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下来。
正在苦苦自救,腰身已被人高高折了起来,裤子已经拉脱到了膝弯,屁股也被迫翘得高高的。身后之人也除了下身衣物,一手将他两个手腕一并擒住,一手握住自己下体硬物,蛮不讲理地往他穴口顶了进来,口中低声威胁:“老实点!”
这三个字可把他自己暴露了,屈方宁一听那熟悉的语气,拼死顽抗的力量立即就消失不见了,虽然还是作出不愿配合的样子,但生死一刻的气氛已经完全变成游戏了。
他态度一软化,犯人就得逞了,打开他的腿,将自己粗壮的罪恶之物强硬地卯入了他的后庭。他的身体一点前戏也没得到,里面也没什么湿润,还因为先前的紧张缩得紧紧的,靠的都是对方顶端少许清液作润滑,其实插进来还是很痛的。但两人分开实在太久,认出来人的一瞬间,内心的饥渴空虚就跟雨季的大河一样涨起潮来,只觉得这疼痛也没什么不能忍耐的,反而令人有种被人强烈占有的异样快感,头皮阵阵发麻,脑子也眩晕起来。才顶入一小半,整个臀部已经潮红一片,腰也颤抖起来,膝盖也要跪不住了。
御剑强健的上半身俯了下来,粗糙挺括的布料摩擦他发热的脊背,冰凉的军服钮扣也镀上一层微温,喘息粗重:“还有比你浪的没有?腿张这么开,等人操。”
屈方宁眼角一下就冒水雾了,恨得脸都红了,玩命地瞪着他,嘴巴唔唔唔的一个字也讲不出来。一霎眼间,却是大惊:那卷插着孔雀翎的信,就落在御剑膝盖旁边,距离他不到一臂之隔。
他的心立即突突乱跳起来,心知一旦给御剑发现,后果必然不堪设想。虽然御剑对他打也打过,骂也骂过,更过分的事也干过,但一想到那封书信在他手中展开的种种可能,满脑子只剩下一个怕字。好在御剑正专心捣弄他的身体,对身周之物不甚在意。但他四肢皆被压制得死死的,纵使心知不妙,也没有办法挪动分毫。待要挣扎扭动,御剑只当是情趣,把他抓得更牢了,下面那物一多半也捅了进来,令他后庭又酥又痒,且有种被人完全涨满的麻感。动了几下,后穴湿得更加厉害,穴口含的东西也更粗大了。御剑低喘一声,把他的腰托了起来,自己也向前挺了挺腰,膝盖离那封信更近了。
他愈加惊慌,欲盖弥彰地向床沿拱了几下,突然急中生智,脸压在床面上,舌头抵开那团沾着自己汗水的绸布,泪眼迷蒙地看着御剑,唔唔嗯嗯地说了几个字。御剑居然听懂了,笑骂道:“老子在强奸你,你叫老子脱衣服?”随手脱下上衣,浓厚的男性气息随即在帐内弥漫开来。屈方宁一心关注那件衣服的去向,见他挥臂向旁一扔,离那封信恰好一步之遥,不禁深恨造化弄人。
御剑如何知道他的思量,只觉他身体绷得异常之紧,拼足全力想要获得手足的自由,给人压得抬不起一根手指,偏偏死不认输地挣扎反抗。这幅生气十足的模样,比平日顺从娇气的样子还令人兴奋。虽然明显感觉他内壁还没打开,仍抑制不住地强行一插到底。那一刹那快感登临巅峰,比往日射精还要爽快。连根纳入他颤抖发红的身体时,只觉身下之人全身一下绷直,鼻中重重“嗯”了一声,甜腻中饱含痛楚之意。湿软的甬道将他整根硬物绞紧上提,仿佛整个人都给他顶得悬了起来。他也知道这一下有点难捱,粗喘着保持不动,让屈方宁缓了一会儿神,等他稍微放松,突然狠狠抽送了两下。屈方宁穴口急缩,整个肩膀都绯红起来,嘴里发出的声音已经是呜咽了。
御剑略显粗暴地将他捅弄了一番,这才松开禁锢他的手,把他从身后温柔地抱着,手掌反复抚摸他的身体,从脚尖一直往上,连他的双腿、小腹、锁骨和喉结都不放过,继而握着他半硬的物事开始套弄。
屈方宁背上全是汗珠,腿软得放不下来,竭力顶了一下身前的衣服,将那卷信遮住。就这么一动,已经被御剑捉了回来,好像不许他离开一分一毫似的,横臂压在自己怀里。
屈方宁腰身虚软,呼吸急促,脑子里疼痛蜂鸣,分不清是窒息还是欢愉。眼睛迷迷蒙蒙,勉强瞥着自己的机密之物,企图将它踢到床底。
只觉御剑在他耳畔的喘息越来越重,下体在他臀后撞得啪啪作响,嘶哑的声音也随之而来:“抱住我。”
屈方宁给他反剪双手片刻,手腕酸软不得力,费尽全力才抬起双手,反搂住他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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