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敖朝烟楼慵懒的笑了笑道:“烟楼。陪我去喝点儿酒。你要知道。现在的我处于濒死状态。若是你不答应。我就把你一起拖下去见阎罗王。”
烟楼虽有些无奈。这么暗了。去哪里喝酒。但是听到漆敖说的那句话。烟楼也不得不答应下來。毕竟漆敖是他的宫主。而且若是不答应他。他肯定不会留给自己一副完好的身体。
两人坐上马车后。漆敖对马夫说了地点。马车便扬长而去。在一竹屋前停了下來。
漆敖跳下车。让马夫驾车回魍魉宫。明儿一早再來接他们后。就走进了竹屋里。搞了半天双手提着两罐上好的女儿红走了出來。把女儿红放在桌上后笑道:“这可是我藏酒的秘密基地。几次想让凤炎也去一下的。但都沒找到适合的时间。”
语毕。漆敖把女儿红的盖子打开后。就听“咕噜噜”的声音。漆敖捧起女儿红就往嘴里倒。喝到三分之二时。猛地放下女儿红。双臂放在桌上。脑袋埋在双臂中。嗤笑道:“本宫就算冠有天下无双这个称号又有何用。不也保护不了他。”
烟楼走下來。喝了几口女儿红。不像漆敖那么豪迈。而是斯斯文文的。他擦了擦嘴道:“宫主。你可想过。倘若你不小心死掉了话。魑魅教主是会有怎样的反应。”
听到这话。漆敖抬起头。又被一大罐子的女儿红一干而尽后。满意的擦了擦嘴。狭长的黑眸微微眯着。显得更加狭长。静静地看着烟楼。烟楼冷不防的背脊骨一凉淡笑道:“我不是咒你死。”
漆敖轻笑了一声道:“倘若我死了。凤炎真能从悲伤中走出。我会毫不犹豫的去死。怕的就是。我死后。那个笨蛋会自尽來陪我。”
“那你还准备瞒他多久。从一个旁观者的眼光來看。你们的爱还真是悲惨。互相瞒着彼此做一些伤害自己。却是为了对方好的事情。你们就真的不怕生死无话。”
漆敖慵懒的笑了笑。双手插进黑发里。感觉缝隙里充满了水一般。他焦躁的揉了揉自己的黑发。冷笑道:“是啊。生死无话。可是若不这样做。那么迟早有一天我们会阴阳两隔。我宁愿用尽一切把阴阳两隔变成生死无话。也不愿意与他在地府携手相伴。”
烟楼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是看着自家主子。不停地灌着自己女儿红。这次并沒有喝的那么猴急。反而是慢慢的。像是在认真地品一样。不过眼神的恍惚。充分说明了他在想事情。
突然。一个属下跑了过來。气喘吁吁的哈着气。漆敖睨着他。嘴角勾起冷冷的笑容。只见那个属下回过气后。惊慌失措道:“禀报宫主。大事不好了。不知为何。封云贺知道了你给凤炎纸条的事情。正准备向你问个清楚。”
漆敖一拳头猛地砸向那酒罐。那酒罐先还完好无损。后來就慢慢裂开一条条长痕。最后只听“砰”的一声。那罐子就破碎了。声音在安静的竹林里极其响亮。
漆敖摇摇头。苦笑道:“看來果真是沒办法了。我也只好用那招或许才能瓦解他的怀疑。”
129.跳下去
烟楼有些不解的看着漆敖。漆敖倒是突然无所谓的笑了笑道:“恨就恨吧。明日清晨。务必在刚过卯时时。把凤炎给我逮到相思崖上。这次我不会怪你。不论你是把他打晕还是强奸他一顿。只要能把他带到那里就行。”
虽说漆敖这样说。但是烟楼哪里敢啊。最多就把那句话当做比喻。若是真的强奸凤炎一顿。漆敖不跳起來把自己五马分尸才怪。
就当那个属下撤走过后。封云贺就追了过來。一掌不轻不重的拍在桌子上面。一张脸铁青。冷笑道:“漆敖。你果真是好大的胆子。你不是已经忘了他吗。昨日塞纸条不说。今日还偷偷与他幽会。你真当我是瞎的。”
漆敖笑了笑。嘴角挂着温和谦逊的笑容。说出來的话就像毒蛇一般。“岂敢岂敢。至于你是否是瞎的。想必你自己的身体你最了解。再何况。我与凤炎幽不幽会。只是我自己的事。与紫轩堂主毫无关系。何必如此大动干戈。而且谁说我忘了他就不能重新爱上他呢。”
“但是我……他害过你丧命。”其实封云贺是想说:但是我要你的内力。但话说了一点儿。却又突然不想这么说了。真的是为了他的内力。还是早已经喜欢上他。甚至是爱上他了。这一点。封云贺自己也搞不清楚。
漆敖眯了眯眸子。轻笑道:“本宫都不在意。你还在意做甚。还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这个比喻充分说明了眼前的状况。不过。你的确是太监。”
封云贺一张白皙的脸颊气的发紫。双手紧握着。额头上也冒出了不少的青筋。封云贺扬了扬袖子。退后了几步道:“反正不论怎样。我一定要看你亲手杀死凤炎。不然我们的互利关系从此以后结束。”
漆敖伸出手指揉了揉鼻梁两侧道:“紫轩堂主这样说真是让人很烦恼呢。敢问我在你这里得到了什么好处。身体。很抱歉。本宫从來不缺的就是女人。更何况。你这个女人还不一定和我的胃口。”漆敖在说到女人的时候。故意加重了语气。让封云贺的脸一会儿白一会儿黑的。
封云贺冷笑道:“我也不想与你多说了。你应该知道怎样办。限期三天。若是三天内你沒有把他杀死。就不要怪我了。”
“不用。”漆敖淡笑道。封云贺有些诧异的回过头。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漆敖伸出一根手指比了比后。就走到封云贺身边。伏在她的耳边。轻轻舔着他的耳垂。看到封云贺的耳垂微微发红后。他吐着温热且暧昧的气息。声音低沉磁性的说道:“不收留我。”
“若是你能满足我……”
话还沒说完。漆敖的手臂便揽上了封云贺的腰。然后朝他挑了挑漂亮的眉毛。似乎是在告诉他“当然。沒问題”。封云贺则心甘情愿的趴在漆敖的胸膛处。任由着漆敖搂着他。漆敖微微偏过头。朝烟楼看了一眼。收到烟楼沉重的点头后。回过了头。与封云贺坐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烟楼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这个艰巨的任务。漆敖把它交给自己。而且还是凤炎这种极其难搞的人物。用软的吧。凤炎不会去。用硬的吧。得嘞。自家那脾气暴躁的宫主又舍不得。自己压根就不该答应与漆敖一起喝酒的。招來一堆杀身之祸。
虽说是抱怨了一下。但是烟楼还是识大局的人。三下两下就用轻功飞向了魑魅教。加上这里本來离魑魅教也不算太远。在寅时之前。总算赶到了。他再次从凤炎屋子上跳了进去。小心翼翼的走着。可是刚一靠近凤炎。凤炎就醒了过來。坐起來。媚笑着看着他道:“哟。烟楼。你改行跟白佩做搭档。”
烟楼扶额。擦了一把汗道:“凤炎教主。我们宫主请你刚过卯时时去相思崖。他有重要的事要说。”
凤炎点了点头。然后看着烟楼。打了个响指。点燃了蜡烛。颇有意味的看着烟楼。烟楼尽量保持冷静淡定。恢复以前的面无表情。生怕自己露馅让凤炎看出个端倪來。凤炎扑哧一声笑了出來。弄得烟楼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烟楼。你脖子后面是牙印吧。不介意我看一下吧。”
烟楼闻声。看了一下自己的脖子。顿时扶额。不用说。肯定是上次那个妖孽做的。烟楼觉得自己的生活多姿多彩。充满了妖气。活了二十多年就遇到了三个妖孽。还都是极品的。
凤炎也有点儿困了。想到等下还有正事要办。也就不逗烟楼了。朝他挥挥手后。就把蜡烛熄灭。钻进了被窝里。舒舒服服地睡着觉。
卯时已过。今日的天气很好。微风轻轻吹着。一点儿也不像平时的那么炎热。此时。凤炎也已经到了相思崖了。只见漆敖早已在哪儿等候多久了。
漆敖轻笑道:“凤炎教主还真是准时。不过。在我眼里你这纯属是想急着去投胎的行为。”语毕。漆敖眼神暗了暗。抽出两把剑。甩了一把剑给凤炎后。邪魅笑道:“我们再來比一次。武器只能用剑。赢了的人可以向输了的人提一个要求。敢玩吗。”
凤炎扬了扬眉。嘴角挑起一不屑的笑容。接过那把剑后。看了看剑上显示着的自己的面容。突然就朝漆敖击了过去。漆敖侧身一躲。剑一下插地。猛地跳了起來和抽剑。跳到凤炎身后。剑再次卡在地上。出现一道长长的火花。
凤炎立即回身刺剑。却沒看到漆敖的影子。猛地。他一个后空翻。退后了几步后。挥剑笔直朝漆敖刺去。漆敖蹲身。一下伸出剑。抵住那把剑后。一用力就从剑侠翻了起來。两剑之间闪过一道细长的火花。
凤炎一般不碰剑。所以剑法自然就比漆敖恶劣得多。前期还能撑住。但是后期却越來越漏洞百出。不一会儿。衣服就破了几处。露出白皙的肌肤。这让漆敖看见了。果断的蹙额。可他并沒有就此放手。趁着凤炎不备。一下把他的剑打飞在地。那剑在地上滑了一圈儿后。终是断成了两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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