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贯。折腾了大半天只是见了点血而已,实在遗憾,还让他无力对付袁风的泰山压顶,想来折兵损将至极,还是印证了那句话: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要谈报复他可能只算半吊子罢了。
看著男人倔强得像要裂开缝流出血的脸,袁风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本来之前听到张帅帅说的那番话他就有些将信将疑举棋不定,说实在的,不管是感情抑或是家庭还是孩子他统统没有概念。那些东西对他来说不仅遥不可及更无法在他的生命里存活。他的这一生只有两种结局:要麽战死沙场,要麽抱著用不完的钱孤老独死。世上的一切都是他的玩物,他不择手段地得到再毫无留恋地摒弃。
而李先的出现很有点上天对他大逆不道的意思,他一直认为男人那具异於常人的身体本就是为他准备的娱乐而已,他没有理由不接受能够为自己泄欲的绝佳途径。就算发现他会怀孕这个事实也不能让他改变初衷,生出一缕同情。这是他的命。
但是那夜他仍是加入了寻人的行列,这里的地理面貌他最熟悉,要找到男人轻而易举,但是找到之後他再次动了欲念,对他做了那样的事。他并没觉得有何不对,他本来决定不再碰他却没有守住底线,所以就没让他看见自己的脸。不料这家夥居然会以为是保罗,其实保罗不过是撞见自己抱他回来的情景还以为有了把柄跑去对男人利诱威逼,才酿成这麽一出祸事,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叫你……滚开……”耳边沙哑的呵斥打破了他神游太虚的状态,袁风这才调转视线想跟这个出言不逊的家夥切磋一番,哪知李先虽然凶巴巴地却朝一边狠狠撇著脸,仿佛极其嫌恶两人紧贴的姿势。袁风一下就傲慢了起来,而肩膀上的疼痛正好提醒了他刚才男人就是打死也不肯放下尖牙的野蛮,於是以牙还牙跟他慢悠悠地讨价还价了起来:“居然敢在我眼皮下闹事,真是无法无天了,你觉得我该怎麽处置你好?”
将他的膝盖用力压紧,见对方忍痛硬是不支声,袁风冷冷一笑:“罚你一个月在洗衣房专门洗他们的臭衣裳,还是关你禁闭关到你受不了?干脆马上给我做一千个引体向上,少做一个就给我从头再来,一日三餐统统免了!”
队长声色俱厉的模样不像开玩笑,只可惜李先打定了主意要往火坑里跳:“你以为你是谁?要我做什麽我就得做?做你的千秋大梦去吧,sb一个!”
“……”袁风被骂得脸一阵青一阵白,在这里也只有这个细皮嫩肉的家夥最能惹他生气,说两人冤家路窄,更像命里相克,他现在极度怀疑两人是怎麽走到一起的,将其归咎为阴差阳错简直是善解了,从来没有一桩阴差阳错如此害人不浅,遇人不淑。
男人虽然嘴硬得很,但头总是偏著,他明明不怕他,但他这副模样又分明带著畏惧,连那双喜欢瞪人的双眼也只朝著地面冒火,几乎把那里灼出个洞。袁风想了半天,终於有了点眉目,要教训这家夥如果用武力怕是显得老套了,也怪不得他老是不服,对付疑难杂症自然要另辟蹊径,自己居然这个道理都不懂,还好李先及时给他上了一课。
“看你这个样子,是不知错了?我讨厌的就是有人不知好歹,执迷不悟。”队长嘴上恐吓著,和他越贴越紧也不嫌两个大男人挨在一起的热度足以蒸发掉一片湖,而李先尽管毫无体力但身体本能地绷紧抵御著对方暧昧不明的侵入,连脚趾都蜷起来了,睫毛更是紧张地扑扇著,贴著地面的脸不著痕迹地频频闪躲,袁风在他耳边吹了口气,惬意地享受著他狠狠几下战栗,伸手掐住他的脖子,“那夜实在匆忙,没帮你清理干净,难道你是在记恨这个?那种事我从没做过,一次就能做好的话是不是就没今天这场事了?”队长自言自语,声音低低沈沈的有点像懊恼像诉苦,又像是丁点诱惑,说这样不知廉耻的话就像谈论天气那般自然,李先一下拽紧拳头,身体神经质地颤抖,仿佛对方再越雷池一步他立刻就会发疯。
最近几篇有点狗血……原谅我……其实那个把队长的肉咬了吃下去感觉比较不狗血,,我挺喜欢的~~~但是我懒得改了~~这样,提这个建议的菊帮我改下行不,噢呵呵呵~~~~~~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14
袁风这才意识到一个错误,开始他认为,李先既然能接受自己自然也能接受别人,毕竟两人之间只是强者与弱者的关系,没有更多一点东西,对方在他胯下承欢是弱肉强食,他的态度可以在对待这个问题上随时变化,所以说即使李先因为自己而发生人格上的分歧,和其他男人搅到一块他也不会觉得奇怪,顶多瞧不起他下作的一面,不再和他有染。
没想到男人洁身自好得很,并非如他想像的那样人尽可夫,而且杜绝一切以他为中心的淫乱。当然他不会认为李先在为自己守身如玉,他只是认识到这家夥和自己一样即使死掉洁癖仍在,继而猜测,若是告诉他那夜在他身上的另有其人可能会息事宁人一点,没料到男人更加愤怒仿佛他袁风才是他仇人中最恨的一员。
不过他一向不太喜欢思考这些无用的问题,要不是最近总是想起那个狂风大作的雨夜男人在他身下号啕大哭的样子。主要是李先跟其他人不一样,复杂兮兮的叫人难以理解,‘狼群’的人都是见钱眼开的莽汉,再奸诈再卑鄙再下作也不过为了个钱字,有时候就是笨蛋也能猜出他们那些弯弯绕绕的心思,要谈高明鲜少有人高明到哪去,毕竟上惯战场的人对人对事都爱靠直觉。
同一个泄欲对象用久了难免会出问题,他也不必在意自己那些反常的心思。袁风不再想那些有的没的,直接抓住他的衣襟,两手狠狠一撕,而男人猛地抖了两下就恢复了镇定,当他抬起眼才发现那所谓的镇定居然是不省人事的昏迷。
他就这麽怕他?一个随意的动作也能将他刺激到这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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