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肛交的话,背後式是最适用的。但他讨厌奸尸,一个人在那干得热火朝天有什麽意思?
於是把男人翻过来,拉起他的双腿搭在肩上,再缓缓挺进。完全进入後,才发现李先是睁开眼睛的,就是特别的面无表情,仿佛他体内并没启动快感的装置。
对於他冰冷的态度,队长也没办法,只好抱紧了他,吻他的耳垂和脖子,希望能撩起零星的火花,来缓解下尴尬的气氛。
可越做越没劲,做了一半,袁风就停下,抽出分身,把他的身体放回原处,可那人已经疲惫地睡了,眉头皱得高高的,嘴唇抿得很紧,浑身上下都透出不开心的讯息,让他很是头疼,他之前那麽多床伴,没有一个让他如此无奈如此费心。这真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他袁风在床上居然也有放不开的时候。
坐起来抽了几根烟,越发地一筹莫展。
回到床上,搂著男人入睡。可到底是一夜无眠。
只是半夜,李先突然发起抖来,虽然症状轻微,但是莫大的痛苦却浮上那张本来看上去就不太安稳的脸。
是生病了?还是做噩梦?袁风不大确定。只知对方浑身冰冷,这是种本能的无言的拒绝。
不知该如何安慰。或许他根本不需要,那种痛已经深入骨髓,就像无法治愈的绝症。
过了一会,男人终於不再颤抖。但额上布满冷汗,脸上似乎也多了不少皱纹。突然之间老去了一般,那麽憔悴。
袁风大气也不敢出,等他慢慢醒来。翻天覆地的变化,仿佛在刚才已经完成。
怀里的人,到底残缺了哪部分?他检视不出。他最怕一直怀有希望的他,放弃了那种勇往直前的精神,在刹那之间,不告知任何人地心灰意冷。
“我……”整整三天没有开口说话的人,在寂静的深夜突然出声,“做了个梦。”
队长的心漏跳一拍,将人缓缓搂紧,几乎是立刻沈醉於男人倾诉的口吻。
“梦到了我们的孩子……”李先半睁著眼,虚弱地启唇,“那两个孩子……”他说,“是我亲手杀了他们……”
慌不择路地想要喝斥,可是他发不出半点声音,袁风不由害怕起来,他不想从男人口中听到这样黯然的往事。
但是他无法阻止。对方好不容易对自己敞开心扉,尽管说的是不愉快的事,尽管触到了他的逆鳞,但是他必须纵容他此刻的脆弱和伤心。
他不知道该如何与他承担那已经过去的不幸。他脑中的记忆在自己心中同样鲜明。毕竟他并没亲身经历那样惨痛的灭顶,但也隐隐感觉得出男人的心结打不开的原因。
“我对不起华泽元……”不一会,又听他小小声地说,“我无法赎清我的罪孽……”他喃喃著,似乎难受得不行,再也憋不下去,虽然袁风并非最佳的倾听者,也不能了解他内心挥之不去的抑郁,但是他别无选择,他很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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