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五弟带着玉笺来到门外,他本想不见两人,待自己思考清楚再作处置。不想,五弟竟然就在祖先们长居的祠堂门外,光天化日之下就对玉笺再行奸淫。那曾在玉笺院中萦绕的暗香也似有若无,随着玉笺隐忍的喘息和肉体拍打声,越发鲜明。此时一个被他按压下去许久的疑问,随着不可自制的情欲,慢慢蒸腾而起。
是否这随着玉笺而现的暗香,就是他、甚至五弟与严天麓抑制不住对玉笺的情欲和不顾伦理的根源?
强压下自己才破身没多久就蠢蠢欲动的下身,他看着玉笺挂在自己身上被五弟操得丢盔弃甲,又亲手为玉笺纾解,直到确认这暗香是玉笺体液的气息,他的浑身情欲早就是一触即发,急需回到玉笺那又甜又软的肉穴里发泄出来。然而齐云巽脑中却是清明的领悟了,不光是侵犯玉笺的三人无法抵御,就连玉笺自己,也抵御不了被男人们操干的欲望。
就像此刻,尽管玉笺满脸的震惊和难以置信,可晕红的双颊,全身颤抖着蒸腾热量的白皙肌肤,还有那明明被强迫张开任人操干的嫩穴却分明紧紧含着自己不放,巴望着再次被肉棒操弄肆虐。既然如此,齐云巽在心里笑了,我自当如你所愿。
两人都没有说话,专注地看着彼此契合之处动作,直到齐云巽整根贯入玉笺嫩穴之中,两粒弹丸都紧紧贴上了臀瓣,穴口被肉棒挤出的淫水也沾湿了齐云巽的肉根。齐云巽完全感受到浪穴的绵软柔嫩,惬意地吐了一口气,玉笺才像回过神般,喃喃问道:“二爷……为什么……”说着,他便感到齐云巽的阳物在自己体内弹动了一下,不由得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齐云巽仍是一脸严肃,好像他此时正襟危坐,而不是衣衫半解,而那初出茅庐的肉棒也不是正被玉笺夹得阵阵勃动,蓄势待发似的:“玉笺可是感觉好些了?你里面可有伤处?是否我顶痛了你?”
玉笺顾不得想齐云巽为何如此答非所问,更兼理直气壮,好像他不是在奸淫自己,而只是在完成兄长交付的责任。他趁着体内阳物尚未正式开动,闭眼整理片刻,又道:“齐二爷,这是在齐家先祖面前,院外还有诸多兄弟等你出去。你怎能……如此?”
齐云巽好整以暇,腰部使力在玉笺塞得满满的嫩穴里轻轻撞了一下,登时感到穴肉一阵连绵的绞动取悦着自己。而玉笺也咬紧了下唇,却依然倔强的盯着自己。平时难得展露笑意的齐云巽轻轻提了下嘴角,道:“如果玉笺是担心被别的兄弟看见,那大可不必。这祠堂是我齐家最是关键之处,隔音也上佳,他们一时半会儿发现不了里面的动静。还是说……玉笺更想让外面的某人进来满足你么?”
一边说着,齐云巽便慢慢抽动下身,开始正式品尝玉笺淫浪的穴肉。而玉笺忙用手臂稳住自己不被肉棒撞得失去平衡倒下,被直接厮磨的部分却随着阳物的来回刮擦荡漾出一阵阵远比方才被手指操干更加敏锐强烈的快意,传遍玉笺全身。迟钝了片刻才反应出齐云巽话中的含义,却没听出那之中的暗暗不悦,玉笺连忙摇头否认:“没有的事!我从来不想被……被这般……”
齐云巽上身前倾,更加贴近玉笺的身体,虽然勉强算上身齐整,两人却都感到彼此的体温靠近。齐云巽低沉而不紧不慢的声音就在玉笺胸膛上方响起:“是吗?可是玉笺被操弄这里的时候,分明快意得很啊?”说着,龟头狠狠撞在穴中最敏感的一点上。玉笺被干得浪叫一声,半截又强自压抑住,忍得满面绯红,隐隐又有泪光。
齐云巽拉开玉笺衣襟,直接爱抚上满是情欲痕迹的胸膛,又在肿胀未消的乳珠上流连许久,似是犹豫要不要像昨晚一般凑上去啃咬。可他又舍不得玉笺羞愤忍耐却被自己操干得淫浪不堪的诱人神情。玉笺感到齐云巽烫人的视线一直凝聚在自己脸上,却不敢对视回去,便扭脸到一边不看上方,可体内齐云巽的轮廓是那么陌生又似曾相识,在他脑海中鲜明的勾勒出来,企图分散他强自忍耐不出声的意识。
而他视线前方,是跪在蒲团上,却向这边看得入迷的齐云山。齐云山看得眼热,此时和他视线相对,看他忍得难受,突然灵机一动,向二哥申请道:“二哥,我看玉笺忍不住要浪叫,不如让我来帮忙堵住吧。”
玉笺瞪大眼,知道齐云山早就忍不住想加入,连忙摇头,又求齐云巽:“二爷,决、决不可以在此做那淫乱之事。”齐云巽在玉笺体内操了两下算是安抚,连看也不看齐云山道:“齐云山,你的禁闭还没结束,就给我乖乖在祖先面前跪着!”齐云山只得眼睁睁看着二哥一人享用玉笺,知道这就是二哥对自己不敬祖先的惩罚了,偷偷叹了一口气跪好,却还是直勾勾地盯着两人交欢之处,恨不得亲身塞进玉笺那会吸会含的小嘴。
玉笺意识到自己不光被齐云巽当着齐家祖先之灵奸淫,竟然还被五弟视奸,简直浑身都要羞耻地发烫了起来。他此时也不知道自己是因为被操干的快感,还是被视奸的羞耻,更觉得被齐家列祖列宗,包括齐云奕的父母在身边围观着自己被他们的后人、当代家主肆意操弄,想要辩解却又几乎克制不住被操弄地想要浪叫的快感。尽管不看两人交接之处,也能感到齐云巽稳定有力的操干阵阵加速,和在自己身上的摩挲,以及越来越响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玉笺难耐地闭上眼,咬紧牙关,浑身收紧,唯有浪穴一次次试图收紧却又一次次被齐云巽鞭笞开。
就在玉笺觉得自己再也忍耐不住要发出淫声之时,齐云巽的唇忽然覆了上来。炙热的吐息触及玉笺的唇瓣,齐云巽温柔地道:“别忍着,只要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说完,齐云巽的唇舌紧紧封住了玉笺的,让他将所有压抑而不敢发的浪叫和欲求宣泄在交缠的唇舌之间。玉笺恍惚间仿佛得救一般吸吮着齐云巽,彼此吞下对方的口液,浑身也本能般缠紧了身上的男人,直到舌根都发麻了才放开。玉笺恍然发现,自己的双臂不知道何时搂紧了齐云巽的肩颈,就连腿也紧紧缠上了齐云巽的腰,整个人只以臀下的蒲团,以及两人相连的性器支撑,竟是全然依附于齐云巽,全然放开来任他驰骋操弄。
齐云巽终于得到玉笺主动顺从,内心也满是欢悦满足,一边纵容自己挺身折磨那饥渴的浪穴,一边与玉笺胸贴着胸,唇贴着唇,两人间一丝空隙也没有,尽情温存着。然而这位置毕竟不方便使力,他轻轻吻了一下玉笺,便抽身将他翻过来,又怕他在地上着凉,又扯了个蒲团过来,让玉笺趴跪在上。玉笺乖乖任齐云巽摆布,才刚摆出个跪姿将雪臀翘起,齐云巽便挺着湿漉漉滚烫的肉棒从后方一举插入,玉笺被撞得向前,一只手忙握住供桌的一支桌脚,另一只手撑住下方的蒲团,待齐云巽整个人从背后覆盖上来,又深又快地狠狠操干起来。
这般姿势操得太深,没几下,玉笺便忍耐不住又想浪叫,只得自己拿手指塞在嘴里不让出声。齐云巽怕玉笺咬伤自己,又凑上去扭过玉笺的头深深亲吻,玉笺上下都被齐云巽占有着,浪穴更是欢喜得不成样子痴缠着肉棒。也不知过了多久,齐云巽专心操着穴中一处极敏感的部位,玉笺浑身颤抖,那在身下晃动的玉茎无需抚慰,自己就发射了出来,射在蒲团及祠堂的青砖地面上。玉笺再支撑不住,上半身一坠无力地伏下来,只剩翘臀还高耸着被撞得一弹一弹,穴心连绵不断地绞动服侍着持续抽插的阳物。
齐云巽也被玉笺高潮时的浪穴吸得呼吸不畅,轻喘着问玉笺:“玉笺,方才你可满足么?”玉笺埋在自己臂弯和蒲团之间,并不回应。早就看得眼热的齐云山却在一旁酸道:“二哥你是不知道。玉笺惯会翻脸不认人的。明明昨晚才被你操得一直浪叫,腰都直不起来了,白天倒装没发生过。说不定等会儿他吃饱了,又翻脸不认了。”
玉笺明明已经被操得浑身无力,齐云山的话却如晴天霹雳炸响在他耳里。他强撑着要起身,腰臀却被齐云巽掌着不能动弹,那根火热的肉棒仍在用力操弄湿软的浪穴。齐云巽俯身拥住他的背,坚定而毋容置疑地道:“无妨,就算你不承认也好,就算……一个人无法满足你也好,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满足你的。这——也是我对大哥的承诺。”而后他便一心一意地耕耘,再无言语,不知过了多久,才在玉笺体内一边抽插一边完全释放出来。而玉笺,也用浪穴全部承接下了齐云巽的精液灌溉,正如接受了他的承诺般。
齐家人在院外等了许久,这一等就是大半日,都不见进去的齐云山和玉笺有任何动静。齐云乔忍不住想闯进去,又被三哥拉住不让他造次。众人耐心等待,终于院门有了动静,却是齐云山满脸不愉地走了出来。苏汶忙上前拉住他,问他怎么样,怎么玉笺没跟着一起出来。齐云山说:“二哥固执不肯出来,还不许我们在外面继续等着。他说我禁闭未完,擅自出来也是犯错,罚我在祠堂跪了半日,又叫我回去继续关禁闭。玉笺……”他回头看了眼虚掩的院门,“玉笺还在劝二哥,我看二哥大概有些松动了,就是不知什么时候才肯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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