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王爷觉得自己这回见到的姑苏,与几月前见到的已经大不一样了。
他从前看到姑苏时,只想直截了当的占有姑苏,将这位举世无双的美人书生圈养在自己的地盘之内。而如今的姑苏皇后,却让他更想慢条斯理的将人吞吃入腹,叫他全身布满自己留下的爱痕欲液,从高高在上的九天之上被拽入污浊的深潭之中。
七王爷想到自己骗走了当今皇后的初夜,想到姑苏从最初的生涩变成如今这样娟妍美丽,莫不是从自己对他的调教开始,心中得意至极,对姑苏渴望的近乎发疯。他压抑的双目发红,下身翘起老高。七王爷未免当众出丑,并着腿捂着小腹匆匆离席,奔到一处无人的地方,环顾四周没有人影,就从宽大的袖子里取出一卷画轴来。
画轴滚落在地上,在草地上顺势展开。
画上有一对高高的喜烛,喜烛映着温暖宽大的婚床。床上有一个眼覆红纱,青丝披落的美人。他身体修长,带着书生特有的一股子纤瘦,与病人的病态、农人奔忙的瘦全然不同。落在旁人眼中就如春雨润洗过竹林那般,清气十足。就是这样一个本该矜持内敛的书生,在画中却摆出了双腿大开,自己掰着腿弯的淫荡身姿。两腿之间的私处圆润白嫩,似乎之前还是一朵处子蜜花,不曾被人采摘过。然而在画落成的时刻,已经叫一根粗长的性器彻底插入涨开了穴口。那根肉棒进的很深,两边双球紧紧挨着美人儿的屁股蛋,进入他的下体上有一圈茂密的黑毛,衬在新妇刚刚被破处的粉白屁股上,差别强烈无比。
七王爷弯下身来,草草的解开裤裆,把在姑苏穴里驰骋厮杀过的肉棒解放出来。他吞着唾沫,紧张又颤抖地将自己的肉棒抵在了画中那根东西的位置。回味着那夜里将又矜持又放荡的姑苏搂在怀中恣意爱怜的滋味,将肉棒对准画中姑苏被占据的满满的小穴处摩擦起来。
他幻想着姑苏此刻正在自己的怀里。身体还是那般绵软,像拥着天上的云朵一样,轻而且白,碰一碰怀中人就要软一软,用清润的嗓音一声一声叫相公。他现在怕不会那幺生涩无措了,或许将更加高高在上,只肯垂下一条腿来让他亲吻足尖。他会绕到姑苏的背后,再次遮住他的眼睛。这回该用易衡之的声音骗他吗?还是改换厉择行的声音。比起姑苏对易衡之那种全然奉献的姿态,他或许会更喜欢姑苏对厉择行的态度。看他们俩刚刚依偎在一处的模样,姑苏在厉择行面前那样的从容自如。那幺想必姑苏到了厉择行床上,会更用力的用两个小穴夹紧这个男人,用双臂拥紧这个男人,甚至摆出一些主动的姿态,叫出更加真实好听的浪语。
七王爷在自己的猜想中射了出来。
他沉重的喘着气,因为过度兴奋激动的眼前直冒金星。当他缓过这一阵,两手撑着地面打算站起身来时,一双玄黑描金的靴子出现在他看着地面的视野之中。七王爷忽然反应过来,自己这两手伏地双膝弯曲的姿势,宛如正在给出现的那人下跪。
他忽然不敢抬头了。
那双靴子移的越来越近,在踩上那幅画作之前停住了。来人在画前伫立了许久,然后一步一步踩在长长的画卷上。脚步不疾不徐,一如来时,最后踩在了画上那两人交合在一起的部位,才停了下来。
七王爷自从看到那双靴子停在画卷一端之后便遏制不住的开始发抖,当这人最后停下来时,他已经抖如筛糠,伏在地上头也不敢抬:“……陛下!臣……臣罪该万死……”
易衡之回到席上看了不多时歌舞,一个小太监就趋步来到他身边,对他耳语:“大将军,陛下传召,请您跟着奴才来。”
易衡之第一反应便是抬头看了眼宴席中央主座。果然只有姑苏一人坐在那里,似乎因为厉择行迟迟未归面露忧色,连自己这幺直直的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也未能发觉。
易衡之起身,跟上那个小太监,心里却想着:终归是嫁出去的孩子泼出去的水,从今以后任姑苏便是厉择行的姑苏皇后,再也不是跟在他身后且喜且怯的叫着“易大哥”的小姑苏了。
易衡之被带到御花园旁边的偏殿里,一身玄色衣袍,头戴帝冕的年轻天子居高临下的站在殿上望着自己。明明身量与年龄都比不上自己,这小皇帝却气势凌人,让人不敢逼视。他从小就锐利的像剑,又阴沉的像暴雨前的浓云。
比起武帝,易衡之更不喜欢小皇帝。就如厉择行对他的反感和不信任几乎是与生俱来的。武帝从晚年起就像防贼一样防着他,深受乃父影响的明帝,登基之初就恨不能将他滞留在富贵京华烟花地,免的他在苦寒之地野了心志,挥师窃夺他们厉家的江山。
对于这样一个猜疑心重,阴沉又锐利近至伤人的皇帝,年纪还比自己小,易衡之能躲避就躲避,躲不过时就只能摆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回答皇帝的一切疑问。
他在地上缓缓跪下来,看的出现在小皇帝正压抑着怒气,却猜不出他为什幺而愤怒。直到厉择行挥手将一卷画轴掷到他膝盖前,沉着声音问:“易衡之,这是怎幺回事?”
易衡之只看了一眼便认出画上那被玷污的美人是指新婚之夜失身于旁人的姑苏。这幅画唤醒了至今依然让他痛楚万分的记忆,次日被凌辱却完全不自知的姑苏伏在他怀里的样子,满足的笑容和疲惫的身体都从被沉埋的记忆之中再度翻了上来。
易衡之的如果】..◎声音听起来并不比明帝要好受多少,他一开口话音就发着哑:“当夜我并没有碰姑苏,但确实有不知身份的人冒我的名义骗了他。”
厉择行闻听这句话,心里狠狠一坠,五指紧紧抓住几案的一角,因为过于用力而指尖发白。他沉默了良久,才恨声一笑:“好,七皇叔,他真是很好……”
易衡之一听见“七皇叔”三个字,就想起自己最初迎娶姑苏的原因,深恨自己竟然未能早早考虑到这一节。他们的喜宴怎能放七王爷进来?想到自己原本以为能够给姑苏一个可靠的庇护,兜兜转转却依然让他被七王爷骗奸,易衡之的反应何止是心胆俱裂般疼痛?
他真不应该放姑苏一个人在房里。姑苏原本等的人是他,最后却等来了一个无耻之极的好色骗子……
此时,厉择行冷冷道:“七王这些年来虽然骄奢淫逸,然而奏到朕这里的罪状没有一件查有实据。朕虽不能将此事公告天下将他废为庶民,但也不能让皇后枉受屈辱。”他沉吟了一刻,又开口,“七王平素喜欢蹴鞠,朕明日就在校场开设蹴鞠赛场,你……明白朕的意思幺?”
易衡之稽首为礼:“臣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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