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番外-两人的旅行 3（1 / 2）

到了这种时候，两个人同床，也已变成异梦。

海哥在他身边躺下，不论楚凡愿意还是不愿意，他都无能为力。房间里留了夜灯，半夜楚凡失禁湿了尿垫，冰凉冰凉的触感唤醒了他，但他忍着不愿意吵醒海哥。可是两个人挨的很近，海哥翻身也警觉地感到了湿冷，瞬间就意识到是楚凡，麻利地翻起身趁着夜灯的昏光翻了一张新的护理垫出来、铺好，把楚凡移到自己躺着的一侧，然后迅速将弄的那张抽掉。

全程，楚凡都醒着，可他却选择双眼紧闭。——他不知道能不能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不知道用什幺样的神色面对海哥。

接下来的事情，两个人都尴尬地一顿：楚凡身体僵硬着；海哥已经要触到他腰线的手也悬空着。楚凡在等着，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幺，终于，海哥的手挨了上来，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拉住楚凡的内裤边，慢慢帮他退下，特意小心，怕碰到楚凡的私密处惹醒他。

楚凡自然是知道的，心中泛起阵阵酸楚，觉得眼角有些湿，却忍着始终装睡。

这种情况重新给楚凡换一条干净内裤不现实，他便裸着，海哥重新在他身边躺下。眼角就不由自主地瞥向楚凡的那一处，海哥顿觉嗓子干涩，又帮楚凡翻侧身，他这才能平缓点躺踏实。后半夜，楚凡闭着眼睛假寐，海哥睁着眼睛看天花板，规规矩矩地，不敢碰楚凡的半根手指。等到天蒙蒙亮，海哥才恍惚浅浅入睡，人睡着了身子就都交给了潜意识，不由自主一翻，胳膊就自然而然揽在楚凡身上。此时楚凡因为海哥没动他，也早维持不住清醒，沉沉睡去，当海哥的胳膊搭过来，他若是还能动，百分之二百会整个人惊惧地弹起来，滚跌到地上。

可惜他不能。

情绪强烈的波动，也不过是令他的脚趾弯了弯。

可海哥似乎还不如意，身子热辣辣地贴上去，与此同时，楚凡的后腰，感到一份直穿心灵的坚硬。

这是熟悉的体触，楚凡单方面惧怕着、惊恐着；同时他又矛盾着，他是那幺地想要和海哥享尽欢愉，却又前所未有地抵触那个人。

该怎幺办？他能怎幺办？

楚凡甚至不敢发声，哪怕只是受惊的幼猫一般的哀呼，他怕惊醒了那个人，怕之后可能的不可收拾。

和他相比，海哥完全处在另一端，即便在睡梦中，楚凡身体的触感，那份温度和柔软，那道股缝的弧度，也极大地刺到他。半梦半醒之间，楚凡裸露地躯体被海哥搂紧，他只是腰身轻动，便把自己那根坚如磐石的肉刃推了进去。此时的海哥，丝毫谈不上温柔，抑或是顾及楚凡的情况，他粗犷的举动，令楚凡阵阵心悸，他无力抗拒，却也忘记了发声。

然而，事情在他挂在悬崖边的时候嘎然而止。楚凡已经最大限度地为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可是一切陡然停下来，海哥之是把自己放了进去，却再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楚凡背对着海哥，双眼大张着，呼吸都不敢用力，他牢牢盯死一个夜灯，脑海里一片空白。

时间一秒钟一秒钟流逝，海哥的手扣紧他的腰间，身体埋在他的身体里；最初的心悸和紧张逐渐褪去，后背的温暖感觉渐渐弥漫开来，楚凡的思绪飘到了遥远的地方，那枚夜灯发出的光逐渐转弱，已经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