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梭,真像是一头夹紧翅膀,肚皮贴着海面滑行的野鹅。我正在擦洗上甲板,水手长交代说要擦得光可鉴人才算合格,我不想搞砸,他腰里别着一根鞭子。
通常情况下,我不晕船,但那天,我的情绪低落到了极点,头晕目眩,胃里直泛酸水,靠近心脏的主动脉上仿佛栓着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端系在大不列颠,船越走越远,绳子就越绷越紧,带来一阵阵抽痛,简直快要把我的心脏硬生生的从胸口扯出来。
我的脑袋里一片纷乱,注意力根本无法集中到手头的活计上来,直到有人挨了挨我的肩膀,才猛地回过神。
大块头双手抱在胸前,俯视着我,“叫你好几遍了,新来的。你耳朵聋吗?”
“干嘛?”我没好气的问。
“三角帆需要修补。”
我无动于衷的打量了他一眼,他看起来挺闲的,“我正忙着。”
大块头没说什么,冷笑着走开了。中间相安无事,到了晚上。
低矮的舱室里挂着一盏煤油灯,随着颠簸有节律的左右摇摆,映照出晃动的人影。所有水手挤一间,有的已经睡了,正在打呼噜,值夜班的则刚起床,哈欠连天,咒爹骂娘。空气里弥漫着汗臭、口臭、脚臭、尿骚味……各种臭味的大杂烩。
若是以前,这种粪坑我一秒钟也待不下,可经过一整天超强度的劳动,我浑身酸痛,只想跳上吊床睡死过去。
大块头在狭窄的过道里堵住了我。
我伸手打算拨开他,还没碰到他的衣角,大块头猛地挥出拳头,击中了我的腹部,接着一脚,把我踹翻了。我倒在地上,干呕不止。他抓住我的头发,像提兔子似的把我提了起来。
他威慑力十足的瞪着我,“下次,爷吩咐,你照办。懂没,狗杂种?”
我气疯了,很想破口大骂。但是,看到他手臂上鼓胀的肌肉,我明白,正面交锋,我不可能胜过他。
“如你所愿。”我说,不跟粗人一般见识。
“很好。”大块头放下了我,“现在爷要休息了,但在休息之前,爷要放松一下。”
他流里流气的笑了,我心里生起一种不好的预感,环顾四周,有人躲得远远的,有人幸灾乐祸的在看热闹,更多的则是视若无睹。
见我没反应,大块头向我逼近了一步,“我说,爷要放松一下。”
什么叫放松?我猜了个大概,但我希望自己猜错了。
最终,大块头决定不再绕弯子,“跪下,吸我的屌。”他命令,解开了裤头。
他的屌是我见过最丑的,皱巴巴的包’皮一直覆盖到龟头,像一条肥蚯蚓,就这样,还好意思在众目睽睽之下掏出来。我差点哈哈大笑。
他读出了我的轻蔑。我仍然被教训了一顿。
从那天晚上开始,大块头就跟我卯上了,非强迫我给他口’交不可,似乎,这是野鹅号上的某种传统,每个新来的水手都要通过历练。隔三差五,我就被揍得鼻青脸肿,盼星星盼月亮,盼着早日抵港。为了躲避大块头,我学会了爬桅杆,并很快就成为了能在最短时间内爬上主桅的水手。只有在瞭望台,我才能得到片刻的宁静。
我死也不会吸他的屌,就算那是一根绝世神枪也不,因为世界上我唯一想吸的那根屌,远在大洋彼岸。
一天凌晨,我值完夜班,从瞭望台下来,发现船长站在舷边抽烟,一团团烟雾刚升起就被海风吹散了。
我向他问好。
船长微微颔首,眯着眼睛,投来锐利的视线,“你挨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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