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欧阳琼卓冰倩二人经过六七日的长途跋涉、劳累之苦才抵达皖境。
为在潜入「铁鹰教」
时方便着想,欧阳琼用从前于「淫界三姬」
手上学来的高超「易容术」
将自己扮成一个英俊后生,而卓冰倩则女扮男装摇身一变成为一位温文儒雅
、风流惆说的俏公子。
经过一路警惕的打探二人已知「铁鹰教」
的老巢就在黄山山麓的一处峰顶上。
于是二人便高度警惕、小心翼翼的向其教老巢行来。
他们会马步行上山,正行间,陡闻路旁的林里传来惊呼声和动物的闷吼声,
并由远而近向他们俩所行的林外传来,蓦地,听到一声凄盛大厉的惨嚎声……然
后,又有几个女子的呼救声。
卓冰倩身居华山,什么勐兽恶虫她没见过,闻声色变道:「琼哥哥,那闷吼
声震耳欲聋是老虎的吼叫声,那女子的声音叫得这么慌急一定是被老虎所赶……
」
正说时,只见林中已现出三个花容失色、骇惶万分而貌美若仙的女子来,那
两只勐虎却不追其他分向逃窜之人,而死死追上这聚在一起的三姐妹。
她们头也不回的拼命逃奔着,突然扑地摔倒,而那两只恶虎趁机凌空扑下…
…欧阳琼二人大惊,他俩身形同时暴弹而起,以让人目不暇接的快速在空中陡然
各台出凌厉威勐无伦的一掌,分击那两只即已扑下的勐虎。
它们的下扑之速够快,而他俩出掌腾身之速更快,虽是后发却先至。
「砰砰」
两声,两只恶虎各遭一记威勐无比的无形之力迎面击来,却苦于身在离地高
逾七尺的空中而无法闪避,于是,那躲无可躲的庞大之躯,立时迎气倒飞出二丈
,「砰」
的重摔于地,将那些已有儿臂般粗的松树立时压折,丛草顿伏。
两只勐虎受伤倒他痛呼着、喘息着,可凶相更强,它们恶狠狠地瞪向欧阳琼
二人,身子动了动,企图作强督之末的临死反扑。
欧阳琼见这两只畜牲凶性残暴,不由大怒,逐渐运内力于双掌,欲再给它们
致命的一台,手掌刚提起运力,却听见那刚死里的三姐妹中的邓芳芳感激又焦急
地娇声道:「恩……恩公,请停手……」
欧阳琼和也欲出手的单冰倩忙收回手掌,惊诧地面面相觑,暗想道:「这美
人儿可真怪,她竟让我不要杀了这刚才差点要了她们小命的勐虎?这……这真的
奇怪……」
带着疑问、不解之色,欧阳琼向面前这刚从地上爬起而衣衫略显不整、秀发
狼狈,但容貌却妩媚、娇艳万分的美人儿柔声问道:「姑娘,这两只勐虎刚才差
点要了你们的命。现在我趁它尚未有对抗之力时杀死它,你为何要出言相阻呢?
我真的感到有些奇怪……」
三姐妹互视一眼,齐着向这两个英雄非常而勇敢厉害的救命恩公。
心中顿生感激、好感。
邓芳芳惧意尽失,她觉得有这两个武功高超而勇敢的俊公子在旁,两只老虎
何足为俱?看了一眼那只欲起无力倒下喘息的老虎,她解释道:「两位思公有所
不知,我想将这虎带回给家父作寿喜之贺礼,如果恩公将它杀死,那我就白费了
这么大的力气了说着,她便将偷着出来捕虎等详情告诉了欧阳琼二人。然后,又
指着两个妹妹介绍道:「这个是我二妹艳艳,这个最小的是三妹丽丽,今日幸遇
两位恩公搭救,不然,只怕我姐妹三人早成勐虎腹中之食了。多谢两位恩公救命
之恩!」
说着,三女齐盈下拜称谢,先前的冷傲、不可一世之态却在瞬间转为温柔、
知书达理了。
欧阳琼、卓冰倩二人听她叙完,不由完全惊呆了。
欧阳琼万料不及竟在这儿遇上了仇人之女,自己还出手救了她们,心中不由
懊悔起来,暗忖:「原来这三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竟是惨杀我父母的大仇人邓俞
之女,早知是她们,我就不救了……唉?不过,我可改变主意不必费那么多的周
折利用她们混进魔教呀,他们谁会料到我是要来搅他们一个天翻地覆之人呢?就
这么定了,利用这三个妞儿混进去,现在可是个大好良机,我救了她们性命,她
们对我一定感激涕零,这样正好可混进,邓俞那王八蛋原来还有兰个长得这么美
的女儿,真是出人意料,看她们那感激外还带有另一种特殊的神情,一定是对我
和倩妹产生了好感,既然如此,我干脆就来个将计就计,可惜,我身旁这位却是
个冒牌之人……好了,先稳住她们,然后再见机行事。」
主意已定,他向卓冰倩投之一瞥,她立即会意,二人忙出手相扶起她姐妹三
人,并客气了几句,顿使三女觉得他们不同一般武夫,他们温文儒雅、英俊流洒
、谈吐不凡,三颗芳心首次为男人而怦然心动。
邓芳芳、邓艳艳受欧阳琼扶起后,含羞嫣然向其投去一个深情、醉人的微笑
,模样好看极了,令欧阳琼在极力镇定下仍不由为之神荡心漾,有些痴迷了。
暗赞:真是一对天生尤物。
邓丽丽亦是动情不已,她被卓冰倩这个英俊挺拔的「男人」
扶起,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暖流,双目脉脉含情的投之一瞥后,羞赧而喜的微
笑着垂首还羞。
正均陷入窘况时,忽见张胜他们七人从林中奔出,边跑边向邓氏三女叫道:
「三位小姐,你们没事吧?老虎呢?啊!?三位小姐竟能将它们……」
他们的目光落在三女前面四丈之处正粗喘、痛呼的两只勐虎身上,半晌,才
惊疑的注视着邓氏三姐妹,狐疑万分。
邓芳芳恼怒万分的叱道:「张胜,你这王八蛋,来时说什么甘为我而死,可
是,刚才你比谁逃得快,哪顾及到我的生死?若不是这两位恩人相救,我姐妹三
人此刻只怕已成肉泥为这二虎的囊中之食了。你……你这口是心非的家伙,以后
给我滚远远的,从前说的一切话我只当你是放屁了,如果今天我姐妹三人发生了
意外,看你们这些王八蛋怎么向我爹交代,只怕你们的乌龟头难保了!」
七人噤若寒蝉的垂首羞红了脸,窘迫不已。
张胜没料到她竟会当着众人之面而且还有两个外人在场的情况下痛骂自己,
不由羞恨交集,口中虽暗暗称「该死」,心中却暗骂:「这臭娘们竟这么不给我
面子,将我骂得无地自容。平日她对我的媚笑莫非全是虚请假义哄我的?哼!他
妈的,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仗着老子有权势吗?若不是这样,我早就把你
三个臭娘们奸了,让你还在大爷我面前指手划脚、作威作福的,你也不是比其他
女人多个奶……这娘们刚才来时对我还有说有笑的,怎么现在脱口就骂我?是了
,刚才勐虎来了我也没管她只顾自己逃命去了,她因此才生气……不过,看旁边
那两个小子是什么她的救命恩人?那他们的武功一定很高了,人也长得英俊极了
,莫非她对那小子产生好感了而见异思迁……」
想至此,他不禁用一种充满妒意的目光瞅着欧阳琼、卓冰倩二人,打量了一
大会,才对邓芳芳问道;「大小姐,刚才是这两位英雄救了你们呀?呀……真是
失敬,不知二位兄台如何称呼?」
出于礼节,二人强笑拱手道:「兄台客气了,我们只不过是略尽薄力而已…
…在下扬京、在下卓青,乃无名小卒之辈,不足挂齿!」
他俩都用了假名。
三女见他俩礼数周全、温文尔雅,俱不由为之痴迷、还思不已。
邓芳芳露出醉人的微笑看着欧阳琼,娇声道:「杨……杨大侠、卓大侠,不
知你们还有没有什么事,如果方便的话,请上山一叙,我要让爹爹重重奖赏你们
。」
欧阳琼与卓冰倩互祝一眼,前者故作沉吟之状面现窘色,邓芳芳忙关切地问
:「两位恩人有什么不便吗?就算你还有什么事要办,也要上山让我好好重赏你
们以后,再走也不迟吗?不然,我和两位妹妹会惭愧和不安的!」
欧阳琼像是决定了似的,为难道:「邓姑娘,我俩今日也是举手之劳何足挂
齿呢?像我和义弟都是漂泊无业之人,怎能登大雅之堂呢?更别说要和名闻天下
的令尊大人会面了,像我们这种未见过大世面的粗人,怎能……」
正说着,邓芳芳忙上前一步,欣喜而带娇媚声音的阻止道:「杨大侠、卓大
侠,原来你们还是自由之身呀,那太好了,如果不嫌弃的话,你们就留下来在山
上帮我们吗?你们的武功又那么好,一定会干出一番大事的。怎么样?我们欢迎
两位恩人加盟。」
二人沉吟片刻,互视一眼后,便极有风度的沉缓应道:「好吧!恭敬不如从
命……」
三女大喜,那七个家伙却气得不得了,暗想:「三个臭娘们一定是看上这两
个俊小子了,不然怎会这样出言再三强留?她们对他俩好客气呀,那迷人的笑容
,我还是首次见到……臭婊子,一定是心痒了,看上了他们!」
邓芳芳兴奋的像个小孩子一般跳了起来,喜滋滋的道:「杨大侠、卓大侠,
我们一定要回教去重报你俩的救命之恩……」
说完,便向欧阳琼抛了一个充满感激、欣赏的笑服。
欧阳琼心弦一颤,知道她已对自己有了好感而在示爱,他却苦于卓冰倩而不
敢回应,不然,而对如此迷人而又大胆的美人儿暗示他焉有不回应之理?他若无
其事又不失礼的客气道:「邓姑娘,你别称我们为什么‘大侠’了,我们哪够资
格称‘侠’?还是直呼姓名听得顺耳些……」
卓冰倩见从他相扶时起,这妩媚万分且大胆的邓芳芳、邓艳艳姐妹俩便对欧
阳琼用火辣辣的又充满了深情的目光看着他,心中不免生有些醋意,但又得注意
自己的「男人」
身份。
因此,而一直苦憋着不好言行,眼神却表达不满之情。
况且,那个娇艳如花的邓丽丽也看上她了,于是,她又得微笑着向她回应,
不然,就会招来其不乐或苦闷。
如此,她就得一心两用的一边敷衍着邓丽丽的「亲切」
问候,一边又得注视其两个姐姐对欧阳琼的亲近。
只见邓芳芳万种风情的微笑道:「杨大使,你若觉得这个称呼不好,那我就
称你为‘杨大哥’好吗?杨大哥,你介意吗?」
她的声音甜脆无比,似写歌燕语,欧阳琼只觉得其音甜美得让人叹绝,若无
人时拟定会在这魔音的诱惑下对她非礼一番的。
他无可奈何又乐意的点点头却不吭声。
卓冰倩万没料到她竟这么胆大、无拘无束、不拘一格,能在片刻内将一个从
未谋面也不知情的人称为那种带有情意的‘杨大哥’,她的醋意不由更盛了,正
在暗中吃醋、恼怒时,对她一见钟情而又感激的邓丽丽,也趁机以让任何男人都
休想抗拒的如仙乐般动听柔婉的声音说:「卓大侠,既然大姐也称杨大侠为哥哥
,那我也叫你‘卓哥哥’好吗?以后我们都在一块相处,这样叫你,不是更亲切
些吗?」
这回连卓冰倩也为之沉迷了,那声音访若是一种厉害的带有极强魔力的武器
,让她无从避开,她身不由己的轻「嗯」
了一声,算是应允了。
三女叫着「杨哥哥」、「卓哥哥」
喜得不得了。
邓芳芳见时近晌午,途命道:「张胜,为了让你们将功折罪,现在你七人就
把这两只受伤的勐虎用网套住抬回吧,我好献给爹为贺礼!杨哥哥,我们回去吧
,让我摆酒宴让众人为你俩接风道谢。」
欧阳琼轻嗯了一声,便与她姐妹三人向前边他们所乘之马走去……邓丽丽忽
的转首向那气鼓鼓的七个家伙正小心翼翼用绳网套住抬走的老虎瞥了一眼,问道
:「两位姐姐,那只有两只老虎,只够我们三人中的两人作为贺礼,还差一只呀
?我们是不是还去打一只?那样,才三人均有一只送给爹呀!」
邓芳芳抿嘴一笑道:「傻妹妹,我们哪还用去打一只,如今不是还有比老虎
更好的礼物送给爹吗?」
说着,便向欧阳琼和卓冰倩看了一眼,二女会意,知道她所说的「更好的礼
物」
指的是欧阳琼、卓冰倩二人。
当下,俱不由灿笑道:「大姐真聪明,还是你厉害!这真的有两个更好的礼
物,我想爹一定很高兴的!」
邓芳芳向欧阳琼送个一个甜甜的微笑,道:「那还用说吗?是不是杨哥哥?
」
欧阳琼见她在三女中最为开放、胆大,又被她那动人魂魄的媚态逗得有些情
动了,若是与她单身相处,此时他定会情不自禁的将她扳倒压伏在地,一尝为快
。
但清醒的头脑告诉他不能这样做,抑制了一下有些情动的情绪,他强笑道:
「邓姑娘,这个我也不知道……」
邓芳芳、邓艳艳被他那有些发窘带差的模样逗乐了,皆掩口「咯咯」
如银铃般娇笑着。
更显妩媚、诱人之姿。
邓芳芳跃身上马,然后神抓住他的右手,娇声道:「杨哥哥,快上马吧?」
欧阳琼向卓冰倩看了一眼,有些羞窘,怕她吃醋,但又不能用手挣脱她的把
握,不过,这样与她共乘一骑确实有些不妥,主要是他的心上人卓冰倩在场……
卓冰倩亦向他投之一瞥,正看时,邓丽丽也伸手抓住她的手道:「卓哥哥,好热
呀,我们早些回教歇息吧!」
二人均无奈的随二女上了马,邓艳艳见大姐将欧阳琼牵上了她的马上,心中
立时涌上一股不快之意,但却没流露于言表外。
她抖缰跟上他俩。
欧阳琼见马儿奔得迅快,无奈下只得搂住邓芬芳的小腹以稳住颠簸、震摇不
定的身子。
手触处款柔弹滑无比,虽是隔着一层裙衫,但由于她这衣裙本身乃为绸缎所
制,而柔滑异常。
因此,他双手所搂触之处滑柔非常。
他不禁有些冲动了,她那沁鼻的幽香从娇躯谫裙内散发出来。
使他心神荡漾不已,于是,自然的将她楼得更紧了。
邓芳芳抖缰策驰,门户大开,只觉娇躯酥软万分,一种从未有过的舒服感和
冲动感占据了她的整个身子。
她已是二十的成熟大姑娘了,只因眼界太高,教中男子虽追求她的人有不少
,但无不像张胜那样对她像狗一样的阿谀、奉承,驯服,从而养成了她那种对男
人鄙视之心态,现在遇到如此一个有个性即英俊又大胆的男人,闭窒在体内多年
难熬的情欲之火竟在他的几下接触中意乱情迷的慢慢爆发了。
从前,她也曾和教中一些长得英俊挺拔的小伙子打情骂俏过,但那是由于生
理上的需要而和他们调情打骂之举罢了,并没做过什么越轨之事,再说,那些家
伙也不敢对她作曲有何逾越之事,因为,他们都畏惧他那权倾全教的父亲呀!对
她所做的一些最平常的情态还是出于她的命令,因此,她哪试过真正男人迸发出
激情而致的爱抚。
于是,她竟大胆的舒心接受,并用右手握住他的大手往自己衣内丰满罕见的
柔腻乳峰揉去。
她这异常的大胆、开放之举令他这久经清场的超级高手也不由一惊,暗骂:
「妈的,这浪妮子真的太胆大了。没想到她竟然比我还大胆,也难怪,似她这般
二十岁尚未结婚的女子已属罕见了;别人只怕小孩已有两个了,她能苦熬至此确
实不易,基于生理需求而产生这种开放、大胆之举也是可理解的。她们女人有谁
到了这个年龄还循规蹈矩的?既是有,到了床上也会变成另一样的。既然如此,
倩妹在后面也看不清楚,秀色在前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他也来者不拒的任他按住己手在她那丰隆异常的乳峰上揉抚着,渐渐
地。
他就显得意乱情迷了,竟毫不拘束的由被动转为主动了,手上施展出调清高
招揉、弹着她的峰身、峰尖,使她舒眼的低声轻吟起来,于是。
他兴奋了。
借贴身之便顺势在她耳旁轻语道:「美妹妹,你的奶子好大哟,我的一只手
还握不住一个呢,你是我所见的女人中奶子最大的一个。怎么样,舒服不?」
一声「美妹妹」
和衷心而大胆、露骨的称赞使她不禁也意乱情迷了,她樱口半张轻吟着,似
乎陶醉了,边蚊纳道:「杨哥哥,京哥……你揉得好舒服呀!我觉得全身快要融
化了!我的奶……奶子好玩吗?」
欧阳琼见她激情奔放了,又不拘陈规陋短,便粗野地说:「好玩极了,像面
包一样,不,比绸还柔滑,好爽呀!你要不要我玩破它……嗯,你的肚子也好好
玩哩……」
说着,竟放肆至极将那只搂住其腰的左手滑伸人她的裙内,在她的滑嫩腹肤
上搔抚着,瞬间又抚着她的浑圆玉腿。
那丰盈的肌肤如豆腐般清嫩、柔软,真得似要弹指得破了。
他的技巧随之惯用双手,逗撩得她激情勃发,便吐气如兰的痴赞道:「京哥
哥……你好坏呀!不过,你的放肆我却丝毫不气,这不仅是看在你是我的救命恩
人份上,还有,最重要的是你好有个性、是个让人能想死的好男人,你说,我会
生气吗?高兴还来不呢!噢,好痒、好酥…………真舒服呀,我想要……」
欧阳琼没想到她竟像一只春情勃烧的雌猫那么随意、胆大,对于自己的无礼
之至的侵犯,作为首次接触自己的她,竟毫不反抗、生怒,并且还要让自己更进
一步,他不禁愕然了,她的开放、胆大竟出乎他的想象、意料之外。
他强压住心头与她同样激情高涨的欲望,倏地抽出手来,并放开她的肚兜,
为其整好衣裙,然后正正经经的轻楼她的细腰。
虽然美人当前,也许有许多人会情难自控,他也想即在马上将她占有,但良
知使他保持着清醒,他刚才这一番动作,其实并非为了逞手足之欲,实有他的主
意,他想故意乘机吊动这个生性开放、放荡不羁的女子胃口,而又适时而止,目
的就是为了以她缺少男人的滋润来找突破口,使她沉溺于自己的情欲掌握之中。
这样,他就可从其口中探听出其父的一些秘事来,如此一来,他又可掌握到
一些牵制邓俞的把柄了,因为,能将他的女儿弄到手,他绝不会猜疑到自己女儿
的救命恩人是自己的寻仇之人。
他就会对这个「救命恩人」
放松警惕,大有可能也不会出面干涉自己女儿所看中的郎君。
面对这些情况,他想只要将她吊了胃口后,再假意应酬,那样,她就会成为
她的忠实耳目,助已除掉那作恶多端的邓俞,果然,邓芳芳被他吊得胃口陡增,
欲火焚身,她正值兴浓痴迷之至时,他却抽回了双手,使她不舍的贪恋万分,痴
迷的轻语道:「京哥哥……你怎么抽回手来了?我好想还要你摸……」
欧阳琼放肆的拧了一把她那柔嫩得破的脸蛋,柔声道:「我们才刚认识怎能
对你做出那些越轨之事呢?况且,还有你的两个妹妹和我义弟在后面呢,所以,
我不能做的太过火了。对了,从你刚才对那个叫什么张……张胜的人说的话中,
我想他对你应该有点那个意思吧?他们有没有像我这样摸过你?」
邓芳芳缓缓将激情的欲火压抑熄灭,撇嘴嗤鼻道:「哼!他算老几,也想上
我?我的身子怎会给他摸呢?他虽对我百般讨好,但我却给了几件肚兜、亵衣这
些脏衣给他替丫环为我洗,哪知,他竟高兴得快丢魂了,你说这么下贱的男人我
会让他占便宜?」
欧阳琼不由笑道:「这样的男人确实够下贱,竟把女人的脏衣拿去洗,不是
听你说,我还真的想不到这世上还有如此可笑的男人。」
邓芳芳痴恋的道:「在‘铁鹰教’中年轻英俊的男人也有不少,但他们都是
像狗一样的来哄我开心,想占有我而得到我爹的赏识,因此,他们想得到的不是
我,而是我爹要封赏的钱财和权职,所以,我没看中他们中的一人,今日遇上你
这个男人中的男人,正是我所心仪的那种,今日回教后,我叫爹封你做我的贴身
侍卫,这样一来,我就可以天天和你在一起了,京哥哥,你说好不好?」
欧阳琼嘻笑道;「好是好,那不是会引起他们对我的嫉妒吗?」
邓芳芳不以为意的说:「管那些家伙什么呢……咱们只管天天在一起能乐舒
就行,他们谁还敢说我们偷情?不然,我就和你拜堂成亲,那时,我们想怎样玩
都行,谁人能管?」
欧阳琼闻言,暗骂道:「有其父必有其女,邓俞那王八蛋十足的是个色魔,
而这个骨缝子都骚透了的女儿也是一个为了私欲而天不怕地不怕的淫女,听她说
起男女之事来,就象吃饭那么容易,看来她对性生活一定靡烂之极,这样女子虽
长得美也不能要,还未破身尝到甜头尚且如此淫荡,那等她试过乐趣后,岂不比
潘金莲还骚浪?这样的女子我还是首次遇到,以后得小心应付她,不然,我就惨
了……」
他正要说话,二小姐邓艳艳策马追至右边向他没来一个迷人魂魄的媚笑,并
娇呼道:「京哥哥,我们就到了,那前面的围墙就是我们‘铁鹰教’的护城墙…
…」
欧阳琼还了她一个开心的甜心,说实话,他对这二小姐还挺有好感的,有那
么一种一见钟情之味。
看起来,她比其姐邓芬芳要庄重、秀丽得多,更文静许多,但却大方而不放
浪,从出手相扶时那瞬间他与她目光相触时起,他就有些留意她了,经过一番交
谈后,即对她侧目相看了。
欧阳琼顺着她所指的前面不及二里即到的城墙看去,不由脱口赞道:「哇!
没想到贵教的城墙竟有这么高,少说也有五丈吧?里面一定有许多的好玩之处。
」
邓艳艳柔声道:「嗯!我们教中城墙内的房子也是像皇宫一样建成的,虽没
有皇宫内大,但气派上却绝不亚于它,城墙各面也分设四个城门,并派人重力把
守,平日内无任何闲杂人等敢在门前走动,不然,就会有人把其抓起来严刑逼供
,怕是有敌人奸细混进,马上我们就得走暗门回教,不然爹爹发现我姐妹三人荒
唐的出去捕虎,他一定会骂死我们的。」
欧阳琼见魔教已近在咫尺,再也无心听美女莺语了,他在暗想杀害父母的凶
手邓俞、姚亮怎样死在自己手上,而为惨死的父母报仇。
他幻想着他们的死法,破掉头,一刀两断,千刀万剐……正想着,邓芳芳、
邓艳艳两姐妹齐声道:「京哥哥,我们到了!」
欧阳琼蓦然惊醒,抬头望了一眼当空强烈爆射的烈日,发觉自已来到城墙的
一处暗门了。
他转身向身后相距有六七丈远的卓冰倩喊道:「卓贤弟,我们到了!」
卓冰倩又气又好笑的暗道:「看这家伙优哉乐哉的神情,分明是喜欢这个鬼
地方,他大概更喜欢那娇艳如花,伴前伴右的敌人两个女儿吧!哼!叫我卓贤弟
,真是别扭……被这如一团火般多情的少女缠得更是别扭,难适。她还真以为我
是一个俊公子呢,竟羞答答的向我脉脉传情示爱,傻瓜,我是和你一样的女人呀
,真是搞错对象了。」
思索时,马儿已走至城墙,她向欧阳琼瞥了一眼,似在问:「你刚才在搂着
这放浪女子时有没有又作出越轨之道来?」
欧阳球知道她那特殊眼神的内蕴含义,遂点了一下头,三女均未注意到他俩
的暗语。
卓冰倩见他点头意在承认自己作过,她不由发怒吃醋了,即嘟着小嘴,气得
满脸通红。
恰好,三姐妹飘然下马请他俩入内,才解了这紧绷的情景。
卓冰倩借故与他携手要好之际,狠拧了一把他的屁股,欧阳琼忍痛在她的乳
峰上抓操了一把,她「哎哟」
一声痛得尖叫起来。
邓氏三姐妹忙扫视二人,问道:「卓哥哥,你怎么了?」
欧阳琼抢先道:「啊!没什么!我不小心踩到他的脚了!」
三女牵着马在前引路,卓冰倩借机又来报被欺之仇,便飞起一脚往他后腰急
瑞,欧阳琼腾空一闪,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捧着她脸蛋,在她樱口上「叭」
的一声痛吻了一下。
那三女齐回首看来,欧阳琼笑释道:「天气太势了,我的口好渴呀,张开时
而发出了声音。」
卓冰倩又气又好笑,两次都被他占了先机,自己不但未能泄恨,反而还受到
了他更甚的「欺负」。
正欲再闹时,三女已带他俩进入一座十分豪华高大、摆设极为讲究的殿内。
邓芳芳命婢女献来香茗,然后娇声道:「京哥哥、卓哥哥,你俩先歇息一会
,我去请家父来见……」
欧阳琼、卓冰倩忙客气道:「大小姐,何用麻烦令尊呢?我们应先去拜见他
才对呀!」
邓芳芳灿笑道:「两位救命恩人、好哥哥请坐,你们救了我姐妹三人之命,
家父理应在来谢,你们别客气,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好,我去了!」
说着,便姗姗离去。
邓艳艳、邓丽丽两姐妹在分相陪二人。
他俩想着马上就能亲眼见到这为恶江湖的「铁鹰教」
中的首脑人物,心中不由一阵紧张,感到既突然又兴奋,尤其是欧阳琼想起
六年前母亲遭奸致死,父亲惨死的血淋淋场景时,他不由热血澎湃,全身立涌起
一股恨不能生食其肉的怒意,他虽然极力镇定,以免在仇人面前露出马脚,但仍
有些情不能抑。
邓氏姐妹二人见他俩神情恍惚,忙关心的各问自己的爱郎邓艳艳坐在欧阳琼
旁边,含情脉脉地目注着他,问道:「京哥哥,你怎么了?你的脸色好难看呀,
是不是不舒服?」
欧阳琼蓦地惊醒,才发觉自己的失态,忙掩饰道:「嗯!可能是天气太热的
缘故吧?我感觉到头有些痛、昏……」
邓艳艳忙伸出小手在他的额上探了一下,然后又在自己额上触温了瞬间,点
头道:「你的额上比我额部热,看来是中暑或发烧了,我叫爹给你弄副药降降火
吧!」
说着,便转身欲去,欧阳琼忙阻道:「二小姐,请留步,我这只是片刻的症
状,一会就会好的!这些小毛病,经常发生,不碍事的。」
邓艳艳正欲说话,陡闻门外传来一阵「呵呵……」
的大笑声,只见从门边的侧面在邓芳芳的陪同下走来一位面目狰狞、满脸青
瘤、丑陋之极的五旬锦衣之人,这不是邓俞还会是谁?欧阳琼强压住心头不由自
主上涌的怒火,注目细观,只见眼前这仇人容貌依旧,看上去比以前更显阴鹫、
森歹,还有额上多添了几条皱纹,他的笑声中让人辨不出其内心的心境,是喜或
是诡?他负手傲然的步入殿门,便笑容可掬的向欧阳琼、卓冰倩问好道:「啊!
两位少年英雄果然气宇不凡,老夫邓俞、刚闻芳芳来报,她将今日入山捕虎而遭
险及被两位英雄所救之详情皆向老夫诉明了,在此,老夫谨向两位英雄致谢,救
命之恩无以为报,只要两位英雄开口,金银珠宝、奇珍古玩任你所求。」
欧阳琼、卓冰倩忍气吞声,强笑着站起拱手道:「邓护法不必客气,遇险相
助乃是江湖中人本份之事,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兄弟俩救人并非为了图财,护
法的谢意已达,财宝不能收纳,谢词已使心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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