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是个直心肠的人,不晓得那般机巧,他又大方,倒是个可交之人,你怎的又如此说他?”
练赤光见他不乐,便收住了口,含笑道:“既恁么,反正闲来无事,我们便去沧州走一遭儿,见一见那位柴大官人。成天将你拘在房里,没得也弄得那般小性儿,倒不豪爽了。”
武松见他肯带自己去沧州,顿时精神一振,满胸乌云都散开了,心头的憋闷也爽快好多,连喘气都顺畅了,眼角眉梢都是笑意,这一日便格外温驯,练赤光要他时也没有如往日一般气愤愤的,凭练赤光将他推倒在床上,也只低垂着眼皮咬着下唇默默展开身子,到被插入时却有些惊慌,却仍只是吸着气蹙眉隐忍,口中半句也不骂出来。
练赤光见他如此含忍,也觉得这汉子与往日不同,武松这个样子倒是新鲜,这却也是另一种情趣,因此这一回练赤光加倍酣畅,一边耸动腰胯一边调笑道:“我的儿,你今日倒是甚耐得,好个贤良温顺的妇人!”
武松咬紧牙关耐着,任他如何戏谑也不出言顶撞,只怕他转脸恼了,又将自己禁闭在这天牢里,自己虽然不脚小,却也如同被废了双足一般,成日房门都不得出,这般不得自由,实在是怕了,这等日子若是过上三年两载,便是闷也能将自己闷杀。
过了两天,一切打点妥当,练赤光便带着武松出门往沧州行去,一路上骑马乘车,倒是十分悠哉。武松在那密不透风的铁房子中被困了这许多时日,如今得了出门,便如同死囚牢的犯人被放出来透风一样,只觉得一颗心便如同打开了两扇窗户,通气透亮,纵然道路上车马扬尘,他也觉得爽快得很,仿佛连日头都格外明亮了一些。
武松看着天上飞过的麻雀大雁,心中暗自羡慕,想到自己若是也能有一双翅膀,便可彻底自由自在,哪里飞去不得?他如今方才知道,人若是不得自主,便是连鸟雀蝼蚁也不如。
道路上练赤光也不肯放武松空过,每常便把他带进车中荒淫。武松是个好脸儿的人,如今走在官道上,旁边时常便要走过车马行人,他哪肯让人听到自己的声音?因此说不得只能咬紧牙关苦忍,有时自己便绑一条帕子在嘴上,紧紧咬住不敢发声。练赤光看了他这个苦样子忍不住便要发笑,操弄得更厉害了,更别提晚上在客栈中住下,一间宽敞上房之中叫小二烧了热水洗毕澡后自然兴致更浓,把这已渐驯化的老虎放在床上消磨良宵,常常弄到半夜方罢。
武松一路上被人占尽便宜,因此只要有机会他便要骑马行路,虽不能纵马疾驰,但能自在一会儿总是好的,况且骑在马上自然而然便可令人意兴潇洒,让武松暂时忘却之前在床上车中的颓靡不振,不自觉地劲头儿便昂扬起来,连他都觉得自己骑马的时候便突然间分外英壮洒脱了一样。
这时武松才明白施恩当初屯土山约三事的用意,那时自己还怨他软弱,大丈夫就应该硬抗到底才是,怎的竟屈膝投降了?如今自己亲身体验了,才晓得施恩实在是明智,这也是迫于无奈。
路上非止一日,这一日便到了横海郡,在大路上行了一阵,正往柴进庄子上赶,忽见远远的从林子深处,一簇人马奔庄上来;中间捧着一位官人,骑一匹雪白卷毛马。马上那人生得龙眉凤目,齿皓朱唇;三牙掩口髭须,三十四五年纪;头戴一顶皂纱转角簇花巾;身穿一领紫绣团胸绣花袍;腰系一条玲珑嵌宝玉环绦。足穿一双金线抹绿皂朝靴;带一张弓,插一壶箭;引领从人,马颈上吊着些山鸡野兔,正往这边来。
武松在马上一见便认了出来,顿时心中无限感慨,遥遥地便叫道:“那边来的不是柴大官人么?小人武松,特来拜望大官人!”
这时那一堆人马逐渐来到近前,中间那位官人往武松面上望了望,笑道:“原来是武二郎!却有两年没见了,闻之你摊上了官司,如今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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