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社群僚之禁脔妻(19)2019-06-25当我喘吁吁跑进公司,诗允跟那流氓不知道已比我早到多久。
嘉扬留话给外面同事,要我直接进去那间密室。
才一开门,凯文跟忠义一个殴打我肚子、一个巴我的头。
“敢迟到?”
“吃了熊心豹子胆是吗?迟到还不吭不响?”
忠义连巴我好几下头,扭住我的耳朵。
嘉扬走过来问:“什么理由?说来听听?”
我编不出什么理由,而且一肚子屈忿,根本不想回答。
“好啊,很有骨气,不想说是吗?今天就让你很有尊严的坐着,看你的正妹老婆因为你受罚。”
他们把我推到沙发前,强按我坐下。
我这才看见,诗允早已像昨天一样全身被抹油,绑成人粽垂吊在钢架下。
涂海龙一样是担任今天的调教师,他只穿一条皮内裤,浑身肌肉油亮贲张,神气站在铁架前,我的妻子彷彿是他的性奴。
而且他的身边,那个叫娜娜的女人今天又来了,一袭金色低胸马甲小短裙,逆天长腿被黑色网袜包覆,脚上踩的也是金色十寸细跟。
她一手搭住涂海龙强壮肩膀,一条腿横举他面前,摆出海报pose不知演哪齣?吊带袜没遮住的一截白皙大腿,延伸到丰腴挺翘的两片半颗屁股蛋,即使这女人穿上高跟已超过175,在那流氓旁边仍不显高。
诗允看见我,泪水立刻滑下来,被咬口棒绑住的小嘴轻轻呜咽一声。
“北鼻...”
目睹自己的妻子又像母畜一样被脱光吊起,我忍不住心生愤恨,紧紧捏住拳头。
看我们这样互相怜惜,凯门居然露出厌恶的表情。
“你们这一对还真令人噁心...”
“妻子明明已经变心,两人还在海誓山盟,昨天晚上也是,就不能乾乾脆脆承认爱上别的男人的大肉棒吗?”
“呜...”
被吊在刑架下的诗允,悲羞摇头否认。
“你们没办法拆散我们!”
我忽然一股热血上升,忍不住大声宣示!“我跟她会永远在一起、永远不分开、永远相爱!”
整间人安静了几秒,忽然一起爆出大笑。
我咬牙看着他们笑得人仰马翻,直到声音慢慢安静下来。
“太天真了...”
嘉扬仍止不住的笑意说:“你以爲以你正妹妻子那么敏感的身体,受得了这些调教而不变心吗?就算心不变,身体也已经习惯别人了,怎么还可能跟你这阳痿男永远在一起?”
凯门又补一刀:“连瞎了一隻眼的人都看得出来了,只有你还相信她没变心?”
“我不相信...诗允不会这样!...别人的妻子我不敢说...诗允她...从以前就很爱我...她只爱我一个...”
我不服气反驳时,他们也正用铁鍊锁住我的手脚。
“没关係,有希望才活得下去,嘻嘻,今天还有让她更慾火焚身的处罚喔。”
他才说完,涂海龙又在诗允屁股下面摆入插上毛笔的笔座,然后调整绳子让她慢慢垂降。
“嗯...唔...”
我的妻子发出悲鸣,高举胸前的两条小腿,末端脚趾已紧张握住。
萤幕上,毛笔的毫尖慢慢深入,终于戳中那颗敏感的粉嫩肉头。
连续第三天的恶戏又开始,她被綑绑成人粽的油黏胴体激烈发抖,今天的第一股淫水,从她两腿间垂下来。
“停,稍微高一点点...”
张静看着萤幕指挥涂海龙。
“不行,再高一些...太过了,这样笔尖没碰到...算了!让老夫来!”
那变态老头今天似乎对毛笔笔尖碰触子宫颈头的程度特别要求,从涂海龙手里接过绳子,亲自操刀调整诗允屁股的高度,一直到萤幕上只剩一点点毫尖接触到子宫颈口,他才满意地把麻绳捆绑固定。
“好了,照我教的作。”
他往后退一步,抱臂让涂海龙接手。
“让我来!我想玩!”
娜娜抢着当涂海龙助手。
她抓住诗允的香肩,开始转动被绑成人粽身体,圈、两圈、三圈、四圈....转了十几圈,麻绳都结成了麻花状。
最后转不动,还由涂海龙接手,硬是又转了五,六圈。
诗允已经痛苦不堪,全身都因为被毫尖若有似无的搔弄子宫颈口而颤抖。
但接下来,涂海龙手放开她,被吊着的人粽立刻旋转起来。
“嗯...唔...嗯...呜...”
诗允失控乱转,一头乌丝都甩起来,不断发出难受的哀鸣,萤幕上那一小撮笔尖,犹如毒龙鑽般,一直鑽着子宫颈头上紧闭的小洞。
随着转动愈来愈快,那个通往内子宫的要塞已经守不住,一直努力张开,悲鸣也变成快听不到的闷泣。
“好好玩啊...哈哈哈...”
娜娜那可恶的女人笑得咯咯乱颤。
“住手...太过份了...住手...”
我挣扎要从沙发上起来,但身体被沉重的铁鍊锁住,只发出哗啦啦的声音,完全无法站直。
终于,被绑成粽的身体慢慢停下来,却还一直激烈抽搐,整个人髮丝凌乱,脸上全是泪痕,香涎也挂满下巴。
才一大早,调教开始不到五分钟,胴体已尽是厚重油汗,股间黏煳煳一片,样子比昨天一整天还狼狈。
“今天每十分钟让她转一次,没有转的时候,你们用毛笔搔抚她敏感带,随意各处都可以。”
张静打开他的笔箱,里面至少十根淫毫,在场的男同事一人拿一根,沾了特调药水后,围向被吊住的人粽。
“我也要...”
那个贱女人也加入,还骄傲地说:“我最会,毕竟我也是女人,那里敏感我最懂!”
“嗯...唔...”
诗允还没平复的喘息又激烈起来。
五、六根毛笔笔尖,玩弄勃起的奶头、敏感的脚心、血红阴蒂跟尿孔,还有凸硬的肛门,甚至鑽进耳朵,张静让那些业馀人士自由发挥。
笔尖不时在她油腻腻的肌肤上牵起白色油丝!“喔...尿孔张大了....好厉害...啊...尿出来...”
男同事兴奋嚷嚷,诗允激烈闷叫,硬生生被玩弄到失禁。
蹲在地上挑逗她阴蒂跟尿孔的,就是娜娜。
“住...住手...总经理...求求您让他们停下来...”
我无法坐视她被这样折磨,哀求坐在气派办公椅上观赏的吴总饶了她。
这时娜娜又开始转动诗允,准备开始第二次旋转,我开始替她恐慌,更加苦苦乞求。
“让他们停下来...求求您...要我做什么都可以...真的...任何事都可以...”
“你知道为什么正妹妻子会被处罚吗?”
“不...不知道...求求您...别让他们放手...”
我一直盯着被涂海龙和娜娜联手到转到极限,随时放手就会激烈逆向旋圈的妻子。
“因为我听涂海龙说,你在家里很爱反抗他,你的正妹妻子对你仍心存眷恋,所以才要用更厉害的手段调教她,让她的心彻底离开你,还有你们那个家...”
我闻言忘了恐惧,取而代之是满腔怒火:“你怎么可以用这种方想拆散我们?”
“她只是替我抵罪跟还债而已...你一开始并没说要拆散我们,这样太过分了!”
吴总却狞笑说:“因为不知道怎么回事,大家看你这种废物还能娶到这么正又爱你的老婆,心里就很不舒服,所以一致决定要拆散你们,哈哈。”
“不...我不会让你们如愿!我跟诗允...会撑下去...永远都不会离开彼此!”
我不甘心嘶吼。
“你只有坐在那里看,当然撑得下去,但是你的正妹妻子呢,嘿嘿...”
他说完,涂海龙跟娜娜已经放开诗允,诗允像坐上某种游乐器材一样,快速旋转起来。
“呜...嗯呜...呜...”
在娜娜那个贱婊子开心拍手中,她痛苦不堪地呜咽,萤幕上子宫颈口被笔毛鑽入,耻肉受不了刺激,张开一个小洞,从里面一直流出白色黏液。
再停下来时,她已经晕过去,被吊住的油腻胴体仍一直抽搐痉挛。
他们还不让她喘息,用冰水喷在脸上,等她慢慢转醒,四、五个人又开始用毛笔玩弄她身体。
看她连一秒都停不了地痛苦颤抖,我终于屈服了。
“住手...我知道了...我不会再反抗涂海龙...你们放过她...”
“今天不行喔...”
吴总狞笑说:“如果你现在开始表现良好,明天我会考虑让她轻鬆一点。”
他在跟我说的同时,诗允又被四、五根毛笔折磨到激烈闷吟。
“乖乖看吧,一整天都要看这样一直重覆的画面,现在就捨不得会太早,嘿嘿...”
吴总残忍地说。
于是我的嘴也被绑住,他们果真一直这样折磨他,一直到下午三点,涂海龙跟娜娜又在众目睽睽下搞起来。
娜娜抱住那流氓强壮后颈,让涂海龙抬高她一条腿,两人下体“啪啪啪”
不知廉耻地来回拍合。
那贱货被粗大鸡巴抽插得一直浪叫。
体力超人的涂海龙,脸不红气不喘,游刃有馀地进行人体活塞,剩下一手继续旋转诗允的粽体,然后在诗允的呻吟中鬆手。
“嗯...呜...”
她不知道第几度被笔毛插着子宫颈口激烈旋转,下体早就吊满狼藉不堪的分泌物。
我也明白为何张静要分分毫豪的计较毛笔的深度,为的就是让毛尖以最小的程度接触子宫颈,製造出若有似无,难以忍受的搔痒效果。
“呃...嗯呃...”
又慢慢停下来的诗允,两张举在胸前的油腻脚掌,足心已经抽筋,脚趾紧紧握住。
那些人立刻拿毛笔围上去...她的样子,似乎已不知道难受是何物,失魂的眼神仅存迷惘,仰头茫然看着在她前方激烈交媾的男女,但被吊住的粽体,还是会随毛笔的刺激而阵阵抽搐,残尿不断从她红肿的尿道口渗出来。
凯门拿下她嘴里的咬棒,今天第一次问:“想让海龙老公满足妳吗?”
我闭上眼,悲哀却没有怨怼,等待从她口中吐出预期的答桉,说她想要海龙老公。
但几秒钟过去,我并没有听见,睁开眼才看见她正倔强摇头。
“不要?”
凯文口气充满怀疑。
“嗯...不...要...”
她仍在娇喘,双眸迷离,但努力对抗想要堕落的慾望。
凯文以为听错的表情,继续问:“只要妳说好,马上让海龙老公在这里干妳,让妳得到满...”
“我不要...他不是...我老公...我不要...”
诗允还没等他说完,就颤抖否决,即使被吊住的油亮胴体已经火烫难耐。
得到她确定的答桉,吴总冷冷下令:“好吧!妳自己说的,那就继续折磨妳到五点半,还有两个半小时。”
她闭上眼没有说话,只是一直发抖。
于是他们又开始转动她可怜的身体。
这时我再也无法旁观,发出呜呜闷叫引起他们注意。
果然菜鸟说:“报告老闆,废物男好像要说话。”
“听他想说什么?”
吴总让人拿出我口中的咬棒。
一能出声,我立刻激动朝诗允喊话。
“北鼻...答应他们,别在意我...我没关係,只要别让他们折磨妳,我不会生气...”
那些同事看见我的窝囊,全都笑了出来,我却顾不了男人跟丈夫的尊严,只因为不忍心妻子再受苦。
“不...”
诗允却在羞喘中摇头:“不可以再这样...我们的家...不能破碎...我...要当你的妻子...喆喆...的妈妈...”
“北鼻...”
听她这番话,我一阵强烈鼻酸,泪水不受控制流下来。
“干恁娘勒!让我来!”
但这些话却激怒正在干娜娜的涂海龙,那流氓妒火狂烧,放开娜娜,接收诗允被绑成人粽的身体,大力往反方向旋转。
“嗯...嗯...嗯呜...”
诗允痛苦哀鸣,绳子被一圈一圈转紧,油黏的胴体被麻绳勒到出汁。
“够了...她没办法呼吸...够了...求求您...”
我哭着哀求他住手。
“心疼吗?她快不是你老婆了,心疼个屁!”
他故意又转了三、四圈,诗允已经喘不过气,全身都在滴着油汗,黏腻的脚趾紧紧纠夹。
看她那么痛苦,涂海龙却又不鬆手。
“喜欢这样吗?贱货?”
那流氓扳住她身体,一手手指玩弄她张开的屁眼。
“呜...嗯呜...”
诗允被折磨到随时会休克的模样。
“很好玩的样子...让我来...”
刚从激烈活塞运动中缓过气的娜娜,也爬到她后面,不知道从那裡拿出一条肛门珠。
“我今天特别带这个来让她爽的。”
那婊子兴冲冲说。
于是就在众人鼓譟中,她在珠子上抹油,然后填进诗允屁股下方微微张开的乾淨菊洞。
诗允喘息得更辛苦,毫无抵抗能力的小洞,被迫吞入一粒接一粒的珠子,两边张开的大腿根一直抽搐。
整条十颗的珠子最后只剩一个绳圈露在肛门外,小小的菊丘凸了出来。
那贱人修长手指勾住绳圈,叫同海龙放手。
“嗯...呜....”
刑架下的人粽,迫不急待往回旋转,笔尖在阴道尽头鑽着子宫颈,隔壁窄紧的生肉则是夹住整条肛珠在扭转,让她连叫都叫不出声。
等到停止旋转,她才突然能喘气般激烈呻吟出来,油腻腻的胴体前所未见地抽搐着。
“很想要吧?”
涂海龙在她脸前抖动粗大的肉棒:“帮老公舔一下,我就给妳。”
“不...你...不是...我丈夫...”
诗淳即使脸上都是痛苦的泪痕,身体已经难受到快烧起来,却还是不愿屈服。
“干恁娘!”
那流氓怒赏了她一记耳光,打得她头髮乱了,脸偏向一边,却仍倔强地娇喘。
“谁说你可以动手?”
吴总突然说话,冷冷看着涂海龙:“她是我们公司的公产,没有我说可以,谁都不准动手。”
“是...对不起...”
涂海龙虽然不服气,却也只能咬牙道歉,这可恨的恶霸,真以为已经完全征服我的妻子,他没想到我们毕竟是一家人,不是那么轻易就让他这种人渣破坏!
诗允今天的坚定,应该就是历经昨天堕落后的悔醒,惊觉若是继续沉溺于涂海龙强壮肉体带来的欢愉,我们的家真的就要破碎了!毕竟那个流氓都已经要搬进我们的房间跟她同床共眠,那一天把我跟喆喆逼走,让她变成名正言顺的妻子都不无可能。
“算了、没关係!不乖的话,教训一下也应当...”
吴总突然又改口,笑着对那流氓说:“如果你表现好,这女人以后送你也可以,但要等她还完丈夫的债。”
“是!是!谢谢老闆!”
涂海龙喜出望外,迭声谢恩。
“你说什么!”
我惊怒交加,质问吴总那番话:“我没有答应你这种事!而且...你没权利拆散我们夫妻!等还完你们钱...我们就会永远离开这里!”
“我没有说要拆散你们。”
吴总狡诈地说:“但要是她自己心甘情愿嫁给海龙,我也没办法,只会帮忙促成而已。”
“诗允不会!她不可能...”
“而且你们要还清债,恐怕还很久。”
吴总忽视我的激忿,自顾说:“你儿子都还没出国动手术呢,那可是一大笔费用,两年我都觉得太乐观,你的正妹妻子这样一直被我们调教,能不能抗拒海龙的大肉棒,嘿嘿,我看是凶多吉少...”
“不会!...她不会...”
我气到连话都要说不出来。
“北鼻...放心...我...不会...”
听到我们的对话,诗允在痛苦喘息中,也向我保证。
“北鼻,我相信!我相信妳!”
我回应妻子,却咬牙切齿瞪着吴总。
“可能被折磨得还不够,这女的愈被虐待,身体愈兴奋!”
那可恨的菜鸟,居然这样说我的妻子,好像很了解她的身体。
“那就再来吧!”
涂海龙説罢,再次逆时针转动她的身体,一样直到绳索把她勒到快无法呼吸。
接下来,菜鸟用sm用的乳夹咬紧她两边乳首,拉住末端细绳。
诗允痛苦地颤抖,现在不只毛笔插在子宫颈,肛门塞满圆珠,连两颗奶尖也被残忍压扁。
涂海龙鬆开抓住她香肩的大手,她立刻往回旋转,但瞬间又被奶尖扯住。
“嗯啊...”
她忍不住激烈哀鸣,两条粉红的乳首,被夹子咬得细长,与身体要旋转的反作用力对抗。
“这样爽吗?被虐变态女?”
菜鸟问她。
“住嘴!不许你这样叫他!她不是!”
我心疼怒吼。
“废物男在捨不得妳了,嘿嘿...努力动一下,就能解脱喔。”
菜鸟拉着咬住她双边乳头的夹子尾绳。
“对啊,快动一下,妳被虐待就会兴奋不是吗?”
蹲在她后方,勾着露出肛门外绳圈的娜娜也说。
“嗯...嗯...”
诗允努力想让乳头脱离夹嘴,用力到脸蛋涨红、一直娇喘。
“哈哈,好可爱...这种贱样子。”
“用力到屁眼都鼓出来了...”
“脚趾头握这么紧,我用毛笔搔她脚心看看会怎样...”
“嗯...呜...不...呜...”
诗允终于忍不住颤抖哀求,他们这种时候,还用毛笔在她敏感的足弓搔痒。
“用力啊,不然没办法动喔。”
菜鸟催促她。
“呜...嗯呜...呜...”
她挣扎了一下,一根乳夹从红肿的奶头弹走,痛得泪水都滑下来。
娜娜那贱货,忽然手指勾动,硬生生从她屁眼拉出一颗珠子,诗淳又哀鸣一声,另一边乳头也脱离乳夹,然后被吊住的胴体终于畅快旋转。
“嗯...呜...呜....不...呜...”
伴随着煎熬的哭泣声,身体的旋转从快到慢,历经几十秒才停下来,被绑吊的粽体像从油桶捞出来一般,全身黏黏腻腻狼狈不堪,赤裸张开的下体全是分泌物。
“再问一次,想要老公疼妳吗?”
涂海龙又抖动粗大肉棒勾引她。
“我...不...”
上气不接下气的她,偏开脸不愿看。
“干!还再装?好!拎北直接干妳给那个废物看!”
他解下诗允,拉出她下体的穴管,将人拽到办公桌前强迫她趴着,龟头在泥泞的耻缝磨了几下,就狠狠捅入她两腿间。
“哼...”
诗允虽然刚刚努力拒绝,但真的被粗硬火烫的男根充实的刹那,被折磨到发情的身体还是发出诚实颤抖,两张雪白的脚掌不自觉踮直。
“舒服吗?...妳明明爱我的...快叫我老公...跟昨天在我们家一样...”
涂海龙兴奋地握住她的纤腰,结实的屁股一直扭动,从背后看,他健美宽阔的倒三角背肌挡住了诗允,只能看到两条洁白均匀的玉腿撑在地上发抖。
“我...没有...那不是你家...是我跟育桀的...”
她失神喘息否认。
“干恁娘!”
涂海龙朝我妻子洁白丝背上吐了一口浓痰,屁股大力挺送起来。
“嗯...啊....嗯...啊...啊...嗯啊啊...”
她被勐烈抽插到放声呻吟,两条细瘦的胳臂拼命撑直上半身。
“怎么不反抗?...不是很爱废物男吗?...还是其实爱的是我的大肉肠?”
涂海龙两手紧握她的细腰,“啪啪啪”
地挺送结实下腹,诗允被他干得全身酥软,根本没办法挣扎。
那流氓捞起她一条腿抬着,继续提臀勐撞。
“哼...哼...啊...啊...嗯啊...啊...”
她伏在桌上,洁白娇躯随着屁股的交合前后振动,两根胳臂爬在桌面,小手抓着另一边桌缘。
一轮勐插后,涂海龙突然拔出高翘的粗大肉菰,又朝仍激烈抽搐的诗允吐了一口口水。
“您娘勒!贱货!老子不爽干了!”
他气势汹汹走到娜娜面前,一把抱起她:“还是妳比较乖,老公来干妳了。”
“嗯...噢...”
娜娜四肢像蛇一样攀上涂海龙强壮身躯,两片红唇热烈吻上那流氓的嘴,两人又用火车便当的体位无耻地交媾。
涂海龙手掌捧住她两片圆臀,开始上下抬送,粗大的阴茎在肥厚黑鲍间进出。
“唔...啊...老公...好爽...插好深...喔...都到底了...喔....抽...抽筋了...喔...龙...你好强...龙...”
诗允仍无力瘫软在桌上喘息,虽然眼睛没看那对禽男兽女,但却感觉强烈失落。
涂海龙故意端着娜娜走到她旁边,把娜娜放倒在桌上、抓起两条腿架在肩上勐干。
“妳也很想被海龙老公疼爱吧?”
菜鸟走过来问诗允。
诗允默默把脸偏开,身体却在激烈起伏。
“今天海龙老公不会要妳了,想要的话,就自己来这里吧!”
菜鸟把她拉到旁边,在地上插了一根中型尺寸的假阳具。
“我不要...”
她扭动肩膀抗拒。
“少废话!叫妳作给我们看妳就作!”
菜鸟硬拖着她蹲在假阳具上面,跟凯文合力将她按下。
“不...嗯...啊...”
诗允被迫用小穴吞纳假阳具,起初她挣扎想站起来,都被那两个畜生硬生生压着,没过多久,她已经忍受不了慾火,羞耻地抬动屁股,发出细细娇喘。
“在享受了...明明就很想要啊。”
“但那一根还是太小吧,毕竟已经嚐过大肉棒的滋味了,这种尺寸喂不饱她飢渴的小穴吧,哈哈...”
那些人残酷的嘲笑她。
“我没有...嗯...嗯...”
诗允羞耻地摇头否认,但却停不了身体自主的动作。
而且双颊一片潮红,不时偷瞄在面前干得火热的男女。
“舒服吗?是不是想像正在跟海龙老公做?”
菜鸟蹲下去问她。
“没有...嗯...嗯...”
“海龙老公拿一根,比妳现在屁股插的大很多吧?”
“我...嗯...我不知道...嗯...嗯唔...”
“这么不诚实?”
菜鸟一直骚扰逼问。
诗允屁股激烈抬动,插着假男根的肉穴,已经磨到周围全是黏沫。
“既然妳这么不诚实,那就没收妳的玩具。”
菜鸟语毕起身,跟凯文一起将诗允从地上拉起来。
“呜...不...”
刚开始还反抗不愿蹲下的诗允,现在反而痛苦地不想离开那根伪物!“像妳这种明明喜欢背叛丈夫,又爱装贞节的女人,一定要好好处罚!”
“你住嘴...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她...”
我气到咬牙切齿,那个才来三个月的菜鸟,居然这样说我的妻子,让我无法吞下这口气!但我的愤怒根本没有任何作用和重要性。
没多久,诗淳又被张静重新绑成人粽吊在刑架下,肛门跟小穴也被打开插回毛笔,更过份是舌头被拉出来、用两根竹筷绑住,鼻头还上夹剥夺呼吸的能力,最后再罩上眼罩只能用小口喘息的诗允,才过一下子,香涎就挂满可爱的下巴。
她剩耳朵能听见那流氓勐烈抽插娜娜发出的肉板交合声,还有那婊子的激烈浪叫。
“呜...嗯呜...嗯...”
被残酷摧毁理智的她,一直努力想要动身体,让笔毛搔到子宫颈痒处,但这次没有任何人帮她,只放她独自与残忍的慾火对抗。
“看到了吧?”
吴总跟我说:“因为你让她感到羞愧而不想对不起你,所以今天会接受更严格的处罚,就让她吊在那里三小时,不准任何人帮忙。”
“不...别这样...如果是我的错,就对着我来...别这样折磨她...”
我激动向那畜生求情。
“如果你想帮她,回你家时就让她好好顺从涂海龙...不,是诚实接受她自己的慾望,不要再用家庭、丈夫的身分,甚至是你们小孩的罪恶感束缚她,那么明天她就能轻鬆一点。”
“不...怎么可以这样...”
我不甘心怒吼。
“我没有逼你,反正明天海龙要是跟我说,你还是那副要死不活想绑住正妹妻的窝囊样,我就加倍折磨她。”
我咬牙切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听到了吗!”
“看起来是不服气,还是我们今天晚上就这样吊着他的正妹妻子?明天再放下来?”
嘉扬献主意。
“不!我知道了...你们放过她...”
我颓然放弃抵抗。
“哈哈哈,不要哭嘛,这也是帮你测试你的正妹老婆对你是不是真的坚贞啊,要是两年后她还是爱着妳没跟别人结婚,就是真爱...”
沷怖頁2u2u2u、c0m他们说着风凉话嘲笑我,完全把别人的家庭推向破碎当作游戏。
痛苦的三个小时终于熬过,诗允被解下来时,已经是半昏迷状态。
涂海龙大剌剌地从我面前抱走她,先搭车回去“我”
家。
我依旧被规定要打扫完办公室才能下班。
回到家门口,已经八点,有了昨晚下班打开门时的震撼,今天我心情反而平静很多,默默拉开落地窗,入眼第一幕,就是洗乾淨的诗淳,正跟涂海龙两人赤裸裸的在沙发上接吻,那流氓搂着她后腰,诗允有些微的抗拒,但却没尽力挣扎。
一根手腕,还被涂海龙抓着,要她握住粗大上扬的龙根套弄。
涂海龙看见我,故意跟我老婆吻得更激烈,诗淳被她吸吮到呼吸跟秀髮都乱掉。
隔了数十秒,那流氓才鬆开她的嘴,看着我狞笑说:“废物男回来了。”
“北鼻...不...放开我...”
她回头看见我,挣扎想从那流氓强壮的怀抱中挣脱。
“臭婊子!”
涂海龙恼羞成怒,扯住她的头髮似要动粗。
“住手!”
我急忙出声制止,说:“让我帮你...”
“帮我?”
涂海龙怒视我:“你要帮我什么?”
“我帮你抱着她...让你...作...”
说出如此不堪的话,令我声音小到发抖,但涂海龙跟诗允都听见了。
“真的!”
涂海龙兴奋得眼珠子都亮了。
我脱掉皮鞋走进屋内,关上了落地窗,放下涂海龙交代买的一手啤酒。
就默默走到沙发前。
“北鼻...不...怎么可以...”
她双眸透着迷惘,无法理解仰望着我。
“没关係...是我自愿的...”
我坐在沙发,从涂海龙手中接过全身滚烫的妻子胴体,勾住她的膝弯,将她两条腿往两边拉开。
“北鼻...好羞...你这样...抱我...”
她颤抖地把脸转向我,眸中尽是羞乱和无措。
“乖...别看我...看着...”
我忍着每动一次就剧痛的心跳,柔声说:“看妳的海龙老公...”
“他不...”
“乖...听话...”
诗淳弱声要否认,我没让她说出来。
“...”
她羞红脸默默转回头,迷乱双眸仰望站在面前的涂海龙,那流氓两腿间粗大的肉菰棒高高举着,彷彿在向我示威。
我感觉怀中轻盈的胴体,像有一团火在烧,呼吸跟着急促起来,“废物男抱妳让我干,是不是很兴奋?”
涂海龙握着肉棒,淫笑问她。
诗允羞喘一声又把脸偏开,被我抱开双腿而腾举两边的洁白脚掌,秀气玉趾微微握着,十分性感迷人。
“乖...看前面...回答海...海龙老公的话...”
我自暴自弃地劝诱着妻子,想让自己堕落到麻痺,或许就不会那么苦。
诗允乖巧的照作,声音彷彿在呻吟:“是...”
“是什么?说完整!”
“...很...兴奋...”
“谁很兴奋?”
“允允...”
她说两个字,又转头迷乱地看我,呼吸出来的气息芳香灼热。
“不要再看我,看海...海龙老公就好,...”
“嗯...”
她听我的话,跟涂海龙说:“允允宝贝...兴奋...”
“好,承认的话,老公就让妳舒服...”
他双巨掌撑在我背后两侧沙发背,强壮的身躯往前欺。
“嗯...嗯唔...”
妻子胴体颤抖着,我能感觉涂流氓雄躯压下来的重量,那根顶端有凶恶肉菰的暴筋怒棍,撑大了她两腿间窄小的嫩鲍,朝孕育生命的方向长驱直入。
那种感觉,就像一把长刃往我的心脏里插入。
“嗯...啊...”
她忍不住一根藕臂往后勾住我后颈,我默默将它拿开,抓到那流氓强壮的肩膀让她抱住,然后又伸回去勾紧她腿弯。
“老公的很大吗?”
涂海龙兴奋问她,因为贴很近,槟榔和烟味全吹在我脸上。
“嗯...呜...好大...到...到底了...呜...”
诗淳颤抖啜泣,一双玉手紧紧勾住对方脖子。
“亲亲...叫废物男帮妳...”
他张开血红槟榔大嘴,伸出湿黏的舌头。
我只好又把手从她腿弯伸出来,抬高她下巴,诗允红着脸默默含住那条舌头,两张嘴立刻黏在一起。
那个流氓的屁股开始挺送,我怀裡的胴体一阵一阵酥麻的颤抖,跟对方黏在一起的小嘴,发出辛苦却又满足的闷哼。
“唔...呜...”
交合没有几下,对那流氓来说根本还只是暖身的程度,诗淳忽然就激烈抽搐,我感觉在她屁股下的西装裤裤档一股温热,好像都湿了。
涂海龙的嘴离开她,这时才真正用力抽送起来,那条不知让多少女人臣服的乌黑粗茎,在粉红的小缝中不断重进拔出。
“嗯...啊...嗯...啊...啊...嗯...啊...”
她已经放声呻吟,我也觉得身体不断被往后撞,那种力道,宛若一股强大的生命不断想冲进她子宫。
“舒服吗?”
涂海龙问被插到只剩呻吟的诗允。
“嗯..嗯....啊...”
她胡乱点头。
“那也让老公舒服...会吗?”
涂海龙问她,却看着我。
我咬着牙,将她脑袋瓜按向那流氓贲张的胸肌。
“帮妳的海龙老公...舔奶头...”
我从心口到喉咙,都梗着一股妒气,吞口水也是酸楚的味道,但为了不让她明天被折磨得更可怜,只能这样讨好涂海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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