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白的喉咙不受控制地颤抖,因为呼不到新鲜的气愈发痛苦,其实吸阳这事,伺候的人本来毫无快感。阿白刚学会的时候,喉咙痛得几天不能吃硬食,可王爷享受着阿白的痛苦,阿白就努力去学,努力去试。等王爷爽极了,释放到阿白嘴里,阿白全咽下去,才认真回答道:“求爷狠狠惩罚阿白,阿白该罚。”
“阿白,你喜欢本王罚你哪张嘴?”
“爷觉得阿白哪个口伺候您舒服,阿白就喜欢哪个。”阿白一边舔干净柱身上的黏液,一边用舌尖安抚着王爷铃口答道。
“阿白太会说了,本王害怕。本王真想敲碎了你的牙,让你除了淫叫什么都说不出。”王爷一顿,捏住阿白的脸,带着戏谑的神情补充道:“本王听说没有牙的嘴儿吮吸起来特别舒服,阿白觉得怎么样?”其实这话几年前就说过一次,阿白第一次为王爷含棒,不太熟练,王爷问他话,他情急之下咬伤了王爷,王爷便罚他日夜口中含着玉势,并没真的伤他。不过这次王爷再次提起,却大有不平常的样子。
阿白并不躲闪,蹭了蹭王爷的手掌,答道:“阿白的一切都是爷给的,爷想要随时都可以拿去。”他轻轻张开嘴,一动不动,倒真等着王爷敲他的牙。
王爷盯着阿白望了许久,像是思考什么,末了说道:“罢了。”他挥了挥手让阿白站起。阿白刚一起身,王爷就瞧见他玉茎处的裹布有所松动,内心顿然明白他刚才的请罪为那般,不由得感到十分不悦,狠狠踢了阿白一脚。阿白被踢得滑开数步,一声不吭地爬起来,磕头跪在地上并不辩驳。王爷生此大气自然也有理由。阿白玉茎的束布是十三岁后,王爷规定绑上的。王爷的后院都是女眷,只有阿白是男子之身,多少要避讳。王爷曾说过,阿白是自己一人的,哪日若看他解开,那便是尝了女人滋味,嫌脏就不要了。其实阿白外出十日,倒不定会真做什么。王爷忘了解他禁锢,又要日日骑马奔波,根本不可能不碰到那里。王爷心里明白,却仍在气头上。若说那刚才只是房中调情,现在就真想好好惩治他一番。
“来人,叫后院的人都过来,本王要当面惩治这个淫奴。”王爷转过头,又踢了阿白一下,说道:“阿白,本王看来是对你太好,忘了规矩吧。”
王爷让人搬来一个三角长凳,命阿白趴在上面,将他的双脚则分别绑在两个凳脚上,又用细绳把他的玉茎与双丸系紧,再寻来玉势竹条,一一在桌上展开。末了,命他自己掰开双臀,阿白一言不发,乖乖照做,只见玉瓣轻启,露出半个蜜穴。
正值傍晚,姬妾们打扮一番姗姗来迟,见到房中这架势,顿时吓得不敢多言,垂首站在一边。
王爷见人到齐,说清了阿白的罪状,取下手腕上的珠子,扔给他,要他自己一颗颗塞进去。这珠子本是宫里赏下来的,上好的玛瑙制成,一颗颗玉珠浑圆,有鸽蛋大小,要全部吞下几乎是不可能的,连姬妾们也又好奇又害怕地望着。阿白自知有罪,顺从地将珠子含在口中,先用口润湿了一圈,再摸索着往嫩穴塞去。他不敢咬开串珠的绳结,只能两个对折一起往里硬塞,只见艳壶被手指强硬地撑开,露出里面的嫩肉,穴口紧紧咬着珠子,入口处的褶皱都被撑平了,看上去十分吃力。王爷不耐烦地呵斥了一声,阿白咬牙闭上眼,强迫自己放松,趁机一口气往里塞,玛瑙借着秘药一颗颗被揉进去,先进去的珠子滚动压迫着敏感的那点,刺激得前面的青茎都发紫了。阿白知道王爷脸色不好看,用力掐了掐勃起的尖端,痛得发抖自然又缩了下去。
“果然是淫奴,这都吃得下去。”王爷讥笑道,等阿白全部吞下,又从架上抽出的一根腰带,沾湿了打向阿白的秘沟。一边打还一边问:“说给大家听,你算什么东西?”
“阿白……阿白…是…爷…欲奴……”
“不对!”王爷扬起手,对准蜜穴又是一顿猛抽。
“不…阿白…是……爷…性皿…啊啊”
“不对!”王爷向着菊蕾重重甩去,每打一下,阿白就颤栗一分。
“爷…阿白……是…是…爷的……牝犬……唔”
“不对!”
回答了数个答案,王爷有说不来的不满,责罚得更加用力。阿白不知道再说什么,只能低声地唤着爷的名字。那湿了的布条打人十分钝痛,一击抽到股间,便红肿了起来,数十下过去,幽门口已经肿到一节指高,光是用衣带尖扫过,就足以痛得哆嗦。王爷没有绑住阿白的双手,阿白几乎要集中全部的注意,才能维持掰开后穴的姿势。手珠在体内随着鞭打晃荡,咕隆咕隆地摩擦着内襞,花茎就算被捆住,也湿哒哒地流着涎液。有的侍妾已不忍再看,有的更是鄙视嫉妒。其实王爷并没有对她们用过这些,在床上也是一副淡然有礼的样子,生气了,赶出府即是。唯独对阿白,王爷才是又疼又狠。
望着柔软的雪丘任由人淫虐,上面是交纵的红色伤痕,下面含着硕大的玉珠,王爷也不禁情欲高涨。他甩开衣带,走到阿白身后,一把抽出他体内的串珠,抬起腰就直直插进去。饶是阿白这么能忍的人,也一下子痛得绞紧了掌心。串珠拔出的瞬间嫩肉被带出,又一下子被王爷的肉根挤回去,炙热的利刃一捅到底,阿白感到自己的七窍都要被肏裂了。更可怕的是疼痛之外极致的酥麻,千万舒爽一齐涌向玉茎,堵在尿口出不去,如万蚁蚀心般难受。王爷不等阿白歇气,一面捏着玉瓣上的红痕,一面飞快地律动起来。阿白回过神来,知道王爷兴致来了,咬破了唇也没有缩紧身子,任由那快感与痛楚随着王爷一次次挺身肆虐,到最后竟活活晕了过去。
王爷望着昏迷的阿白,神色变幻,沉默地在他体内射出。他挥挥受散了姬妾,良久,终究解开了阿白分身的细绳,布也不再裹上;又命人收拾了个别院,找了几个年轻的婢女候着,让阿白醒后搬进去住。
第三章 (发烧play+车震,较温情)
阿白醒来以后,王爷不再单独召见阿白,同时停了秘药与裹布,阿白的日子变得尴尬起来。说他得宠,可王爷从没给过他名分,连当着众人面奸淫的事也做得出;说他失宠,王爷破天荒地派了丫鬟服侍他,还让总管带着他学习,俨然半个主子。总管揣不透王爷的意思,只能将他分到内院,管理王爷的杂事,几房姬妾却都不太买阿白的面子,阿白做得颇为艰难。
没过多久,就传来阿白病倒的消息。总管犹豫再三,还是向王爷禀明。王爷听后吃着茶,似乎半点反应都没有,半晌才对总管说道,阿白毕竟是自己心尖上的人,未来也打算让他接管府中内务。总之先请个大夫看看,总管也要多帮衬他。总管回去后,各种流言骤然停止。
当晚,王爷终是没有唤美姬,而是来到于阿白的院中。打发了两名惊吓的婢女,只见屋内阿白趴在床上,梦中气息急促,偶有咳喘。其实这姿势是王爷曾经调教阿白的。王爷为了能时刻亵玩阿白的蜜穴,便从小让他戴着玉势趴着歇息,时间久了,便是王爷事后忘了将阳具拔出,阿白也能整夜含着肉棒不滑落。
大概是喝了药,王爷走到身边,阿白也没醒来。望着阿白发鬓都被汗湿,王爷想起他在自己身下汗水淋漓的样子,数十日未曾使用阿白,王爷也有些欲火难耐,不禁伸手摸了摸阿白的脊背,虽然隔着亵衣,手下的肌肤依旧烫得可怕,灼灼地粘着布料,就像被水蒸过一样。王爷手一顿,心中突然冒出一丝怜惜。
察觉到背上的抚摸,阿白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抬起头一看,满目都是愕然,药也醒了九分。他大概从未想过王爷会来这里,又惊又喜又不安,下意识地说道:“爷,您…您怎么在这?这里污秽,您回去吧。”
王爷没有走开,反而挨着阿白坐下,摸着阿白问道:“大夫来过了吗?”
阿白挣扎着从床上撑起,本想给王爷请礼,被免后才答道:“大夫说只是伤寒,不碍事。阿白会尽力好起来,很快就能继续服侍爷了。”
王爷抓住阿白的手,仔细脉了脉,手却不拿开,顺着手腕往胸前抚去。阿白见王爷肆意揉捏起自己胸口的乳珠,微微一颤,轻轻说道:“爷,您……您要阿白伺候么?”
“……”王爷不作声地望着阿白,轻扭阿白的乳首,等待他继续说。
阿白红着脸说道:“阿白听说,生温病的人那处温度高,裹起来舒服。咳咳……爷若不嫌弃,可用阿白试试。”
其实王爷听到阿白的咳嗽声,本想今日作罢,可阿白这全心全意的样子,又说得极为诱人,不免心荡神迷。送上门的美食岂有不吃之理?王爷重重拧了下阿白的胸口,当是同意。
阿白便支起身子脱了衣服,先挺起胸乳供王爷摩挲,一面舔湿手指欲往身后扩张。王爷嫌这样太慢,阿白便又伏下身以口活伺候,仔仔细细舔弄王爷的头冠。他生了温热,果然如之前所说,口里比平日还热上数分,含着肉棒犹如进了溽热的乳酒;他病中气喘急促,喉咙不自然地吞咽抖动,惹得王爷舒服地长吁一口,将阿白拉起来,双手扣在头顶,抵住后庭往里挺进。阿白数十日没有承欢,又没顾得上润滑,幽穴口收缩,紧紧地闭拢在一起,任凭他怎么忍痛吐气打开身子,一下子也难以进去。见王爷有些失望,阿白连忙哀求道:“爷,求您弄伤阿白,阿白就是给您泄欲的,受得住。”
听到阿白这么说,王爷也不再顾忌,按住阿白的腰粗暴地顶开,一寸寸用力地肏进去。肉刃强硬地撬开穴口处的肌肉,一直插到最深处,紧紧黏住的内壁被生生撑开,不得不咬紧王爷的肉棒。
阿白的脸色青白,身子痛得发抖;高烧时肌肤敏感异常,他几乎能感到体内肉块的形状。那硬挺就像半块烧烫的热铁,将自己钉在王爷身下。可他又不禁想到,原以为王爷已经厌倦了自己的身体,如今还屈就来到自己房里,还愿意使用自己,便是再痛,也是幸运的。
王爷不知道阿白的心思,只感到他温病的身子确实是个宝地,阳具被全部吃下,嫩穴一口缝隙都没留下,铃口来回戳着柔软的肠壁,内壁毫无反抗的任由自己侵犯。最绝的是阿白体内的确又湿又热,灼热的甬道因为贪图片刻凉意,会自己缠上来蠕动,阳根又是极敏感的地方,王爷只感到浑身毫毛都舒服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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