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泣不成声,“师父,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徒儿没有做梦?”
东风吻了吻我的唇,柔声道:“霞儿没有做梦。为师就在霞儿身边。”
唇上还残留着东风的温度,东风的气息,他,真的是我的师父东风,我冷雨幽窗,思念十载的人儿。
这一刻,我甚至不想质问他为什麽不辞而别,要这麽久才回来,我只想,只想紧紧的抱着他,一点一滴,一丝一寸也不要再放开,不要再放他离开。
我要将他永远的囚在身边,今生今世,至死不渝。
夕阳不在绚烂,梅树不再芬芳,天地茫茫,一林皆空,天地间,只剩下我和东风。
☆☆☆
东风告诉我,十年前,在把我托付给艳雪后,他感觉到他的生命正逐渐流逝的时候,他便同紫箫、金叶夫人一起回了樾萝国。然而,就在他快要油尽灯枯的时候,却感觉到体内生命力,不断的勃涌。而那一天,艳雪死亡的那一天。
东风说,他告诉神医薛湘灵的话,幷不全然为假。玄镜确实能吸走他天命中的诅咒,不过却是需要一个人心甘情愿地承受,将诅咒转移到那人身上。
然而,艳雪在我啓动玄镜力量的时候,将附在东风身上的天命,转移到了他身上。花流鸿的那一剑虽然致命,却不足以要了艳雪的命,真正导致他死的,是那个诅咒。
东风幷不明白艳雪为什麽要这麽做,可是他为了遵守对艳雪的承诺,在得知我和羽觞回了嵰雪山之后,幷隐居绝情谷,十年未曾踏出绝情谷一步。直到数月前,紫箫回中原一趟,被绝尘发现,羽觞也才知道了东风的下落。
知道羽觞给东风送去的那封信,我心中不禁百感交集,这些年来,羽觞对我的点点滴滴,已经不是简单的一个好字可以评价,那是一种不言的细致入微,沉默的宠爱。如今,单单为他那份容得下东风的襟怀,我心中也是一阵感动。
东风回来几日,我一直陪着他,每日里快乐得跟林间的雀鸟似的,终日里羁留在落风轩,以至于栖霞阁的百媚娇花,都冷清了几分。
这一夜,我刚从落风轩回来,羽觞已经在我的房间等我。当我告诉他,我明晚想住在落风轩后,他像一只饿了数天的狼一样,将我扑倒在床,从里到外,吃得一丝不剩。一次又一次,他逼着我在他身下饮泣,结实的身板上,全是他印下的青青紫紫的痕迹。
以至于第二天,我睡到午后才起来,只觉得双腿发软,走路都有些趔趄,后面虽然被他上过药,一扯动,便火辣辣的疼。如今我总算亲身体会到情爱的自私,这一点,羽觞尤其不例外。
丫鬟们送上饭来,和红儿、紫儿一起吃了,休息了好几个时辰,行动才算自如些。
用了晚饭,紫儿便吩咐丫鬟们今晚不用伺候了,我便叮叮咚咚地往落风轩跑去。
一进落风轩,遇到的第一个人,居然是紫箫。
十年不见,紫箫依旧看起来年轻俊俏,风流倜傥,只是他面上的容貌,早已不是绮綉那张。
我不由得笑道:“绮綉,你打算什麽时候才肯把你脸上的人皮面具揭下来,让大伙儿瞧瞧?”
我顿了一下,又嘿嘿道,“喂,老兄,你是不是长得见不得人,所以才整天顶着一张人皮面具过活?”
紫箫挑了挑眉,咧嘴一笑,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语重心长地道:“风公子可是吃了十年的素了,大家都是男人,你懂的,你还是担心今晚你挺不挺得过吧。”
他说完,便转身而去,我震惊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半天说不出话来。
果然是绮綉,都这麽多年没见了,一张刀子嘴还是那麽刁。这时,我居然看到他耸了耸肩。该死,那家伙,居然在偷笑……
“绮綉,你……,你给本少爷滚回来!”
然而他哪肯回来,一转眼已经是消失不见。
我犹自在气忿间,突听得东风唤,“霞儿,过来。”
我方才转身朝院内走去,一径幽篁下,东风穿一件墨绿色绸衫,外罩浅绿纱衣,两鬓乌黑,长眉入画,绿眸含情,见我走来,他将青瓷茶盏放在石桌上,对着我浅浅地笑。
我跑过去,圈着他的脖子埋怨着,“师父,外面这麽凉,小心别冻着了。”
东风莞尔,整了整衣襟,将我抱在他腿上,附在我耳边,细语道,“那霞儿,我们进屋去?”
我想到方才绮綉的话,不禁耳根一红,东风却是轻轻一笑,抱着我往绿帘轻拂的竹屋内走去。
明珠翠壁,青帘垂钩,东风将我放在卧榻上,轻轻地覆了上来。
他浅绿的眸看着我,其间有柔光流转,“霞儿,为师想念你了。”
我抚上他清瘦的脸颊,低语道,“霞儿,霞儿也想念师父。”
说话间,东风的吻,已经缠绵而下。微微地,我听到男人的喘息声,自己的,东风的,深深浅浅,交织在一起。
仅仅是一个吻,彼此的欲11望,便满堤的水,渴望着破堤而出,一溃千里。
我暗哑地叫着,“师,师父。”
“霞儿——”。
轻轻地,东风解开我腰间的衣带,柔荑轻轻地,爱1抚着我已经挺立的分身。
他柔软的掌心,仿佛一团轻絮一般包覆着我,令我的身躯一阵颤抖,分身也越发地肿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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