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此刻晴雯正提着一盒糕点边走边抱怨的进了里院,原来晴雯见宝玉和袭人都走了,待在宁国府怪没意思的,就向老太太禀报,扯了谎说怕宝二爷待会饿了,要回去看看。贾母听后便让晴雯将桌上几碟糕点带回去与宝玉吃,晴雯本还高兴能离开了,却发现马车已经走了,只能拎着糕点盒步行回去。
一进里院,晴雯不见其余丫头婆子,抱怨道:“这群中看不中吃的东西,老太太她们不在,就翻了天,定是跑去吃酒赌牌了,早晚统统撵出去才好。”
晴雯嘴上骂骂咧咧的,其实心里惦记着盒内糕点,晴雯最爱吃水晶豆腐皮小笼包,想得馋了便偷偷又吃了一个。来到宝玉房外一推门尽是从里面拴上了,正要敲门却听见屋内传来呻吟声,顿生好奇之心,晴雯悄然来到窗前,声音更加清晰,分明就是女子的呻吟声。便透过窗户往里看去,只瞧一眼便吓晴雯掩着檀口,难以置信的看着房内那淫靡场景,此时袭人和宝玉两人赤条条缠绵拥吻,那腻人的呻吟声便是由袭人发出的,更让晴雯惊讶的是宝玉不断挺动胯部,那一条粗大的男根不断在袭人的私密之处进进出出,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大量淫液。
晴雯虽然平日最是泼辣,那些婆子骂的污言秽语她听了也不怕,只是初见这男女交合,也难免觉得面红耳赤,口干舌燥,此时心里七上八下,突突跳个不停,便想:“袭人素来最是端正贤惠,今日没得人在此,尽和宝玉行男女之事,却也不能这般轻浮,她平日视宝玉比自己命还重要,定是经不起宝玉央求挑逗的。”
忽听袭人发出长长的呻吟声,晴雯平日里也有过自赎之事,虽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也猜出袭人已是泄了身子。又胡乱想到:“真真有那么受用?袭人那处还带着血迹,想来是刚破了身子,竟被弄得泄了身,难道比平日里我自己抚弄还要舒服?可宝玉那根东西又如此粗大,我那里连一根手指都不敢插入,若如此大一根插进身子里还不得疼死。”晴雯想倒此处羞得脸更红了,一面暗骂自己胡思乱想些什么,一面又觉自己亵裤也湿了,便双腿夹得更紧,偷偷的磨蹭着。晴雯觉得既然袭人已经泄身便该结束了,她那里知男人还未泄精岂会停下。
屋内,宝玉拔出粗长的阳物,处子的落红合着袭人的阴精从红肿的肉蚌中流出。宝玉顺势将袭人拉起来,改为跪趴在床上,用手掰开白嫩的臀瓣,将阳物又插入了袭人体内。袭人第一次泄身,整个身子都软了只得任由宝玉摆布,当那根肉棍儿又重新插入后,高潮后的小穴敏感无比,又被宝玉有节奏的抽插,便让她翻着白眼再一次陷入了性欲的狂潮之中,肉棒被腔道内的媚肉紧紧包住,想要使它不再离去。无奈随是用力,任无法阻止肉棒在肉穴内进进出出,阵阵欲死欲仙的快感叫袭人为之疯狂。
两人都是初尝男女交欢之事,一味追寻刺激,不过还是袭人先败下阵来,第三次泄身后,便觉身上的骨头都快散了,只得娇声求饶道:“啊……嗯……宝玉……好二爷……饶了我吧……嗯啊……你……还要玩……玩多久啊……让我……让我歇会子吧……”
宝玉见袭人求饶,也觉得差不多了,只攻不守飞快的挺胯冲刺,百于下后便将肉棒深深的插入,龟头死死抵住娇嫩的花蕊,一股股滚烫的阳精全都射了进去。
“啊……宝玉……这是什么……好烫,好……好奇怪……”袭人初次受到男人阳精的浇灌,花心被烫的酥麻,转而又随经络窜至四肢百骸,那一刻真是觉得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打开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通透畅快。口中只发出一声娇吟,身子又如同飞到了云端,又如同躺在一堆棉絮之中。
宝玉将袭人抱起搂入怀中,一只手轻轻抚摸她泛着潮红的脸颊。另一只手按在那平坦光滑的小腹上,将气流引入袭人体内,刺激她的气海好将自己的阳精吸收,来恢复元气。此时袭人感觉有如浸泡在热水中般舒爽,懒懒的躺于心爱的男子怀中。两人休息片刻,宝玉起身换好衣服,又为袭人取来干净的小衣和亵裤,等到袭人穿戴整齐,开始在镜前整理散掉的发髻,宝玉才将门打开,却见地上放着一个糕点盒,四下张望也不见人便是一惊,不知谁送来的是否看见方才之事,打开盖子盒内装着各式点心,当见那碟只剩一半的水晶豆腐皮小笼包后,会心一笑不在担心,便已猜出是谁了。
一时无事,至掌灯时分,凤姐已卸了妆,来荣禧堂见了王夫人,将最近几日府里发生大小事务一一汇报,王夫人自是知道这个侄女办事稳妥,吩咐她以后这些事不必都来回她,凤姐又笑道:“今日珍大嫂子又请我明日过去逛逛,明日倒没有什么事情。”王夫人道:“有事没事都不打紧。每常她来请,有我们在,你自然觉得不便,他既不请我们,单请你,可知是她诚心叫你散散,或许有什么事要吩咐你办,别辜负了她的心,便有事也该过去才是。”凤姐便笑着应下。
次日凤姐梳洗了,先回王夫人毕,方来辞贾母。宝玉听了,也要跟了逛去。
凤姐笑着答应下来,立等着换了衣服,姐儿两个坐了车,一路说说笑笑不多时便进了宁国府。早有贾珍之妻尤氏与贾蓉之妻秦氏婆媳两个,引了多少姬妾丫鬟媳妇等接出仪门。那尤氏一见了凤姐,必先笑嘲一阵,一手携了宝玉同入上房来归坐。秦氏先为凤姐献茶,又为宝玉奉茶,当见宝玉也在偷看自己,便俏脸一红,忙退到一边。
凤姐喝了一口茶道:“你们请我来作什么?有什么好东西孝敬我,就快献上来,我还有事呢。”尤氏秦氏未及答话,地下几个姬妾先就笑说:“二奶奶今儿不来就罢,既来了就依不得二奶奶了。”宝玉便问:“大哥哥今日不在家么?”
尤氏道:“出城与老爷请安去了。可是你怪闷的,坐在这里作什么?何不也去逛逛?”
秦氏笑道:“今儿巧,上回宝叔立刻要见的我那兄弟,他今儿也在这里,想在书房里呢,宝叔何不去瞧一瞧?”宝玉听了,即便下炕要走。
尤氏凤姐都忙说:“好生着,忙什么?”一面便吩咐好生跟着,小心伺候,倒比不得跟了老太太过来就罢了。凤姐说道:“既这么着,何不请进这秦小爷来,我也瞧一瞧。难道我见不得他不成?”
尤氏笑道:“罢了,罢了!你可不必见他,比不得咱们家的孩子们,胡打海摔的惯了。人家的孩子都是斯斯文文的惯了,见了你这泼辣货,还不吓着人家孩子。”
凤姐笑道:“普天下的人,我不笑话就罢了,竟叫这小孩子笑话我不成?”
秦氏笑道:“婶子有所不知,我那弟弟生的腼腆,没见过大阵仗儿,怕待会见了,惹您生气。”
凤姐道:“凭他什么样儿的,待会也得见一见!你若在阻拦,看婶子打你不打。”说着在秦氏的屁股一拍,引得众女阵阵嬉笑。
宝玉见一众婆子跟着自己,心下不悦,将众人喝退,那群婆子哪敢逆他,只得散去,打发了烦心的人,宝玉急急忙忙赶往书房,在窗外就见一小后生,生得苗条纤瘦,眉清目秀,粉面朱唇,身型俊俏,举止风流,只是怯怯羞羞,有女儿之态,腼腆含糊。宝玉见此人举止相貌出众,乃自思道:“想必他就是秦钟,可惜此等人儿却是男儿身。”正要上前认识,却有人从另一门进到书房内,来人却是秦氏的丈夫——贾蓉。
贾蓉笑着上前道:“小钟儿,好些日子未见,姐夫今日回来了,也不来请安,可忘记姐夫?”
秦钟见来人是贾蓉,退后一步,柔声道:“……啊,是姐夫来了,钟儿给姐夫请安,姐夫对姐姐爱护有加,又对我们秦家细心照顾,我们一家自是不敢忘记。”
宝玉在屋外听秦钟说话,尽比有些女孩的声音还要悦耳动听。
贾蓉听了此话又上前几步,一把拉住秦钟的手道:“既然如此,那为何这么久也不来找姐夫。”
秦钟想要将手抽回来,无奈被牢牢抓住,只得又说道:“你们公候大院,我这种寒门小户岂敢常来,况且你们家规矩又多,我怕失了礼数。”
贾蓉见状忙将秦钟拉入自己怀中道:“小钟儿可是还在恼姐夫,上次不过是让你见见我那些朋友,他们都是达官贵人,你若觉不快,也不该拂袖而去,倒叫姐夫为难了不是。”
秦钟却哭道:“我是下贱命,就该任你玩弄,还要被你送与别人取乐。”
贾蓉为秦钟擦去眼泪,安慰道:“是姐夫错了,姐夫这就给你赔不是,以后绝不让其他男人碰我的钟儿,这次就原谅姐夫吧。”
秦钟破涕为笑道:“姐姐天仙一般的人儿,怎就嫁给你这无赖之人。守着仙子不疼,却来纠缠我这男人。”
贾蓉露出无可奈何的神情,慢慢说道:“你岂会明白我的难处。”
听了二人的对话,宝玉已知两人有断袖分桃之情,这贾蓉虽是自己侄子,却比自己年长许多几岁,平日里吃喝嫖赌,乃走鸡斗狗之辈。为秦钟可叹,更为绝世美颜的秦氏可惜。见贾蓉秦钟开始亲热起来,便转身离开了。(注:这段耽美情节,有此喜爱的读者请自行脑补。)宝玉独自来到花园,这时他的小厮茗烟急急忙忙的跑来,一边擦着汗,一边喘着大气,宝玉见他如此狼狈,不由觉得好笑拿着扇子为他扇起风来。片刻后茗烟才缓过来,这才说道:“宝二爷你可让我好找啊。”
宝玉笑着将扇子一收,在茗烟脑袋上一敲,笑道:“别废话,何事如此慌张?
还不快说。”
茗烟捂着头道:“我依照二爷的吩咐,每日清早便去〈古月茗轩〉查看,是否有求二爷看病的,昨日果然有人留帖子,我这不就急急忙忙来回二爷嘛,找了半晌,才知道二爷来了宁国府。”
宝玉一听便接过帖子细看一番,便道:“快去备马,我这就前去。”
茗烟忙拉住宝玉道:“二爷、二爷,你别急啊,小的还有事禀报啊,将军府的冯大爷回来啦,请宝二爷和柳二爷明日中午在外面酒楼一聚。”
宝玉忙又用扇子在茗烟头上一敲,道:“你这小子,如此重要之事,怎不早说。”说着也不理抱怨的茗烟,吩咐一名路过的嬷嬷,让她回珍大嫂子和凤姐去,就说有人有事请我出去一趟,晚些时候在回来。
等宝玉走后宁国府内暂无要事,尤氏、秦氏、凤姐儿用过午饭后,便玩起骨牌来。此时一婆子进来传话道:“回珍大奶奶,本来要送秦相公家去,派了焦大,结果那老货只顾吃酒,还将传话的人骂了一顿。”尤氏听毕,叹了口气道:“那你过去,另派两个小子去送吧。”
那婆子到了马厩,见人都在旁边屋里吃酒,上前喊道:“嘿、大白天的,一个个都吃酒吃得连正事都不干了,小心珍大爷回来撕了你们的皮,你们两个小兔崽子快去备马,好送秦相公家去。”
两个小厮一见是珍大奶奶身边的人,不敢多话便出去备马。屋内还有一老汉,喝得面红耳赤,吼道:“什么秦相公,一个卖屁股的男宠,充什么主子,嘿、你们……嗝……回来。”那两个小厮岂敢跟他比,老老实实的驾着马车出去了。
这个醉汉便是焦大,见人都走了只得独自一个人喝闷酒,可惜没喝几杯小酒坛就见底了,一摸自己口袋便又犯难了。这时一个小厮抱着一坛子酒一包花生过来,那小厮细声细气的说:“焦大爷可是没酒了,小的这正好有酒孝敬你。”
焦大睁着醉眼,见这小厮长的普普通通,身板瘦小,细胳膊细腿,便问道:“你是谁?”那小厮先为焦大斟满酒,笑道:“我是其他房里的,今日被分到此地,听说这里是您焦大爷说了算,特来孝敬,还望以后能派些轻松的活计。”
焦大见这小厮说话中听,又会来事,喜道:“你这小子倒有些眼色,来来来,坐着一起吃酒。别的我不敢说,这宁国府里别说珍大爷、荣哥儿,就是贾敬老爷也得敬我三分。”那小厮又为焦大斟满酒后问道:“我才被买来没多少日子,倒是听了一些焦大爷的事迹,你老给我讲讲这公候大宅里的事,免得我以后多嘴犯了忌。”
一番马屁下来,焦大十分受用,边喝边说:“我从小跟着太爷们出过三四回兵,从死人堆里把太老爷背了出来,得了命,我自己挨着饿,把偷了东西来给太老爷吃,两日没得水,得了半碗水也给太老爷喝,我自己只得喝马溺。说句不中听的话,若不是我舍了这条贱命,只怕贾老太爷早就死在战场上了。”
那小厮又问道:“既如此,为何焦大爷还在这马厩干些送人出行的活?”
焦大一听大怒,道:“太老爷死后,这帮忘恩负义的,早就忘了我的功劳,你才进来,待我将这宁国府大小事情说与你,当日宁国公与荣国公是一母同胞弟兄两个。宁公居长,生了四个儿子。宁公死后,贾代化袭了官,也养了两个儿子:长名贾敷,至八九岁上便死了,只剩了次子贾敬袭了官,如今他只是一味学道求仙,只爱烧丹炼汞,余者一概不在心上。幸而早年留下一子,名唤贾珍,后来又得一女,名为惜春。因他一心想作神仙,把官倒让儿子贾珍袭了。这贾敬老爷又不肯回原籍来,只在都中城外和道士们胡羼。”
小厮说道:“现在这宁国府是珍大爷说了算,可是他待你老不公?”
焦大冷笑一声,灌了两口酒,才说道:“俗话说得好,富不过三代,穷不过五服,我看这宁国府迟早就毁在他手里。”见焦大故意卖关子,那小厮只得又是斟酒,又是奉承。做毕后才问道:“此话怎讲?”
这边暂且不表,此时尤氏,凤姐,秦氏抹骨牌玩了半晌,一细算下来却又是秦氏尤氏二人输了几吊钱,尤氏假意不快言定后日便要讨回来,然后又称自己精神不济要去午睡歇息。一时屋内就剩凤姐与秦氏以及她们各自的大丫头四人,秦氏对自己的丫头宝珠说道:“你也下去吧,不用伺候了,我和婶子说会子梯己话。”
见众人都出去了,凤姐儿示意一下,平儿便上前为她宽衣,秦氏面上微露羞容,也一起缓缓褪去全身的衣物,跪行到凤姐儿面前,轻声祈求道:“请二婶子恩准让卿儿为您舔吮玉户。”凤姐儿轻笑一声,道:“浪蹄子,好好舔,给我清理干净,要是舔的不好,定要你你屁股开花!”
秦氏仰着脸道:“二婶子放心,卿儿一定用心伺候。”
话音一落,秦氏低下头,先在凤姐儿的两片肉唇上一舔,随后似接吻般含住一片,轻轻吸吮,跟着又用香舌,顺着蜜缝来来回回的舔弄,当舔舐肉芽儿时,凤姐儿仰起臻首,娇躯微颤、叹息不已,显然极为畅快,十分受用,秦氏见此情形更加卖力,嘬的啾啾有声。
平儿也脱去衣裙,两女一起服侍凤姐儿,一个吸乳一个舔阴越发卖力,看她们配合的如此默契,想来该不是第一次了,凤姐儿坐在椅子上翘起一只玉腿,秦氏忙含住秀美的足趾吮咂,香舌钻入趾缝,不停地舔舐,屋内铺有兽皮地毯,凤姐儿秀美小巧的裸足倒为沾染尘垢,秦氏和平儿依然仔细的清理服侍,凤姐儿只是闭目享受。一主二仆,三个绝色女子白花花的肉体,六只大奶子拱来抛去,同是纤腰翘臀,也各有各的风姿,一时淫声浪语不绝于耳,虽无男人在场,但拼她们三女,虚龙假凤寻欢作乐起来,竟是春色无边,令人血脉贲张,情难自禁。
(待续)</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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