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见他。”
翩翩的小脑袋飞快转动,信口胡说了一个借口,“因为……因为是不巧撞上的。”
想了想,又生怕不够切实形象,她又补充道,“我同扇棋去吃饭,在餐厅碰上的……所以……”
翩翩眼见着男人的眉头越蹙越紧,瞬间不敢再继续说下去了。
男人的大手骤然抬起,不轻不重地捏住了翩翩的脸颊,略略施力,“顾翩翩,你撒谎骗你老公骗得挺专业的。”
女孩的小心肝一颤。
天呐,她偶尔说个小谎,技术含量就真的这么这么低么!
“小骗子,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你,撒谎撒得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你自己说吧,你是不是欠揍,我该不该揍你?”季绍霆咬牙切齿地捏着她的小嫩脸,恨不得真的捏得她疼了认错。
翩翩的小心肝颤啊颤,颤啊颤。
心里明明怕的不行,可第六感又告诉她其实她老公没有真的那么生气,兴许撒撒娇就能应付过去。
女孩心里纠结得要命。
她很少在自知理亏的情况下对季绍霆撒娇,通常本能的撒娇只是为了恳求。
现在却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可是她真的好怕季绍霆生气发脾气。
她雪白的小手轻轻抬起,握住了男人捏着她脸颊的那只手,“该,太应该了……但是……老公,我怕疼,饶了我这一回好不好。”
男人的大掌被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缠住,她顺势一拽,小身子往他怀里躲,口内继续撒娇卖萌,“老公,饶了我吧,我再也不骗你了,反正也骗不了你嘛……我错了,呜呜呜……”
她心里明白季绍霆不会真的对她动手,就算是真的很生气也不会。
可是她心里就是控制不住地又畏惧,又想要靠近。
季绍霆脸色微变,如果没有记错,这还是顾翩翩第一次这么明确的对他“撒娇”。
她生气了会张牙舞爪地咬人,委屈了也会嘤嘤哭泣,可这么娇滴滴的撒娇卖萌还真是头一回。
男人忍俊不禁,长臂搂紧了她,心底的烦躁、不悦和愤怒竟不知不觉地散去。
这丫头片子,不知跟谁学来的,竟然对他还一套一套的。
大手将她摁在怀里,另一只手动作粗暴地蹂.躏着她的小臀,真恨不得给她狠狠来两下。
女孩在他怀里蹭来蹭去,简直从未这么大胆过。
两只藕臂缓缓缠上他脖子,声音又娇又细,“老公,你原谅我嘛?”
男人没出声,她却盯着他帅气逼人的侧脸看得出了神,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他。
“老公,你好帅呀……”
季绍霆瞳孔一抽,猛地掐住她的腰,俯身重重咬住她的唇。
如果不是确定她身上没有一点酒味,他一定会怀疑她今晚是喝多了。
……
这一晚,翩翩因为一句谎话被教训得很彻底。
“囡囡,以后还敢骗老公吗?”
翩翩咬着唇,本已经说不出话,却被他恶意逼得被迫开口——
“不,不敢了,饶了我……老公饶了我……”
*
翩翩在教室里上课,电话调成静音,屏幕却一直被来电闪个不停。
是一串陌生的号码,她起先没打算理会,便任由那电话打来一次又一次。
旁边的同学见了,好奇地问,“你怎么不接电话呀?是不是和男朋友吵架啦?”
她尴尬地忙摇头,觉得自己干扰了别人,忙拿起电话悄悄从教室后门走了出去。
随手接起电话。
“您好,这里是城东警局,请问是顾翩翩小姐吗?一位名叫谈扇棋的女孩说您是她的姐姐,谈扇棋因为涉嫌一桩蓄意伤人案,暂被刑事拘留,您方便的话现在过来一趟,有律师的话也可以一起前往。”
翩翩举着电话的手完全僵住,失去了知觉。
脑子里“嗡嗡”直响,大脑停止了转动。
tang
扇棋,扇棋怎么会……
对方在电话里没有多说,甚至没等她回答就已经挂断电话。
她在原地站立许久,小拳头紧握,她一直逼自己冷静,终于能够拿起手机拨下季绍霆的私人号码。
一声、两声、三声,电话足足响了一分钟也没有人接。
她心乱如麻。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上回她在宿舍里,心焦的打电话向他求助,他不过一秒便接起了电话。
她没有放弃,一连打了五六次,可次次的结果都是一样——无人接听。
心下的预感真的很糟糕,可她安慰自己也许他是在开会,在忙,也许是静音了没听见。
便又给他发了一些求助的简讯,可也没有回复。
翩翩心知自己遇事还不够成熟,没有人帮忙的话一定不行,于是……
*
宋寅成协同律师在城东警局与顾翩翩会合。
谈扇棋坐在椅子上,双手被手.铐铐住,浅色的衣服上沾满了斑斑驳驳的血迹,一张小脸惨白惨白,失魂落魄。
“扇棋,你怎么了?你受伤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顾翩翩心急如焚,几乎是整个人扑到她面前,却被几名警员拦住,不许她与嫌疑犯直接接触。
专案警员还算有耐心地说明情况:“谈扇棋未满年龄却驾驶私家车,撞伤了阮妙彤女士,受害人目前在医院接受抢救治疗,生死未卜,且车祸发生于裴氏娱乐大厦的停车场,根据证人程诗诗女士的证词,证明谈扇棋一个月前潜伏于她身边充当助理,蓄意谋.杀阮妙彤女士。”
谈扇棋声嘶力竭地哭了出来,“我没有!我为什么要杀阮妙彤!我不是故意的!是车子有问题,是车子坏了!”
翩翩的睫毛扑闪扑闪,嘴唇颤抖,“不会的,扇棋不可能做这种事,她根本没有动机……”她被禁止直接触碰谈扇棋,只能隔着距离望着她,尽量柔声安抚,“扇棋,你别怕,姐姐会救你的,别怕啊,这件事一定会调查清楚。”
宋寅成面色凝重,不动声色地揽住翩翩的肩膀,将她的身子往后带,没有直接开口,而是转身与律师交流。
林律师听着他的吩咐,连连点头,而后上前和专案警员交涉。
林律师十分钟后走回来,面露难色,“宋检,涉嫌谋.杀属于重大刑事案件,不允许保释。”
翩翩身子一软,险些跌倒,还好被宋寅成紧紧搂住。
男人面色极度难看,林律师也心虚得厉害,他跟随宋寅成多年,极少见他动怒。
宋寅成缓缓松开翩翩的身子,大步走上前,沉声,“谈扇棋未满十六岁,没有承担刑事责任的能力,这么小的孩子,竟不能保释?”
那专员也很为难,面露紧张,“宋检,您的身份摆在这儿,叫我放人,我是万万不敢不从的。可是这回,情况的确特殊……裴氏和季氏两边,都在向我们施压,我们人微言轻,实则……”
翩翩虽然心情极差,可那人字字句句都落入她耳中。
她终于明白,方才季绍霆并非是没有听到来电,亦不是不方便接听,而是——他不想接。
因为生死未卜的,是他心尖上的阮小姐。
……
另外几位女看守忙打圆场,“宋检,顾小姐,你们可以放心,这么小的姑娘,不会弄出严刑逼供之类的事情,我们会好生照看,一切走正常程序。”
翩翩即使再不放心,也只能安抚扇棋几句,就默然离开,剩下的只能交给林律师为首的专业律师团来处理。
她什么都做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去探望生死未卜的“受害者”。
……
季氏私家医院。
抢救室外的人很多,有阮妙彤的同事朋友,有所谓的“证人”程诗诗。
季绍霆一张俊脸阴沉如寒冰,见到顾翩翩走来,瞳孔中暗暗燃着一团火。
翩翩半蹲下.身,试图握住他微凉的手,“阮,阮小姐会没事的,你别担心……”
男人猛然将手抽回,眼神厌恶地睨着她,“一个活生生的人被车子撞飞三尺,顾翩翩——你不如自己体验试试。”---题外话---翻页~~下章虐虐哒~~
120 不就是想让我这样弄你,满意么? 开虐~
?
女孩咬唇,脸颊骤然失去血色,面色惨白。
他,他这是……在生她的气?
因为造成车祸的人,是她的亲妹妹?
季绍霆眉头紧锁,瞳孔中的暗火被她惨白的脸色扑灭,微微动容,但最终也只是恢复沉默,一字不言。
翩翩沉默地立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沿。
程诗诗留意到她,踩着高跟鞋蹬蹬蹬冲到她面前,指着她的鼻子叫起来,“这位不是季太太么!你真是够有心机的,自己不敢动手,竟指使你那见不得光的私.生妹妹来害人!小小年纪如此阴毒,今日你能让谈扇棋开车撞妙彤,明日便能让她杀人放火!季太太,妙彤温婉谦逊的性子在全江城人人皆知,她究竟哪里招惹到你了,你竟下此毒手!”
阮妙彤的同事朋友都被程诗诗尖利的声音吸引,纷纷侧目—纺—
程诗诗细长的手指指着她,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震惊地喊道,“你,你你你……我前几日见过你,就在裴氏大厦!你去找谈扇棋……天呐,我竟把你当成助理,没想到你早已部署这局……早知如此,我应该多加防范才是,也不至于叫谈扇棋有了可乘之机,竟是我害了妙彤……”
程诗诗越说越悲戚,竟俯身到经纪人怀中,嘤嘤哭泣起来。
翩翩起先心里的确难受,毕竟一条人命,没有什么比生命更重要。
即便扇棋现在被拘留正在受苦,可她的痛苦毕竟不及阮妙彤。
可程诗诗字字句句明显针对她的话语,让她的思维抽离出来,逐渐清醒。
程诗诗是个演员,甚至是可以和影后齐娉婷并驾齐驱的老戏骨,她的演技,可谓登峰造极。
方才警署里的专员将当时的情况说得很清楚。
程诗诗下了通告,不满意公司准备的饭菜,吵嚷着要吃某家的糖水,叫助理马上去买。
经纪人对她的几名助理都有严格要求,不可以擅自给程诗诗准备食物,她的日常餐谱必须由营养师严格控制。
何况是糖水这种发胖的甜食。
几名小助理都怕被经纪人骂,不敢轻举妄动,所以程诗诗就在休息室里砸东西大发公主脾气。
这时,谈扇棋主动请缨。
按照程诗诗的证词,她并不知晓谈扇棋未满十六周岁,还不可以驾车,只是觉得夏日炎炎,便好心叫经纪人把车钥匙给了她。
此时程诗诗如此悲痛欲绝地控诉,除了为抹黑她,恐怕更多的是为了她自己摆脱嫌疑。
“程小姐,既然你怀疑我,请你拿出证据,否则,我保留起诉你侵.犯我个人名誉的权利。”
女人们这边剑拔弩张,季绍霆却忽然起身,面无表情地离开现场。
翩翩整个人怔在原地,准备要证明自己清白的话也一句都说不出来了。
季绍霆前脚刚走,抢救室门外随后便炸开了锅。
女人们窃窃私语,程诗诗趾高气昂地看着她,仿佛用目光批判她这个杀人犯。
她忍不住望了一眼季绍霆冷漠离去的方向,眼眶一热,忙垂下头,用散下的长发掩饰自己的难过。
她匆匆离开这是非之地,身后却有人轻声唤她——
“太太。”
是陈伯。
陈伯神色如常,语气平和,“太太,先生只是一时不悦,您别放在心上。”
翩翩眼眶瞬间变得更红。
“我是从老宅跟着先生出来的,先生只有十几岁的时候,已经是我在跟着他。阮小姐……其实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阮小姐命苦福薄,父母早亡,是先生的父亲早年助养的孩子,阮小姐和先生少时就投缘,关系很好……先生待朋友一直都是很好的,希望太太别介意。”
陈伯语重心长地劝她。
翩翩暗自叹气。
是很好,的确很好,她不介意季绍霆待朋友好,甚至是女性朋友也不会介意。
她唯一难过介意的是,季绍霆是那么……在意阮妙彤,紧张她。
她这一次车祸,以及上一次意外,季绍霆都明显表现出紧张和失措,恨不得以身相替的模样。
而对她呢……
她的老公,何曾有一次流露出真正心疼和紧张的样子。
他给她最好的,也不过是偶尔的纵容和宠溺罢了。
这与她内心渴望的真正的夫妻之情,相去甚远。
陈伯见她仍然愁眉不展,继续劝道,“先生其实是个习惯于隐藏情绪的人,也不过是在太太您面前,偶尔发个脾气,你姜姨常说一句话,男人嘛,都是小孩子,哄哄就好了。”
翩翩想到姜姨,又看着陈伯,觉得挺感激的。
她与他们两位相识并不久,可从第一次接触开始,他们就待她很好。
她点点头,“嗯,谢谢陈伯。”
……
她漫无目的地走在医院长长的走廊
tang上,水汪汪的眼眸里满是失落。
程诗诗似乎认定一切的事情都由她而起,那样当着众人的面指责她讽刺她。
可她的老公,却在她被人谩骂时默然起身,不耐烦地避开那硝烟战火之地。
他不但不想帮她说话,甚至觉得她很烦?
陈伯说,哄哄他。
为什么他一个快三十岁的大男人还要人哄。
而她心里的委屈和担忧焦虑,又有谁来哄呢?
……
抢救完毕。
医生一边走出手术室一边摘下口罩,冷静道,“病人现在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但脑部受创,暂时昏迷。”
身边的人们纷纷追问,“那她要过多久才会醒来?”
医生似乎叹了口气,“很难说,也许两三天,也许一两周或一两个月。也许……”
程诗诗尖声惊叹,“天!妙彤有可能醒不过来吗?她变成植物人了?!”
顾翩翩的脑袋里嗡嗡响个不停。
阮妙彤……竟然真的伤得这样严重。
那么扇棋,扇棋要怎么办才好。
……
阮妙彤的正牌男友迟迟没有出现。
翩翩从不解、费解,渐渐淡然了。
反正那位裴少……在他女友有事的时候,从来都“刚巧”不在江城。
……
季绍霆显然没有打算回家。
陈伯也没有叨扰他,只劝翩翩先回家休息。
可季绍霆连晚餐都没有吃,翩翩怎么能自己一个人回家。
男人坐在医院客房的沙发上,神色如常。
家里的人送来饭菜,她自己吃了一些,也不太有胃口,可心里想着扇棋还在受苦,这么大的问题还没有解决,总不能不吃饭把自己饿晕。
饭菜已经渐凉,可男人一动不动地捧着笔记本在工作,完全没有兴趣吃饭的意思。
翩翩不忍,盛了一碗姜姨煲的海鲜粥,放在季绍霆面前的茶几上。
男人无动于衷。
女孩硬着头皮把粥端起来,柔声哄劝,“吃一点好不好,好歹吃一点粥,你的胃那么脆弱,一直饿着可怎么好。”
季绍霆缓缓抬起下颌,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翩翩小手一抖。
他那眼神……仿佛极寒之地的雪,生生要将她双手奉上的一颗小心脏冻伤冻裂。
毕竟阮妙彤的情况那么严重,他情绪不好也可以理解吧。
女孩不断地自我安慰,硬着头皮,用勺子舀了一勺粥,喂至他唇边,“老公,吃一点好不好,你心情不好我理解,可饭总是要吃的。”
“闪开。”
男人只丢给她这么一句。
只有短短的两个字,却仿佛冰锥刺入她胸口。
她气结,有些强势地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生气,但我不管你究竟因为什么不悦,晚餐还是要吃的。”
下一秒——
地上发出碗盘碎裂的清脆响声——
季绍霆竟长臂一挥,将她手中端着的粥碗打翻在地。
翩翩手上一塌糊涂。
好在粥是温热的。如果是刚煮出来的粥,她应该已经被烫成重伤了吧。
她震惊又不解地望着他。
这个男人,此时此刻,显得这样的陌生。
好像,他从来没有一刻,当过她顾翩翩的老公。
他强大如神,却由始至终,只愿意守护他心中的女子。
滚烫的泪珠大颗大颗涌出来——
一脸僵硬冷漠的男人却忽然扼住她的脖子,将她整个人往沙发上拖去,随之欺身——
季绍霆冰冷的唇粗暴地咬着她的脸颊耳垂,声线嘲弄,“顾翩翩,今晚你到底想做什么,讨好我?不就是想让我这样弄你,嗯?这样够么?满意么?”---题外话---下章……我觉得虐……
121 季太太涉嫌谋害季少的心尖宠阮小姐 虐虐哒
?
大颗大颗滚烫的眼泪无可抑制的决堤而出——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她。
她究竟做错了什么。
翩翩不断地挣扎和推拒没能制止她,她连衣裙的下摆都在对抗和撕磨中被他生生扯破——
女孩难以抑制,捂着眼睛,大哭出声—纺—
“季绍霆,季绍霆,你为什么这样对我,我……你的妙彤受了罪,就要我来偿还吗?为什么,就因为扇棋是我的妹妹?季绍霆,你真的相信扇棋那样一个天真幼稚的小姑娘会蓄意开车撞她?!”
她终于明白了沿。
她终于想明白为什么程诗诗嚣张跋扈地指着她的鼻子指责她时,季绍霆一句话都没说,更没有挺身护着她,而是很不耐烦地离开现场。
因为不仅仅是程诗诗怀疑她,季绍霆也……同样怀疑她。
难怪他会把这些无端的怒气发泄在她身上。
男人的唇吻到了她脸上咸咸的液体。
缓缓退离她的身子,眸子里的颜色却仍然阴冷。
翩翩重获自由,失声痛哭。
她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人怀疑是蓄意伤人的凶手。
更从未想过这个人会是她的……丈夫。
婚前他把哄她糊弄她的话语说得那样婉婉动听。
他说过,会让她享受一世荣宠。
他说过,顾翩翩永远是小公主。
然而,现实中……她得到的,一直都只是委屈,和侮辱……
她断了线般的眼泪叫男人心烦意乱。
“顾翩翩,你究竟在哭什么?我虐待你了?”
季绍霆烦躁的语气落入她耳畔,她的心随之更冷,更疼。
女孩用手背抹了抹眼泪,尽量让自己显得冷静,“季绍霆,如果我妹妹真的做错了事,我代替她向你道歉,向阮小姐道歉,但是……如果她是受人陷害,我一定会想办法证明她的清白。”
她匆匆起身,不顾自己的窘迫,只想快点离开这个房间,离开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
可季绍霆却重重拧住她的手腕,将她往回拽——
翩翩重心不稳,倒入他怀中。
他却眉头紧锁,极不耐烦地褪下身上的薄西装,俯身系在她腰间。
女孩这才留意……自己的裙摆已经被他的粗暴撕扯弄得这样狼狈。
她怀着一点希冀,抬眸看着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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