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注意到了我左眼的青印。
这可不是什么新闻了。我无奈的耸了耸肩膀。船员们都在打赌,看“新来的”能否撑到魁北克,十倍赔率。
“船上从来就不是民主社会。”船长沉声说,“不要指望谁会帮你,要么妥协,要么自己打出一片天。”
“怎么做?”
船长吸了两口烟,“说打出一片天,”他缓慢的强调,“我是字面上的意思。”
我决定孤注一掷。
几天后的夜里,大块头上厕所的时候,一个人光脚跟在他身后,悄悄的尾随他上了甲板。他背对着月光,也背对着风,正在解裤子,那人猛然间拿麻袋罩住了他的脑袋,收紧袋口,让他无法挣脱。紧接着朝他的后颈一记肘击。那人知道,如果不能一下把他搞定,接下来倒霉的就是自己,于是他用了十成力气。只听一声闷响,大块头嚎叫着倒在了地上。他皮糙肉厚,那人丝毫不担心对他造成永久性的伤害,拳打脚踢,毫不留情的招呼在他身上。起初,大块头还骂骂咧咧的抵挡,但当那人踩住他的命根子,他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告饶去了。
“求你了!放过我吧!”
“以后还叫人吸你的屌吗?”那人转动脚跟,在夹板上来回碾压他的老二。
大块头狗崽似的呜咽起来,“不、不……再也不了……我吸你的屌,吸你的屌……”
他失禁了。
“痴心妄想!老子的屌是你能吸的吗?”那人一把扯掉他脸上的麻袋。当着月光,大块头努力将肿成桃子的眼睛撑开一条缝,这下他看清了,袭击者是我!
我在他的衣服上擦干净脚,留他躺在自个儿的尿液里,回舱睡觉。
虽然隔天,我挨了水手长一顿揍,但好消息是,以后再也没人敢惹我了。我“打”出了一片天。
第24章
船接近贝尔岛时,遭遇了风暴,还好抛锚及时,损失并不严重。除此以外,剩下的旅途一帆风顺。野鹅号沿圣劳伦斯河溯游而上,预计不日便可抵达魁北克。
靠港前夜,我被召唤到船长室。
门是敞开的,船长站在桌前,研究海图。我敲了敲门,他抬起头,“进来。”挥手扫开面前的资料,腾出一块空地。
“把门关上。坐。”他铿锵有力的命令。
我照办了。
他转身打开柜子,取出一瓶威士忌,两只带把的锡杯,回到桌边,斟自半满,拉了张椅子坐下,一杯给自己,另一杯递给我。
我欣然接受。入狱至今,我根本没机会沾酒。虽然我不是个酒鬼,但偶尔小酌一杯我是从不会拒绝的。
“谢谢。”我说,和他干杯。
船长抿了口酒,闲聊般的说,“我还没问过,你犯了什么事?”
经过一番考虑,我还是照实说了。我很清楚这么做的风险。在伦敦,他急着用人,为了赶船期,只有容忍一个逃犯在他的地盘上晃悠。但现在,目的港近在眼前,我对于他来说已经失去了价值,他完全可以把我交给当地警察。我已经打定主意,只要听到风吹草动,就偷一艘舢板溜走。
“鸡奸。”我顿了一下,“以及谋杀。但后者,我是被冤枉的。”
惊讶在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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