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武登时难以承受地哼哼了起来。
管营很快便抽动起来,阿武不多时便张着嘴呻吟叫唤,眼神也愈发软弱。他那一张浓眉大眼的阔脸从前是棱角分明的,经过这么多年早已变得线条柔顺,慈眉善目类似一个老妇人了,甚至连男人本能的快乐方式都改变了,阴部吊着的粗大紫茎几十年闲置得几乎生锈,变得全然依靠后庭获取欢乐,此时便在管营的连续抽插下不住发抖,阳物也在一只男人大手的抚摸下渐渐抬头。
阿武此时表情迷离沉醉,口中哼哼唧唧不住叫着“相公”,两只有些挛缩的手也无力地搂上了管营的身躯,在那光裸的脊背上下不住抚摸着,还与那人上之人口唇相接,勾着舌头吻咬,将口水都吃了进去,真似家养的宠妾一般。
武松在镜前看着,只觉得目眦欲裂,自己心目中年高有德的管营竟能做出这等事来?看着那已被摧折了二十几年的壮汉阿武,对方那身躯相貌让武松不由得想起了自己。
第二十六章
武松连日来在这妖仙的府中郁闷不已,真如同被关在笼子里的猛兽,如今练赤光也不带他出去,两个月中将他困在房中只顾磨挫,连床都很少让他下,武松整日被他摆放在床榻之上,仰卧俯卧骑乘跪承都做到了,仿佛这大床上便从此成了他的一方天地,十几尺长短的地方便是他今生容身的大千世界一般。
武松哪受得住这个?连日来不得下床实在拘束得他头上冒出火花来,让他只觉得自己好像提早五十年便风瘫了一般,他时常胸中便觉得有一股气胀了出来,一个胸腔便如同发面一般,从一小坨面直胀成一大团,几乎要将胸膛胀破。表有时武松实在克制不住,原本还只是呆呆坐在床上,突然间便仰天长号起来,如同陡然发了疯一般,当真好似虎啸山林,震得床帐都簌簌作响,连窗外的垂柳枝条也无风自动。
但练赤光哪能容得他这般逞性?若武松发了狂,他再没个抚慰解劝的,只要武松面上变色又要胡作,他便即时将他拖翻按倒在床上,剥了衣裳便做,一边往里面抽插一边还笑道:“你和我耍的什么疯病儿?你这个样子别人便怕,你当我会怕么?你便是只疯虎,也只能在我身下当褥子,你当你逞了狂性我便敬你?你还充作个悲愤难抑的末路英雄,怀才不遇的旷世奇杰哩!如今天儿渐渐凉了,倒该给你做身秋衣,连冬衣也一起做了,免得到时天突然冷了,手忙脚乱。”
武松每次火星刚冒,便被千钧巨石压下来砸得半点不留,根本休想燎原,他如今才知道原来不单水能灭火,石头泥土也是能够将火苗压熄,只要把一大车土石倾倒下来,火盆中的火焰烧得再旺盛,马上也被压灭了。练赤光便如同一堆沉重的山石一般,他一压在自己身上,便能将自己生生活埋了!
练赤光果然叫了人来给武松里里外外重做新衣,武松衣箱中的确没有秋冬的衣服,去年此时他还在地牢中关着哩,浑身一丝不挂,顶多裹条被子,哪还用做什么衣服,今年终于来到地上,却是不能一直不穿衣服的。
待练赤光将新做的秋衣给武松换上,武松登时便傻了,只见自己下面垂着的粗长阳物竟突地跳了出来,素白下衣之间刺眼地冒出一条紫色,他这时才注意到那裤子竟是开档的!
武松立刻臊得满面绯红,抬头对练赤光怒道:“我又不是三岁的孩子,你给我做这种开裆裤做什么?我还管不住自己屙屎屙尿不成?”
练赤光大秋天的兀自摇着一把白鹅毛的羽扇,闻言笑道:“你这便是不读书之故。古时候富贵人家穿的可都是这般样式的裤子,似那等前后合裆的乃唤作‘穷裤’,都是贫寒之人穿着的,你如今发达了,再不该如同从前一边打扮,倒该穿这等风流式样才好。况且这又怎能和小儿的开裆裤相比?儿童的裤子在后臀处空了好大一块,直露出臀瓣来,方便随时下蹲,我却不曾这样看轻了你,除了中间那一条缝儿,其他布片不都是好好地缝在那里么?”
武松被他强词夺理,心中的冤屈更甚,恼道:“你这厮惯常花言巧语欺人,既是恁地说,你莫非穿的也是这般裂口的裤子么?”
练赤光哈哈大笑,丢下扇子将武松搂到怀里,道:“我的儿,你怎的如此聪明?居然学会反诘了!莫非你如今每日三番如同三餐一般地还没捱够,还要随时加小点心么?若是我也穿着你这样裤子,只怕便将你操烂在床上,如同肥白的蚕一般,你可要那样么?”
武松登时便吓得连连摇头,一想到这淫蛇随时发情的样子,他便从心底发寒,再也不敢理论。如今武松方知道什么叫“一力降十会”,练赤光山峰一般的身体直压下来,自己便是有千番道理也说不得了,武松从前只凭拳头说理,如今却着实巴望能有一个靠嘴说理的地方。
有了这开裆裤,练赤光果然更方便了,把武松便如同放在手边随时取用的茶点一般,兴致来了便扯过来戏弄一番,如今连脱他裤子这样的麻烦也没有了,手便直接伸了进去,在他胯间肆意抚摸,若是心头火热想要再进一步,便只须解开自己的裤带,让那长枪挺立出来,破开裤缝顶开臀瓣便顺了进去。
因此武松虽然衣着齐整,看着体面,却仍如同从前被赤身裸体监禁着一样,真是外表光鲜里面不堪,活脱脱的表里不一,武松觉得自己便仿佛成了妆扮作圣女的娼妓,比那公然开门做生意的更显淫荡,这可让他更受挫了。
日子悠悠然到了九月,武松被练赤光变尽法子摧残降服,纵然他傲骨仍存,却也不由得志气沮丧,重重羞辱已经将他的腰压得开始往下弯,只觉得自己成了春天发情的母马,被一匹成了精的公马没日没夜地上身,仿佛一直将马鞭插在自己身体里,便能让自己怀孕生出小马来一样。
武松这时忽然想起柴进来,当初他还曾怨怪柴进不看重自己,将自己慢待了,如今却想到自己在柴大官人庄子上住了一年多,他虽不像宋公明兄长一般携着自己的手嘘寒问暖,但却衣食不亏,由得自己逍遥自在,自己却还道他的不是。自己从前心比天高,如今却落到这步田地,连柴进庄上那种散漫自得的日子也成了奢望,莫非这便是天道?
练赤光听他说起柴进,便笑道:“正是,我也听闻沧州横海郡的柴进与众不同,果然是个小旋风,其势盘旋,自地而起,初则扬灰聚土,渐至奔沙走石,直弄到天地为昏,日月不明,人兽骇窜,豕突狼奔,他还只当快活好笑,如同元宵节观灯一般,恁般人物倒值得去见见。”
武松听他说话渐渐又要不好,便皱眉道:“柴大官人乃是个豁达直性之人,我从前只当他爱听谗言,待人不十分敬重,如今才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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