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行。”
“啊?这个呢?”
“你等着,我找就行。”
手上全是泥,脸上也抹了好些,两个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何鸣查看半晌,终于找到些能捏玩的泥土,用小铲铲了一大片,找了一条小溪,沿着水开始劳作。
许一霖在一旁认真看着,看着泥土在何鸣的手里一点一点的有了人的样子。
“哇,好厉害!你捏的是谁呀!”
何鸣怔怔地看着手里的泥人,突然咧嘴一笑,“当然是你这个小滑头了。”
“唔。好像比我胖一点。不过挺好看的。那能送给我吗?”许一霖眼睛带着笑,嘴唇抿着微微向上,开口问他,“我也会做一个送给你的!”
“好呀。”
何鸣看了一眼他手里的泥人,大歪脸,小短腿。许一霖感受到他的目光,看了看何鸣手里那个已经完工的小人,再看看自己手里的泥巴,一阵委屈。
“我不知道原来这么难…我还是不要了,这两个怎么能换呢…”
“这是你做的第一个对不对?所以这是最珍贵的,用我的十个来换都不为过。”
“真的?”
“真的。”
尽管他这么说,许一霖还是想尽量捏的好看一些,只是怎么弄都差不太多,只好作罢。
捏玩这一个,许一霖又弄了些泥土,这回依旧很难分辨是谁,不过从这个坑坑洼洼看起来像是长了胡子的脸看,何鸣姑且猜这是许老爷。
第三个好看了一点,是个女孩子。那一定是夏禾了。
何鸣看了看并排着风干的人偶,催促许一霖,“还玩不玩别的啦?”
“等,等一下。”
许一霖急急忙忙,又做了一个,摆在夏禾边上。
何鸣想不出来是谁,装作随意地开口问,“这个是谁?”
“啊,你都没看出来啊,是榭棠…”
把自己未来的老婆和老婆从前的情人摆在一起,也是心大。
风筝并没有放起来。本来就是临时决定,只能赌一赌,可惜天公不作美,风向变来变去,风筝在天上旋了几个圈,就掉了下来。
何鸣尝试了好一番,最终也是同样的效果。许一霖也意识到风筝不是每天都能放的,心里有一些闷闷不乐,不过随即又开心地笑起来,“没关系,我们去骑马吧。”
许一霖装作胆大地自个儿上了马,何鸣小心翼翼地在前面牵着,也只是慢慢地走。许一霖也意识到自己想策马奔腾太有难度,于是央求何鸣带着他,在青葱的草地上共乘着一匹马,飞快地奔跑起来。
愉快的时间总是过得太快。何鸣祈求太阳在落得慢一些,然而夕阳终于无情地开始靠近西山。
折腾了大半天,许一霖有些没精神,不过一想着还有一件重要的“大事”,又来了劲头,撺掇着何鸣回城去。
回到城里已经是黄昏。两个人饿的饥肠辘辘。何鸣由着许一霖拽着,跟着他去了县里最大的酒楼要了个小隔间。许一霖照着菜单看了半天,点了印象中些平常在家里常吃的菜,然后装模作样地大喊一声,“小二,来两坛烧刀子!”
“诶诶,小二哥你先上菜,酒再等会儿。”何鸣赶紧截住话。开玩笑,没喝过酒就敢点这么烈的。
许一霖闻言不解地看着他,何鸣只好哄着说,“烧刀子很不好喝的,咱们换一种吧。”
“哦,那就所有的酒一样来一坛,我都尝尝。”
这回小二哥也大概明白了点什么,因此没听他的吩咐,直接看向何鸣,等他发话。
“喝酒是有讲究的,一次只能喝一种,混在一起喝会很不舒服,上吐下泻的。”
“你骗人!我有一次看见街头有个洋人把各种酒兑在一起,颜色可好看啦!就是管家不让我喝。”
“额…那是洋酒,和咱们的酒不一样的。”
何鸣好说歹说,终于劝服了许一霖,换了一种柔和些的米酒。
何鸣饿得前胸贴后背,闷声扒了一大碗饭,许一霖慢条斯理地吃着东西,也没说话,一时间静谧起来。
小二端着一壶酒和两个酒盅,放在了桌上,又告退下去。许一霖眨巴眼睛,看了看酒壶,觉得和茶壶也没什么区别,伸手就拿过去,倒了满满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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