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诗允在我协助下,伸出可爱的舌尖,随着交合的节奏,来回舔舐那流氓凸起的乳头。
“噢...真爽...好乖...北鼻好乖....废物男也很听话...今天真兴奋...”
涂海龙在我跟诗允上面勐烈起伏,不只是诗允被撞得脚趾紧握、嗯啊呻吟,连我都快要喘不过气,而且整片裤裆湿透,全是诗允的爱液跟尿水。
“北鼻...老公喂妳吃饭...”
那流氓手伸到后面,随便抓起桌上晚餐的食物塞紧嘴裡,咀嚼后含在两腮,含混说:“张开嘴...”
被抽插到一震一震不停呻吟的诗允,迷乱地张开小嘴,那流氓就当着我的面,把嘴裡噁心的食物泥垂进她可爱的小口中。
诗允一点都不嫌髒的接受涂海龙喂食,我虽然已经抱着觉悟的心情,但看到这一幕,仍令我胸闷到晕眩。
“喂...废物男!把食物弄进她嘴里...别浪费!”
涂海龙的叫声让我回魂,才发现他一边与诗允进行活塞运动、一边从口中垂出食物,一大部分没对准,弄得诗允下巴和脸颊一片狼籍。
我只好用手指将那些泥状物刮起来,颤抖地送进她嘴里,手指被她湿暖口腔津津有味吸吮,小舌片甚至仔细舔着指甲沟的食渣,一口不留吞进去。
“真乖...”
那流氓看她如此顺从,更加兴奋不已:“废物男...不需要你了...你起来!”
他忽然停住,从诗淳两腿间拔出兴奋粗翘的肉菰棒,要我放下她站起来。
我照他的话作,他却命我把身上衣裤脱光,接着见他从地上一只塑胶袋中拿出条狗绳,要我跪下。
我没得选择,跪下,狗圈立刻套住我脖子,然后绳子从身体正面穿过胯下,拉到背后把我双手牢牢绑在一起。
那条绳子长度不够我挺直身体,只能用双膝和头为支撑点,悲惨地跪趴在地上。
那流氓用盘子装了一点桌上的晚餐食物,丢在我面前。
“吃吧!以后在家你都这样吃,不准上桌。”
我默不做声,不知道这样吃入口的食物,会是什么味道?“吃啊!老子给你吃还嫌吗?”
他一张臭脚踩在我头上。
我脖子往前伸,把脸埋进盘子默默啃起来。
“哈哈哈...这样很适合你啊...吃乾淨喔...我要来跟允允北鼻吃饭了...”
他走回沙发,抓了一把食物塞入嘴裡,胡乱咀嚼后,把斜卧在沙发上的诗允身体翻正,又嘴对嘴喂入她口中,油腻腻的手掌在她洁白胴体上乱摸乱揉,最后又将肉棒顶进她两腿间。
“嗯...呜...”
诗允努力吞下食物,两根胳臂反抱住那流氓。
我舔着盘子,感觉今天晚餐特别咸,殊不知是眼泪都流到盘子里。
其间那流氓还开了啤酒,喂了她大半罐,酒精更加催化发情的慾火,她整个人完全迷乱。
一阵啪啪啪的勐撞和激烈呻吟后,涂海龙喘着气挺起上身,转头看牆上时钟。
“垃圾车要来了....得带妳下去...”
那流氓抓起衣服起身走进浴室,接着一阵水龙头放水声,几分钟后,穿着背心短裤,手里拿湿毛巾走出来。
他替被干到娇躯无力的诗允擦乾淨身体,再套上窄短到下体都遮不尽的连身裙后,拍拍她的脸要她起来。
“嗯...嗯...还要...要...”
诗允迷迷煳煳攀住那流氓。
“我们去下面,爱爱给别人看...”
他抱起诗允,走过我面前,拉开落地窗出去。
(不...不可以这样...)我心脏彷彿被绳子层层勒紧,怎么都放不下妻子这样被带下楼,让这流氓公然侵犯。
于是顾不得自己现在的样子,我挣扎站起来,虽然不够长的绳子拉住我脖子和反绑的双手,让我只能用弯背屈腿的方式辛苦站立,但还是跟着他们后面出门,身体贴着扶手,跌跌撞撞爬下楼梯。
到了一楼楼梯间,外面已经有七八个人在等垃圾车,我全身赤裸不敢再出去,只能躲在角落偷看。
庆幸的是,这几天社区旅游,可怕的三姑六婆倾巢而出都不在,所以出来倒垃圾的人稀稀落落,除了早上涂海龙遇到那两个无赖外,就只有几个年轻的太太跟先生,其中三、四个是单独下来,但也有两对一直有在聊天、偶尔搂肩牵手,其中一对女生肚子已经隆起,应该是夫妻无误,另一对就不知道是夫妻或同居男女。
这些人跟我们一样,都是老旧社区中比例稀少的年轻住户,男的可能是上班族或蓝领工人,女的或许有工作或在家带小孩,但都斯文内向,与那些三姑六婆、酒空老头和流氓粗工截然不同,也只有在那些人都去社区旅游时,这个社区才让人感到有点清新。
只是这份清新,很快就被涂海龙跟那两个无赖所污染。
涂海龙把诗允带到他们面前时,两个无赖兴奋到口水都快滴下来。
她根本没穿内裤,虽说晚上能见度较差,那三个男人又故意选在路灯灯光照不到之处,还是引起其他人注意,其中女方大肚子的那对夫妻对望一眼,惊讶和疑惑全写在脸上,另一对男女更是在交头接耳。
但涂海龙跟那两个无赖看就非善类,因此他们也不敢一直盯着看,只是偶尔视线飘过去就假装若无其事转到其他地方。
那流氓却已经迫不急待,舌吻诗淳给那两个人看。
诗允被他粗鲁地吸吮到一直嗯嗯喘息。
流氓把她被剪短到屁股一半的连身裙拉高到腰部,两片白嫩的蜜臀,比天上的满月还要皎洁。
“唔...嗯...”
诗允两条藕臂软绵绵挂在涂海龙脖子,那两个无赖蹲在地上,仰头往上饱览她股间秘处。
等垃圾车的男女看到眼睛发直,只有那个孕妇可能为了胎教,一直偏开脸迴避。
就在我注意路人而稍微分神时,听见诗允羞喘一声,急忙转回视线,见到流氓为了炫耀,把她一条腿抬高,让他两个朋友看得更清楚。
“好正啊...下面也好漂亮...海龙...干她给我们看...快!”
他们压低声音,但距离我不到三公尺,我能听出他们高张的情绪。
“还没呢,急什么,让你们看她多乖...”
涂海龙按住她柔弱香肩,说:“来,帮老公吹一下肉棒。”
诗允乖巧地蹲下,迷乱娇喘中,纤手拉开涂海龙已鼓起的裤档拉鍊,把那根粗大的肉菰棒解放出来,然后仰着脸、轻轻勾舔马眼下端。
“哇...好羡慕...一定舒服死了...要是能被她这样舔一次...真的短命三年我都愿意...”
“别动歪脑筋喔,只给你看而已!”
涂海龙警告那个说话的傢伙。
“是...我哪敢...海龙嫂也...让我看已经很感恩了...”
那人连拍涂海龙马屁,不只是怕被揍还是看不到。
诗允浑然不知很多人在看她,两张小手扶在涂海龙结实的大腿上,晶莹舌片卖力舔着粗大弯扬的怒棍,肉柱顶端那颗坚硬的龟头,在夜色下发出淫邪的暗光。
“海龙...快受不了了...干她...快...”
“对啊,我们慾火焚身了,怎么受得了...快让我们看更刺激的!”
“真拿你们没办法...”
那流氓得意洋洋,伸手拉起诗允、转身将她压牆上,再抬起她一条腿,已经很熟悉路径的肉棒、一次就捅进小穴。
“嗯啊...”
诗允激烈呻吟出来,那些较远处等垃圾车的,好几个手中垃圾都掉在地上,张大嘴看呆了!“小声一点...很多人在看...”
涂海龙对她说,但那副表情,却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他在上我的正妹老婆。
“哼...”
诗允背顶着牆壁,双臂抱住那流氓厚实肩膀,涂海龙将她身上窄短的洋装掀到胸部以上,一边挺动屁股,一边低头埋在她柔软的双乳间吸舔。
“嗯...啊...嗯...哼嗯...”
她颤抖呻吟,吊在趾尖的夹脚拖鞋,随着雪白脚ㄚ的晃动摇摇欲坠,连没被涂海龙抬住的另一条腿也搆不到地。
“叫声好秀气啊...真可爱...跟那些如狼似虎的女人浪叫的样子完全不一样...真让人受不了...”
他们如此说着我清纯的妻子,我只能痛苦用头撞牆,发洩心中悲妒。
那流氓听到两个狗友羡慕到快流口水的讚叹,更是卖力表演,把她另一条腿也抱起来,结实屁股啪啪啪地勐烈挺送。
“嗯...啊...嗯...唔...”
诗允两条均匀的小腿悬在空中激晃,一脚拖鞋已经掉了,洁白的脚趾紧紧握住。
她虽然迷乱,但似乎也知道在户外野合的羞耻感,紧紧抱住那流氓油黏的厚背,埋在他肩膀忍耐娇喘。
“海龙...这里太暗...可以带到她家去作吗?她老公在不在?”
一个无赖哀求。
“对啦,她老公应该不在家对吧?我们上去她家啦!”
“干!拎北就是她老公,什么老公不在?”
涂海龙不爽道。
“是..是...我是说那个斯文绿帽男...”
“他在啊...”
“在?”
两个无赖瞪大眼:“那...那你把他的嫩妻辣带出来...干...他都不会怎样?”
“放心啦,他早就觉悟了,干给他看他也不敢吭声,不信跟我上去看!”
“真的可以这样?”
“太刺激了吧!快...我们走...”
“等一下啦,急个屁?我先穿好裤子。”
我听得这里,急忙弯着背站起来,像龟人一样用o型腿爬上楼梯,上到四楼时,胯下火辣辣似乎已被狗绳磨破皮,但怕被涂海龙发现我跟出去,也顾不得这些,喘吁吁的跌撞进屋内,结果重心不稳一头栽倒在沙发上。
还来不及爬回地板,涂海龙他们就走进来。
“干!”
他看到我在沙发,一开口就暴粗话:“谁准你上来?我不是说今后不准你上桌吗!”
“这...这怎么回事?”
跟在后面的两个无赖,看见我全身赤裸,被狗绳圈住脖子拉过胯下反绑双手,都讶异到说不出话!“这没用的傢伙有自虐狂,要求我这样绑他,干原本他的女人给他看,他就特别兴奋。”
涂海龙解释完,用脚踢了我一下:“是这样没错吧?废物?”
“....”
我怀着悲愤的心情点头。
“干!真的有这种男人?...我以前是有听说有人看老婆被干会兴奋,但不相信真的有这种废物...”
我很想大吼说我不是,但一股无力跟茫然,让我默默承受,没说任何话。
涂海龙将诗允放在沙发上,提着我的颈圈,粗鲁地将我拖到地板上。
“给我乖乖待着,看我干诗允宝贝!”
他朝我吐口水后,转身走回诗允前面,脱掉背心跟短裤,再度展露健美裸体。
我目睹他推开诗允大腿,把鲜润嫩鲍给那两个无赖看。
“喔...真的好美...毛都剃乾淨了...跟奶头一样,都粉红色的...肉洞真小...一定很紧对吧?对吧?”
一个无赖抓着涂海龙一直问,激动到快哭出来。
“当然,而且很敏感,超会出水...看我舔她...”
那流氓低头下去舔吃嫩鲍,诗允立刻激烈娇喘,一双玉手抱住涂海龙脑袋,两排脚趾紧握。
“好刺激!...斯文男在看,她也这么放得开...真让人兴奋!”
“嗯...唔...嗯...嗯唔...”
诗允揪着眉,一双弯眸透着辛苦与迷乱,小嘴上气不接下气呻吟。
“想被插了吗?”
涂海龙抬起头问。
“嗯...嗯...”
“自己把腿张好,穴剥开!”
那流氓站起来,拿掉粗大的鸡巴上已经快磨破的保险套,拆了一个新的穿上去。
诗淳乖乖屈张双腿,两根葱指将红润润的耻缝剥大,露出鱼嘴般的阴道口。
可能也知道三个人在看,她红烫的小脸一直害羞的偏向一边。
“真的好乖...跟早上遇到嘴巴一直否认的样子...根本是两个人啊...”
一个无赖兴奋地说。
“对啊,白天总是容易害臊,晚上就不一样了...”
“这是嘴巴说不要,身体却很老实吗,呵呵...”
“现在连嘴巴都没说不要了,整个都很想要...”
“哼...”
不知道是不是两个无赖的下流话刺激了她,诗淳轻轻羞喘,已经泥泞不堪的小穴,居然又流一条新鲜黏液。
“看吧,是不是很容易敏感?光听你们说她,她就湿透了!”
涂海龙得意的炫耀。
“真的!...没看过这样的女人!”
“是被海龙干到敏感的吧...”
三个人围在自己张开双腿分开小穴的诗允面前,一直看着她讨论,把我这丈夫的存在视为无物。
“她不是那样...”
我终于忍不住说出今天第一句反抗的话,虽然声音很弱又在发抖。
“是你在说话吗?”
涂海龙回头,目露凶光问我。
我用双膝跟脸趴在地上,默默不出声。
他没再说什么,我却感觉一股不安。
那流氓一手撑住牆,健硕身躯压在她屈张开的两腿间,结实的两片窄臀沉了下去。
“嗯...嗯唔...”
诗允激烈呻吟,举在男人身体两侧的一对洁白脚掌用力绷紧。
“哇...穴被撑得好大...一定很紧吧?海龙a...里面感觉怎么样?超舒服对吧?”
两个无赖蹲在沙发旁,艳羡盯着交合的男女性器,激动一直问。
“这个幼嫩人妻的滋味...跟你们说你们也不会懂,绝不会是外面买的那种女人就是了...”
涂海龙得意地炫耀。
两个无赖握紧拳头,其中一个不甘心怨尤:“真的好不公平...他们搬来这社区...我就开始哈她了,但居然被海龙干到!”
“对啊,她都跟斯文男同进同出,好像很恩爱,我们要是知道这样...早就先下手了...”
“不要动歪脑筋,她现在是我的人喔。”
涂海龙警告,他抓着诗允腿弯,豹腰挺送,诗允在他身下失魂娇喘。
“我们不会...但是...可以摸一下吗?那里都可以...摸脚也行...她皮肤看起来好滑好嫩哦...”
“你们敢碰一下试看看!”
涂海龙转头盯着他们,那两个人急忙摇手:“开玩笑啦,不会碰...我们那敢...”
那流氓沉哼一声,抓起诗允掉在沙发上的丁字裤,丢给他们说:“这给你们,看着在一旁打手枪!”
两个无赖对看一眼,同时伸手去拿,人抓一边都不放手。
涂海龙露出不屑的冷笑,表情好似说他才是佔有人妻的人生胜利组。
他没再管那两个人,翻身将诗允抱在身上,变成女上男下的体位,诗允雪白屁股朝外,一大截乌黑男茎插在湿淋淋的耻穴滑进滑出。
“嗯...啊...嗯...啊...”
她辛苦地撑起上半身,涂海龙两张大手却趁势揉弄她胸前两粒不大却形状漂亮的椒乳,弯起脖子吸吮奶尖。
“海龙...她的屁眼...都被我们看光了...”
“对啊...好美的屁眼...我没看过这么可爱秀气的屁眼...”
两个无赖四隻眼,盯着诗允向外露出的乾淨菊肛,兴奋却又欲求不满地粗喘着。
在他们已脱精光的下身,一人各抓着丁字裤一角,包住勃起的鸡巴在掳动。
可怜的蕾丝裤几乎被拉成一条细线,却没人愿意放手。
诗允也知道他们在欣赏她羞耻的小洞,不敢放声呻吟,只发出忍耐的娇喘。
“害羞吗?...”
涂海龙扳起她可爱的下巴问:“被老公的朋友看到妳的小屁眼了呢!”
“哼...”
她羞得全身发抖,骑在男人结实腹部的腿胯,却违反自己此刻情绪,羞赧地前后蠕动,男根在被撑成细筋的穴口隐没,湿淋淋地发出啾啾的水声。
“干...我看了...快受不了...嗯...喔...”
一个无赖愈撸慾快,忽然低吼一声,从地上站起来,握着亢奋的鸡巴冲到我面前,呻吟着将一股浓腥的热精,全发洩在我头上。
“干!你好快,连打手枪都只有这么一点涷头?跟阳痿男有什么差?”
正在享受诗允自己骑乘服侍的涂海龙笑道。
“不...不能这么说...这女人...你知道我肖想几年了吗?”
那无赖喘着气辩驳:“今天看她这样光熘熘在我面前...连屁眼都一清二楚,小穴还插鸡巴...斯文男也在旁边...谁受得了...”
他才说完,另一个也忍不住,学前一个冲来我面前,把又浓又多的精液喷在我背上,我只能默默忍住这种非人的屈辱,而且还是在自己家里面。
“你看...我又硬起来了...”
第一个射精的无赖,手一直揉着自己湿黏的肉棒,果真此时又兴奋地昂举。
“好啦...那你就继续打吧...”
涂海龙配合诗允的蠕动而挺震下身,两人性器更加有力道的拍合在一起,每次男根顶进去时,她就浑身玉骨酥软,攀住涂海龙强壮身躯,发出激烈呻吟。
“海龙...你的小妻辣...屁眼都张开了...好受不了...”
那两个只用眼看跟打手枪的无赖,也跟着呻吟。
原来骑在涂海龙身上的两片皎洁玉臀,中央毫无遮避的菊丘,微微张开一个小孔,连里头乾淨的粉红肉襞都看得见,这是诗允身体过度兴奋时的反应。
“海龙...我不碰她...但让我帮你好吗?”
一个无赖忍不住哀求。
“帮个屁!拎北还要人帮吗?”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你那么强...当然不需要,我只是想把东西塞进她屁眼,听说这样前面的小穴会更紧,你会更爽...”
“不...不可以!”
我再也忍不住,涂海龙强佔我家跟枕边人、把我当牲畜一样对待,还找他的猪朋狗友来看他征服我妻子,我都忍下来,但如果连那两个人都能对诗允动手,我不知道底线在什么的地方。
“阳痿男説不行也,海龙,这个妻辣是你的还是他的?”
一个无赖狡诈地说。
“干!他有说话是吗?”
涂海龙果然被激怒:“我等干完再好好问他有什么意见,你们就作!我说了算!”
“是、是!太好了!”
那个傢伙拿起桌上的筷子,对着诗淳兴奋张开的菊洞小心插入。
“嗯...噢...”
诗允颤抖呻吟,两根胳臂用力攀住涂海龙厚胸和肩膀。
“唔...”
涂海龙瞬间喘息也加剧。
“干...真的...变紧...阴道还像嘴一样...缠着拎北的肉棒...一直吸...唔...”
“屁眼很紧...插不深...”
但那个无赖的筷子被窄涩的肛肠夹住,只进得去一小段就滞碍难前。
“我去拿点油”
另一个无赖爬起来,到我家厨房翻箱倒柜,最后带出一瓶橄榄油走回来。
钢筷沾上橄榄油,轻易插入肛门。
“啊...嗯啊...海龙...老公...”
诗允迷乱地轻喊涂海龙,油亮微肿的一圈括约肌,兴奋到一直发抖。
“怎么了...很舒服吗?”
涂海龙柔声问她。
“嗯...哼...”
她羞耻地点头。
“再来喂老公吃晚餐。”
那流氓伸手在桌上乱抓一块晚餐食物,要她张开嘴,轻轻塞进她口中。
“嚼一嚼,再喂老公吃...老公最喜欢连妳可爱的小舌头一起吃进去了...”
诗允嗯嗯羞喘着,闭上眼秀气地细嚼口中的食物,身体仍不由自主前后摇动,雪白股间夹着大肉棒跟筷子吞吐。
“好了...就喂老公...”
涂海龙看她这么听话,兴奋到阴茎上的血管一直跳。
“嗯...”
脸蛋红烫的诗允,往前抱住他脖子,在我心痛的视线中,小嘴主动贴上那流氓被槟榔染红的双唇,将口中的食物慢慢送进他口里,然后两人激烈舌缠分享。
两个无赖已经看到眼珠子发直,不敢相信他们好几年前就觊觎却不敢行动的幼嫩纯洁人妻,会在丈夫面前跟那满口槟榔烟味的地痞流氓有这种行为。
“好乖...我再喂北鼻喝点酒...”
涂海龙呼吸浓浊,舔着唇角食物残渣,也帮诗淳把嘴边弄乾淨,然后拿起啤酒,喝了一大口,又以嘴对嘴喂她喝下。
诗允辛苦揪着眉,不少啤酒从她嘴角溢出,流得脖子、酥胸和下面的涂海龙一身。
“都浪费了...要吞进去才行...”
涂海龙轻轻责怪,又喝一大口,继续吻住她双唇。
那流氓似乎想让诗淳更迷乱,彻底忘记羞耻心。
喂她喝完后,他还弯起头吸舔她脖子、锁骨、还有乳尖上的残酒。
两颗漂亮的奶头被吸得又红又翘。
“嗯...啊...好大...呜...都麻了...啊...”
她娇喘乱语。
“跟废物男离婚...嫁给老公好吗....老公好爱妳...妳呢?...爱海龙老公吗?”
“嗯...嗯...”
诗允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应该是潜意识还有羞耻感,但却努力蠕动屁股表达她身体的意愿。
“海龙,用这个东西塞她屁眼?让她爽死...”
那个用筷子玩弄她屁眼的无赖,换拿起餐盘中一根小洋肠,沾了橄榄油,顶在她兴奋微张的油亮肛门上,慢慢挤入。
“嗯...嗯啊...”
诗允被迫在涂海龙身上弓起背。
“放鬆...噢...北鼻...妳...把老公...夹得好紧...”
连那流氓烧铁般的肉柱,都快招架不住来自阴道的强劲缠夹。
“呜...老公...”
诗允突然吻住涂海龙的槟榔唇,两隻小手在那流氓厚实胸膛上紧紧捏着。
整条洋肠进去一半,突然“滋!”
一声,被屁眼吸了进去。
“唔...”
和流氓激吻的诗淳,胴体一阵痉挛,菊丘周围油亮亮一圈,而且明显的凸了出来。
下方缠在粗大肉棒上的一圈穴嘴,用力吸吮着烧铁般的巨物,彷彿要将它缠断一样。
涂海龙两条健美大腿肌爆现青筋,似乎全身都在用力抵抗来自阴道的压搾。
不知是兴奋还是受不了,他勐然翻身,将诗淳按在沙发上,屁股挺动“啪啪啪!”
地勐烈抽送起来。
“嗯..啊...嗯...啊...嗯...啊...啊...”
我娇弱的正妹妻子,完全沉沦在勐暴性交中,没有一丝抵抗力,只剩毫不保留的呻吟和娇喘。
“流...流出来的了...呜...海龙...老公...”
她张着嘴,紧紧抓着涂海龙粗壮胳臂,两张小脚脚趾用力握住。
“北鼻舒服吗?”
“嗯...嗯...”
诗淳混乱点头,又激烈娇喘:“可是...好麻...嗯...嗯啊...都...都麻了...”
“允允北鼻,想生我的小孩吗?”
涂海龙汗流满身,丢出令我愤怒的问句。
“唔...想...要...海龙...公...的小孩...”
丧失思考能力的诗允,上气不接下气回答。
我不甘心地用头撞地板,这是我唯一能表达心情的方式。
“北鼻...想生男的?还是女的?”
涂海龙兴奋地问她,黝黑宽阔的背肌,闪烁汗水和油光。
“...”
诗允迷乱呻吟着,涂海龙的问题,或许她重头到尾都没听懂,只是被慾火牵着走。
“快告诉老公...是要以后跟老公一样强壮的男孩...还是跟北鼻一样的正妹?...或是都喜欢...生好几个?老公每天跟妳爱爱...一直生...”
“嗯...嗯啊...要...一直生...”
她羞喘着回答。
“不...”
我悲愤低吼,虽然已经觉悟要服从那流氓,也知道诗淳是被酒精跟情慾迷乱才会这样说,但实在很难接受从她口中听见这样的话!“那我们第一个小孩...取什么名字?”
涂流氓一边问她,暴筋肉棒仍像打桩机一样,啪啪啪地冲撞她阴道尽头。
“小...小龙...跟老公...一样...嗯...嗯啊...好麻...老公...北鼻...啊...好麻...流好多...出来...呜...”
“那废物男...跟他儿子怎么办?”
“不...嗯...啊...不知...道...”
“把废物男关进牢裡...他的小孩...送给别人领养,好吗?卖去国外...当童工也可以...我只要妳当我们一起生的小孩的妈妈”
我再也无法忍受,咬牙流泪怒吼:“住嘴...别再说了!”
但诗允在无法思考的迷惘中激烈娇喘,没有拒绝那流氓的提议。
“快啊!回答我!”
涂海龙放慢速度,粗大肉棒浅浅抽插,诗允不顾羞耻地抬起屁股想主动迎合,却都被那可恶的流氓躲开,发情的胴体顿失酥麻的撞击,空虚扭动颤抖着。
“唔...海龙...老公...给北鼻...想...想要...”
她的身体好像有把火,肌肤泛着红烫,一双弯眸没有了焦点。
“给妳吗?那妳要回答我,废物男让他去关好吗?把他关进牢裡...因为拿厂商的钱...”
“嗯...嗯...”
“嗯什么?回答啊!说让废物男坐牢!”
涂海龙继续扭动屁股,用两腿间的充血巨物挑逗她、又不让她满足。
“好...嗯...呜...废物...男...坐....坐牢...老公...给我...”
她说着那样的话,虽然失去理智,但潜意识的罪恶感,仍令两行泪水立刻滑下脸颊。
“废物男的儿子呢?...叫...叫喆喆对吧?...怎么办?卖到国外当童工,好吗?”
“不...”
我悲愤地想阻止她回答,但那两个无赖忽然走过来,合力用桌上的抹布绑住我的嘴。
“快说,喆喆怎么办?”
那流氓用力撞进她身体。
“嗯啊...”
“说啊,喆喆卖去国外,好吗?”
涂海龙又一下接一下打桩,诗允毫无招架馀力地娇喘激吟。
“喆喆怎么办?告诉老公!”
“呜...卖...卖掉...嗯...啊...好麻...嗯...啊...老公...好麻...北鼻...嗯唔...坏掉了...呜...”
那流氓把她抱起来,用火车便当的羞耻体位继续干,两人从客厅床战到厨房,又抱到阳台...然后走出门,带去我家顶楼加盖的天台上,在月空下激烈抽插...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终于回到客厅,仍然是火车便当的体位,但诗允被蹂躏到软倒在那流氓身上,涂海龙虽然气喘吁吁全身油汗,肉棒还是坚挺地插在她张开的两腿间。
他将诗允放倒在沙发上,小心拔出阴茎,龟头出来时,肉棒才慢慢软掉,原来已经射在保险套里头。
他揉掉保险套随手一丢,接着走向我,不说分由、提脚就踹。
“喔...”
我被踢翻,身体被狗绳牵制住,只能像虾子弓缩在地上。
“干!你今天回嘴几次?自己说?...干拎娘!干!”
他继续往我屁股、大腿、背部还有下体狂踢,我毫无抵抗能力,任由他霸凌到满意才停止。
“海龙a,你这样对斯文男?又干人家妻辣,不会有事吧?”
一个无赖终于忍不住问。
他们都无法置信涂海龙把我当奴隶一样任意羞辱殴打、还在面前堂而皇之寝取我妻子。
“嘿嘿,这个男的老二已经没用了,硬不起来,所以看我干他老婆,他就很兴奋...尤其一边被虐待一边看,他更是兴奋。”
“不信你们问他。”
涂海龙补了一句。
“是真的吗?”
两个无赖兴冲冲蹲在我旁边:“斯文...不,可以叫你阳痿斯文男吗?”
“...”
我咬住牙,全身都在不甘心颤抖。
那个流氓欺负我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找邻里的无赖来看他怎么玷污诗允跟践踏我,要我如何咽得下这种屈辱。
“回答啊!是自己想要的不是吗?还是你对我其实很不满?”
涂海龙的臭脚踩在我脸上。
我知道他又在威胁我,明天只要他跟吴总说我不服从他,诗允又会被更残忍的折磨。
“没...没有...不满...我...”
我强忍愤怒,颤声回答。
“你、你怎么样?会兴奋吗?”
“嗯...会...兴奋...”说完,泪水立刻不争气地涌出来。
“哈哈,没骗你们吧!”
涂海龙狂笑。
“干!真的...阳痿男好没用...”
“这种样子不糟蹋他,好像对不起他吼!”
“海龙a,明天我们还可以来看吗?”
一个无赖谄媚问道,同时把一包打开的槟榔奉送到涂海龙面前。
涂海龙从里面拿出两颗丢进嘴裡,大口嚼着,说:“好啊,带酒来,别想看免费的!”
“是!是!没问题,我扛一箱来!”
那流氓朝牆边吐了一口槟榔汁,说:“好啦!我跟我妻辣要洗澡睡觉,你们回去吧!”
那两个无赖被涂海龙赶走,到门口都还依依不捨往屋内看,涂海龙把他们推出去关上门。
接着,他从我书房里搬出我睡的薄单人床垫,丢在我身边。
“爬上来!”
他用脚推着我,逼我爬上床垫。
我上去后,他把我颈环下的狗绳解开,调短后重新繫上,我被迫更弯曲身体,连蹲都蹲不起来。
“以后你就睡这里。”
他冷笑着,然后走进厨房拿了一个锅子,和一只装了些许水的盘子,放在床垫旁。
“不要说我虐待你,口渴喝这里的水,大小便就拉在锅里。”
我默默听着这些屈辱的命令,无法理解明明在自己家中,为何要被这流氓像狗一样对待,而且他还成为这个家的男主人,跟我赤裸裸的正妹妻子睡进主卧房。
“安置”
好我,他走到沙发大剌剌坐下,大手抚摸着蜷卧在一旁的诗淳,自言自语说:“晚餐还剩好多,吴总说要让妳吃饱,我继续喂妳吧...”
他吐掉槟榔,夹起一大口食物塞进口中咀嚼,再扶诗允,用嘴喂进她嘴里。
“嗯...”
诗允半睡半醒中发出微弱声音。
“乖...把东西吃下去...这些都是营养的喔,会让妳以后容易怀我的骨肉...”
那流氓说着,把手指伸到她嘴裡,帮她将食物吞进去。
他就这样一口一口的喂食诗允,盘子跟汤碗里的食物渐渐消失,最后丢了几块剩肉到我面前。
“这是你的,给我吃乾淨。”
我默默把头伸过去,啣起床垫上油腻的食物,随便咬几口,囫囵咽进喉咙,一点滋味都分辨不出来。
接着他用眼罩绑住我眼睛,嘴也用不知哪来的箝嘴球塞住。
我在一片黑暗中,不断流着口水,隔了一会儿,听见浴室响起水声,想必是那流氓跟诗淳在洗澡。
从回来到现在,我都还没上过厕所,感觉膀胱已经快爆炸,爬起来想找那个锅子。
但身体被狗绳牵制住,又看不见东西,挣扎了几次,不只没有成功,还把锅子不知撞到那裡去。
最后我忍不住,只能失禁在床垫上。
原本我以为昨晚已是人生最黑暗的一夜,没想到今天更甚百倍。
浴室水声不知何时已停,我听到房间门开的声音,那流氓应该已经抱着我妻子进卧房。
果然房里隐约传出他的声音。
“北鼻...昨天妳不乖乱跑,今天不准再下床,来...我帮妳全身上乳液,要好好保养...北鼻可是我涂海龙的新娘...”
那流氓跟诗允在我们的床上温存,我却被剥夺行为、视觉跟说话能力,只剩脑部能活动。
被嫉妒填满的思绪,不由自主浮现他肌肉发达的身体,将赤裸裸的诗允抱在怀中,粗大手掌挤满乳液,抚摸光滑洁白的胴体...我屈躺在充满尿骚味的床垫,不甘心地啜泣,被箝嘴球塞住的嘴一直淌出口水,残酷的画面,控制不住在脑中播放...她粉红色的奶尖,正被涂海龙搓揉得又挺又翘,乳液滋润下微微油亮着,每根手指和脚趾,那流氓都没有放过,还有今天饱受蹂躏的湿软嫩鲍,跟可爱的菊丘,一定也被他用乳液抹遍...被自己脑补折磨到快无法喘息的我,蜷缩在床垫上抽搐。
不知过了多久,我还是睡着了,一直梦到以前的日子,我们念研究所刚认识时、我们恋爱时、我们结婚时、知道她怀孕时、喆喆出生时...所有幸福喜悦的时光,一幕一幕清晰地出现在梦境...迷迷煳煳中,似有张玉手轻抚我脸颊,恰到好处的湿毛巾,温柔地擦拭我身体,最后熟悉的娇躯从后面抱住我,两团温软的酥胸压在背上。
“唔...唔...”
我发出闷吟,想确定这是梦还是真。
“我在这里...北鼻...”
诗允的声音伴随芳香吐息,在耳边柔声呢喃。
“我在你身边...不会离开你...也不会离开喆喆...你放心...”
“唔...”
我激动呜咽。
“北鼻...好好睡...我会陪你...”
她紧紧抱住我,彷彿有股暖洋从娇弱的胴体,缓缓注入我快要乾渴冻结的躯壳和内骸,抚慰频死的灵魂...</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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