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版试阅第1部第06章（2 / 2）

施可青低头聆听董事长谆谆，交握於身前的手心不禁冒汗。

「下不为例。」

此话一出，施可青觉得新鲜空气都回来了。他弯腰道歉，随後暗喘一口气。旁边柯绽茹与沈君蔓等人也为施可青捏把冷汗，尤其是这几天不断为施可青说情，强调施可青是ace计画不可或缺团员的柯绽茹。

「继续。」董秀艺目光转回柯绽茹身上。施可青倏地坐下，撑住腰杆子不让自己瘫软，毁掉自己在董事长内心所剩无几的好印象。

柯绽茹为ace计画所做的简报是简中带详，甚至针对未来展望做出预测市场的百分b图表。施可青看着那些可怕的二位数字，心虚地怀疑这真的是在分析自己吗？

「我觉得你们的预测太乐观了。」董秀艺说，冷刺的箭再度往施可青发s，「单说施可青一个人，那件事的後续效应就能拖垮整个团队。」

施可青缩下去。

柯绽茹瞥了施可青一眼，语气恭敬且冷静回应：「是的，董事长。出道後肯定会引起sao动，但我相信那是阵痛期。」

「阵痛期也有分大小，阵痛到胎si腹中也不是没可能。」

「他们有实力，而我有办法。」

「我相信你的能力，否则我也不会砸钱把你挖过来，但我不是挖你来砸公司的脚。」

柯绽茹转头看h坚明，用眼神提醒他别再发呆了。一味玩转原子笔的h坚明这才漫不经心地说：「董事长，我觉得他们这群孩──」

「你闭嘴。」董秀艺严肃的脸孔释放冷冽气息，绷紧的皱纹宛如多年遭到冲刷的岩石般线条深y。「出事的时候我只看见阿茹到处奔波，你si去哪了？」

h坚明彷佛被掐住脖子，「呃，我去芒果电视台──」

「结果？」

h坚明腆着脸沉默。

「结果什麽都没做成，你这个废物！」董秀艺手上的原子笔像离弓的箭迅即弹s出去，不偏不倚从h坚明的脸颊擦过去。在场所有人惊愕，尤其是首次目睹董事长传闻中火爆一面的ace计画五人。

现场顿时噤若寒蝉，倒是被当成半个标靶的h坚明还能厚着脸皮，哽了哽喉咙说：「董事长，如果再不让他们出道，yan时公司提出交换意愿──」

「你道理说不通就威胁我？」董秀艺冷笑，「这件事我知道。yan时走狗屎运，不代表这次我们又会让出h金给它踩。」擦着浓长睫毛膏的双眼睥睨，然後危险地一眯，「说起来，那条大鱼还是你放走的。」

h坚明乾笑，「所以我才想这次的大鱼不能再放走了。」

董秀艺默然，转头继续眯眼打量ace计画五人。彷佛家庭主妇看着冷冻生鲜，犹豫今晚哪只要先下锅。

本来要用纸笔问隔壁苏芷虹「董事长和负责人在说什麽」的施可青及时僵停。

感觉像是过了一个小时那麽久，待董秀艺收回视线，五人才解除警报，松懈下来。

董秀艺瘪住嘴角，瞪着投影上「plane of ace」的字幕，说：「再让我看看他们的验收影片。」

柯绽茹赶紧c作电脑，听从董秀艺指示重播一遍又一遍。会议室摇身一变播映室，不断反覆循环ace计画五人每个星期的验收成果。其中除了歌唱、跳舞，更有演戏等其他特别的验收表演。此时影片里的ace计画五人结束脱口秀之後笑成一团，但是会议室里鸦雀无声。

董秀艺严肃又专注，法令纹拉得很长。周遭没人敢加重呼x1力道，每个人的呼x1又浅又细。气氛冻寒到似乎随便泼杯水就能立时结冰。

当董秀艺一说停，所有人无不屏息。

董秀艺终於松口：「嗯，就这样吧，出道。」

每个人的呼x1重获自由，气氛凝结的枷锁解除，所有人大松一口气。等董秀艺离开会议室，所有人像是在大草原上奔驰的野马，该忙什麽就各自忙碌去，不过原本的紧张踌躇全换成轻松自若。

ace计画五人瘫坐在椅子上没有任何动作，只是放任自己发呆神游。直到柯绽茹把他们吼醒，他们才知道他们的团t名称正式定下来了——ace core。

他们各自改签了正式艺人的合约，出道时间定在下下个月的十九号。时间很赶，主要想抢暑假市场，但是他们宁愿赶也不愿意拖。

五人继续日复一日的练习，不过这次集中火力在团t的主打歌上。练习份量b以前更沉重，五个人都有点吃不消。但彼此加油打气，仍旧挺住源源不绝的魔鬼训练。齐心朝着目标卯足全力冲刺，时间犹如汗水飙洒。

六月是另一个大魔王袭来的月份，但是这次施可青一颗心完全扑在自己的演艺事业上，所以大魔王反而没那麽重要，他只求自己及格。熙望公司也在这个时间释出ace core的出道照，向各家媒t发了新闻稿，正式昭告熙望公司即将推出第一个偶像团t。虽然熙望公司规模小，这份新闻受瞩目程度只是起了水面涟漪，而不像起源公司那般掀起大海啸。可是网路无远弗届，多多少少有网友开始讨论这个消息，也开始剖析ace core五个人来自何方。

五人中外表最出众的沈君蔓最先被指认是华兰艺高的学生——周遭几间学校的学生早知道华兰有这位大美nv。沈君蔓在校门口被外校学生告白和送礼物的次数从以前就很频繁。

因为挖出华兰艺高，於是紧接着施可青也被爆出同样来自华兰艺高。但由於施可青是华兰里的平凡人，所以网路情报仅止於此。不过，网友们知道ace core里有两个华兰人之後，心里对ace core的实力基本上就有个底了。毕竟华兰艺高是众所皆知的难考，在校学生铁定并非泛泛之辈。

出道照是施可青在《idol games》之後遇到的第一个难关，担心被人认出。後来发现压根没发生这件事，他一方面侥幸，一方面又有点为自己的透明感到悲哀。

在这段忙得累成狗的日子里，施可青忘记向简绅遥回报自己已经安全度过被剔除的危机，甚至是出道的事情。而简绅遥也有自己的行程要忙，学校方面则是依旧长期请假。所以不必傅传再次提醒，两人自然而然错开了联络和见面的机会。待施可青想起简绅遥的时候，简绅遥的生日五月二十日──这个特别圈选起来的日子早已被压在废置的月历里。施可青一个心惊，却因繁忙而没多余的时间细想，这件事很快被抛到脑後。

施可青期末考结束的隔日，熙望公司抓紧时间，让五人赶拍团t同名单曲音乐录影带。不停机持续奋斗三十六小时，一拍完大家不支倒地。施可青晚上回到宿舍，直接si在门口柔软温暖的地毯上。伍佳琪从外面回来，差点用门板夹si一条人命。

伍佳琪举步维艰，将施可青扛到床上，拍拍施可青脸颊：「可青，醒醒！你不是明天搬团t宿舍？快起来打包行李。」但施可青仍旧昏si。

伍佳琪叹一口气，环顾房间，施可青的东西完全没动过。他只好卷起袖子，先帮忙收拾容易打包的东西。至於那些衣柜里的、ch0u屉里的，就等主人自己去整理吧。

施可青睡饱饱，自然清醒时已经是早上九点。

施可青完全遗忘自己如何回到宿舍。

坐在床上，朦胧双眼看见地板上一团巨大的黑se垃圾，施可青微微怔住，恍然想起今天要搬宿舍。猜到那袋垃圾是伍佳琪帮他整理的个人物品，他在内心嘀咕：起码拿个箱子装吧……

在寝室里没看见伍佳琪的人影，施可青不太讶异。虽然华兰艺高在期末考之後会和其他学校一样陷入无政府状态，但是伍佳琪一直保持着周休二日早上去音乐教室练习的习惯。

打个宛如下巴脱臼的惊人哈欠，施可青缓缓下了床铺，刷牙洗脸後打起jing神整理行李。施可青的行李不多，除了那袋如果自己没顾着可能放在路边会被资源回收阿嬷捡走的杂物之外，还有一箱衣物、日常用品，以及诸如电脑等3c物品。

与柯绽茹联络之後，施可青注视自己住过一年半的宿舍，有些不舍。心想离开前没和伍佳琪道别不厚道，所以出发前往校舍四楼的音乐教室。

在走廊上，施可青远远透过玻璃窗往音乐教室内看进去，没半个人影。来到教室门前，才发现自己要找的人蹲在对面窗户附近的角落，背对门口不知道在g什麽。

虽然音乐老师不在，施可青还是敲了敲门。开门当下，伍佳琪转头，一看到他，表情变得诧异且略带惊慌。

「你怎麽来了？」伍佳琪站起来，神se有点不自然。

「走之前来跟你说一声。」施可青瞄向伍佳琪藏在背後的右手，「在g嘛？不是在练习？」

「老师暂离半小时，所以我休息一下罗。」伍佳琪语气故作轻松，但还是藏不住紧张。

施可青狐疑地看着伍佳琪。

一段冗长的凝视之後，伍佳琪禁不住败下阵，喃喃自语：「反正迟早会知道的……」然後ch0u出藏在背後的手。

原来，伍佳琪宝贵藏匿的是自己的手机。施可青以为是什麽宝贝，结果一点都不惊喜。

伍佳琪让施可青关上门，一边低头滑手机，一边说：「是『说你想说』论坛的文章。」

施可青内心咯噔一声，加快步伐杀到伍佳琪身边，立刻看见萤幕中斗大标题：〈新团tace core团员与简绅遥不为人知的秘密〉。他迅速抓来伍佳琪的手机，以几乎滑破指皮的速度浏览文章，发文人全然冲着他和简绅遥而来。

「ace core的施可青和简绅遥在学校的时候就关系暧昧，感情非常好。」

「简绅遥行程忙碌很少去学校，可是只要去了学校，身边一定会有施可青。」

「学校如果有什麽事要联络简绅遥，不是找经纪人，都是找施可青。」

洋洋洒洒的爆料，配上指证历历的各种角度怪异的偷拍照，b专业狗仔还要无孔不入。

文章早已爆成热门话题，百来页的回覆一时之间看也看不完。回覆来自世界各地，无论什麽语言都有。施可青随便看了几个他能看懂的回覆，大多是谩骂与酸言酸语，不乏对施可青人身攻击。但是其中也有持反对意见的，例如：「他们感情很好又关你们p事」、「他们是朋友，但没到暧昧吧」、「我姊华兰的，他说他们有各自的朋友，不是无时无刻都在一起」、「真正跟简绅遥出双入对的是sunny day的李葶吧。我下课都会经过华兰校门口，偶尔见过几次都是他们两个同进同出」、「他们有自己的私生活有什麽不对」。

不过这些发言全数淹没在数量惊人的咒骂里。

回覆仍然极速增加中，按了下一页，就马上有新的一页递补上来，永远看不到尽头。

施可青不愿再看下去，跳回讨论区首页，却看见自己所担心但迟迟尚未爆发的事情被人挖出来了。施可青犹豫一下，点入新文章〈idol games跟简绅遥一起任务的人根本不是路人〉。

两三天前才侥幸自己没被人注意到，结果还是无法躲过这场浩劫。

文章b施可青预想的还要糟糕，不仅截下《idol games》的节目画面，竟然还有当天录影时的偷拍照——不过，似乎不能完全说是偷拍，因为其中一张照片是简绅遥抓着他的手臂走在斑马线上。这是公共场合，拍的人自然是正大光明。

这篇文章的回覆同样短时间内迅速累积成高塔，施可青不必看也能猜到内容是什麽了。他眼神涣散，试图从勉强冷静的思绪里抓到一个解决办法。但他力量弱小，此时此刻没半个主意，唯一能做的事居然只有沉默。

「那个论坛很乱，这种文章你不必在意……」伍佳琪担忧地看着施可青。不过，任谁都知道「说你想说」是人气数一数二的大型论坛。他们拥有许多国内外用户，平均每秒同时线上人数甚至可以达到十万人。所以即便是一个毫无根据的八卦料子，在这里也能产生可怕的效应。就连刚学会上网的阿公阿嬷也知道来这里逛逛，这样就能跟亲朋好友或隔壁邻居闲话家常了。

施可青无力地对伍佳琪点头并归还手机，自己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打来的人是柯绽茹，说道：「你待在宿舍别出来，我直接进学校找你。」

施可青默然几秒，「阿茹姐你知道了？」

柯绽茹也没想到施可青这麽快掌握消息。「嗯。校门口已经有记者了，所以你千万别出去。」

施可青苦笑。发出道新闻稿时也没见记者们这麽勤劳，果然八卦绯闻才是抢版面的好手段。

「我在音乐教室。」

「那你继续待着。你先打电话给舍监说我会过去收你的行李，我收完後再过去找你。」

虽然觉得柯绽茹有点小题大作，但施可青仍待在音乐教室。导致音乐老师回来以後，施可青跟着伍佳琪上了一堂免费的音乐课。

不过，课堂上到一半，音乐老师得知施可青今天要搬去团t宿舍，忽然开始遁入回忆。说着可青终於要出道了，想当初可青还跟着他为了徵选会努力云云。使得原先因为八卦而焦虑的施可青稍微转移了注意力，忍着没打岔说：「老师，我还会回来上学，不是休学不读了。」

一小时过後，施可青依照柯绽茹的指示下楼。看见保母车就停在校舍前面，施可青有点讶异。因为一来是他不曾坐过公司保母车，二来是这条通道禁止车辆通行。

柯绽茹说已经得到校方许可。施可青困惑为何能开先例，因为即便是知名艺人学生也没这种方便。不过，当保母车缓缓靠近校门口，施可青看见那些在铁门外推挤的记者们，登时傻着眼明白了。

保母车窗有做隐密处理，所以从外面看不到车内动静。但是记者们狰狞的脸孔几乎贴在车窗上，施可青感觉自己都能细数他们因为激动而扩张的毛细孔。他们不断大声发问，有的人甚至粗鲁地拍打车窗。施可青心惊胆颤，好在保母车一来到大马路就催紧油门，将记者们抛得远远的。

施可青回头注视几名记者又跳又叫的身影渐渐变小，非常纳闷自己只不过是即将出道的菜鸟，这些记者有必要这样穷追不舍？

「你别会错意。不要忘了简绅遥也是华兰学生，他们主要是冲着他来，你的话只是顺便。起源那边的媒tb这里更多，阵仗更大。」

施可青囧住。原来是他太看得起自己。

「不过我们还是保险一点，除了练习以外，你这几天就在宿舍里关禁闭吧。有什麽东西要买，让其他人出去帮你买。」

「公司……」

「公司那边你别多想，专心准备三天後的出道发表会就好。」

施可青只好闭上嘴巴。

团t宿舍同样位於松山区，所以不出一刻钟的时间，保母车就抵达宿舍所在的华厦路边。

柯绽茹在车上就先把宿舍钥匙和楼层通通交代清楚，要求施可青一开门就直接冲进华厦里，行李他和助理会搬运。

施可青紧紧抓着钥匙，门一开，跳下车犹如羚羊奔驰，但是尚未奔进大草原就先被管理室里的警卫叫住。先是查验了他的身分，确定是新住户後，警卫表达了欢迎之意，施可青打起jing神对警卫笑了笑。

宿舍位在华厦最高的十五楼。施可青打开宿舍大门，踏进去就来到客厅。玄关只不过是利用客厅与大门之间的位置清出一小块空间，几双散乱的鞋子迎接客人，大门左侧墙边堆叠地震一来铁定倒榻的七八层鞋盒，少说五十双。

沈君蔓和安凤伊正坐在地上看电视，他们举手对施可青随兴挥了挥：「唷，你来啦。」两人前面一堆开过的零食饮料。

施可青边脱鞋子边随便点头，目光朝宿舍深处兜圈子。大门正对客厅和一条拥挤通道连接的yan台，右手边紧邻厨房，再过去是盥洗室与卧室。大门左斜前方则是另一间卧室。一厅两房一卫，根据柯绽茹所说大概十六坪。但因为宿舍现在被各种东西塞满，所以看起来更狭窄，而且缺少yan光。

前脚才刚离开华兰宿舍，施可青後脚就想回去了。

突然左斜前方的房间传来砰砰砰砰砰砰砰的一连串巨响，犹如地震来临。施可青瞬间惊恐，沈君蔓和安凤伊则是无奈对视，脸上写着「又来了」三个大字。

现场安静几秒，紧闭的房门被由内打开。睡眼惺忪的欧哲雅探出头来，长发凌乱。他涣散的目光游移，最後定在安凤伊脸上，嘴巴含卤蛋般咕嚷：「你的东西倒了。」

沈君蔓哈了一声，「换你了。」

安凤伊大唉一声，起身颓力地走进欧哲雅那间卧室。

「你的房间是那间。」沈君蔓指向紧邻厨房的卧室。「刚ch0u签过了。我、凤伊、哲雅住一间，你、芷虹和阿茹姐住一间。」

施可青走过去打开门。苏芷虹不在，房间里只有桌椅、柜子和衣架。没有床，睡觉打地铺。

施可青拉开窗户，十五层楼的高度底下是细心种植的花圃与生机盎然的绿地。施可青放眼望去，才知道这里是个社区。中心是非常jing致的庭园造景，小桥流水，还有红砖se的凉亭。

「你这个房间b较好，有柜子衣架，我那间什麽都没有，东西只能堆在墙壁，一直倒下来。」沈君蔓倚着门框唠叨。

施可青站在房间尾端与沈君蔓对望半晌，「你们知道了吧？网路上……」

沈君蔓点头。「那种八卦你不用放在心上啦，很快就会──」

「沈君蔓──你过来──」忽然被另一边安凤伊的声音打断。

虽然只叫沈君蔓，但是施可青也好奇地跟了过去。

来到沈君蔓的房间，彷佛置身战乱现场，施可青眼花撩乱。其中最引他注目的是靠近窗边的位置铺着似乎是欧哲雅睡过的棉被，但是此时被犹如倾倒的千层糕衣物压在最底下，旁边还有五颜六se的贴身衣物点缀摆盘。

施可青咋舌之际，欧哲雅将手上的平板电脑转向沈君蔓和施可青。沈君蔓瞪着平板大叫一声，施可青霎时惊醒。听到沈君蔓吼了一句：「关我什麽事！」施可青转眼就看见平板萤幕画面是那令他熟悉的论坛界面，可是文章里的照片他没有看过。

〈先前的只是烟雾弹？简绅遥真正的ai！〉浮在视窗最上面的巨大标题如是写道。

文章里贴着简绅遥和沈君蔓的合照，但是照片b先前施可青与简绅遥的还要奇形怪状，并且b较小张。大部分的照片被人刻意编辑成只有简绅遥和沈君蔓两个人，第三人则是倒楣地被剪去垃圾桶扔掉──不必多加揣测，那个躺在垃圾桶里的人就是施可青。

小部分的照片则是简绅遥和沈君蔓真真正正的合照，估计是简绅遥几次送东西给沈君蔓的时候被人拍下的。施可青忍不住恶寒，这种机会屈指可数，却还是被人拍下了，难不成华兰有内鬼？

「明眼人都能看出简绅遥真正喜欢的人是沈君蔓。」po主在某张简绅遥腼腆偷觑沈君蔓的照片底下附注。

终於有人发现这个秘密了。

但是施可青没有找到同伴的喜悦。他抛开对於自己的担忧，转而担心起简绅遥和沈君蔓。

沈君蔓滑着萤幕，面对这些不实指控有点抓狂，觉得自己超倒楣。

一阵沉重的压力在缄默的房间里蔓延开来，四个人脑袋各有想法，以至於低头看平板的四个人都没察觉柯绽茹已经拖着行李回到宿舍里，站在沈君蔓和施可青後面表情y沉。

施可青稍微挪个脚步，撞到柯绽茹後惊呼。其他三个人顺着施可青的眼神抬眼一看，不约而同惊恐。尤其是被柯绽茹注视的沈君蔓，头皮发麻。

柯绽茹语气平淡地缓缓说句：「你也给我关禁闭。」不怒而威。

沈君蔓僵着脸，只能乖乖点头。

柯绽茹冷冷地用目光巡了房间一圈──不过因为房间小，眼珠子几乎没什麽移动。

「在我回来之前——」没下文，但直冒冷汗的四人都能自动脑补。

柯绽茹甩着冷空气离开宿舍，四人马上七手八脚整理凌乱的房间，只当柯绽茹随时会重新出现在门口。

几个小时之後，柯绽茹回到宿舍，不由份说地抓着四人前往公司。在路上随便买个便当解决一顿晚餐──至於在外的苏芷虹也没逃过一劫──施可青四个人练习了一段时间，第五个人便也被扔进练习室里。

虽然柯绽茹什麽都没说，但是施可青懂柯绽茹的意思。

靠实力让那些八卦的人闭嘴。

不过施可青不敢笃定只要有实力就万无一失，因为那些靠实力大红大紫的人也从没少过被八卦的一天。

论坛上的文章持续火热，新的相关讨论也曾出不穷，并且衍生出更夸张的话题。但由於柯绽茹避免五人分心，暂时没收了他们的手机和平板，就连电脑也锁起来不让他们使用。所以五人完全过着与八卦消息脱节的生活，不知道外面的风风雨雨进化成什麽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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