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沙僧的行为,我们可以大概猜到老沙是知道了取经团队的到来的,怎么知道的,大概也许可能好像似乎应该说不定是猜到的。怎么猜到的呢?其实也很简单,岸上是三个人一匹马,他上岸来是做什么的呢,居然就直接找上了唐僧,还记得观音到此时他也是直接来抓的观音。如果他听了此前观音的话,不再杀生,那他就是径抢唐僧来拜师的。如果他没听观音的话,只是有所收敛,那他就该去抢猪八戒,就算武艺高超感觉到猪八戒不好拿,也应该去抢白马,唐僧下马看碑,白马离河更近,那白马有什么气势么。那么猪八戒又是怎么回事呢。其实猪八戒也已经猜到了这个水里的前同事是个跟着辅助取经的了。真是怪了,猪八戒是怎么知道的呢?还记得那个乌巢禅师么,他唯一不尊重的就是孙猴子,但是对猪八戒和唐僧还是很尊重的。他说了一段偈语,孙猴子很生气,很小气,唐僧也不是个明白人,但是只有猪八戒说道:“师兄息怒。这禅师也晓得过去未来之事,但看他‘水怪前头遇’这句话,不知验否,饶他去罢。”看来猪八戒是相信这个人的,也是相信他这句话的,黄风岭肯定不是前头遇到的水怪,这条河不正好么。但是猪八戒和沙僧都不再说,只是自娱自乐。猪八戒不满意孙猴子时正常的,为什么那沙僧也不喜欢那孙猴子呢。首先就是他们俩都是认识孙猴子的,更是觉得那孙猴子带累了自己,但是孙猴子已经劳改了出来了。此前收猪八戒的时候,已经可以看出这猪头的心胸是宽阔的,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沙僧会因为几百年前的事情儿恨那猴子么?有,才是正常的,没有,反而是那沙僧的心胸够宽广。但是沙僧不说破自己是取经人徒弟却还因为孙猴子的做法,什么做法呢?偷袭,光明正大的打斗和偷袭根本就是两码事,猪八戒和沙僧打得再激烈,也是两人切磋,所谓惺惺相惜,正是如此。但是孙猴子呢,连着偷袭两次,这个是人品问题啊,在现在的沙僧眼里,这猴子的形象不就是个背后捅刀子的么。你说那沙僧还会对孙猴子又什么好脸色么,正好两人干脆做戏把那孙猴子戏一戏。至于唐朝和尚,至少现在对于武艺高强的这几个人来讲,就只是个被保护的对象,上面空降的领导。
☆、试得取经团,话出镇元子
什么叫强出头呢,孙猴子这种性格就是了,那边两个相互都知道对方大概身份的家伙,却因为孙猴子的傲性,就是不说出取经人的身份而在哪里洗刷那猴子。
孙猴子第三次准备偷袭,沙僧直接急回头,盯着了孙猴子,那话怎么说来着,同样的招式对于那些从天上而下凡尘来的曾经的神仙来说,是不再起作用的。丢脸失格大概就是指现在的孙猴子了,忒憋屈着呢,一仗都还没打就要去请观音了,观音会说什么呢,菩萨道:“那流沙河的妖怪,乃是卷帘大将临凡,也是我劝化的善信,教他保护取经之辈。你若肯说出是东土取经人呵,他决不与你争持,断然归顺矣。”还好观音只是小小的批评了孙猴子一把,绝不、断然,说明这个事情早就已经安排妥当了,就是你这个孙猴子破坏了既定的程序。于是只安排了木叉过去收降,果然就不费什么力气。至此这取经团队就算是组建完毕了,金木水火土五行齐全。五人畜半乘着木叉送来的葫芦,用上沙和尚脖子上的骷髅头(沙和尚之高大,姚明的节奏),终于能过了这逐渐变弱的泥石流,到达了那西牛贺洲的地盘,木叉也东去天庭看望他母亲去了。
此时的蛟魔王,还在那镇元子的五庄观里讨论着武装力量:“道长,既然有强弱的变化,那么怎么才能让强者保持着越来越强,而让自己的弱点越来越少,越来越小,越来越不容易被攻破呢。”镇元子思忖了一下说道:“强弱的变化,其实都在于自身的勤奋,若是你一直在进步,让别人莫能追上,你自然就能保持着强者越来越强。而弱点,也就是破绽,这却是每一个人都需要掩盖的。”蛟魔王自己的理念就是扬长避短,对此自然有自己的想法,但是所谓兼听则明,偏听则暗,凡做人正该多听听别人的不同见解,完善自己:“难道破绽不能补,不能避免么。”镇元子讶然:“哈哈,能补足的缺点,还叫缺点么,能补足的破绽还叫破绽么。”蛟魔王哑然:正是啊,总说缺点,其实大部分所谓的缺点都是完全可以通过各种良好的习惯改正的,留下那最后怎么也改不掉的缺点,那才是缺点。而所谓的破绽,就是你无论怎么做,总会让人找到那差强人意的地方。怎么才能把这些地方更好的隐藏起来,掩盖住,就是一门高深的大学问。镇元子品了口茗坦言:“其实最好的做法莫过于把自己的破绽直接显露在明处。”蛟魔王深思,却没有接话,镇元子只得话道:“但是要想尽办法补足那破绽被破的时候所有的应对手段。”蛟魔王这个时候却是绞尽脑汁,想方设法破此谜题:露出破绽,用破绽做诱饵,这个方法不是弄险么,一个不小心,岂非殃及自身。镇元大仙为何说这个方法才是最好的方法呢,难道还有什么地方我没想通么。镇元子坐等蛟魔王思考完自己的人生大事,然后才说:“明处的破绽,往往更能迷惑敌人,让敌人不知所措,而战斗中的犹豫,也就是对方的破绽。而对于自己的破绽,又非要留足了后手,后手越多越俱全,越是能让对方措手不及。”蛟魔王顿时如醍醐灌顶,恍然大悟:灯下黑啊,这是把破绽转化成一个诱饵,在留有足够后手的那一段非常时间之内,强行地把自己的破绽从劣势硬生生的转化成为优势,这样反而能让敌对方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正是上下不得,左右为难,进退维谷,首鼠两端。若是就此犹豫的话,这个犹豫的瞬间就又是敌对方的破绽。这个方法确实是掩盖破绽的不二法门,简直是最隐藏的阴险的阴人的阴招。
镇元子留蛟魔王在此解疑答惑整整两个月,蛟魔王终于不再问询,这时那镇元子才开了尊口说道:“小友能否帮我个忙呢?”蛟魔王抿嘴默然道:“但有我敢想敢做的,万万不敢推辞。”镇元子这个时候开始叙述了他的烦恼:“论辈分,我始于天地未开;论长生,我拥有人生果树;轮法力,我敢言法力无边;论名利,我已是地仙之祖;论神通,我得证混元道果。你说,我还追求些什么。”蛟魔王思忖良久:有权有势有地位,长生不老能力魁,这世间还真的是没有什么需要这位镇元大仙再在意的了,简直就是生无可恋啊。
一个人如果已经到了没有什么可以追求的东西之时,是不是显得很悲哀呢。无聊的日子确实无聊,找不到事情做,就得玩点刺激的。但是这镇元大仙却又是个有道的混元,不可能干那些杀人越货,打家劫舍的事情,毕竟不是那些个富二代。
蛟魔王还只得一个个问题试探道:“道长的道统传承得还不错啊。”虽然被旁人反问了一下,但是那镇元子浑然不在意:“弟子还算众多把,不过尔尔;衣钵终是难传下,始终是无缘。”蛟魔王冥思:这是在说传承得非常不错么,关门弟子却是一个都不要想要,所谓无欲则刚,这个时候谁又能打动得了你的心呢。蛟魔王又试探道:“请问道长对于爱情是怎么看的呢。”镇元子戏谑的笑道:“最终还不是会变成亲情么,我有弟子无数,哪怕有几千年亲情的弟子,不也就是这么个样么。”蛟魔王此时又想:是了,是了,都是长生的人了,追求什么爱情啊,对求长生和已经长生的人来讲,这长生才是永恒的,爱情算什么永恒,最多一辈子而已。蛟魔王再试探道:“那道长觉得,以您的战斗力,如果和几个不出世的高人打起来的话,谁会比较,恩,有力呢。”镇元子摇头苦笑而言:“别再把这一方土地又打个粉碎了。”蛟魔王噎住了下:确实,核弹只该拿来做战略武器,真互相打起来,谁也不会好过啊。恩?核弹是什么?蛟魔王依然回思却还得试探道:“道长在这人世间做仙确是已经做到了极致,不如换个方式,为何没有换个‘人’做来试试。”不想那镇元子听了这个话居然在皱眉苦思:那道德天尊也曾临凡做了一世的凡人。镇元子舒展了眉毛笑道:“确是个不错的注意,人活一世,不过仙活一时。”蛟魔王注意到了这点点小小的细节道:“仙活一时的苦闷,偏生就无人活一世的那么精彩。”镇元子哈哈大笑:“小友说得非常好啊,与其苦闷的继续活着,不如曾经的精彩过。”蛟魔王大有感触:确实啊,树木活着那么久,难道真有什么意思么,生活还真是要过得精彩,要不然就和那大树杵着有什么区别呢。那镇元子不会就是颗过了很久那种大树般生活的人吧。
取经团队一共五人马经过了西牛贺洲两个月无事的磨合,现在成了什么样子了呢,徒弟教训着师傅,二徒弟有事找着了大徒弟说。猪八戒挑着担子努着嘴,就此向那孙猴子抱怨一回。那孙猴子却道:“错和我说了。老孙只管师父好歹,你与沙僧,专管行李马匹。但若怠慢了些儿,孤拐上先是一顿粗棍!”这话说得还真是够呛啊,那唐朝和尚却没有开他的尊口,看来这取经团队已经算是就此磨合完毕了,相互之间的地位也逐渐的凸显了出来。唐僧被孙猴子随便找了个猪八戒的由头,这么蹩脚的借口放跑马把他捉弄了,这也不答话,就是个周天子;孙猴子只管在那里叫骂也没有什么人和他答话,做了个霸主;猪八戒使劲儿挑担子赶路,不时做着长跑联系,就做了个长工,还不得个好话;沙和尚则装深沉,最像是个满壶水的。白龙马,酱油,观世音遣派常驻取经团队常任大使,至少孙猴子也不敢得罪。
取经团队刚磨合完两个月,佛派带着亲佛派共两男两女就来试探他们了。主要是试探什么人呢,那唐僧可是个内定的取经人,难道还能把他换了么?这孙猴子已经戴上了紧箍咒,“管教他入我们来。”难不成真的还要用那松箍咒么。白龙马,酱油。这么看来这四个人就只能是来试试那猪八戒和那沙和尚了,真要是变化,那孙猴子不是连他们中有些人的坐骑都看不出来的么,难道还真能看出他们四个正主儿。变化而成的所谓贾莫氏带着莫真、真,莫爱、爱,莫怜、怜,正是个“不真不要”的家伙带着三个叫做“不要真”“不要爱”“不要怜”的家伙,一共四人戏耍了那猪八戒一夜。但是为什么偏偏是猪八戒呢?因为是那猪八戒自己主动跳出来出的头,而唐僧却是表现得如此不好意思。如果在这个位置,还是仅仅因为那猪八戒够笨,那就早该把他剔除出这个取经团队了。另外的关键却还在于这个猪八戒是个入过了赘的,还是个入赘过了两次的,又有哪一家是留着几个女人一起招赘的呢?更何况那猪八戒表现得异常急色,来者不拒,难道真没见过女人么,还把自己说的如此天上少有地上无的。最后就是那三件珍珠緌锦汗衫儿,那猪八戒道:“好,好,好!把三件儿都拿来我穿了看。若都穿得,就教都招了罢。”那妇人转进房里,止取出一件来,递与八戒。那呆子脱下青锦布直裰,取过衫儿,就穿在身上,还未曾系上带子,扑的一跷,跌倒在地,原来是几条绳紧紧绷住。如果真是个要穿三件外衣的人,需要再脱了身上的外衣来穿么;再说那猪八戒要的是三件都穿,他丈母娘才拿出来一件,就那么急色么,是不是该等等呢?不该叫你那丈母娘全部拿出来吗。正所谓过分的谦虚等于骄傲,过分的夸奖那就是在讽刺,所以这过分的表现那就被叫做表演咯。
孙猴子说了那么一堆高大上的谎言,这个叫做挣表现;沙和尚什么话都不想说,根本就不想表现;唯有猪八戒搞得那么负面而高调,跟自己所说的在天庭广寒宫侵犯嫦娥的那件事情如此地一致,专门挣得负表现。白龙马,酱油。唐僧呢,唐僧的表现一直很忸怩,从后面可以看出,唐僧更喜欢猪八戒。为什么呢,因为猪八戒表现得最像是个人。猪八戒把整个取经团队的尴尬都自己扛了,又把这件事情表现得跟被贬下凡一个模样,既是让自己下凡的理由无懈可击,顺理成章,更是对西去取经这件事提出了自己的条件。最开始对考察团提出了三个要求,没想到考察团只答应给一个条件,更不料那结果却是猪八戒居然答应了。
现在最存疑的就是沙和尚了,别人都来试探你了,你怎么就什么都没有表示呢。其实沙僧确实是曾表示过的:“你看师父说的话。弟子蒙菩萨劝化,受了戒行,等候师父。自蒙师父收了我,又承教诲,跟着师父还不上两月,更不曾进得半分功果,怎敢图此富贵!宁死也要往西天去,决不干此欺心之事。”真坚决啊,才两个月就有如此的忠心。如果飞剑穿心能把沙和尚穿得死不死,活不活,那么这个沙和尚还真可能是忠心耿耿。但是飞剑穿心把个沙和尚穿得能吃能跑,能上岸抓人,能战平木叉。那能忍受穿心之苦的沙和尚,忍受点诱惑,忍受些西天取经路途的辛苦,又算得了什么呢。在考察团看来,这沙和尚还真是个铁了心去求取真经的家伙。而少说话且多行护卫之事,不正是沙和尚还没有下凡的时候所干的事儿么,想不到这玉皇大帝的安全问题,居然交给了这么个人。更想不到这个保卫玉皇大帝安全的人,竟然会因摔碎玻璃盏,几被处死。
白龙马没什么可试探的,本来就是观世音去搭救回来的,救得是如此容易,而且也没有人去问一匹马是什么意见。沙和尚是赤脚大天仙搭救回来的,救得又是如此容易,而且被收降的时候到底飞剑穿心了么?猪八戒是太白李金星搭救回来的,救得还是如此容易,而且能把三兄弟中最好的武器带下凡尘。
☆、五庄观的诡秘事件
试探的结果就是猪八戒和沙和尚都成为了取经团队的正式合同工了。其实在“假模式”说自己今年四十五岁,丁亥年三月初三日酉时生,就已经是破绽满满了。暂且不说己巳年着实假打,就算己巳年的说法是真的,丁亥年的家伙也不可能有四十五岁了。该多少呢,按照这一年是唐朝和尚才刚刚只走了两年来算,那丁亥年的家伙就该四十四岁;就算按网络上收降沙僧时“光阴迅速又值九秋”来算多一年,才该是四十五岁;当然,如果要是算上孙猴子杀六贼“又值初冬时候”,还有行到观音禅院前“又值早春时候”,却又该四十七岁。这么一句话,对于取经团队来讲,就相当于你该听到的是“我是1985年5月5日生的,今年2017年,我都三十三岁了。”可是那取经团队的人却一个都没听明白,这个算是大家集体得了老年痴呆症么,选择性的听不见,还是选择性的听不懂?好吧,就算是虚岁,可这里实是西牛贺洲啊,这里的生活习惯什么的为什么还和大唐一样?三月三,中国的传统情人节,猪八戒老朋友九天荡魔老玄龟的母难之日,蟠桃盛会举办的日子、王母诞辰,老猪才正应该是那个最能觉察到时间上有差异,知道时间不正确的人。
五庄观还在继续探讨着无关于武装的问题,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话太投机不停说,那镇元大仙本就是个非常无趣的人,和气,讲理,守法。也难怪他当了这么长时间的钻石镇元子,也没有伴侣,任谁做了他的女朋友怕都要说:“你是个好人。”
镇元子发愣了会继续道:“小友,那么怎么样做才算是精彩呢?”蛟魔王支支吾吾,慢慢想慢慢答:“要有趣,正是不开心也是一天,开心也是一天,何不开开心心过一天;还要意外,平凡的日子实在平常到了平淡得平庸了,下一刻的事情总是可以猜出来,太悲哀;还要有激情,每天的日子如果过得都差不了多少的话,就会觉得没有什么意思……”
跟和气的人和气,跟讲理的人讲理,跟守法的人守法,上行下效,由此观之,镇元大仙的弟子怕也都是得道的真仙。但是此时的蛟魔王教了镇元大仙些什么呢?不向怄气的人怄气,不向失理的人失理,不向违法的人违法,这该说些什么呢“悟空,你真调皮啊。”蛟魔王教会了镇元子下棋,正是以众生为棋子,天地为棋盘。
公元642年,某日,蛟魔王正讲得尘土飞扬,唾沫星子乱溅,天上降下了一道简贴。那镇元大仙伸手拿来:“小友,我得上弥罗宫了。”蛟魔王立时住嘴,稽首下拜道:“我该去了。”就此腾云离去。而那镇元子当日就带领着四十六个上界去听讲,留下两个绝小的看家。想当初那太上老君出门,连门儿都不栓,这个镇元大仙却是个才使性子的,由于蛟魔王的开解,镇元子好歹留了两个绝小的看家。绝小的却都只有一个比那孙猴子的年龄小,但却还不能人老成精,说是两个徒弟,怕不是两个仆人把。
蛟魔王继续西去,直至号山,找红孩儿耍子去了,取经团队却又缓行到达了五庄观。
清风明月,这名字不要太随便啊,一千多岁的家伙,叫个清风子,明月子什么的多好;做个清风道人,明月道人什么的不错吧。偏生就是个清风、明月,这俩名字有什么意思么?风、月,典型就是随口取的,怪不得地位如此之低。
短头万年的人参果,那唐朝和尚确实没见识,清风明月却晓得那果子却也跷蹊,久放不得;若放多时,即僵了,不中吃。清风明月这一树果子开园时分吃了二千年不到,上次的人参果绝对不可能吃到,不说他们怎么活下来的,却要谈谈他们怎么知道果子的跷蹊的,真真只能是别人说的,如果他们的四十六个师兄有近万岁左右的,那可能是听师兄说的。但是如果镇元子那四十六个弟子根本就没有万岁左右年龄的呢,那就只能是镇元子说的了。镇元子会骗他最小的两个徒弟么?蛟魔王在此有过对话以前,大概也许可能不会;有过蛟魔王在此间与镇元子对话了以后,好像似乎应该说不定镇元子就会这么做了。反正没做过啊哈哈哈。
那镇元子上天去的时候是做过了安排的,打两个人参果给那唐朝和尚,防备那三藏的弟子。这个事情该交给两个(小孩?)使小性子的弟子做么,怎么也要个稳重的弟子来做此事情把。更何况连清风明月这两个绝小的徒弟都说:“孔子云:‘道不同,不相为谋。’我等是太乙玄门,怎么与那和尚做甚相识!”结果那镇元子居然还出言为此两个绝小的弟子做起了解释。刚说过那清风明月的地位是绝对不高的,那镇元子说话,小徒弟听就是了,为什么还要发问,老师跟你说一加一等于二,你还问为什么?这个就是说那镇元子的行为已经反常了,那清风明月突然听到了老师今天说一加一居然等于三,和平时表现完全不一样,于是才敢发问。更离谱的却是,镇元子还真的就此事解释了起来,为什么等于三,因为肚子里面怀了个。还差点什么呢,反常啊,现在难道不是该问镇元子,为什么昨天一加一等于二,今天一加一就等于三了呢。清风明月没有问,问一句已是多了,哪里再敢问得这许多,这也证明清风明月的地位确实不高,只敢问其然,不敢问其所以然。临走回头镇元子还又叮咛嘱咐道:“我那果子有数,只许与他两个,不得多费。”此时此事让人想起了孙猴子去兜率宫的那时候,那太上老君的五葫芦仙丹,哪怕那五个葫芦里只有一颗仙丹,也能叫做五葫芦仙丹;哪怕那五个葫芦里只有一颗熟丹,也能叫做有生有熟。又让人想起了孙猴子去蟠桃园的那时候,那王母娘娘的三千六百颗桃树,哪怕那蟠桃树被偷走一个,也能没有蟠桃开蟠桃会。既然有过类似的事情发生,那么即使不看下文,我们是不是也可以猜测那人参果最后的结果应该是一个也无呢?
回过头来还要说说那果子那里的却也跷蹊,什么样的蹊跷呢:久放不得;若放多时,即僵了,不中吃。所以清风明月两个不懂事的小家伙儿一人一个,直接吃了。有问题么,问题大发了啊,简直就是逗人玩啊,当然反正镇元子逗的也是自己家最幼小的弟子。现在提一提我们隐藏很深的沙和尚,这个家伙居然知道人参果,难道知道的是这一次结出的人参果儿么,三十个可是有数的。那么这个问题就在这里了,那沙和尚居然是看见过的,那玩意儿一万年才有那么几个,你几年前看到的合适呢,不想这个沙和尚至少是万年以前的人物了。这里一比较,猪八戒居然不认识,时间上不够沙和尚,至少能证实那猪头说自己是走的捷径大概也许应该好像似乎可能说不定是真的了,而沙和尚也真是自己苦练出来的。现在再来看看这哥儿仨,是不是不走捷径辛苦自修的沙和尚更有可能是个满壶水的呢。话到这里,人参果儿的蹊跷还没有出来,据本方土地讲:这果子遇金而落,遇木而枯,遇水而化,遇火而焦,遇土而入。敲时必用金器,方得下来。打下来,却将盘儿用丝帕衬垫方可;若受些木器,就枯了,就吃也不得延寿。吃他须用磁器,清水化开食用,遇火即焦而无用。遇土而入者,大圣方才打落地上,他即钻下土去了。差点儿什么,差了没说“久放不得;若放多时,即僵了,不中吃”的话。再看那沙和尚尝见海外诸仙将此果与王母上寿,这话不管真假,只看信息:人生果是可以放一定时间的,要不然还怎么送人呢,送个过期的果子难道很有面子么。现在就可以肯定地讲,清风明月被忽悠了,最有可能的当然是他们的师傅忽悠了他俩咯。
要说这个镇元子也不知道是以前就已经是如此,还是现在才开始如此,人走了,徒弟走了,花园不锁,菜园不锁,金贵的人生果树也不锁。好吧,要留着门让清风明月打果子,可是那果子明明就能放很久的。这么说来,这里不就又成了一个钓鱼的地方咯,为什么这道家的人钓鱼的方法都是如此,如出一辙呢。
人参果不见了四个,这个该问谁呢。这里只有两帮人口,那么正如明月讲的,该找那唐朝和尚么。所谓捉贼拿脏,捉奸捉双,直接问人是个疑人偷斧的行为,甚为不妥;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了解自己已经认定的对手,才是该做;不打,不问,不上报,只是骂人,得理不饶人;自认弱以后,还倒赔笑,倒赔言语。难道清风明月就真的是两个小孩子么,还真是千年的小家伙儿啊,难道就一点不可疑么。镇元大仙门下出的散仙,也不计其数,见如今还有四十八个徒弟,都是得道的全真。原来就是这么个得道的全真啊,除非又是在表演。
该做的都做了,也许,该表演的也已经表演了,现在就看着孙猴子怎么帮忙让那些剩下的人参果消失不见了。不说孙猴子的脾气,确实应该改改了,但当他使了个推山移岭的神力,把树一推推倒的时候,却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么,那么看来那清风明月的嘲讽作用不小啊。记得孙猴子刚来偷人参果的时候,不知道因果,打了一个人参果直接遇土而入,死猴子听了土地的话即掣金箍棒,筑了一下,响一声,迸起棒来,土上更无痕迹。那么现在这孙猴子怎么突然就有了那么大的力气,能够有个推山移岭的神力能把这树一推推倒。前后不过半日,变化如此之大,结果如此不同,差距如此戏剧化,这没脑子的孙猴子居然就是一点儿都没细想。
惹祸了怎么办呢?投案!这个是好人没错。惹祸了怎么办?跑路!这个难道不是一个犯罪分子么。那孙猴子根本就是人品有问题,偷东西不说,而且直接把罪行上升至了破坏人民财产,危害公共安全罪。看来在孙猴子看来,违法犯罪正当时,拳头大才是硬道理。
镇元子泼醒了两个小徒弟,问事后笑了。当年玉帝知道孙猴子捣蛋的时候是大恼,给观众看;道祖知道了猴子偷丹忙来和玉帝来说,面无表情,公事公办;现在这镇元子耍猴以后是笑,奸计得逞,自然该笑。
罪犯跑路了怎么办,抓他。孙猴子第一次和镇元大仙交手,相迎行者无兵器,止将玉麈手中拈。那行者没高没低的,棍子乱打。大仙把玉麈左遮右挡,奈了他两三回合。有看武侠剧多的人,知道佛尘的威力么,不是高手根本就不能用这个东西,一根短棍一把毛,真真是拿来拂尘的。再看镇元子左遮右挡,这是个防御状态,难道孙猴子要比镇元子的武艺高不成。奈了他两三回合,原来压根儿就没把孙猴子那金箍棒的能耐放在眼里。真正的高手果然是随手应付,随处都是武器。这么看来孙猴子完全不是对手,甚至连棍子都是乱打,也不知是心虚呢,还是无力呢。既然镇元子赶了过来,就是为了抓犯人,根本不会和孙猴子多说,那么怎么抓那孙猴子呢。镇元子应该知道孙猴子的筋斗云的,既然如此,只能出其不意,方能抓到那狡猾的猴子。镇元子用自己的袖子抓了唐朝和尚一行人马共计五口,猪八戒抓起他那九齿钉耙乱筑。那猪头打孙猴子的头的时候可是冒出了火星的,至少有一点点磨损,但是在这镇元子的袖子里,偏偏什么都没打出来丁点儿。这质量可比那孙猴子的脑袋好得多啊。
☆、五庄观内是非多,观音救难不洒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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