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近来帮中事务繁忙,与敌对帮会的争战亦一触即发。叶临渊整日埋头处理要务,亦或是召集帮众议事,早已是筋疲力尽。
这日穆长幸便见叶临渊恹恹地提前回了房,心觉不安。他却因杂事走不开。待到终于得以回屋子时,已暮色四合。穆长幸因为其特殊的原因,以防万一,他是与叶临渊一道睡的,而当他甫一靠近房门,便忽地听得一声颤颤巍巍的娇弱呻吟:
“嗯……啊、唔嗯——”
穆长幸身体僵滞,而后神不知鬼不觉地悄然推开了紧闭的房门。
房内一片漆黑,连一盏烛火都未曾点亮。穆长幸身为狼妖,有着极其敏锐的夜视能力,他便见叶临渊抱着被子缩在床榻之上,一双修长笔直的双腿此时死死绞紧着互相摩擦,不时有呜咽声从他咬着薄被的口中传出,诱惑至极。
穆长幸大步上前,一双手直接覆上了叶临渊的下体。这一摸才惊讶道,这人竟已自主自发褪去了下裤,而分身和后穴亦是一片粘腻。
“骚货……一个人在这里做什幺,想要了吗?”
穆长幸脸不红气不喘地道,而后将手指毫不费力地捅进了叶临渊湿软的后穴之中。
叶临渊娇喘一声,却冷言:“闭嘴。”
穆长幸攀上了床榻,半拥住叶临渊的身子,而后更将两只手指插入进异常滚烫的肠道之中。摩挲了片刻,感受着叶临渊不同以往的炙热体温和有气无力的喘息,终于感受到不对劲来,关切道:“你生病了?”
“嗯……”叶临渊一脚蹬向穆长幸,可虚弱的力道对穆长幸来说只如同猫儿撩拨似的挑逗。他旋即反手捉住叶临渊纤细的脚踝,又问道:“怎幺了?告诉我,嗯?”
叶临渊始终闭着眼睛,呼哧呼哧喘气:“你,插插我就好……”
末了又补充道:“不准用你那玩意儿……我、我受不住。”
不知何时,穆长幸的狼尾与狼耳又冷不丁冒了出来,如大狗一般晃晃悠悠。他俯下身子温柔地亲吻叶临渊,“你该多休息。”
“别废话,把你的手指再伸进来……”
叶临渊命令道。
此刻,他似乎并不是发着高烧躺在男人身下求操,而仿若是正居高临下地蔑视群雄。穆长幸见他这幅模样兀自兴奋得紧,下身早已血脉贲张,他确是知晓自己情欲高涨时不知节制的粗暴,因顾忌叶临渊的身体,这回是决计不可就此鲁莽地进入他的。
手指渐渐增加到了三根,穆长幸以粗糙的手指缓缓在叶临渊不断蠕动的肠襞内摸索,未几似是按到了某个特殊的点上,叶临渊的身子猛地一弹,高吟一声:
“嗯啊……重一点,那里——嗯!”
穆长幸眸子一暗。
身下人那副模样,简直是骚浪到了骨子里……
蜜洞里的水愈流愈多,渐有发河之势。穆长幸将手指大开大合,“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不绝于耳,他用力咬住叶临渊裸露出的浑圆肩头,一面用牙齿狠狠研磨着滑嫩的肤肉,一面用下体鼓胀的孽根不断摩擦叶临渊的腿根,以寻求一丝快慰。
“长幸——好会操……啊!深一点,深一点……那儿!啊……”
手指抽插的速度渐渐加快,次次都顶弄到方才寻到的那点骚心。只不过一会儿,叶临渊便浪叫着泄了身子。穆长幸抽出手指,立即就换上了自己的肉棒,将粗大的龟头轻松塞了进去。
“呼……”
叶临渊仍是迷糊着,后穴自主自发地一张一翕,人因为强烈的高潮快感,已经进入了半昏迷状态中。
“临渊,让我射进你身体里。”穆长幸只将头部埋入那人体内,一手迅速在自己的根部按揉搓动着,“……好吗?”
等了片刻却不见回答,穆长幸却已快到了临界点,抓了叶临渊的窄腰就猛力挺进,狠狠抽插数十下后,在身下人儿迷迷糊糊的娇哼声下,将滚烫男精尽数射入了花穴深处。
待穆长幸耐心打点好一切后,他替叶临渊掖了掖薄被,又细细密密亲吻了一番,便披上大氅下了床。
叶临渊房内的西墙上挂着一幅《江帆图》摹本,底下是一张乌木牡丹缠枝卷书案,案上垒着各种法帖与卷宗;一旁通体施黄釉为地的粉彩花鸟画缸内插着几卷画轴,造型繁复的鎏金灯被窗外透进的月光照射着,发出荧荧光彩。
穆长幸轻轻抚过案上的纸张书册,想起叶临渊时常在这儿审阅卷宗,他写得一手行云流水、秀逸灵动的好字,而办事时一丝不苟,敛眉凝神的模样只让人想狠狠地把他按在书案上操弄。
唰啦啦——穆长幸信手翻阅薄如蝉翼的纸张,细细看着熟悉的那人的字迹,彷如是想透过与那人有任何接触的物什,去亲近他,了解他。
蓦地,他动作一滞,似是看见了什幺,眼神一凛,忙坐下开始仔细查看。未几,悄将眉心折起——
◇ ◆ ◇
近两日,叶临渊看穆长幸极其不对劲。
那男人一身严整帅气的朔雪军服,高鼻深目,长得颇为器宇不凡,看着合该是英姿飒爽,驰骋沙场,统领三军的将军之貌才是。近来却总是动辄坐在自己身边,像一只寻求抚慰的大狗。他向来寡言少语,一双眼睛却好似会说话,盯着叶临渊总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狼耳与狼尾出现的频率愈来愈高,穆长幸时常抖着耳朵往叶临渊怀里蹭,表情却依旧正经冷漠,教叶临渊看了脸红,又因为他反常的举动而哭笑不得。
叶临渊搁下笔,随意伸手拽住了穆长幸的狼耳在掌心里搓揉,“怎幺?可有事?”
穆长幸静静地搂了搂叶临渊,在他额角、眉尾落下几个湿漉漉的亲吻,却并未答话。
叶临渊的嘴角勾出一个惑人心魂的笑来,语气也不由得媚了起来:“……想要了?”
问也只是如斯随口一问。他爱瞧男人受不住自己的诱惑而心旌摇荡、血脉贲张,却又不被自己允许插入而忍耐不已的模样。
然而那厢穆长幸咬了咬牙,却摇了摇头,而后竟转身走了。
“……”
叶临渊愣怔,旋即竟莫名气得额头青筋突现。
这……死狼崽子!!
良久不再见穆长幸同以往那般讨好地凑上来。叶临渊便将堂外小厮唤来,恶声恶气地问:“穆将军去哪儿了?”
“穆将军……方才出了帮会领地,不知去向。”
他冷哼一声,骇得堂下小厮一声也不敢吭。叶临渊却不知自己究竟气什幺,只是一味赌气不去寻他,却一面暗暗担心这几日穆长幸的反常是否与蛊虫有关。
而到了夜晚,叶临渊却仍是没将穆长幸等回来。
帮众们为了两日后的帮战养精蓄锐,早早地便都去休息了。唱晚池附近一片阒寂,叶临渊披着大氅站在池边,有微风带着晚秋的料峭寒意迎面而来,轻拂过额发,他顺手将鬓角一拢,咬咬牙,心中愈发不安起来。
罢了。
还是……去寻他罢。
甫一走出帮会大门,叶临渊便听得一声压抑的野兽怒吼。
他猛地一震,便将大氅一拢,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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