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了一桶水,跪在地上卖力擦拭,想将屋子里的肮髒污秽彻底抹灭,一边擦一边滴着汗,感觉地板怎么都擦不乾淨,而且汗愈落愈多,举手抹抹额头却是乾的,这才发现,我原来不是流汗,而是在哭。
我咬住嘴唇,继续趴着擦地,直到一张柔夷抓住我手腕,阻止我再疯狂作动。
“北鼻...”
诗允的声音在哽咽。
我抬起头,她跪在我面前,身上只围一条大薄巾,包住胸部到大腿根。
“怎么醒了?”
我微微喘气,连自己都讶异的平静。
“我来...你去休息...”
一行泪从她湿红的眼眶中滑下,她愧疚地抓住我手下的抹布。
“不,妳擦不乾淨...我...我才有办法...”
我没让她拿走,继续努力擦那块地板。
“北鼻...别这样...我错了...你打我...骂我...怎样都可以...但不要这样...”
她伤心忏悔。
“妳没做错...为什么要骂妳...是我自己不行...那个人...几点走的?”
我一边擦地一边问。
“他...”
诗淳怔住,羞愧袭上动人的眼眸。
我缓缓跪直,转头向卧室的方向,刚刚太执着于清扫家里,这时才听见卧室传来男人打呼的声音。
“妳跟他...睡在我们的...房间?”
我感到一阵灵魂出窍的虚脱,连吞口水都跟毒药一样苦。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悲欠地抱住我,抽抽噎噎解释,我却觉得自己像一尊石头。
她身上薄巾应该是出来才随便围上,整个晚上跟那流氓光熘熘的抱在一起、睡我们的床的画面,浮现在眼前,强烈的被剥夺感,令我大脑瞬间当机。
“我跟他...那个后...洗过澡...我昏昏沉沉...根本没力气...醒来...他就睡在旁边...如果我醒着...一定不会让他睡在里面...原谅我...”
“算了...反正,我也不能跟妳睡...”
我行尸走肉般,拿起抹布放进水桶沾水拧乾,准备擦下一块地板。
“北鼻...不要这样...你骂我好吗?...不然打我...”
她激动抓起我的手,用力搧在自己脸上,苹果肌立刻红起来。
我用力挣脱她,她不死心又抱着我:“北鼻...我是被逼的...刚开始...我也努力抵抗过...我真的用尽力气抵抗他们...但他们把我吊着...用毛笔一直折磨我...又一直用那个人挑逗我...我也是女人...我最后没办法控制自己...”
她泫然啜泣:“对不起...我知道这不能成为理由...我是淫荡的女人...不配做你妻子...跟喆喆的妈妈...”
我默默听着她自白忏悔,悲苦的心情似乎有那么一点出口。
她激动抱住我,情绪起伏:“我不想失去你跟喆喆...北鼻...你能不能相信我...等事情结束...我会还给你原本的允允宝贝...我已经髒掉了...但心里最后那一块...永远不会变...永远只爱你...”
“...你是不是...再也不会相信我...我...我也不相信自己了...怎么办....”
看我不说话也不动,她抱我的力气愈来愈小,最后终于鬆开,只剩整人靠在我身上啜泣。
“我相信”
这时我静静地说:“我相信妳。”
“真...真的吗?”
“嗯,真的。”
我捧住她的脸,用拇指拭去苹果肌上的泪痕,其实我只能相信这是她的真心话,不然以后的日子不知道怎么过下去。
“北鼻...我...呜...我...”
她再度牢牢抱紧我,哽咽到说不出话。
我轻轻拍着安抚她,直到抬头看见时钟都已经快三点,才轻轻拉开她,说:“妳回去睡吧,我去冲澡。”
我说。
她抱着我用力摇头:“我不要跟那个人睡...要跟你睡...”
于是,我们俩人就挤在书房的单人床。
她一直处于愧疚,默默缩在我胸前,抬头看我一秒都会心虚脸红。
我手模着一片光滑裸背,渐渐倦意袭上大脑。
“北鼻...”
她忽然小声叫我。
“嗯...”
我应了一声。
“找一天,我们去看医生。”
“医生?...看什么?”
我低下头看她,她也正凝视我。
“你的...”
她说嗫嚅说:“弟弟...”
“...”
我沉默下来。
“北鼻...你生气了吗?”
她怯怯问我。
“没有...”
我其实只是自尊心受伤,但没办法表达。
只好叹说:“我们没有机会脱离那些人控制,就算可以偷到时间,也没有钱。”
“时间...我想办法跟你的总经理争取...”
她说:“钱...我也有留...”
“妳怎么会有?”
我一下子睡意跑光。
“昨天的一万五,我没汇给我妈...我留下来,想给你看医生...”
我心头一震,眼眶瞬间热起来。
“那岳母那边...怎么办?”
“我跟她说暂时帮我们垫...当然,也有拜託她别让我爸跟我妹知道,你放心...”
难怪昨天早上我们要去atm存钱,当时我内急上洗手间,要她等我好了再一起去,她却说自己去存就可以,结果我出洗手间后,等了一阵子她才回来。
现在想起,才恍然明白她并没有把钱存到岳母的帐户,那段消失的时间,应该是在跟岳母通电话。
“北鼻...妳跟我这样的人结婚,真的太委屈...”
换我心生羞愧,声音哽咽起来。
“不会...”
她紧抱着我,晕烫的脸蛋贴在我胸口:“我只想和北鼻,还有我们的小北鼻永远在一起...”
“会的...我们一定会永远在一起...”
我彷彿又找回了那个纯情、乾淨无瑕的妻子,心中默默再次下定决心,以后就算发生比今天更不堪一万倍的事,也要深爱她、相信她...===。
===========================早上,我不是被闹钟吵醒,而是硬生生被只穿一条内裤、全身肌肉刚好需要伸展的涂海龙拖下床,拳打脚踢踹醒。
诗淳想护我,却只要脚一沾地,就被那流氓拽住头髮丢回床上。
那流氓打够了,走出书房,没多久又回来,手抓着她今天要穿的暴露贴身小洋装,一手拿着剪刀。
当着我们的面,把已经无法再短的裙摆剪掉一截,丢给正着急关心我伤势的诗允。
“为了处罚妳跟废物睡,今天就穿这样!由我带妳去公司,让大家正式知道妳是我的女人!”
“我才不是你的!”
诗允用湿红双眸忿恨瞪着他。
“干拎娘!”
那流氓髒话满口:“妳被拎北的大鸡巴暂时治好屄痒,现在就变贞操妻了吗?下次屄再痒时,又求我给妳大鸡巴?当拎北是免费治屄痒的吗?”
“我不是...你乱说...我没有求你...”
诗允虽然反驳,但早已心虚不敢看涂海龙。
涂海龙的话,其实也刺痛了我心中刚刚癒合的伤口。
“妳再说没有,拎杯就踹烂他老二,反正那根也没用,妳有我的就够了!”
诗允转开脸,没再说什么,可能怕那流氓做得出任何事,因此也不敢再激怒他。
“还不给我穿上!”
涂海龙捡起掉在地上的洋装,再次扔在她脸上。
诗允默默抓起它,转身背对涂海龙,把身上围的薄巾拿掉,然后套上衣服。
那件连身裙已经短到惨不忍睹,两片圆润屁股蛋只盖得到一半,正面连两腿间的羞耻三角丘都遮不住。
她没有打算跟那流氓求情,准备走回房间拿内裤穿。
但涂海龙却拦住她,大手伸进他肿胀的三角裤前裆,从里面抓出一条粉红色蕾丝丁字裤塞给她。
“这一件我上网特别选的,本来要给妳当交往的礼物,但妳惹我伤心,决定让妳穿着走在路上给大家看。”
“我没有要跟你交往...我们都是有另一半的人...昨天晚上是我一时煳涂...”
诗允故意在我面前明志,要让那流氓别再表错情。
“嘿嘿,妳不用担心,我准备跟那个丑婆娘离婚了,等妳也跟这个废物离婚后,我们就结婚...”
原来涂海龙打算跟那个女人离婚,难道他想跟诗允来真的!我的心忽然一真揪紧。
“我...我没有要跟育桀离婚!更不可能和你结婚!”
诗允清纯的脸蛋羞忿到涨红,我也忍不住挣扎爬起来。
“恁娘勒!”
那流氓恼羞成怒,一条腿又想踹过来,诗允不顾自己会受伤,肉身挡在我前面。
涂海龙的大脚硬生生停住,差一点就落在她平坦的小腹。
“好...嘿...很好...”
他露出恐怖的扭曲笑容。
“现在要去公司,先放过妳,从今天开始,我都会住在这里,晚上再好好处罚妳。”
“不!你不能住在这里!这是育桀跟我的家...”
诗允又气又怕,声音都在发抖。
“少废话!妳是我的人,每天都要跟我睡!”
“不...不要...你不可以来我家住...”
诗允脸色苍白。
我也忍无可忍,拉开她想那流氓理论。
不料那流氓手往后腰伸,拿出来时,砵盆大的拳头穿上一枚指虎。
“想吃这个吗?”
他的指节嘎嘎作响:“这个打在肚子上,里面的内脏会烂掉喔。”
“不...”
诗允不顾我拦阻,硬是挤回到我身前:“随便你想怎么样!不准再对我丈夫动手动脚!”
“嘿...”
同海龙冷笑:“那就快给我穿上丁字裤,去刷牙洗脸,十五分钟后出门。”
诗允恨恨地在他监视下,穿上那条连下腹倒三角区都无法遮住的的羞耻丁字裤,而且因为是澹粉红色,裙摆盖不到的大腿根以下,如果没仔细看,就像都没穿一样。
“妳不能穿这样出去!”
我无法忍受妻子下体近乎裸露,在大街上被人看光光。
“欠揍吗!她是我的女人,轮得到你有意见?”
涂海龙举起指虎,全身贲张的肌肉像我示威般暴起!。
诗允立刻双臂往后伸护着我,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毫不怯懦瞪着那流氓。
“哼...”
涂海龙这次居然没有用强的,冷笑后说:“反正以后一定让妳对我服服贴贴,这次就饶过这个废物。”
他转身丢下一句:“我在客厅等,十五分钟准备好出来,晚一秒,我就拿这个废物当沙包练拳头。”
涂海龙离开后,诗允两腿一软坐到地上。
“北鼻...”
我蹲下去扶着她。
“我好怕他打你...”
她头靠在我肩上颤抖。
想到居然要妻子保护我,还有从今天开始,那流氓就要登堂入室,取代我成为我们夫妻卧房的男主人,我就感觉无尽的窝囊和屈忿。
“北鼻...我真的好没用...连而个家都保护不了...”
我握紧拳头,很想冲出去跟那流氓拼个死活,就算被他打死,也比现在活的有尊严。
诗允感觉到我的意图,紧张地抱住我:“北鼻,不要冲动...为了喆喆...还有我...求求你忍耐...我知道很难...但我们一起坚持下去...我们谁都不可以消失...一家人要在一起...”
我叹了一口气,默默点头。
于是,我们稍作盥洗,我穿上衬衫长裤袜子,诗允则是把头髮梳好后,两人一起走房间。
涂海龙翘着腿坐在沙发上抽烟,看见穿上高跟鞋后,更加亭亭动人的诗允,眼珠子立刻发亮。
他站起来,强壮的胳臂搂过诗允后腰,霸气说:“走!”
“别这样...邻居会看见...”
她羞耻地挣动。
“别怕,这两天社区办自强活动,那些八婆都去了,剩下来的都是跟林北一样的色男。”
“但...也不能这样...我们各走各的...我跟育桀...”
她苦苦央求。
“干恁娘!再说那个废物名字试看看!”
他突然翻脸,诗允柔弱的香肩微微一震,低下头没再出声,然后就在我面前,被那流氓乖乖的搂出门。
我悲伤呆立了好一阵子,才认命拿起她的背袋,以及那个流氓的手拿包,像跟班一样锁门下楼。
但才下到一楼楼梯间,就看见涂海龙在社区广场跟两个男人在聊天,应该是出公寓刚好遇到。
而裙摆遮不住屁股,又像没穿内裤的诗允,则羞耻地躲在那流氓宽强壮的背后,小手拼命想将衣服往下拉。
跟涂海龙聊天的两个男人我见过,是住附近栋公寓,跟涂海龙一样偶尔做粗工、大部分时候游手好閒,常常白天就坐在便利商店门口喝酒,看见女人经过亏几句的无赖。
他们虽不像涂海龙那么危险暴力,但我一直对这些人保持戒心,以前总叮咛诗允非不得已,不要走他们经常出现的路径。
像诗允这样气质与这社区违和的清纯人妻,每每走过,就惹来那些乱七八糟傢伙的迎送目光跟下流言语骚扰,自从我们搬进来第一天,我就开始提心吊胆,现在果然恶梦成真。
只怪我们买房子时贪图便宜,才选到这种环境複杂,而且社会底层人居多的老社区。
我躲在公寓半掩的铁门后窥视,无由的胆怯让我不敢走出去。
可能内心害怕被人嘲笑跟霸凌,怎么让美丽的妻子穿成这样,跟涂海龙那种流氓同进同出,自尊心令我变成更无耻的懦夫。
有个无赖一直想绕去涂海龙后面看诗允,诗允吓得紧紧拉住那流氓的背心闪躲。
“海龙a,怎么带这么正的妻啊,很害羞内,叫出来让我们看看啊!”
“恁娘勒,温某内,随便给你们看喔?”
涂海龙虽然嘴裡这么说,但脸上尽是得意之色。
“卖啦,看一下不会少块肉,我们又不会摸她!”
“嘿啦,海龙,叫她出来让我们看看,喔...穿这么少,内裤都露出来....海龙a,你忍心不让兄弟欣赏新妻啊吗?”
“好啦!但是话讲底头前,ㄟ赛看,没栋动手动脚。”
“有你在我们那敢动一根手指,不要命説。”
涂海龙转身捉住紧紧贴在他背后的诗允:“北鼻...出来让我朋友看一下。”
“不...不要让我见人...求求你...”
“干恁娘,害羞什么啦!迟早要介绍给我朋友认识的啊!”
他抓住她颤抖香肩,粗暴地将她转向前,残忍地面对那两个无赖。
她只能把脸扭向一边。
“哇...穿这样...”
“腿好美...身材真好...皮肤看起来又白又滑...这...应该很年轻吧?学生吗?”
涂海龙得意地摇摇头,故作神秘不回答。
“海龙a,你怎么让水妻啊穿这样,屁股跟嫩屄都快露光光了,是要让大家流口水吗?”
“就是想让你们流口水啊,羡慕吼?...”
涂海龙拿我妻子当炫耀的玩具:“而且乖得很,我说什么她都听。”
“干恁娘,真的好羡慕...”
“不过看不到脸,让我们看一下啦,海龙嫂。”
“我不是...”
诗允弱声否认这个称呼。
“海龙a,她在害羞了,好可爱...让我们看脸啦!”
两个人一直鼓譟。
这时几个正要去上学的国中男生刚好行经路过,也转头看,随即伫足不前。
“跨杀小!好胆给林北过来!”
涂海龙朝他们咆哮,几个小毛头立刻连滚带爬的跑掉。
“听到没,头抬起来让人看,有什么好害羞?”
他吓跑国中生后,又叫我的妻子让那两隻看脸。
“我不...”
“不听话是吗?”
那流氓语带威胁问。
诗允只好慢慢将头转正,然后抬起下巴。
“哇...好清纯...”
“咦!”
他们才同声讚美三个字,立刻露出惊疑表情!“这不是...住这附近那个斯文男的正妹老婆?”
“对啊!应该不会错啊!我们注意她很久了!他们一家应该三个人,夫妻带一个小男孩。”
“从他们刚搬来还没小孩,我们就注意了...每次看到她,我们两个就一直流口水...海龙,你怎么把人家搞上的?”
涂海龙得意滋滋,诗允却已羞到快站不住,踩着高跟鞋的的洁白裸腿一直不安紧夹。
我依然懦弱地躲在门后,只敢心痛不甘地偷窥。
“她老公性能力不行,我跟她干过一次后,她就离不开我。”
“我...没...”
她想反驳,但可能觉得跟这些人说什么也没用,又将脸偏开颤抖。
“很会害羞...脸都红了,真可爱...好羡慕海龙”
“不过海龙,你老婆呢?...我是指秀琴,她不知道你有新交的?”
“干!那个猪母,前两天才被拎北修理,现在跟社区旅游出去,回来我就要她签离婚了!”
“也是,有这个新妻啊,谁会想跟那种等级的在一起,这一个简直像校花一样。”
“不过她老公呢?会答应她跟你在一起?”
“他已经答应了,就快要离了。”
“没...没有...”
诗允忍不住抬起脸驳斥。
“人家说没有内,怎么回事?”
两个无赖面露狐疑。
“她还不好意思说啦,哈哈”
涂海龙低头在她耳边不知说了什么,回头看向我藏身之处,也将诗允的头转过来。
我心脏一紧,急忙将半边脸缩进门后。
“跟大家说,妳是不是想离婚跟我在一起?”
他又问一次。
“嗯”
她默默点头。
涂海龙更加得意忘形,跟那两隻炫耀:“你们不知道她有多乖,我现在表演给你们看。”
语毕,他居然将诗允转身,一手揽住她后腰,一手从她丁字裤后腰伸进去。
“不...不要...”
诗允被迫紧贴他强壮的身体,羞耻地挣札。
“不要害羞...听话喔...”
那流氓意有所指的警告。
想必他刚刚是要胁如果不配合,就要把我从门后叫出来,诗允怕我被羞辱,所以放弃了反抗。
涂海龙的大手把她身下窄薄的丁字裤底撑成细细一条,两片圆润雪白的屁股蛋全被看光,粗糙手指还伸进大腿根中央,在早晨羞耻空气中的嫩鲍中挖弄。
“嗯...嗯...”
她脸埋在那流氓厚实的胸膛,两隻小手紧捏他胸前背心,硬生生忍着羞耻感觉带来的娇喘。
“哇...这样也可以...”
“真的...完全听话...海龙a你好罩...真佩服你!”
“这妞....我们肖想多久,居然可以让你这样冲?海龙真了不起!”
两个无赖眼珠子盯着诗允乍隐若现的腿根处,兴奋到讲话都结巴。
“嘿嘿...”
涂海龙终于从她丁字裤中拿出手,蕾丝裤底歪掉,斜绕过半边翘臀,诗允却没发觉,仍紧拉着那流氓胸口衣服娇喘。
“真羡慕...再让我们看一下,我们只要在旁边看就满足了,不会打扰你们。”
无赖意犹未尽哀求涂海龙。
“不行,要赶时间,晚上吧,我再带她出来倒垃圾...那时让你们大开眼界!”
“好!说定!”
两个无赖眼睛大亮!“一定要带她下来喔,我们会很早就去等!”
“哉啦!”
涂海龙不耐烦地说,然后又霸气搂起我妻子:“亲一下给大家看!”
也不管诗允的意愿,就强势吻住她的小嘴,舌头闯进去。
“嗯...唔...”
诗允羞喘着,涂海龙强壮的胳臂紧紧锢住她后腰,两片屁股都露出来,那流氓身材高大,即使她已穿着高跟鞋,还是被迫要提起鞋跟。
两个无赖看得又是艳羡又是目瞪口呆。
“好了!走吧”
涂流氓满足佔有慾跟虚荣心后,大手拍了两下诗允白嫩的翘臀,帮她把丁字裤跟裙摆拉好,就搂着她,像热恋情侣般走向马路。
我一直等到那两个无赖离开,才敢从门后出来,一路像逃羞般,低着头快步跑向捷运站...</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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