花面前表现自己。
山花敢和每个男人打情骂俏,敢和男人们手脚相斗,撕扯一番。当男人们不怀好意的时候,她像一只敏捷的小猴子,倏地跳出去,没有让几乎发了疯的男人占到任何便宜,让他们眼睁睁地盯着酸葡萄捶着脑袋懊恼。
蛤蟆眼自从联防队解散滚回家后,先前的气焰顿然消失,在别人面前的威风从十分矮到零分,是西山村最不受欢迎的异己人物。
蛤蟆眼的老子老蛤蟆眼是西山村有名的老单干,万事不求人。
有一年,蛤蟆眼的娘不知吃什么中了毒,在炕上滚来滚去,老蛤蟆眼没按照常理去找生产队的车,而是和蛤蟆眼一起,一个在前面背着,一个在后面撮着屁股,把病人生生给弄到十几里外的大队卫生所。
到的时候,病人被折腾得只有往外走的气儿,没有往里进的气儿,赤脚医生连忙打了救急针,好容易救了回来,如果再耽误五分钟,病人的命就没了。过后,赤脚医生大发雷霆,狠狠骂了这混蛋的爷俩。
老蛤蟆眼怪,蛤蟆眼比他老子多了一个字坏。蛤蟆眼一肚子坏水,不管什么事情,只要他趟手,好事变成坏事,坏事就成了更大的坏事。所以,时间一长,人家做什么事都躲着他,生怕他像蛇一样缠上来。
老蛤蟆眼死的时候,家里只有蛤蟆眼和他腿脚不灵便的娘,再加上三俩个臭味朋友,冷冷清清。死人上山,总不能用席子给裹出去,需要有人抬杠,蛤蟆眼傻了眼,硬着头皮去找生产队长旺财。
旺财满心不愿意搭理这个坏种,但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老蛤蟆眼烂在家里,就领着穿孝衣的蛤蟆眼挨家挨户地磕头作揖,终于凑付了十六个人,把老蛤蟆眼抬到山上埋了。
蛤蟆眼有个姐姐,十五岁那年的一个晚上,被人强暴了。第二天早晨,蛤蟆眼的娘拉着女儿去公社报案。
一进司法的门,蛤蟆眼的娘就哭哭啼啼,一个劲儿地念叨:“把俺闺女毁了”接待她们的公安同志就问:“怎么毁了”蛤蟆眼的娘也不回答,还是一个劲地“把俺闺女毁了”
公安同志转过去问女儿,女儿捂着脸,也是哭哭啼啼不说话。
公安同志明白了,就对蛤蟆眼的娘说:“是不是你女儿被人强奸了”
这回蛤蟆眼的娘不哭也不“毁了”,瞪着红肿的眼睛说:“强奸还好了被人家了”
这句话后来传到村子里,成了一句经典台词。蛤蟆眼的姐姐觉得在家乡没有颜面呆下去,托一个亲戚保媒,十六岁就远嫁到黑龙江,老子死了也没回来看一看。
卷二:悲花孽狐 一七狂心起色
蛤蟆眼进联防队的时候,跟在孤狼的屁股后面,也是踏一脚西山村的地皮跳三跳的人物。
西山村有个二寡妇,丈夫去世后,她没有再嫁,就领着两个孩子生活。
蛤蟆眼打好了眼罩,有一天夜里,偷偷摸摸溜进二寡妇的家,又偷偷摸摸爬到她的炕上。奇怪的是,睁着眼睛的二寡妇不但没有丝毫的抵抗,而且还看着蛤蟆眼的傻样嘿嘿笑,把蛤蟆眼笑得像遇到鬼,退也不是进也不是。二寡妇把自己的被窝一下子掀开,露出白花花的一堆,然后,大大方方地说了声:“进来吧死鬼”蛤蟆眼连衣服也不脱,就滚了进去。
也难怪的,二寡妇守寡这么多年,需要摩擦的地方几乎要锈死了,她怎么能没有怨言呢于是,两堆风干多日的干柴就烧起了风流梦。
从此,蛤蟆眼除了跟在孤狼屁股后面转外,其余的时间全都泡在二寡妇的怀里,在外面弄点好吃的也在二寡妇两个孩子的嘴里。二寡妇也乐意和这个上够不着天儿下不触地儿的二流子鬼混,家里没有男人支撑着,用这么一个东西也能壮点儿门面。
蛤蟆眼在二寡妇家里一抱窝,可就苦了自家老娘,老娘不是个完全人儿,浑身都是病,没有人照看,连饭都做不熟。
蛤蟆眼在二寡妇的被窝里尽情撒欢甩白浆的时候,自家老娘躺在冰冷的炕上苦苦哆嗦掉眼泪。二寡妇两个孩子乐颠颠吃着蛤蟆眼叔叔的面包饼干时,自家老娘满嘴两颗站岗的门牙在拼着命啃生地瓜,其中的一颗被干硬的地瓜一冲击,像喝醉了酒摇摇晃晃,随时都有跌下来的危险。可是,老娘一天三餐都要啃,不啃就要饿死,结果啃得她把厕所蹲出两个大坑。
旺财怕蛤蟆眼的老娘就这样艰难死,去二寡妇家把蛤蟆眼从被窝里给拽了回来。一进家门,蛤蟆眼就破口大骂:“你这老不死的,害我讨不到婆娘,现在还败</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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