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云山忙就着二哥才射进去的精华,将自己那忍耐多时的阳具一口气插了进去,抚慰玉笺还没饱食的浪穴。玉笺嘤咛一声,被齐云山野蛮地动作顶的全身向前。严天麓也顾不得在一旁呆住的齐云巽,也上前托起玉笺上身,让玉笺专心为自己口交。
齐云山这一夜早就忍了许久,这一下终于得以操穴,顿时酣畅淋漓一鼓作气,竟没多久,便在玉笺深处释放出来。他有些懊恼,平日里也没这么快的,今天当着二哥的面却当了快枪手,好失脸面,便想重振旗鼓再上。严天麓却也等了许久了,抽出肉棒轻轻拍打下玉笺的脸,算是答谢他的一番招待,便挪到玉笺身下,抵着已经被齐家两兄弟灌满白糊糊精液的浪穴,不紧不慢地干了进去。
玉笺被连环操弄,早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也分不清自己身上身下是谁,只知道上下两口无时无刻都被男人占据着,一个发泄了抽出去,另一个紧接着又进来。仿佛天地万物俱已不存在般,只有在男人们怀中的自己和没有尽头的快感。
严天麓却一边操干着玉笺熟透的浪穴,一边另插了一根手指进去,齐云巽看得惊呆了,齐云山却兴致勃勃地凑上去一边帮手扩张一边问,又来上次那种?严天麓却伸手招了齐云巽过来,齐云山只得努了嘴让开位置给二哥。齐云巽见本是毫无空隙紧紧包裹阳具的穴口竟又被手指弄开一道缝,又见五弟兴奋的样子,不禁有些难以置信地用目光询问严天麓。严天麓点一点头,又将那缝隙撑开了些,自己的阳具还在穴中不断抽动着,像是邀请齐云巽来一同享用。齐云巽像经受不住诱惑似的,上前扶住自己的肉棒,龟头对准那缝隙,缓缓陷了进去。穴口顺着这压力张大到不可思议的程度,竟真的将那贲张饱满的龟头也吞了进去。
玉笺被惊得连呼吸都停了,少顷才缓缓地深呼吸,大气也不敢动一下。待齐云巽终于将整根阳物都埋入玉笺体内,两人联手将玉笺架在怀中,轻轻抽动试探着等玉笺又开始淫浪地喘息,才开始你一下我一下地操起玉笺。玉笺被他们操干的浪声不断,齐云山在一旁看得眼热,也顾不得考虑其他,上前将自己再次勃发的阳物插进了玉笺嘴里。
玉笺先是乖顺地含住舔弄了两下口中的阳物,突然好像发现了什么,扭头挣扎起来。齐云山却怕他逃脱了似的,按住他的头不让吐出,挺腰在他口中操干起来。前后两个男人则从一进一出变成了同进同出,两根肉棒牢牢将玉笺钉住,浑身只有腰身还能不断扭动挣扎,给肆意享用自己身体的男人们带来更多快感。
许是这整夜折腾的太过,又或者齐云山按住后脑的手活动下,玉笺眼前的衣带终于松了,玉笺在一片泪光中朦朦胧胧睁开眼,却是齐云山的阳根和下身满满占据自己视野,他努力向两旁望去,看见自己前方是严天麓微闭着眼,一脸享受的样子。那自己身后不断抽插的这人又是谁?玉笺努力想让自己变得清醒些,向后看去。突然灯火噼啪一声,燃烧了整夜的烛火终于燃尽。整个房间陷入一片漆黑。玉笺想要挣脱问清那人是谁,却被牢牢堵住嘴除了呻吟什么声音也发不出。他只觉得身后那人温厚的双手牢牢掌住自己的腰,火热的阳物一下又一下地顶弄操干,那人舒爽到极致的喘息就在他耳畔一直响着,久久不息。像是被催眠般,玉笺放弃了最后的疑问,被男人们一起卷入了欲潮的更深处。
次日,玉笺还没有从满身的欢好痕迹和昨夜记忆中那神秘第三人的冲击中回过神来。突然传出一个震动整个齐家的消息。齐家的顶梁柱,兄弟们心目中的大家长二哥齐云巽,突然给自己关了禁闭。传言说,齐云巽一早就吩咐下人,所有庶务都去请教三爷,自己则到祠堂跪在祖宗牌位面前,并且封闭了祠堂内两进院门,不许人进去打扰。
此举虽然不至于令齐府上下大乱,但也是人心惶惶。齐云涵虽然临时接掌家权,却也不明所以。想要弄清楚发生什么事也好,劝齐云巽也好。总之到这一日稍晚,除大事外难得聚齐的齐家人,除了尚在西北的大哥齐云奕,都来到了祠堂前院。就连玉笺,尽管浑身还疲惫得使不上力气,也被苏汶急忙拖了过来。
几兄弟对二哥都很是了解,知道二哥素来最是稳重,天塌下来也不会眨眼,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自己惩罚自己跪祖宗?小六云乔最是性急,上去闯门,反倒被一道内劲打了回来。四哥齐云岫不会武功,在门口引经据典、苦口婆心地劝了半天,里面毫无动静。也就齐云山知道点端倪,当着家人们却不敢开口。苏汶在一旁偷偷拉着明月暖和玉笺八卦。严天麓坐在一旁倒是毫无担心的样子,时而安抚安抚云乔不要着急,时而嘴角挂着一抹笑视线扫过众人,在玉笺身上轻轻停了一下,玉笺便好像被针扎了一下换了个坐姿。严天麓的笑意便更深了几分。
齐云山本就坐立难安,张口想说什么又没开口,见严天麓正看着玉笺等人的方向偷笑,忽然灵机一动。先是突然站起,好像自言自语道:“二哥最重长幼之分,我们怎样说他不听,大哥又不在。但玉笺——玉公子说他一定不会不听的。玉公子,你快跟我去劝劝二哥!”说着,一把拉起一脸愕然的玉笺便向院门里冲去。果然,这次院门一推便开,再无阻拦。
众人面面相觑。云乔突然道:“五哥平时不是最笨的,这次怎么一下子这么机灵了。”齐云岫摇着扇子道:“五弟这段时间闭门思过,果然大有长进。”说完和三哥齐云涵点点头,相视一笑。苏汶却担心齐云山这么闯进去,会不会又像上次被二哥揍一顿。一家人便在外静观其效。
玉笺方才正是心神动荡之时,方才坐着听苏汶口不停地猜来猜去,十句话只听进去了不到一两句。好在明月暖还在认真地和苏汶讨论,他才不至于被发现走神。玉笺自是明白,十有八九,齐云巽自罚禁闭,是因为昨夜的事。
昨夜……玉笺虽然再次被……却并没有怪罪齐云巽。虽然他答应了云奕会照顾好自己,但是毕竟管着整个齐府还有府外的事务,百密一疏也是很自然。不想他竟然会自责如此,因为自己被趁虚而入就在祖宗面前谢罪。玉笺心头不禁浮现出千丝万缕的复杂心绪,有感激,也有安慰,甚至有几分对齐云巽的愧疚。此时那第三个人到底是谁的疑问,早被他抛到了脑后。
齐云山把玉笺拉进内院门,整个祠堂除了长明灯火微微闪现,竟是一片寂静。关上院门,两人反倒放满了脚步,慢慢向祠堂走去。玉笺想着等会儿见到齐云巽,定要告诉他无须自责……竟没自觉一直被齐云山紧紧拉着手。
两人走到祠堂门前,齐云山伸手去推门。他本是天生力大,这一下竟然没将门推开,再一使劲,一股内劲便顺着门反弹回来。两人这才明白,齐云巽竟然也不打算见他们。
齐云山急了,拍着门道:“二哥,你不见我也就算了,你连玉笺都不见吗?”玉笺也压下心头复杂情绪,上前说:“二爷,请开门让我进去说说话。”
“不必了。”齐云巽冷冰冰的声音从门内传来。“我还要在祖宗面前谢罪。五弟,你的禁令还没解除,给我回到你的院子里。玉……公子,也请回吧。”
玉笺一手扶着禁闭的门扉,低声道:“二爷,若是因为我的事情。请你千万不要自责……只怪我自己学艺不精,无法自保……”
“不——”齐云巽的声音越发冷冽,“与你无关。这是我自己的问题。我意已决,先祖为证。请回吧。这几日……请多保重。”
玉笺难掩失望,正要回身。齐云山忽然伸手捉来,这并非精神涣散无法自控之时,玉笺虽然意外,却毫不迟疑地反身闪开。齐云山竟毫不留手连连攻击,玉笺原是擅长暗器轻功一路,如今已早不随身带那淬毒之物——就算带了,又怎能对家人出手——加上他昨夜本是被折腾得腰酸腿软,挪移不免迟缓,不多时便落了下风,一不小心便被齐云山擒住。
玉笺虽知齐云山一贯行事不合常理,却也想不通他不去劝自家二哥,也不折返,反倒擒下自己是何道理。但又怕太激烈的打斗声引来其他家人,到时候齐云山若是说漏什么便无法收拾。当下被齐云山束缚在怀中不能动弹,只得压低声斥道:“五爷!你这是做什么?”
齐云山一把搂住玉笺,按住脉门不让他使力逃脱,朝门里低声道:“二哥,我知道你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但你要是不出来,我就在这里把昨晚的事再做一遍。”
玉笺大惊,想阻止齐云山继续说下去却被按住不得动弹。房门震动了一下,齐云巽呵斥道:“胡闹,当着列祖列宗,你又在发什么疯,还不快住手!”
齐云山略带嘲讽地道:“二哥既然决心不管我们,跪在祖先们面前不出来。那也不必理会我。反正先人在天有灵也知道我的事,我自没有什么好避忌的。”说着,一手依旧捏住玉笺脉门,另一只手却是伸进玉笺衣襟抚摸起来。
光天化日之下,一门之隔是一家之主和齐家的列祖列宗,齐云奕的弟弟,院门之外,是正听着院中动静的整个齐家人,玉笺即便被齐云山暗地奸淫过好几次,却也从未想过他竟有这样大的胆子。当他只是不知怎么突发奇想,想诈齐云巽出来,不免有些又气又好笑,力气一松,也没有方才挣扎得那么厉害。齐云巽估计也是这般想,只冷笑了一声便没了动静。
齐云山却是当真开始抚摸起玉笺细腻柔韧的肌肤来,玉笺身上还有许多痕迹,被他粗糙的指尖一按便又酥又麻起来,玉笺一咬牙,又想他尽快停手,便对着门里道:“二爷,你不是答应了你大哥要照顾我,还不快出来,不然五爷就……”齐云巽冷哼一声,道:“齐云山,你胆子大了?别以为这样就可以让我出来,还不快滚。”
齐云山也不答了,只专心引燃玉笺身上本就还未完全消尽的情欲。玉笺本是犹豫要不要稍微配合他以诱齐云巽出来,不想被粗指捏住还有些肿痛的乳尖轻轻一拧,登时一个轻颤,同时死死压抑住差点发出的呻吟。齐云山搂着玉笺,将他压在紧闭的门上,下身一顶,已经硬挺的阳根已经隔着衣物顶在玉笺臀缝上。
齐云山忽对玉笺传音入密道:“昨夜,你一直被……占着。我还没吃饱,就让我再吃一次吧。”玉笺这才惊觉,齐云山竟是认真的要在此处行那荒淫之事!但为时已晚,他被齐云山控住无法使出内力,偏偏方才心理松懈,身体在一番挑逗之下也敏感地作出反应。齐云山一只手已经向下包裹住他的玉茎轻轻揉搓起来。
玉笺整个人被夹在门和齐云山之间,往前便等同自己主动在齐云山掌中摩擦,往后又正好迎着齐云山的阳物,当真进退两难。无奈之下只得再度求门中的齐云巽:“二爷……快开门……”不想齐云巽竟没有回应。玉笺咬牙忍了片刻,趁齐云山略有放松挺肘向后一击,却被齐云山一拉一拧,顿时胳膊一阵剧痛无法再使力。
知道玉笺一时无力反抗,齐云山一手掌握住玉笺那已经被爱抚挺立的玉茎继续逗弄,另一手却撩开玉笺衣物下摆,潜入后方去摸索那又深又紧的嫩穴。玉笺一边是剧痛一边是前方的快感,正咬住下唇忍耐,不想就被齐云山分开臀缝直接按在被享用了整夜此时尚未消肿的穴口上,顿时浑身一个瑟缩,难耐地求道:“不要……”
齐云山向来行事麻利,伸进一个指头摸索了下,发现那嫩穴虽被折磨得肿着,却是十分绵软,内中竟还湿润着。他一想便知道玉笺还没顾得上清理干净,当下用身体将玉笺抵住,一手松开自己裤头,一手撩起玉笺衣衫接应,这便将还未餍足正待再战的阳物对准了穴口,轻轻一顶便分开两瓣臀肉操了进去。
玉笺闷哼一声,整个人被抵在门上。只觉现在发生的事,远比这些天的经历还要荒谬万分。此时若再要呼救,岂不是正好让齐云巽看到自己被操干的样子,更别说要是惊动了门外的一大家子人,那自己这些天发生的事自然再也瞒不住。只得双手撑住门上的框花,强自忍耐声音,偏偏齐云山那粗鲁的肉棒丝毫不体谅玉笺的苦心,还在一味深入。不知是因体位的关系还是齐云山想仔细品尝着没吃够的嫩穴,坚硬的龟头缓慢地寸寸划过肿胀酥麻的穴肉,每一寸入侵对玉笺来说都分外漫长,难以忍耐。此时两人都是站立着抵在门上,齐云山又高大,不免想要尽根深入有些不便,索性他伸手托住玉笺腰臀,轻轻一提,便将玉笺整个人抬起来一些,竟像向后坐在他小腹上,两人便以这一根青筋环绕的壮硕阳根连接在一起。玉笺只觉身体离地,只剩脚尖还点地勉强支撑,整个人重心不稳,向后却更深地吞进齐云山。
玉笺唔咽一声,忙自己把嘴捂住,另一只手已死死扣住门上的框花。偏偏齐云山也凑上来亲昵地亲吻他的后颈,此时终于整根深深锲在玉笺那蚀骨销魂的浪穴里,齐云山惬意得很。他再度传音入密道:“玉笺,你里面都被操肿了。但是好软,好舒服……”玉笺羞得摇头,却自觉那被干得过头了的穴肉确实软软地含着入侵的阳具,却又裹得不留缝隙,分外契合。
齐云山在那绵软的穴肉中享受了片刻,便托住玉笺雪臀,略略抽出,要开始动作。玉笺随着他退出的动作整个人都颤抖起来,万一被门内的齐云巽发现,他会怎样看待自己?此时与往常不同,他是完全清醒着,还在齐家祠堂门外被齐云山压着淫弄。齐云山却不管这些,退出一半便松手让玉笺向后坠去,正好主动将肉棒吞得更深。玉笺本不想让他得逞,偏偏脚尖使不上力气,手指扣得再紧也借不上力。无奈下,他只得伸手向后想抵住齐云山不再深入,才刚刚撑上齐云山坚硬的腹肌,还未使力便被齐云山一把抓住,引到那根正半杵在嫩穴中的肉棒上。
那阳物热得烫手,才被迫紧紧握住,阳物上阵阵勃动便震得玉笺呼吸一滞。齐云山一手掌着玉笺去摸自己肉棒根部,另一只手便再次去前方逗弄玉笺胸前的红珠。玉笺全身只剩足尖及那不断滑向深处的支点,再没处着力,齐云山另一只在胸前不断动作的手,更是让他分心不敢发出丝毫声音。一个支撑不住,向后一坠,嫩穴便吞进了一大口,堪堪落在两人交叠握在阳根的手上。
齐云山便拉他去摸自己穴口,玉笺自己的指尖被带着滑过两人交接之处,明明是自己身上的一部分,此时却分外陌生。也是如此,玉笺才更加鲜明地感到自己居然真的吞下这庞然巨物,而那不听话的穴肉分明还在一张一吸地吮着肉棒,像是不够还想吞进更多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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