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着番外合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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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龙套是个玛丽苏(nph)_高h 作者:长乐无极

原着男主部分:天下第一剑客——原秋墨

魔教教主——楚寻寒

西凉杀手——凤无玉

岐山弟子——步西岭

南楚二皇子——君离夜

南楚将军——殷厉

翊流宫少宫主——东方辞

北晋暗卫——暗影

北晋五皇子——独孤修

东赫才子——穆清泽

男配部分:岳明溪表哥——卫谨言

南楚太子——君离衡

独孤卿凌

我又看到了她,她站在滴雨的廊檐下,柔美的侧颜安静又美好,她像极了记忆深处的一个人,可我又说不上来,总觉得与她似曾相识,但我的的确确没有见过她,她偏过头来对我微笑,我鬼使神差的向她走过去,脑海深处的理智却提醒我该远离她。

她总是一袭白衣,阴天出现。

她递给我一枝开的娇艳的红玫瑰,枝上的小刺被剪断,她朱唇微张:“生辰快乐。”

“你知道我的生辰?”我不解。

“我什么都知道。”她笑笑,神秘,优雅。

我想问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是谁,话还未出口,背后突如其来的平淡低沉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询问。

“王爷,临安来信了。”

我有些不悦的回头,黑衣的暗影恭敬的立在我的身后,我现在对其他事提不起任何兴趣,因为玫瑰的魅惑的香气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问他:“这玫瑰怎样?”

他愣了一下,严肃的回道:“很美。”

我有些意外他能看见,我以为只有我能看见这枝玫瑰,我回过头发现她还在那安静的站着,一脸柔和的注视着我,明明只有一朵玫瑰,却感觉四周铺满了火红的玫瑰,香气有些令我窒息。

我说:“你认识那边穿白衣服的女人吗?”

“那边?”他警惕的扫向四周,却皱眉疑惑道,“属下并未瞧见穿白衣服的女人。”

“哦。”毫不意外,果然只有我能看到她。

暗影退下后,我又凑过去:“你是谁?”

她低下头,轻轻道:“我叫晚。”

“为什么会出现在我面前?”

她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我小声说道:“你是鬼吗?”

她抬起头来,惊讶的看向我,随后又点点头:“好像是。”

我不禁嗤笑,这女鬼连自己做了鬼都不知道,我说:“以后你别出现在我面前了。”

她哀婉的看着我,双眸忧伤复杂,我觉得自己心口闷得慌,可她到底是只鬼,我是尊贵的北晋王爷,何必要跟一只鬼纠缠不清。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她,知道冬日游湖,我遇到一个白衣剑客,他冷傲自持,在湖边吹萧,淡雅的背影竟然像极了那个女鬼,我不禁凑过去和他攀谈起来,他温和的语气和俊朗的外表像一潭深不可测的湖水,我觉得我快要沉入湖中。

背脊一凉,我眼神一转,那女鬼竟然出现在了湖边的林中,我以为她只能在王府里出现。

她冷冷的看着我面前的剑客,还有我。

她又在搞什么鬼?

我撇下剑客独自向她走过去,下午的阳光明媚温暖,可她是鬼,鬼是不能见光的。

我皱眉看着她,一言不发。

她看也没看我一眼,自顾自的盯着那白衣剑客。

忽然我觉得自己好像被人拉住,她身形一闪,蓦然消失在我眼前,我大惊失色搜寻她的身影,而湖边的白衣剑客好似被人一推,高大的身形“噗通”掉入水中,她在剑客刚刚站立的地方慢慢凝成人形,冷漠的看着在湖中翻腾求救的男子。

我拼命的挣扎起来,拉住我的那股力量慢慢消失,我匆忙跑过去,想也没想的跳进冰冷的湖中,直到落水的那瞬间,我才记起自己根本不通水性。

湖水渗进我的眼睛,我觉得又疼又冷又涩,她在湖边的白影也渐渐模糊。

我快要死了吧,我觉得。

我醒来时,她静静的坐在我的床边,我沙哑说道:“我没死?”

“你的侍卫来的及时。”她淡淡道。

“你为什么要害他?”我不解。

她静静的看着我,叹了一口气:“他会害了你。”

“你不过是个鬼。”我鄙夷。

“不要爱上他,他真的会害了你。”她异常执拗。

“我看你才是害人的那一个,你要想安安静静的当一个鬼就赶紧走,我马上就叫和尚道士来做法来驱邪。”她刚刚的做法让我觉得害怕,白衣剑客怎会害我,我喜欢他,而我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而我不会让她毁了我心爱的东西,可我说出这番话,心却痛得厉害,果然,这些妖邪之物都是来害人的。

我叫来了法师和尚为我做法,她似乎是真的消失了,她生辰送我那只盛开不败的玫瑰一夜之间枯萎凋谢,围绕在我身边的香气也没了踪影,心里空的厉害,我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为了把她从我的脑海里赶出去,我对白衣剑客缠的越发黏腻,我知道了他叫做原秋墨,很好听的名字,要是能把他的名字刻进独孤家的族谱该有多好。

事与愿违,他并不爱我,他告诉我他喜欢上了另一个女子,我仿佛看到了那个女鬼在阴影处嘲笑我,她说得对,我爱上了他,可他不爱我,我愤怒的想毁灭一切,我要杀了他喜欢的女人,我要取代她的位置,我要让那个女鬼知道,她是错的,我赶走她是错的。

如今,破败的庭院见证了我的失败,从头到尾我都像一个跳梁小丑那般可笑,我的愚蠢,我无望的爱慕终是断送了我拥有的一切,我的国家,还有那……女鬼。

我孤寂的站在庭院里,手里拿着那早已枯萎成干枝的玫瑰,她真的消失了吗?我闭上酸涩的眼睛,心疼的越发厉害。

风轻轻拂过我的脸颊,淡淡的玫瑰香气在我鼻尖浮动,我蓦然睁开双眼,她静静的立在我的面前,一如往常娴静优雅,只是右脸被烧伤,模糊纠结成了一团,我后悔的抚上她的脸,可手却像穿过了一团雾气,我呆愣的看着自己的手,默默不语。

她叹道:“我的脸吓着你了吗?”

“没有,还是很美。”我说的都是实话

她低低笑着,说道:“你请的那些道士着实厉害,我昏睡了好久,我才刚刚醒来。”

我告诉了她北晋灭亡的事情,问出了我一直想问的问题:“你为什么知道,我喜欢他,会害了我的一切,现在这一切都成真了。”

她低低道:“我是鬼,能知未来。”

“既然你是鬼,留在人间还有什么心愿未了,告诉我,趁我死前,我帮你。”我希望她下辈子能投一个好胎,别再做鬼就行。

她凄惨的笑笑,摇摇头:“什么都已经晚了。”

“也对,如今的我还有能秒能力能够帮你。”我自嘲的说道。

我看着她,喃喃道:“可以告诉我你的身份吗?到底是谁?”

她默然的环顾萧条的庭院,淡淡道:“你的母亲难产而死,与她一同埋葬的还有她未出生的女胎,那就是我。”

“对不起,你恨我吗?”空空的内心仿佛一下被填满,难怪我觉得她熟悉,如今我错的离谱,我不光害死了自己,也害惨了她,“等我做了鬼,我们能一直在一起了。”

她摇摇头:“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恨你,你不会做鬼,你做的一切是自食其果,我的死是被人陷害,由母亲的怨恨而成的鬼。”

“我不想再和你分开了。”我低低道。

“我知道,可我现在法力尽失,又要昏睡,可我救不了你。”她叹道,白色的身形渐渐透明,消失在空寂的庭院内。

她就这样的消失了,或许几年后会再一次的出现,那时我早已成了一堆白骨,若是能有重来的机会,我不会再犯相同的错误,我会把她好好保护在王府内,就我们两个,直到地老天荒。

东方辞

溪儿的刚出生的孩子软软糯糯,可爱极了。

这是她第一个平安出生的孩子,我会用尽我毕生的性命保护好他。

其他男人都围在床前对溪儿嘘寒问暖,可怜的孩子只有我陪在他的身边,我轻轻捏捏他的小手,柔软的感触让我惊颤不已。

一阵冷风刮过,我疑惑的看向紧闭的木窗,奇怪,哪来的风。

等我再转过身时,摇篮里的孩子竟然自己漂浮在空中,我目瞪口呆,身体反射想把那孩子抱在怀里,可那孩子竟然躲过了我的掌心,我的身体好似被钉在地上,动弹不得,内力也瞬间消散,我眼睁睁的看它在空中飘忽不定,窗门无声无息的打开,他飘向恐惧的寂静黑暗。

孩子不见了,溪儿天天以泪洗面,她觉得是我的过错,没人相信我的话,那些男人一致认为是我害死了那个孩子。

我孤立无援,被他们赶了出来,溪儿也不愿见我,我只得四处漂泊,我发誓,我要找到那个孩子。

暗影

我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压制住,被迫跪在地砖上,眼前出现了一团白雾,慢慢凝成了一个白衣女子,她手里拿着一只娇艳欲滴的红玫瑰,冷冷的看着我。

好熟悉的玫瑰,我突然想到了几年前独孤卿凌手里那只的玫瑰,真像啊。

我想出声,却发出沙哑的嘶吼。

她道:“没用的,我不想听你讲话,只好让你闭嘴了。”

这个女子很美,她看着我的眼神让我心跳加快,思绪紊乱。从来没有人能够左右的我的意志,就是明溪也不能。

她冰冷的指甲滑过我的手腕,低低道:“你的武功是北晋给你的,可你却用它背叛了北晋,现在我要收回去。”嫣红锋利的指甲刺进我的肌肤,鲜血如柱,疼痛使我冷汗直流,意识渐渐模糊,我最后看见的只有她嘴角冰冷的弧度。

我被她挑断了手脚筋,只能终日摊在床上,每日靠仆人喂食才能苟活,明溪每日都回来看我,可时间一长,她来的次数也渐渐少了起来,她怀孕之后,更是从未踏足过我这,我躺在床上度日如年,仆人对我的照顾也越发敷衍,大小便失禁后的恶臭更让我这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地方,我默默忍受这一切,嘲讽、鄙夷。这就是明溪对我的爱吗,一旦我成了卑微的蝼蚁,她就弃如敝履吗?

可我一直忍着不肯自我了断,我背叛了北晋,可害我残废瘫痪的那个女子她还会不会来结果我的性命?

独孤修

明溪第二个孩子是我的女儿,第一个孩子莫名的消失让我心生惶恐,自从她降生下来,我就夜不能寐的照顾她,生怕她眨眼不见,我对东方逸的话将信将疑,他对孩子的流露出来的爱意不会骗人。

难道世上真有鬼神之说吗?

好几夜没有合眼让我眼睛酸痛不已,我揉揉胀痛的太阳穴,就这样眯眼的一瞬间,我就眼睁睁的看着还在襁褓中的孩子转瞬之间变成了一个布玩偶。

我颤抖的抓着手中的玩偶,不住的唤道,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呢。

清冷的女声在背后幽幽响起:“你的孩子,我会替你照顾好,这可是北晋留下的唯一血脉啊。”

我转过身来,看着眼前陌生的白衣女子,她单手抱住我的孩子,冷冷的看着我。

“你是谁?”我怒问。

她嫣然一笑:“我是鬼。”

“你撒谎。”我尖叫否决。

她似是颇为遗憾,缓缓道:“信不信由你,这个孩子你永远不会见到,不过我也不会杀你,因为我也姓独孤。”

说完,她就抱着孩子飞出了窗外,消失在蒙蒙的雾里。

我发了疯的找道士和尚驱邪,找我丢失的孩子,我顾不上明溪的劝阻,我什么都不想管,我只想抱抱她,看着她长大,她到底带我孩子去了哪,我的错误为什么不要我来承担,我愿以死谢罪,只求换回我的孩子。

明溪哭着求我恢复正常,告诉孩子还可以再生,可我就想要她,我不想把我的罪孽加注在她的身上。

终于我找到了我的孩子,那个玩偶在某一天变成了我襁褓中的孩子,那个女人终是把我的孩子还给了我,我失而复得的小心翼翼的抱住她,惊喜的告诉众人,我的孩子回来了。

他们只是复杂哀伤的看着我,明溪呜咽说,那只是个玩偶。

他们骗我!我可以听到她的哭声,感受到她的温度,他们嫉妒我,因为只有我一个人才有孩子。

我带着孩子隐居在府内,过起了终日不问世事的生活,现在我内心平淡自得,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好过。

楚寻寒

那个独孤家的男人疯了,真是可怜,一个孩子就让他神志不清,蠢货一个。

明溪哭着来找我安慰时,我只是轻描淡写的说道:“一个疯子而已。”

她震惊的看着我,似是不信我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我本来就是一个冷血残佞的人,可惜她跟我相处了这么久还不太了解我。

这院子了里的生活越发无趣,似乎我们每个人的行踪举止都被一个看不见的人掌握,他是为我们而来,我很清楚这点。

他在离间我们,虽然我们的关系确实不怎么牢靠。

可他到底是为了什么,我着实不解,得罪的人太多,让我有些混乱。

那些男人走得走,瘫的瘫,疯的疯,说不定下一个就是我,可我会让他的手段得逞吗?

现在那些武林正派又开始针对我魔教,果真是平淡的日子过舒坦了,他们的皮也痒了。

我走到郊外,日头正好,

我继续漫无目的的在林中散步,此时林中出现一个白衣女子,她一下子就攥住了我的呼吸和情绪,好像我本该就认识她一眼。

我呆滞的看着她,她冲我勾勾手,我鬼使神差的跟她过去,站在她面前时,她身上的玫瑰香气使我神魂颠倒。

她痴迷火热的看着我,我的心也跟着融化。

她踮起脚,我闭上眼。

她轻轻的吻了我的唇,很轻很痒,我舔舔她吻过的地方,睁开眼时,她消失不见。

是梦吗?我不禁问自己,可唇上的触感还在。

我抚上唇,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的手变成了老人般的干枯皱皮,我大惊失色,脚尖一点,往湖边飞去。

我老态龙钟的样子毫无遮掩的展现在我的面前,我狂怒的摧毁了湖边的一切,我要杀了那个女人,她是精怪?还是什么?

我开始整日的在那座森林徘徊,找寻使我变老的女人,可我直到死,她再也没有出现在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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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悬崖上向远处眺望,悬崖四周的密林在朝日暗哑的光线下尚且明亮,但浅白暗浊的迷蒙雾气在树林间漂浮不定。女子揉揉眼睛,转身闪进悬崖右侧蜿蜒崎岖的凹陷小路,一股浓雾从大地上徐徐而升,掩盖住小路上纠结缠绕在一起的灌木丛和头顶上方灰色的阳光。

她沿着小路飘了半个时辰,在葱郁幽暗的林子后停下了脚步,展现在眼前的是一所破败的宫殿,被翠绿的青苔覆盖的严严实实,残缺的石壁上保留着远古时期留下来的诡异图腾和大的吓人的巨眼。

独孤贤站在宫殿外,看着石梯下面的女子,微微笑道:“两个小不点儿刚刚还在念着你,要听你就讲故事,陪你打猎,你就回来了。”

女子飘了上去,轻柔的身体似在有什么东西托扶着她,她道:“那两个小东西没有闹腾你吧?”

独孤贤摇摇头:“都很听话,我小时候都不曾这样懂事。你这次回来可要进去看看他们吗?”

“不必了,我只是来问你件事,问完便走。”她清冷低柔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宫殿外回响,远处传来枝叶磨蹭的沙沙声。

他道:“你说罢。”

她低头想了一会儿,说道:“你真的不想复国吗?”

独孤贤苦笑一声,目光幽幽转向密林,他眼中的星辰似乎被黑暗所蒙蔽,看不到一丝光亮:“开国皇帝的遗训中最后一条告诫过,若北晋覆灭,后人不可复国。”

“真是奇怪的遗训,你甘心吗?回到这片蛮夷之地。”

“老祖宗的话也是为后人好,再说我的能力我自己清楚,我的性格只适合在太平盛世当一个昏君,况且我现在带带孩子,看看书过的也挺好。”

女子笑道:“他们这是认贼作父,你不怕他们两个以后知道了会杀了你吗?”

“我不在乎这个,他去世后,我很孤独,现在有了他们两个我至少不用一个人自言自语。”他道。

“听起来你很想他,我还以为他死了你会跟着他一起去呢。”

“他希望我好好活着。”

女子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道:“确实,你这样的断袖的确不适合当皇帝。”

本就昏暗的天空阴沉了下来,凄厉的寒风夹杂着冷意从树林深处袭来,女子道:“冬天要来了,你早些准备。”

“绾,收手吧,”独孤贤目光柔柔的注视着她,褐色的眼眸中闪动着微弱的光芒,“跟我一起留在这,这才是你的家。”

天上飘起了小雪,女子疲倦的叹了口气,瞪着阴郁黑暗的宫殿,幽幽道:“贤,我喜欢那两个孩子,可是我怕,我怕那两个孩子会知道我是他们与家人分离的真凶,我怕他们会不像以前那般爱我。”

独孤贤温柔的看着她,轻声道:“你想把他们送回去吗?”

女子瞪着天空厚重的云朵,满天飞舞的白雪散发着死寂的味道:“当年之事,到底也是姐姐魔怔了,若不是……哎,我到底是怨念未消,不过稚子却是无辜的,可我不想送回到岳明溪的身边,我想找一个心善老实的农户,若我送走他们,你会不高兴吗?”

“不会,我至少还有你。”

女子笑了,苍白的脸上漾起一抹红晕,她道:“好啦,看在你这么会说话的份上,我就带你一起出去走走吧,我们一起为两个小不点找个好人家。”

殷厉

月亮隐没在乌云后,我倒在湿冷的草垛上,草垛上散发着一股马粪的味道,令我有些恶心,流了太多的血,脑袋滚烫似铁,胸前有三四条伤口,背后还中了一箭,可能我无法看见明日的太阳,只可惜我没有手刃君离衡,那个阴险的男人。

我殷家几代忠良,君离衡却联手君离夜架空了我的权力,夺走了我的兵符,还在我的饮食上下了慢性毒药,给我安上通敌叛国的罪名,东赫皇帝封淮瑾竟然默许了他们的举动,伪造了我与东赫通敌的证据,让我被众人所唾弃不堪,只可惜了我的殷家军,却要被这样无耻小人给玷污。

胸腔隐隐作痛,我本想带着溪儿逃出来,可她竟然不相信我,还劝我自首,真是可笑,我殷厉若是有颠覆南楚之心,几年前被栽赃陷害的时候就踏平了南楚皇宫,自立为王,君家人又能奈我何,只是我为了溪儿,一忍再忍,不忍心看她以泪洗面,手中的刀也渐渐钝了。

我真是愚蠢至极,怎么爱上她呢?一个对自己丝毫不信任的女人。

不远处传来一阵清脆的脚步声,一个文雅秀气男子站在我的面前,我攥紧了手中的长枪,掌心染上枪柄上湿腻的血迹,他看着我,有些惊讶道:“绾,这人受伤了。”

他身后慢慢浮现出一个白衣女子,如墨的青丝一直垂到脚踝,苍白清冷的面容好似一幅云烟缭绕的水墨画,简单勾勒轮廓,却清贵淡雅,细细打量着她的容貌又像是浓墨重彩下的绝世美人图,精妙唯美,栩栩如生。

她仔细的看着我,缓缓道:“殷厉,殷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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