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是名满全球的纽约。对待重大事务,他经常比我更明事理。”
“行。那我没什么还要说的了。也不勉强你的总统和国会了……”
“谢谢,你真是善解人意。”
伦敦动用了极大的自制力才没把话筒摔下去。华盛顿还想怎样?他为了基督教文明的存续丢掉日不落帝国都王能丢的一切面子央求他们参战,不能参战至少也向国际表个明确的态,往他们100多年前打败过、如今孤立无援的母国再多看几眼,就那么困难?既然拒绝,也就无话可说了。这种淡漠得接近嘲讽的口吻又算什么!
“不必谢。”他咬着牙说,“我们全力阻止法国投降的时候,你们给过希望,接踵而至的却是更大的失望,所以干脆先不要希望比较好。只是自我保护,并不是我心地善良,为你们着想。”
“不管动机,你至少让我省去了在国会白费口舌的功夫。”
“好了,没事我真的挂了。”再不结束这场愚蠢至极的谈话,他一定会失态的。
“慢,我还有话。”华盛顿盘算着,时机已到。既表明合众国立场,又能最大限度地给予对方一线曙光。不论战事将如何发展,他和他的国家都不会因为这句话受到责难或损害。对伦敦恐怕残酷了点,从一个关心他的普通人的角度看,这是显而易见的;但他是华盛顿,而那个男人是伦敦,也就不剩多少选择的余地了。
“希望不是废话。”
“亲爱的伦敦,你要听我说。命运掌握在法西斯手里,掌握在合众国手里,最关键的,也掌握在你们自己手里。合众国奉行门罗主义(注3)已逾百年,它对我国贡献有多大,你看得见。没错,它已经在松动了,但要彻底放弃还为时过早。……没有哪个外人,比你更清楚我们的性格。合众国人民骨子里的英雄主义被唤醒指日可待,唤醒的条件只是一点点比中立更多的实惠,一点点能证明他们播撒英雄主义的对象确实值得他们付出的东西。所以,请你们挺住。拿出你的勇气,叫全体不列颠人民拿出他们不屈不挠战斗到底的决心,把你们冒着热气的鲜血浇到那些冷得像冰的中立者的心脏上,融化它们,如此换得新的盟友、胜利还有和平。不要怨我……唯独这样,我才可能充分地回应你。加油。”
话音落地后,华盛顿等来了长达一分钟的沉默,间或夹杂细微的呼吸声。
“嗯。”伦敦生硬地说,“的确不是废话。”
旋即挂断。
华盛顿搁下话筒,思忖了好一会儿,一贯沉着的表情隐入办公室内阳光照不到的阴影之下。听到背后的询问声,他才回过头,年轻俊美的脸上,他的嘴角泛起小小的波纹。
“啊,没关系,我想他应该听进去了。”他摊开手,“只是有点儿……各人有各人的痛苦,谁也不比谁的多……对吧,总统?总有种难做人的感觉呢。”
难做人。广州此刻的心绪和华盛顿颇为相似。
至于华盛顿的感言,“各人有各人的痛苦”他自然双手赞成,“谁也不比谁的多”他就必须再举双脚反对了。
你们这种在高枕无忧的地方喝着小酒吹着小风烦恼顶多就是跟国会议员意见不合磨磨嘴皮子再不就是被伦敦埋怨两句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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