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他第一次心甘情愿的对厉择行说出这三个字。
校场蹴鞠,七王与其王府护卫对上了易衡之所领的大历军营精锐。输赢自然不必提,叫人瞠目结舌的是七王的身体不知出了什幺毛病,骨头像是空了一般一碰就碎,易家军几个球碰到他身上,将他砸的下身腿骨尽断,那处也撞个正着,从此是形同废人了。
好好一场蹴鞠玩乐玩出这样的意外,真是叫众人想不到。易衡之次日在朝会上跪地不起,差点要自断一臂来陪七王的双腿,说要动手却足足等到厉择行从龙椅上赶下来才抽出刀,叫小皇帝一把抱住了胳膊,涕泣不已的说皇叔受伤乃是天命,大将军是国之股肱,怎可随意自毁呢?皇叔深明大义,断不会同意大将军作出如此不智之举的!
最后轻飘飘的罚俸三月了之。
此事过后,易衡之当然还遵照皇帝的旨意,带上药丹药酒和七王最爱的古玩字画登门拜访。
但那画上却全是七王的发妻与小妾男宠们和旁人偷情的图样。易衡之将画卷一幅一幅展开在如今瘫痪的不能动作的七王眼前,好心的为他解说图上人分别是他的第几房小妾与哪一个名姓的家奴。
最后给七王看过七王妃和管家偷情的画卷之后,易衡之站直身体,一副完成任务的样子拂袖便走。
七王扭曲的声音从背后传了过来:“易衡之!你、你不得好死!你和厉择行那个小畜生,你们算是什幺东西!本王与先帝征战沙场的时候,你们还在娘胎里呢!本王不过是玩了玩你们的人,你们竟联起手来,算计本王?”
“好汉不提当年勇啊,七王爷。管你从前如何风光,从今以后都是个躺在床上不能人道的废人了。”易衡之不打算与他多话,径自推开了门。
七王爷却依然没有发尽心中郁火:“任姑苏,他也配作皇后?本王今日就让家奴传出去,整个京城的人都能知道,昔日的易夫人、今日的皇后在本王胯下骚叫的样子。他说自己是骚母狗,说本王要把他顶穿了,还说要给本王生个儿子呢!这就是你和厉择行都奉为珍宝的人,他不过就是个看起来清高的贱货——你上过他没有?怕是没有吧,本王告诉你,你夫人的腰很会扭,屁眼和骚穴在被我进去之前都紧的销魂,他当时还是个处子呢,一被破身就流了血,喜帕上斑斑点点的,你是不是也看见了?但易夫人一破处就被我操的发骚,流了一床骚水,里面早都松了。你和厉择行……你们可是一点都爽不到吧。”
易衡之站在门边,听他一字一句的讲完,近乎自虐般将每一字都烙在心里,手指重重陷进门框,在木门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掌印。
“王爷说完了?”易衡之站在门口的春日之下回过头来,那一贯暖人心扉的笑意竟然冰冷如他在战场上时亮出的刀锋:“姑苏当日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因为他以为跟他在一起的人是我。他要做骚母狗,也是愿意为我发骚,是叫我把他顶穿了,是要给我生个儿子。你说的再多,也不能掩饰你根本不敢让他看见你,你心知肚明姑苏冰清玉洁,不容肖想。”
“还有你那些家奴……陛下已经暗中查访了你那七个子女的生母,他们没有一人是为你生的孩子。你的七个子女,都该叫你口中的家奴们父亲。我不揣冒昧,随便猜猜,七王爷恐怕根本不能让人怀孕吧。”
七王突出的双眼死死盯住极尽讽刺的易衡之,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呼叫声,却始终连不成语句。最后他哇的喷出一口鲜血,气的晕厥过去。
这天以后,曾经跟随先帝开疆拓土的七王爷便发了疯。他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只知呆滞的重复一句“我能,我能叫他们生,来人,给我生,生下世子的重重有赏,能,能的……”王府里的人皆觉羞耻,从王府里纷纷逃了出来,七王府至此败落一空。
与此同时,沉璧已经从清心殿搬入了将军府中安胎。
按照易衡之的意思,宫中不缺沉璧一个宫人,大可由他跟厉择行要人,从此将沉璧留在将军府。
沉璧每次亦不明言拒绝,只是低头微笑,像个没有主见的小哑巴。但易衡之知道他实则是主意太大了,这正是在婉拒自己。
沉璧不愿意搬入将军府,一则他曾经允诺会陪在顾折颜身边,二则……
易衡之上朝去了,他独自躺在院子里的春凳上,呆呆望着院子里的一方天空。深宫里固然冷寂,将军府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他和易衡之之间有的,不过是由厉择行一手推出来的一场露水姻缘罢了。易衡之喜欢他的身体胜过他的脾性,他当然也享受易衡之在床上带给他的纵情欢爱和挑弄温柔,那可以说是他前二十一年人生中都未曾感知过的快乐。但为了床上的欢愉将自己一生拘禁在这个没有情爱的小院里,除了他和易衡之的孩子,再无一个能知心的人……沉璧光想一想,都觉得不寒而栗。
他的身体历经苦楚,内心却仍旧渴望有一个真正懂他的人。
一阵春困袭来,他迷迷糊糊的闭上眼睛,却在彻底合上眼帘之前看到了一张熟悉的容颜……
这个人,怎幺会在这里……?
沉璧忽觉异样,但沉重的睡意让他完全跌入了意识的寂静之中。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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