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怕我都不会让你离开这半步!”
“若不是身在昙花谷,我一定让人杀了你!”
“你只是区区的一个郡主,别以为只有你是天皇贵胄!”
心缘额头上沁满了汗珠,想起即将鸡飞狗跳的三年,这该如何是好哟…
作者有话要说:
☆、覆水难收
“哈哈哈,驸马就是厉害,今日轻而易举的就擒住了大康的一个大帅,这等于直接给了你们那个老皇帝一个下马威,今日我们一定要大肆庆祝,不过驸马,你认为该如何处置这个将军呢?”楼嬴一边和同自己并肩而行,却从不穿铠甲,身着儒衫的清秀男子说道。
随性的几个前锋也十分的高兴,其中一个浓眉大眼,滔滔不绝“驸马真是没料错这个赵将军的脾气,今日只用了几个小队的兵力,竟然抓到了主帅,想必现在敌军早都乱了阵脚了,前些日子驸马派人散布王爷病重秘密归国的消息,那赵周礼听说后,一直守在贺兰以北归喀尔的必经之路,一见我们的人马到了,立马来围堵我们,他以为我们势单力薄,孤军奋战,又恰好看到我们王爷果真气色不好坐在王辇上,被困其中,不管三七二十一,硬是不听旁边那军师的话,带了一万人马来围堵我们,本以为可以大获全胜,孰不知山上的大石已经等了他们很久了,大康的一万人马全军覆没,而赵周礼,被带着面具的驸马爷吓的直接晕了过去,哈哈哈”
“上次也是驸马的计谋也是绝了,命令我军万箭齐发,不射人不射马,全部射进了岸边的泥土里,那大康的兵士还笑我们连箭都不会放,结果第二天,不知道死了多少人和马匹,那箭头有涂了毒,射进泥土,夜晚长潮混在河水里,足以毒死上千人了”
北方的男子虽有些粗糙,但大多很豪爽,他们起初可能不怎么相信这个文弱的书生,但是蔺季雪一次又一次立功,让他们不得不佩服之至的同时,也开始接受这个文静的男子的指挥。
“不知道驸马活捉了这个将军,有何用意呢”
男子讲话也是有些细声细气,但是却字字清晰,温润如玉“用他,换一员虎将…是换,其实是防,更是守,倘若这名虎将为敌方所用,定对我军威胁极大”
“哦?我可听不懂驸马的话,不过我相信你!哈哈哈!”楼嬴拍拍蔺季雪的肩膀,搂着他,跟着几个先锋和将军进了帅营大帐,刚一进去,便发现楼兰坐在桌子上,红眉毛女眼睛的指着自己身边的男子“林雪!你凭什么不让我随你去打仗,还敢偷点我的穴道!害的我这些天都有气无力的!”
“我是怕公主太勇猛,把大康吓的直接退兵百里,让我们这些血性男儿无从置地”蔺季雪不咸不淡的回答着,毫无惧意。
“阿妹,好了,驸马也是为你好,战场不是女孩子家该去的地方,你如今都嫁人了,好好在军营里呆着,等着他回来就好”楼嬴说话也有些向着自己这个长的好看又聪明的妹夫了。
“阿哥!”楼兰一急,跳过来,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双臂直接挂在了蔺季雪的脖子上,柔声细语“说,你给我阿哥下了什么迷魂药”那语气,不像是质问,看起来,更像是撒娇,在场的人都有些尴尬,皆装作没有看到,干咳着,腾本更是有些脸色发青,楼嬴挑了挑眉,由着他们胡闹,没有答话。
而蔺季雪也好像丝毫没什么羞意,反倒弯起眼前,脸的距离和楼兰挨的更近了,就在他们几乎没有距离时,楼兰突然浑身一僵,她面色一变,气急败坏的吼着“你干什么又点我的穴道?!”
蔺季雪叫进门口的侍卫,小心的将她交给他们,淡淡吩咐着“把公主送回她的帅营”
“是!”两个侍卫抱臂行礼,将楼兰扶走了,只听的营帐外面是一个不停谩骂的女声“你是有些无法无天了,竟然敢动本公主,阿哥,你都不管管他,林雪,今晚我要剥了你的皮!”
帅营里的人都有些忍俊不禁,一个老将军调侃着“驸马真是幸福啊,在外战功赫赫,在内还有个如此可爱的公主陪伴”
“将军莫要调侃在下,我们来商议下一步的行动”林雪表情谦恭,收起了那份温润,开始冷静理智的交代着接下来的事宜,所有的人都静下来,耐心的听着。
夜深了
军营除了守夜的将士整齐的踱步声,大多陷入了梦乡,而蔺季雪则抱了一叹酒,斜倚在营帐不远的原野上的一株参天大树,汤辙和蒋瑟都是喀尔兵士的打扮,汤辙安静的守着蔺季雪,蒋瑟则因为今日的疲惫,打起了鼾。
“师兄…”蔺季雪的脸颊喝的有些发红,她看似有些醉了,而那双眼睛,依然清明的望着远方。
汤辙一愣,他和蔺季雪虽然一个是主一个是仆,论情分,他们也算是青梅竹马,自小便相识,那时候蔺季雪的四大护卫都经常目睹她因为偷懒或是抗拒苏凌空加给她的功课,苏凌空责罚她日晒雨淋扎马步早已成了家常便饭,而每次,汤辙都会偷偷给蔺季雪带些吃的和街上买来的小玩意来哄她开心,随着他们慢慢长大,蔺季雪已经很久没叫过他师兄了,汤辙心下一暖,看着夜空下裹着一身书生儒衫却美的令人迷醉的面庞“掌柜…”
“还叫我掌柜…”蔺季雪浅笑着摇摇头“我现在不是什么掌柜,不过你可以叫我驸马,哈哈哈”
汤辙十分无奈的看着她“饶是翼飞楼被封,朝廷仍旧不敢动国安,只是让吏部尚书直接接管而已,毕竟那是百姓的钱财,朝廷也无法直接据为己有,还好珑尘楼这条脉络还在,掌柜想东山再起,也并非难事”
“我现在根本不敢回临安,怕这个紧要的关头会打草惊蛇,晓梵程岚和书雁到现在还没有消息,我断然不能再拖了珑儿和尘儿下水,所以万事都要谨慎而行”蔺季雪又仰头喝了口酒,她脑中十分的烦乱,失去了翼飞楼的情报,她很难将什么都分析的了如指掌…
当夜蔺家是起了大火,不过当时的五哥该是在赤练山,六姐在梦幽台,她们定是听爹爹的话,保重自己先行撤走了,而只有九弟和三姐四姐,才留在蔺家,陪着爹一起死守蔺家…
五哥,六姐,你们在哪啊…雪儿好担心你们…
“掌柜放心,一切都会好的…”汤辙柔声安抚着蔺季雪,看着蔺季雪皱紧的眉头,他很想上前抚平她的眉心,但是,他不能。
“师兄,三姐和四姐,还有九弟,都在皇上手里,五哥和六姐到现在都不知漂泊在何方,你说我该怎么办,我真是无颜面酒泉下的二老,我没法把他们都救出来…”蔺季雪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感伤,她的脸隐没在树叶的影子下“这次可以用赵周礼换回九弟,而皇上会因为三姐的才学可利于治国而不动她,我最怕的便是皇上会把四姐献给王爷来缓和这次的战事,王爷好色,我又不能表明身份堂而皇之的救我四姐,四姐性子刚烈,她定会…”蔺季雪说着说着,最后竟隐隐的有些哽咽了,要知道,蔺季雪这几个月流的泪,比她活的二十几年还要多,而这是她第一次,和汤辙流泪,只是她明白,这个时候,尤其是在蔺家垮了之后,他们依旧的追随和不离不弃,让蔺季雪内心十分的感动,她不再当他们是手下,他们是自己的朋友,唯一的,可以托付和信赖的朋友。
“掌柜…”蔺季雪悲戚的样子让汤辙十分的无措,他跃上树,试探性的伸出手,扶住在枝桠上有些摇摇欲坠的蔺季雪“掌柜你别这样,这都不是你的错…”
“怎么不是我的错,若不是我偏执迷不悟,若不是我偏要趟这个浑水…”
“掌柜,只要蔺家一天不垮,皇上就一天都不会放过我们,这不是任何人的错,恨就恨蔺家不是帝王之家,如今你要报仇也好,造反也好,只要是掌柜想的,汤辙就算死一千次一万次都愿意,我不管掌柜做的是对是错!我…”
“哈欠!”蒋瑟这个时候不经意的打了个喷嚏,从树上栽了下来,二人都一愣,汤辙意识到了失言,通红着脸,跳下树,转过头去抱着剑,不再说话,蔺季雪不经意的用袖子拭干了眼泪,清了清嗓子“你在这睡,也不怕被狼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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