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叶赫风笑的前俯后仰,差点摔下躺椅,边笑边说:“还是保全有眼光。”说着,从口袋里掏出名片夹,抽了张名片飞给霍真。
霍真看了眼,这人竟然是模特经纪,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怎么样?是不是很崇拜我?要我签名吗?”赫风挑挑眉毛,笑得很邪恶。
回答他的是一块迎面飞来的抹布,只听霍真骂道:“喝完你的奶茶就滚吧!别影响我做生意!”
叶赫风从脸上拿下抹布,淡定地道:“八戒,你又调皮了!叫你不要乱扔……”
他还没说完,只听保全一声尖叫:“矮油妈诶!狼啊!有狼啊!”由于惊慌过度,他脚下一踉跄,摔在赫风身上,两人异口同声地“哎唷”一声,娇弱的躺椅再也承受不住两个大男人的重量,华丽丽地散架了。
霍真受不了地双手捂脸,倒在账台上。
2、
待看清来人,叶赫风狠狠给保全头上一记爆栗,“看清楚点!那是狗!”
保全惊讶地张大嘴,“俺滴妈呀,这么大滴狗呀!”
来人微微一笑,道:“别害怕,小黑是经过训练的,不会随便咬人。”
保全看向来人,呆呆地道:“小,小和尚……”
曾希尴尬地笑笑,他虽穿着宽袖的海青,但也不至于被看成和尚吧。
霍真忙上前打发了保全,“快去泡壶好茶!”然后招呼曾希入内。
曾希脸冻的有些红,拢紧了棉衣,一边在手心哈气,一边搓手道:“好久没出门了,真冷啊!”
霍真看见他手腕上缠了一串长长的小叶紫檀的手串,看样子应该是一百零八颗,这种做工精细的手串,恐怕没五位数拿不下来。现在外面卖的檀木手串很多,卖家都说自己的是小叶紫檀,其实大部分是非洲檀木。
“哟,难得姓卫的小子没跟着你啊!”叶赫风打趣道。
“卫哥哥挺忙的,我不想麻烦他。有小黑在就行,苏州的大街小巷,它都很熟悉。”曾希俯下身子,刚伸出手,那条德国黑贝就立刻把头凑过去让他摸。这么大的个子,却像只小猫一样地撒娇。
霍真真心佩服,这只狗真堪称是狗中的GPS啊!
“你是来找我的,还是来喝茶的?”霍真问他。
“都有。”曾希道:“他们几个都来过了,我也想来看看霍哥哥的营生。”
“小茶馆而已,不值一提。”霍真道,心想:比起你家的营生,那是鲸鱼与灰尘的区别啊!
“爷爷说除夕去寒山寺听经吃斋,问霍哥哥有没有兴趣一同去?”曾希道。
“谢谢曾家爷爷好意,但过一阵儿我想回老家一趟。”霍真道。
“哦?是霍家老宅子吗?也是,霍哥哥心里一定有很多疑问吧。也许回老家能解开一些疑团。”
曾希喝了一杯茶,便起身告辞了。霍真送他到门外,目送他离开,他这种长相、穿着,再牵着一条大狼狗,回头率不高才怪呢!沿路就有好几个小女生掏出手机对着他拍照,要不是小黑看着凶恶,恐怕早就扑上去要电话号码了。
这晚霍真回到家,门房交给他一个包裹,看地址正是海南寄来的。
霍真取了包裹,发现心跳的厉害,拿钥匙开门时连手都哆嗦了,心里暗骂自己:瞧你就这点出息!不就一个包裹吗,紧张个什么劲儿!
好不容易进了家门,一脚踢上门,深吸口气,打开包裹。除了两大包椰子糖,还有一个长方形的木盒了,就是当年二叔带他离开老宅时,爷爷交给他的。
霍真心里不是滋味,他这二叔不知天才还是缺心眼,能把堪称国宝的湛卢宝剑和椰子糖包一块儿!
木盒封得好好的,而且封条明显的有些年头了,看来二叔的确没有骗他,这些年他都没有拆开过。于是,他小心翼翼地划开封条,打开木盒,看到的景象却出乎他的意料!
那盒中确有一物,被灰皱的布条层层缠绕着。解开布条,那是一把剑鞘,黑铁制成,上面雕满古老的图纹,隐约可以看出雕的是日月星辰、山川乾坤之类的。
可是,剑呢?剑去哪儿了?
传说湛卢剑是五金之英,太阳之精,出之有神,服之则威。这把传说中千古之剑在哪里?
难道爷爷很有经济学头脑,知道把鸡蛋全放一个篮子里有风险,所以故意将剑鞘和剑分开保管?
霍真靠在沙发背上,抽了支烟定定神,整理了一下混乱的思绪。不管怎样,一切的根源就是从二十年前,霍家老宅开始的,看样子老家之行,是势在必行了。
第二天,霍真便回茶馆安顿好一切,叮嘱保全看好生意不许偷懒,然后回家收拾行李。
霍家老宅所在的余陵镇离吴江不远,从苏州坐长途车大概一个多小时,但要到村里,还需要转两三次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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