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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启平挣了一下没挣动,便也由他去:“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啊?要是你遇见这么单纯好骗的赶紧告诉我,我也过过坑人的瘾。”

“可拉倒吧,你不坑我就不错了。”看看开到SHIRLEY杨短信里说的酒店门口,胡八一停车时把手指屈起来挠两下他的手腕内侧,“唔,终于暖和过来了——既饱且暖,你就不觉得应该干点什么有益身心的事儿?”

“太觉得了!咱把后备箱里的东西都搬房间里怎么样,”赵启平抽出手来,“你要是搬完了还有劲折腾再说。”

事实证明,这酒店挂三星都是骗人的,房间根本不隔音,但内蒙羊肉是真不错——SHIRLEY杨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仍然挂着两个遮都遮不住的黑眼圈。

番外:草原之夜

傍晚时分雨停了,骤雨来得突然,去得也毫不拖泥带水,每片草叶都吸饱了水分,嫩绿着在微风中摇曳,极远处的羊群模糊成一片缓慢移动的白点子,又被霞光镶上了一层金边。胡八一把湿答答的头发从额头上捋开,自我安慰地想,只当是洗了个澡——可惜没有鸳鸯浴的条件。太阳已经落下去,只剩红如岩浆的晚霞映得西边天空也红了半边,壮美中带点一去不回头的气势,shirley杨拉开车门打算换衣服,回头看着胡八一说了句经典台词:“Tomorrow is another day。”胡八一并不知道这句台词出自哪里,只当是杨参谋长又犯了文艺女青年的抒情病,笑道:“什么今天明天的,还是过好每一天吧。”说完便掀开毡帘进了蒙古包。

蒙古包里十分闷热,胡八一用套马杆推开蒙古包顶上的陶脑天窗,清凉的风开始流进来,带着雨后的潮湿气息。他抄起盛着奶茶的壶给自己倒了一碗,咕咚咕咚灌了下去,想着总算是在雨季开始之前解决了这件事。等他回身想招呼赵启平也来喝点解解渴的时候,发现比他们早回来不到五分钟的小赵医生已经把湿衣服甩在地上,精赤条条倒在炕上睡着了,旁边还扔着几包酒精消毒棉片。平常赵启平睡觉挺轻,有点动静就醒,今天大约是累狠了,胡八一脱光了搂上来又结结实实摸了好几下都不见睁眼睛,胡八一也是既累且困,干脆抱着他家嗲赵先去会一会周公再说。

睡到半夜,胡八一觉得怀里空了,闭着眼睛摸索了几下不见人,一个激灵便坐了起来,静谧的黑暗中响起轻轻的笑声和特别不要脸子的恶人先告状:“哟,醒啦?刚才摸你半天都装死,怎么这时候舍得醒了?”

赵启平正站在天窗下头,星光从屋顶泻下来,一点没糟践都泼洒在他身上,那身好皮囊暖玉似的,让人着迷上瘾。胡八一趴在炕沿上不错眼珠地盯着他,嗓子发干小肚子发紧:“好啊,趁哥哥睡着了占我便宜……说,都摸哪儿了?”

“想不起来啦。”赵启平走回来坐他身边,揽着胡八一的脖子亲上去,辗转摩擦了半晌。胡八一的手绕到他大腿根捏着,指尖往更深的地方滑去,赵启平在他嘴角轻轻咬了口,“——别动,我就想亲亲你。”

他摸了把赵启平的头发,拉着他的手臂拽进自己怀里,粗糙的手掌在臀肉上没好歹推挤了两把,声音性感得要命:“我就想操你。”

赵启平扭着身子躲他的手,本来就半勃的器官彻底站起来,两个人的阳具贴在一处挨挨蹭蹭,好些天没开荤的胡八一被蹭了这两下更控制不住,伸手去摸赵启平的下身,从勃起的阴茎一路滑到会阴,再到更后面一点的地方,穴口的皱褶收缩着,像特别想含住个什么一样。胡八一知道那里头有多么销魂,刚想稍稍用点力按一按,赵启平就喘得变了调。他跪起来躲开胡八一使坏的手,坚持着从他嘴唇一路亲到小腹,舌面在肚脐边缘打了个转,舌尖探进肚脐里轻轻挑了两下。胡八一的性器被撩得越发精神抖擞,鼓胀的龟头抵在赵启平下巴颏儿上,顶端已经冒出点前液,滑腻腻的,胡八一刚想再顶一下就滑开了,笔直硬挺的一根啪地拍在自己下腹上。

赵启平不知道什么时候摸了包酒精消毒棉片过来,又湿又冷地在他阴茎上一撸,激得胡八一一个寒战,没等他抗议就又落到赵启平暖热的口腔里去,喉咙吮着龟头舌面裹着柱身,咂出啧啧不绝的响声。胡八一伸手从褥子下头摸出片正方形的铝箔包装,摸黑撕开递给赵启平:“用嘴给我戴上?”

蒙古包里唯一的光源是天窗里那束星光,胡八一能看见赵启平身体的轮廓,却看不见赵启平的眼神——不用看也知道那双水盈盈的圆眼睛肯定瞪了自己一眼,三分凌厉三分俏皮三分笑意,还有一分是连赵启平也不自知的勾人,或者说,媚。他想这时候应该点上灯,大功率的卤素灯泡最好,把赵启平身上脸上每一处地方照个纤毫毕现,但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事呢。胡八一觉出那油腻腻滑溜溜的橡胶薄膜落到自己龟头上去,赵启平的嘴唇紧紧箍着柱身吸啜着,舌尖转着圈的把安全套直推到底,这种服务他只在毛片里看过,亲身体验的时候才知道那种心理上的爽法简直没法提。尤其是赵启平还怕没戴好似的,翻来覆去又吞吐了几次,然后整个人上来含着胡八一的舌尖亲吻,带着失真的化学草莓味,含糊抱怨着:“以后还叫人怎么吃草莓啊……”

“那就不吃草莓……吃你。”胡八一翻身把赵启平压在下头,就势探手去摸他后穴,毫不费力就进去了两根指头,滚烫的肠壁迫不及待地吮着碰触到的任何东西,不管是手指还是阴茎。胡八一弹了个心满意足的响舌,贴着赵启平的耳朵尖问:“这还叫就想亲亲我?……什么时候自己弄的?”

他手指熟门熟路地按到前列腺上,轻轻绕着那处不大的地方打转画圈儿,间或在中间重重按下去。赵启平受不住他这么玩,后穴里酸麻得要把人逼疯,两条腿紧紧缠到胡八一腰上去:“操你大爷……待会儿再说行不行……啊!”

胡八一沉腰冲撞进去,龟头贴着前列腺碾磨而过直顶到肠道深处,赵启平脊背泛起酥麻,啊地叫出声来,扭腰摆臀迎着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挞伐,像考拉抱住树干一样抱住胡八一不放,在他耳边毫不羞涩地呻吟。

“嗲赵……嗲赵!”黑暗里快感汹涌来袭,汹涌到胡八一觉得眼前一阵阵晕眩,世界分成碎片在指间流沙似的滑过去。他害怕此时此刻是场最美好不过的春梦,于是连连叫了几声,低头找到两片温暖的嘴唇吻住,腰杆起伏着操进那个又紧又热的销魂洞里。肠壁蠕动着包住粗大的阳具,龟头被嫩肉死死咬住,每次狠插到底都爽得头皮发炸,让他还想操得更深一些,操到从来没有人到过的地方,操到赵启平的心里去看看那里面现在是否被自己装满了。

赵启平被他一通狂插猛干操得浑身发软,肠壁像是着了火,硕大的性器牵扯着幼嫩的黏膜,摩擦出热辣辣的快感,掺杂的那点疼痛也成了最好的点缀,让快感层次更加分明。他搂着胡八一的脖子控制不住的啊啊啊叫着,叫到一半又主动献上自己的唇舌,吻得极尽缠绵,舌尖在胡八一嘴里翻搅几下再勾住他的舌头带回自己口中,津液从嘴角溢出来,下身交合处同样汁液四溅,在万籁俱寂的草原之夜里响亮得惊天动地。

胡八一被吸得欲仙欲死,腾出只手来抚弄赵启平夹在两个人小腹中间的性器,那话儿滴着前液,兴奋地小幅度跳动,他刚撸了一把,赵启平的后穴就更加敏感地收紧,让他只想狂风巨浪般狠狠戳弄,操出个无与伦比的高潮,看看这人真正失控了是什么样子。赵启平马上就要射了,阴茎在他手里硬得不能再硬,后穴缩得像要把紧紧含住的那根东西夹断,嘴里胡言乱语地呜咽着舒服死了不行了要射了你操死我吧,可胡八一觉得还不够——差得远呢。他快速冲刺着顶弄赵启平最要命的那点地方,龟头反复研磨挤压着前列腺,只十几下就让赵启平整个人绷着后背从床上挺起来射得浑身打抖。

他们做完第二次的时候赵启平已经浑身脱了力,软倒在炕上上气不接下气,哪儿也不想动,胡八一的手摸到他大腿根上粗枝大叶地捏,那儿的肌肉还在高潮后的余韵中微微震颤,被这几下捏的很舒服。赵启平懒懒睁开眼睛,被天窗里那一小方似乎要流进帐篷来的银河震撼的说不出话来,顺手拍了一巴掌胡八一:“快看!”两个人并肩枕着炕沿看了会儿银河,不停地发出“卧槽”的惊叹,星星在城市的光污染里早已隐踪匿迹,更别说这么气势磅礴的银河。赵启平翻了半个身滚到胡八一怀里:“胡先生,胡司令,请问你们摸金校尉编制满了吗?”

“缺个政委,哦,也缺个卫生员。”胡八一吻了一下他的额头,自然无比地给他揉着腰,“请问小赵医生想当政委还是卫生员?”

“政委可以和参谋长抢男人么?”

“不用抢——她抢不过你。”胡八一拿过赵启平的手来,放在自己的嘴唇上,“你的。”胸口上,“你的。”最后把那只修长好看的手拉到自己腿间,按在那根半软的东西上:“这也是你的,70年产权,够不够啊赵政委?”

“党指挥枪是这么解释的么……”赵政委笑着吻了胡司令,唯一的群众王胖子同学在千里之外的北京打了个喷嚏,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头上的领导从此又多了一个。

15、黑眼睛的不光是小羊羔

修车这事不难,长城哈弗在本地是常见的车,配件很好找,也不贵,就是这出师不利的兆头大大不妙。摸金校尉这个行当历史悠久,讲究极多,最根本的一条叫做鸡鸣灯灭不摸金,讲的是倒斗需在夜间进行,开棺前要在墓室东南角点根蜡烛,摸金过程中若是鸡鸣天亮或是蜡烛灭了,就必须按照原路返回。除此之外又有两不一取、三香三拜等诸多规矩,吉凶预兆自然也在其内,故而SHIRLEY杨心里有些担忧,生怕这次草原之行也像另外几次行动一样九死一生。尤其是这次一向吃得多干活也多的王胖子没来,赵启平话里话外真当他们是去给牧区巡诊的,也不知道会不会扯后腿。

胡八一和赵启平用等着后窗玻璃换好的功夫去巴彦淖尔的商业区转了转,市区是解放后新规划的,一律横平竖直,倒是不虞走失。赵启平想给同事朋友捎带点内蒙特产,牛肉干奶酪条之类的买了一大堆,胡八一顺手撕开袋牛肉干嚼上了,腮帮子鼓出来个包,咬肌的脉络一直牵到太阳穴附近去,边嚼边跟赵启平说:“你现在买干嘛啊,等咱们从草原出来再买多好。”

“我先挨个尝尝哪种好吃行不行?”赵启平也从袋子里摸了一块丢进嘴里,和胡八一像俩耗子似的对着磨牙。没等嘴里的牛肉干咽下去,赵启平就发现了路边环卫工人的推车上放着一摞压平了的纸箱子,最上面那个正是昨天他们被偷走那套德国OKM金属探测器的外包装。德语的单词特别长,很显眼,而且这是SHIRLEY杨在美国买了托运回来的,在巴彦淖尔不可能有第三套一模一样的设备,只可能是昨晚丢了的那套。他指给胡八一看,胡八一会意点点头,过去和环卫工人搭话。

“大叔,跟你老打听个事儿,这箱子你老在哪儿捡的?”胡八一很客气,先递了根烟,又给点上火,一脸淳朴憨厚。

“闹不机密(不知道)!”

胡八一不懂闹不机密是什么意思,但看对方推起车要走的样子也明白这是不愿意告诉自己,赶紧又赔上笑脸,把手里一包才开封的万宝路都塞过去:“这洋货我们想买,就是找不到个卖家,大叔告诉我们纸箱子在哪儿看见的,我们也有个大概方向,你老帮帮忙,帮帮忙。”

环卫工人接了烟冲他身后随便一指,趁胡八一扭头张望的当儿推着车走了。赵启平从马路对面穿过来,问他:“打听出什么来了?”

“什么也没打听出来,”胡八一苦笑,“不过,把外包装随便乱扔,不像是个识货的,大概不是特意针对我们。走,估计玻璃也该换好了。”

三人次日一早重新上路,走省道213往额济纳旗的方向去,路上越走草地越见稀疏,路况也差,怎么小心开也无法完全避开路面上的那些坑。胡八一脸上架了副雷朋的飞行员墨镜负责开车,三个人里以他状态最好,SHIRLEY杨被颠簸的脸色发白,赵启平稍微好一点儿,脑袋恹恹地靠在副驾的窗玻璃上,每次不小心碾过一个坑就和玻璃磕得咣当一声,那动静儿听得胡八一心惊胆战,生怕没到地方呢先把大夫磕成脑震荡。他小心翼翼躲过路中间一块拳头大的碎石,伸手去摸赵启平的脑门,一摸之下放心了一点,并不烫:“是不是都颠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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