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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小家伙决定第二日好好商量商量怎么整治欧阳儒的法子,虽然教训欧阳儒把责任推到第五孤日的脑袋上这个办法有些缺德,不过连容倾都没有开口说什么那么想必他也是赞同的,故此第二日他们三个就率先到了裂海避寒等着茕歌和重熙,但是到了约定的时辰,却迟迟不见第五茕歌兄弟二人出现,第五沧华坐在那边手中玩着狼毫不悦的开口道:“他们兄弟二人是怎么回事,睡过头了么?”   “怎么可能?他们一向守时,不会出事了吧。”第五靳羽道出了他的担忧,而第五沧华听到这话,则是摆了摆手道:“不可能,他们兄弟二人的武功虽说还不是很好,不过在这里谁敢欺负他们,再说了,皇叔那么疼他们两人,谁出事他们两个都不可能出事。”   “有宫侍说看到长安他们离去的时候碰到了欧阳儒。”继续找着书籍的容倾一边翻着一边说着,听到他这话,沧华和靳羽两人都愣了一下,随后都跳了起来,靳羽焦急的开口道:“你怎么不早说?”   容倾把找到的书卷起来握在手中,眨了眨眼睛,很正经的开口道:“你们没问。”   “靳羽,没事,欧阳儒应该伤不了他们。”沧华看靳羽那么焦急,伸手拍了拍他安慰道,不过靳羽却想到了前几日他从御书房走出来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了自己的父皇与皇叔第五玄夜说的话,“欧阳儒那孩子与他父亲一个样,年纪不大,心思不少,阴险狡诈也堪称一绝。”   想到这话,第五靳羽的眉头就皱了起来,不过他也相信茕歌应该不会那么容易中招,他们决定先等一日,若是明日茕歌兄弟还不出现那么他们就去辰王府看看。   第五沧华想了一夜,第二日清晨最终还是决定把他之前听到的那话原样说了出来,第五沧华和容倾两人都沉默了,过了好一会第五沧华朗声道:“来人,备车,去辰王府。”   “靳羽,兰卿你们去么?”第五沧华吩咐了下去便转头询问两人,容倾与靳羽点了点头也与沧华一同离去。   三人来到辰王府,却发现辰王府不若以前一样,周围的人都匆匆忙忙的,第五沧华三人对视了一眼熟门熟路的来到茕歌的居所,一踏入屋中就看到第五玄夜坐在那边皱着眉看着里屋,而苏浅霜红着眼眶坐在一边,夫妻二人都担忧的看着里屋,此刻三人心中的不安扩大,第五沧华上前一步行礼道:“见过皇叔。”   第五玄夜转过头看着沧华三兄弟有些疲惫的开口道:“你们是来找歌儿和长安的?”   “嗯,皇叔,长安呢?”靳羽看第五玄夜那模样,心中的不安更加明显,要知道第五玄夜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神情,但是此刻他的这个样子让靳羽怀疑重熙出事了,故此他上前一步开口问的便是重熙,而第五玄夜并没有开口说话,重熙从里屋走了出来,靳羽三兄弟看他好好的都舒了口气,他们从来不曾想过茕歌会出什么事情,但是重熙却是站在那边看着他们,那眸中带着一丝哀愁之色,看到他这样,第五容倾上前一步轻轻的拍了拍重熙道:“堂兄出什么事了?”   “我也不知道,哥哥回来之后就......”重熙抿了抿唇说着,说到一半他就说不下去了,转过头看了看里屋的人,黑眸之中有着薄薄的一层水雾,沧华三人立刻明白了,这一次出事情的是茕歌。   他们想要问问重熙详细的事情经过,但是他们与欧阳儒的恩怨纠缠还没有让任何一个长辈知晓,故此他们还是有些避讳着第五玄夜,重熙眼珠转了转,小声的开口道:“父王,孩儿与堂兄们进去看看哥哥。”   “去吧。”第五玄夜想要拒绝,但是看着重熙的模样又看了看沧华三人的焦急神色点了点头答应了,重熙带着他们三人踏入内室,便看到茕歌脸色苍白的躺在榻上,双眸紧紧的闭着,虽然在昏迷,眉头却皱着,单光看他的神色都感觉此刻的茕歌很是痛苦,容倾和靳羽站在那边看着,沧华看了看外面走到重熙的面前开口道:“长安,兔子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我与哥哥前日离开皇宫的时候遇到了欧阳儒,他与哥哥说了几句话一言不合两人就差点要打起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抓着哥哥的手没一会就放开了,然后他就走了。”重熙想着前日的景象慢慢的说着,靳羽看了一眼躺着的茕歌,皱着眉道:“长安,太医可有说为什么茕歌会这样?”   “太医说哥哥是中毒,但是中的什么毒他们不知道。”   若是没有这个问题,或许他们还不能确定是不是欧阳儒做的,不过一句中毒让他们确定了这个事情是欧阳儒做的,因为欧阳阕喜欢研究毒这类的东西,说欧阳儒会对茕歌下毒也不是完全不可能,虽说他们心中都确定了是欧阳儒做的,但是却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只能期望茕歌早点醒过来,醒过来一切才好说。   重熙坐在床边看着茕歌,抿着双唇不知道该怎么办,虽然说第五玄夜已经通知了第五萧辰,可是谁也不知道茕歌还能撑多久,现在重熙最怕的便是万一茕歌撑不到第五萧辰前来,那岂不是只有死路一条?容倾看着重熙那垂头丧气的模样,上前一步轻轻的拍了拍重熙,温和的开口道:“没事的,堂兄会醒的。”   “嗯。”重熙看了一眼容倾,重重的点了点头,他的哥哥一定会醒的,因为他一直记得他的哥哥说过,要疼他一辈子的,他的哥哥是不会食言的,因为茕歌一直陷入昏迷,沧华他们也找了个借口在这里留了下来陪着重熙和茕歌,其实五个孩子之中最能和沧华闹成一片的便是茕歌,如今茕歌出了事情他也很担心,担心归担心,他们决定教训欧阳儒的想法更加确定了。   安侯府邸之中,欧阳儒手中把玩着那颗从重熙那边抢过来的残霜珠,他当初就是看这个珠子好看才决定要抢过来的,现在仔细研究研究才发现这个珠子价值不菲,欧阳儒冷哼了一声,先前他准备杀了重熙的,毕竟是那小子让他吃了那带着蚯蚓的糕点,现在他只要看到糕点就想吐,回来之后还害得他拉肚子差点虚脱,这个仇怎么能不报。   好在他的父亲欧阳阕是个喜欢研究毒药之类的,故此他一直带在身上准备找个机会就把重熙毒死算了,但是没想到那一次见面他的毒只能下在第五茕歌的身上,他极其护着重熙都不让他有机会接近他,不过也没关系,下在谁身上不是下啊,只要能让他们两个之间死一个都能让他的气消掉不少。   不过唯一让他不顺心的便是自从那日他给茕歌下了药之后便一直没有什么消息,他派出去的人也没有任何的消息传回来,莫不是那药没用?他在屋中越想越焦躁,把手中的残霜珠收了起来,提步便往他的父亲欧阳阕的书房走去,欧阳儒门也不敲的直接走了进去,一进去他就大大咧咧的往那边一坐,皱着眉道:“爹,您那毒不会没用吧,我到现在都没听到那小子死了的消息。”   “急什么,多等两天,毕竟是皇族的人,就算要死,在那之前也会有人千方百计的拖延着的,不过那是没用的。”欧阳阕抬头看着自己的爱子,对于他的焦躁只是笑笑并不在意,而欧阳儒对这话显然是没有相信多少,依旧是冷着一张脸坐在那边,欧阳儒看了看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低垂着的眼睑遮住了他的满心野心,要知道他的父亲甘心只做个侯爷就满足了,他欧阳阕可不满足于这些,之前听欧阳儒说他与第五沧华第五茕歌他们五个有矛盾,所以他这才提供了毒药,要是能让顺和帝最疼爱的这几个孩子死了,那么也是好事一件,可是欧阳儒不像他,欧阳儒做事有些顾前顾后不干脆,不过能让辰王之子死了,而查不出是谁干的,在稍微煽风点火一下,或许也有场好戏可以看呢。   欧阳儒在那边坐了一段时间实在是沉不住气了,丢下一句我出去走走便起身往外走去,欧阳阕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反正他现在还会在这里逗留一段时间,让他去闹吧,总有一天他会站在最高的那个位子俯瞰群雄。   欧阳儒在街上慢慢的走着,现在的他根本没有任何心思去看周围的一切,他的所有精神都用在了耳朵上,他现在想听到的便是第五茕歌去见阎王的消息,但是很可惜,他从街头走到街尾都没有听到这样的消息,反而是在经过一处巷子口的时候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个身影他怎么看都像是第五茕歌的,这下他的心里有了一股怒气,既然毒不死他,那么他现在就亲手杀了他,小巷子正好不容易被人发现。想着欧阳阕的眸中露出了一股浓浓的杀意,他随着那个身影慢慢的走进小巷子,七拐八拐之后却发现越走越偏僻,他的心中一凛,却依旧浅笑了下,这下正好。   当那个身影一个转弯消失的时候他立刻加快了步子追了上去,刚转弯他那原本杀气腾腾的面容便消失不见,只见他错愕的看着站在他面前的五个比他小的孩子,不一会他就恢复了先前的面容,“你们五个都在?正好,我把你们一起杀了,这里那么偏僻也不会有人知道。”   “的确,不会有人知道的。”第五茕歌率先上前一步浅笑着说着,他虽然比欧阳儒小,但是他们几个的胆识都比欧阳儒要大,又怎么会把欧阳儒的威胁放在眼里,欧阳儒从袖中弄出了一把匕首挑离他最近的重熙下手,岂料方才微微低着头的重熙此刻抬起头眼神冷冽如豹死死的勾着他,欧阳儒心中一怔,这样一个看上去柔弱的孩子怎么有这样的眼神,他想收手却早已来不及,重熙身子一侧,伸出手扣住欧阳儒的手腕,一手五指动了动握住他的手就把他的手往下狠狠的一按一拉,手中的刀落地,重熙把他的手放开往后退了一步。   暗中保护着欧阳儒的那些人看到这样的场景准备出头,却不料被第五茕歌他们的人给拦住了,暗中的人打得你死我活,而小巷中的人,此刻看上去则是和谐了些许,不过那只是表面罢了。   茕歌与重熙对视了一眼,两人露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笑容,脚下一动两人便站在欧阳儒的两侧,在欧阳儒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人都抓住了他的手,下手的动作又快又狠,偏偏方才重熙还点了他的哑穴,让他痛却呼喊不出来。   第五沧华上前一步,抬起一腿就踢在他的心口处,在踢一脚的时候让他整个人都飞了起来,这一次他几乎是用了全力的,在欧阳儒的身子往下坠的时候,茕歌和重熙两人也将他的手压在地上,两人手中都多了一把很小巧的匕首,就这样对准了他的两只手腕却没有丝毫动作,欧阳儒瞪大了双目看着他们,他想开口辱骂但是他现在张口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沧华和靳羽两人对视了一眼走到欧阳儒的脚边,用了方才茕歌兄弟一样的手法打断了欧阳儒的双腿。他们两人接下来的动作就好似模仿了方才茕歌他们的动作一样,现在欧阳儒趴在地上,两只手被茕歌和重熙两人按住,手腕处都有一把精致的匕首贴着,而他的双脚则被沧华和靳羽两人按着,脚腕之处也是一样,四个孩子对视了一眼,露出了一模一样的笑容,手中匕首快速旋转,随着鲜血的涌出,欧阳儒的额际都冒出了冷汗,却没有人去同情他,谁让他得罪谁不好,偏偏把五个孩子一同得罪了。   他们四个做完了这个事情,好似很脏一样立刻站了起来,走到容倾的面前让他用酒给四把匕首清洗,第五茕歌缓缓的转过头看着那如死狗一样摊在地上的人,邪邪一笑,道:“来人,打断他全身骨头,我要他一辈子都当个废物。”

第十四章 受罚

全身的骨头,如数打断那么那人与废物有何区别?第五茕歌的命令一下,欧阳儒立刻抬起了头看着他摇着头却无可奈何,就算他在可怜,这里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同情他,只会冷眼看着他变成废物而已,茕歌的命令一下,周围便冒出了两人,那两人一袭黑衣遮住了面容,只需一眼便知晓这些人来自朔凛暗爵。在他们准备动手的时候,茕歌上前两步蹲在他的面前,浅笑道:“你应该很好奇为什么你对我下毒,我却没事,为什么长安看上去那么小却可以废了你,是不是?我不会告诉你的,我要你连死都闭不上眼。”   说完,茕歌便站起身退后两步示意那些人动手,是的欧阳儒并不知晓茕歌重熙的祖父祖母是当年朔凛门的门主和朔凛门第一杀手,就算他们两人救不了,朔凛之中也肯定有人能救得了,欧阳儒唯一的错误就是不该不调查清楚茕歌和重熙的身家背景。   茕歌他们五个很冷的看着欧阳儒被人打断了全身的骨头,欧阳儒的眸中露出了绝望和愤恨,随着那些人的手越来越重,他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等到一切都做完的时候,他早就晕了过去,茕歌摆了摆手,道:“从他身上把残霜珠弄出来,我家长安的东西怎么可以被他留着。”   “是。”其中一名黑衣男子在欧阳儒的身边蹲了下去,最终在他的怀中找到了那颗残霜珠,在那颗珠子呈到茕歌的面前的时候,茕歌很嫌弃的看了那珠子一眼,伸出两只手拎了起来,那模样真的是要多厌恶就有多厌恶,不过这个东西他是绝对不可能留给欧阳儒的,最终茕歌走到容倾的面前笑道:“把这个放进酒葫芦里泡着,泡了两天把这个弄成粉末了喂猪。”   容倾打开酒葫芦茕歌把那个珠子放了进去,重熙那冷冽的模样也消失不见,此刻的他依旧是之前那个看上去要人疼宠的弟弟。   五个孩子笑着闹着跑远了,好似方才的事情都不是他们做的一般,暗中护着他们的人也随之撤退,在他们如数撤离之后,那些保护欧阳儒的人才一身是伤的出现了,他们看了一眼如死狗一般的欧阳儒,静默了好一会才小心的抬着他回到安侯府,不用别人说他们都知晓,欧阳儒成了这样他们几个的惩罚不会轻,可是他们是安侯府的人纵然回去是死,他们也不能临阵脱逃。   欧阳阕听到下仆来报说小侯爷受伤了,是被抬着回来的,他的脸色便立刻变了,丢下手中的一切他就往欧阳儒居住的地方走去,刚走到院门口便听到欧阳儒的喊叫声,那声音很是痛苦,还带着浓浓的恨意,欧阳阕一进屋就看到奴仆们忙忙碌碌的,踏入里屋就看到欧阳儒躺在床上,随便一个人轻轻的碰触都让他疼的喊叫,欧阳阕在床边坐下,看着儿子这样,他强忍下心中的愤怒,他弯下身子看着欧阳儒轻声道:“儒儿,告诉为父,是谁把你伤成这样?”   “第五茕歌兄弟,第五沧华,第五靳羽。”欧阳儒此刻的意识还是很清楚的,在听到欧阳阕的话之后咬着牙道出了几人,欧阳阕闻言一掌打碎了手边的一切,现在他没有时间去管那帮小子,不过没关系,他们跑不了,现在他最重要的事情是先检查一下欧阳儒的伤势,这么一弄便是一天,而在给欧阳儒上好药,他浑身终于不疼的时候,一天一夜已经过去了,欧阳阕睁着充血的眸子站在床边看着欧阳儒,检查下来,欧阳儒全身的骨头被人打断了,手脚筋如数挑断,就算养好了伤他却再也没有能力坐起来了,他连自理的能力都没有,从今日开始他的一切都要依靠外人。   欧阳阕看着外面站了一院子的人,在追究这些人的责任之前他先要去找那几个小子,毕竟是直系皇族,那么他就要找顺和帝聊聊,他就不信这么大的一件事情,顺和帝能帮他们顺利解决了。想着,欧阳阕换了朝服往宫内行去,无论如何他都要顺和帝给他一个交代,若是不满意可就别怪他狠心。   然而当他踏入御书房的时候,第五沧华兄弟三个加第五茕歌兄弟两个早就在那边了,五个人的面容还都带着焦急的神色,看到欧阳阕出现,茕歌与沧华两人还眼泪汪汪的上前询问着欧阳儒的伤势。   而他们的这些看在欧阳阕的眼中很是刺眼,他上前一步,咬着牙道:“陛下......”   “安侯,好了,你所要说的,朕已经知晓了,朕跟你保证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欧阳阕还没有说完,顺和帝立刻开口打断了他所要说的,那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让人感动,不过欧阳阕并不完全相信,他看了一眼站在一边都低着头的五个小家伙,深吸了口气道:“陛下,既然陛下会给本侯一个交代,那么请陛下现在就下旨处置。”   “安侯,你这是在命令朕么?此次事情涉及的毕竟是皇族中人,安侯不懂么?”顺和帝沉声说着,欧阳阕深吸了口气勉强压下了自己满腔怒气,如今的他还不是不能把这个人踢下去,现在他必须要忍,既然他都说了会给他一个交代那么他便多等一日,想着欧阳阕冲其行了一礼转身离去。   在他离去之后,五个小家伙面上的神情瞬间变了个样子,顺和帝看着他们很是无奈,摇了摇头道:“你们几个这是不是过分了?嗯?”   “皇伯伯,是他先对我们出手的,欺负长安,对我下毒,我们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第五茕歌微微扬了扬下颚说着,顺和帝也知晓这件事情未必都是他们的错,不过他们做的的确是过分了些,方才这群小家伙已经将一切告知了,那么其他的就看他这个做长辈的如何处理了,欧阳阕不过是要一个交代罢了,那么他便给他一个交代,一个让他没有任何异议的交代。   “皇上口谕,大皇子第五孤日擅自做主打伤欧阳小侯爷,即刻起废去大皇子身份贬为平民,与其母邵氏一同搬入冷宫,未得朕应允不得踏出冷宫一步。”   顺和帝一道口谕下,原本尊贵的大皇子就这样变成了一文不值的人,第五孤日都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就这样从天堂落到了地狱。也是从那一日开始,宫中再也没有大皇子以及邵美人了。而五个小家伙也因此逃过了一劫,欧阳阕对这个结果可是一点都不满意,但是却因为第五玄夜与顺和帝一同与他谈了一次,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竟然让欧阳阕忍气吞声带着欧阳儒回到了封地。   虽说这件事情就这样完美解决了,不过第五茕歌遭受到了绝对不是好好在家面壁思过的惩罚,第五玄夜随便找了个借口不去上朝,他原本以为茕歌是个懂事的孩子,不过这一次茕歌做出的事情实在不是什么好兆头。   辰王府中大厅之中,第五玄夜坐在那边看着跪在他面前的第五茕歌,苏浅霜抱着重熙坐在一边,重熙看了看脸色黑的不行的第五玄夜,又看了看跪在一边仰着头的茕歌,他动了动身子想要下去苏浅霜轻轻的拍了拍他示意他别动,重熙仰着头看了一眼苏浅霜乖乖的坐着不动。   茕歌跪在那边就这样仰着头看着第五玄夜,理解茕歌的人都知道他若是扬着下颚毫不畏惧的与你对视,那么就代表他不认为自己做错了,若是他低垂着头不看你,那才代表着他知晓自己错在哪里。   第五玄夜看着茕歌,将手中的茶盏放下,缓缓的开口道:“歌儿,你可知为何我要让你跪在这里?”   “孩儿不知。”茕歌知晓今日他跪在这里的源头便是前几日废掉欧阳儒的事情,不过他从不认为他做错了,故此他也如此回答,第五玄夜看着他一句话都不说,他知道茕歌很倔,典型的不到黄河心不死的那种人,就算要让他知晓自己错了,也要让他自己想通才成,若是他想不通,你多说无益。   “茕歌,之前你曾言,将来有一日你定会比为父更强,为的是什么?”第五玄夜定定的与茕歌对视,他不能直接告诉这个孩子他错在哪里,他要做的便是引着这孩子自己想通,想了片刻,他想到以前茕歌站在他面前与他说的一句话,第五玄夜微微扬了扬下颚开口问道。   “护家,护家人。”茕歌听到那个问题心中有些疑惑却依旧朗声答道,当初他想要继承爵位只因为他想让重熙开心点,让重熙去追他自己想要的东西,虽然如今的他并不知道重熙要什么,不过他知道重熙在王府之中不是很快乐,而且那一日苏浅霜的那句,生在皇族的孩子终究有些东西是不能拥有的,只希望两个孩子将来不会有什么后悔的。也是因为这句话,茕歌才决定他要继承这个爵位。   “那你觉得你如今所为可能护好这个家?”第五玄夜站起身走到茕歌面前问着,茕歌扬起头看着第五玄夜,他想说可以,但是他却犹豫了,抿了抿双唇,茕歌微微低下头,目视着前方,缓缓的开口道:“孩儿......请父王明说。”   “朝廷不比江湖,江湖人有恩怨,一般都是冤有头债有主,而朝廷不同,一方动而牵全身,你可明白?”   第五玄夜这句话落入茕歌的耳中,他的身子很明显的怔了一下,这一次茕歌没有多说什么,他的确不明白,不过第五玄夜的语气让他开不了口,茕歌的头慢慢的低了下去,一直在边上看着的重熙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家哥哥这个模样,身子动了动就想下去,但是却被苏浅霜抱住了动弹不得,他也因此皱起了眉头,重熙正想开口说什么,第五玄夜则转过身背对着茕歌开口道:“歌儿,你自己去静室跪着吧,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起来。”   “是,孩儿知晓。”茕歌乖巧的应允了下来,站起身往外走去,在离去之前他看了一眼重熙,那双乌黑的眸子之中对他显露出来的一直都是依赖,是信任,而这次他那双眸子之中首次对他露出了担忧的神色,茕歌扬了扬嘴角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意,随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去。   重熙看着茕歌离去的背影眨了眨眼睛,抬眸看了一眼抱着他的苏浅霜,一言不发的挣扎着下了地,冲两人行了礼转身离去,他并没有追着茕歌去,而是回到了自己的院落,静静的待着。   茕歌离了大厅,来到后院的一处屋子门口,抬起手打开了屋门踏入,在正中央的蒲团之上跪了下去,他微微扬起头看着挂在正当中的一副空白卷抽,那是当年他们的祖父挂着的,却从来不说是什么意思,而这里也很少有人踏入,有的时候第五玄夜会来,但是却没有人知晓他在这里面干了什么,当初茕歌还在好奇第五玄夜在这里做什么,现在他自己都进来了,跪在这里看着眼前的空白一片,那一刻,茕歌的心好似静了下来。   他知晓今日挨罚与他们废欧阳儒一事有关,他不明白为何,他不认为他做错了,不过他的父王那句今日所为如何保护这个家?是的,茕歌差点忘了自己的身份,他不仅是重熙的哥哥,他还是辰王长子,将来要继承爵位的人,将来当他的父王离去,他的身份就不是郡王而是辰王,他所做的一切都关系到辰王府,如今他做错了,有他的父王,有当朝陛下为他挡着,若是将来这些能护着他的人都不在朝中呢?   他知道,朝廷不若江湖,在朝中若是你没有广泛的人脉,只怕到时候出了事情落井下石的人会多,他曾经说他要护着重熙,他要让重熙重新开心起来,可若是他做不到撑起辰王府,又谈何保护重熙?   他不能在这样任性下去了,邓太傅说错了,不懂规矩的不是重熙,而是他第五茕歌,若是他真的懂规矩,又怎么会做出这次的事情,若他真的懂规矩,怎么会如此胡闹。此刻茕歌明白了,挂在这里的空白卷轴没有任何意思,只是要让他静一静,心静了才能好好想想,想通了才能知晓究竟错在了何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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