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心情大好,一下子觉得肚子不疼了。丫丫不放心,给我灌了个热水袋,又怕烫着了,找来毛巾包了一层又一层。睡觉时想起什么的笑起来。我诧异的看着她:长发披散着,笑得邪气。“可惜了那盆野山菌,有的人眼睛一直盯着在喷火呢。”我气,转过身子睡觉,她贴过来,圈着我的腰,在我耳朵边喷气:“不气了啊,姐姐明天带你吃去。”
那天我一直睡得不安生,醒了好几次。一次醒过来是发现睡姿已变成我抱着她。一次醒来是手伸进丫丫衣服里放在她腰上睡。再次醒来时就发现手感不对:□□的柔滑,微微凸起的小点点。。。当我脑子琢磨出那应该是咪咪时,一下子从迷糊状态惊醒,手心迅速出汗。借着翻身的姿势抽回自己犯错的手,好久才平息自己睡过去,可再次醒来时,发现手又溜回她怀里去了,抽回,恨死自己。
早上起来,不敢看丫丫的眼睛,却惊讶的发现床单上的血渍,原来老朋友来看我了。
后来回到省城,我的手还是每夜趁我熟睡不醒时跑去跟丫丫的咪咪做亲密接触。我知道丫丫知道,因为有几次半梦半醒间感觉丫丫叹着气把我手很轻的拉回放到了她腰上。但是丫丫一直装着不知道,我也就装着不知道,
或许我的手只是跑过去跟她的咪咪聊聊而已。但是丫丫穿得很少或很紧身时,我还是会在脑子里很色的想起手放在那上面的感觉,然后自己心跳得不能自制。
丫丫越穿越少,一年,转眼就是一年了。其实那年的那个工程,我和蒋清杨并没有做完,没到尾期时,上面便来了命令,因为这边做得好,所以调蒋清杨去新疆负责一项新工程。而蒋清杨说这边做得好是因为跟我合作得好,所以爸爸眉开眼笑的让我跟蒋清杨一块去新疆。刚散会,蒋清杨便跟我咬耳朵:“小麦,又要一起旅行了哦。”
已经有人在向这边看过来,我没心没肺的笑,贴过去,在蒋清杨的耳边从牙缝里挤出两字:“猪头。”不理蒋清杨的目瞪口呆,扬长而去。
晚上两家一起吃饭,爸爸心情极好说:“老黄啊,我们家喜事近了,你家也加把劲,这两孩子好得一个人似的,倒不如一起把事办了。”丫丫他爸说这个主意好。丫丫慢条斯理的吃饭。
晚上回程下起倾盆大雨,我把车子开得很慢,放轻音乐,总感觉跟她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短,所以不敢开快车,怕车速带走时间。
很久的沉寂,丫丫问:“还有几天走啊?”
“三天。”
“小麦,你把车停下来。”
我惊奇的看了她一眼,靠边停车。
她转过身贴向我,眼睛里都是雾气:“抱抱我。”
这是丫丫第一次有这样亲热的要求,她一向是个很冷情的人,即使心里再怎么风起云涌,脸上看起来也只是云淡风轻。所以我傻傻的看着她贴近我,抱着我。隔着薄薄的衣裳,分不清那心跳声是她的还是我的,亦或只是窗外的雨刷声。车窗上倒映她的长发、细腰和我模糊不清的脸。车外的世界只是雨。
雨停了,丫丫放开我,在我额上亲了一下,轻轻的说:“我爱你。”
去新疆前的每个早晨,丫丫都会吻下我的额头说声:“我爱你。”
可惜只有三天。
走得仓促,都不曾有时间回去陪陪妈妈,妈妈在电话里埋怨我是个小没良心的。丫丫送我去机场,捏我脸,紧紧的拥抱说:“照顾好自己。”上了飞机,我的眼泪就流得稀里哗啦的,想去丫丫说的:“小麦,再也没有理由可以在一起了。”
蒋清杨递来面纸,讨厌这男人,用自己的。
下了飞机收到丫丫的短信:不爱那么多
只爱一点点
别人的爱情像海深
我的爱情浅
不爱那么多
我们住在开发区一酒店里。
开发区的夜景很美,那一盏盏的路灯排着队蜿蜒而上,仿佛要爬到天上去。我喜欢给自己冲杯咖啡开了窗让凉风吹着看灯。远处我们刚开始的工程在黑暗里诗意得象只静泊的船,开发区的夜一如那些爱着的心——温馨而宁静、宁静而致远。
丫丫在□□里发来消息:“还习惯啊?”
回:“一个人睡不着,想找个人一起。”
丫:“还是一个人睡吧,习惯了就好,睡觉那么不安生,别吓着人家。”
我窃笑,在键盘上打出个大问号:“??我怎么不安生了?”
丫:“......”
N个点,欲雨还休,我在这头狂笑。
助理向爸爸汇报说我一下班就回酒店,哪都不去,很乖。
他们不知道,我在房间有个约会,那个房间的灯下的那个女孩。
夜深了睡觉喊我一起,天明了会打我电话喊我起床。
会说:“小麦,被子盖盖好。”
会说:“小麦,再赖床,打你PP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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