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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他注意到了，雅各布已经消失了。

“杰克不愿意。”迪克没松手，只是乘了一勺汤，像是喂娃娃一样继续喂自家弟弟。顺应着迪克的话，雅各布也看了眼布鲁斯，然后撇开了眼睛。速度之快就好像看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嫌弃无比。

布鲁斯觉得有些受伤。

迪克却不在乎，和雅各布匆匆吃完饭之后，牵着手回房间了。只留下布鲁斯一个人坐在餐桌前，看着往日一步两个台阶的迪克，走一层停一层，等着小短腿慢慢的往上迈。等着两个人在一个台阶了，才再度前进。

迪克似乎很喜欢这个游戏，他低头看着雅各布的眉眼都是带着笑意的。

布鲁斯却忽然想起了当年的自己，那个时候他对着雅各布又是什么态度的呢？

已经……忘记了。

“布鲁斯主人，”阿福向来神出鬼没，“如果您不去尝试，永远无法挽回什么。”

“我只是有些感慨，”布鲁斯可是心理学大师，他又如何看不出迪克是在炫耀他和雅各布的关系，“杰克真的很喜欢迪克，虽然迪克在想我炫耀，但是他对杰克也是真心庇护的。”不然他也不会如此的被动。

蝙蝠侠相信人性的黑暗，相信很多事情经不起言语的挑拨，可是如果一开始就是完美无瑕的衔接呢？如果迪克真的喜欢雅各布，就好像雅各布喜欢迪克，他要如何挑衅这之间的感情。当年迪克和魔术师的感情，他不也失败了么。

让他感到举足不定的是，雅各布看着他的眼神太过陌生，就好像是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给你一份关注都是施舍，他又要如何去挑拨雅各布和迪克。并且更令他不安的是，他发觉他好像真的不知道雅各布喜欢什么。

曾经魔术师给他填取的官方资料上，一顿饭下来，显示的资料明显都是假的。而幼年雅各布的行为习惯，他也早就忘却。成年版的魔术师更不可能暴露他的习惯，而ST的少董事更是远离社交。

“我觉得我好失败啊。”他们在餐桌上吃了一顿晚饭，从头到尾雅各布就只看了他三眼，剩下的精力全部留给了迪克。甚至当迪克的注意力转移走的时候，都盯着迪克抓着汤匙的手一动不动，仿佛他并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