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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瞪着她:“所以?”

冯安安玩着随地捡起来的狗尾巴草:”反正你都救过我两次了,不差多一次。再说你还把我的进口水晶打破了呢,也该你请我吃饭呢。”

终于知道中世纪的那群苦大仇深不爱洗澡的diao丝们为什么要把那群会占星的女巫弄出去奸()淫掳掠皆人道毁灭了,自找的,该。

但我不是diao丝,我是道姑。师父告诉我出家人要以慈悲为怀,再说她抱着我的腿不让我走的样子难看极了,我脸皮那么薄实在不想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最后造成把田家人引来的不良后果。

没法,我只能带着得意洋洋的冯安安去了我长期吃饭的一家大排档。我要了一碗阳春面,看着她真像饿了两天那样的大快朵颐各种肉类。

她咀嚼得十分凶残。

我挑了几口面,血液里的劝人向善的因子又在叫嚣,实在是不忍看到一好好的黄花大闺女有这么低的道德底线:“你说你也算是个有知识有技术有理想的三有青年,不要当人小三嘛,那钱不好挣的。”

“我当那猪头的小三不为钱。”冯安安白我一眼,继续从容的啃着鸡爪。

“贫道听闻冯小姐心中还有真爱也觉得很欣慰。”算了,我不打算再唤醒她内心薄弱的良知了,反正健美男上次挑灯夜看哭得伤伤心心的偶像剧里不是不停的重复那句话么——在爱情里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我又挑了两筷子没吃完的面,幸亏我的世界没爱情的说法,不然麻烦死了。

“都告诉你了,我当第三者不是为了那只猪!”冯安安举着卤猪蹄强调,一副很在乎我看法的样子。看来买单的人在吃白食的人心目里很重要。

我叹了口气:“红尘苦海,虽然我不懂你们这些痴男怨女的感情,但是你不为钱不为你名义上的男朋友,那为了什么?麻烦你选男朋友的时候也带着眼睛,一看她老婆就不是吃素的,你又何苦把自己陷入危险之中呢?”

冯安安研究性的看了我一会儿,慢慢的凑到我面前:“田道长何时这么在乎我?看上我了?”

“荒唐。”冯安安越靠越近给了我极大的压迫感,从来就需要和任何人保持一定安全距离的我,为了躲避她,差点把眼前的盘盘碗碗都撞到了地下:“我只是受人之托保护你,我一得道高僧,怎么可能对你有非分之想。”

她把我的脸掰得更近:“道长,得道高僧那是佛家的说法,你就算现在顿悟了要转换跑道,也只能称为贫尼。心虚成这样其实也挺可爱的不是吗?想当年你也是这么勾引我的,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改头换面躲了我这么久,能玩的还是只有这招罢了。”她揪了揪我的脸颊:“不是一般的让人怀念啊。”说完便狠狠的咬住我的嘴唇。

在夜晚八点的夜市;在熙熙攘攘的叫卖声和吆喝声之间;在欲雨和阴天的间隙,时间静止,冯安安活生生的夺走了我的初吻,让我的心跳漏拍了几百万光年。

作者有话要说:题目居然让我想到盛夏光年。我这种二逼青年还看过《练习曲》这么小清新的电影不得不说,在每个2B青年心中,都曾经吹拂过一阵小清新的风。

5 有些想做比丘尼的道姑的夜晚特别寂寞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冯安安背起包扬长而去,只能保持着先前一言不发的姿势。

对我知根知底且企图给我介绍他侄儿成为我男友的送小菜的张师傅这时候施施然的过来:“田道长,原来你不是不好色,是好女色啊。”

“放你。。。的肆”我怒道:“这叫传递内功,杨过和小龙女当年在《神雕侠侣》里面就怎么传的,比用USB接口还安全自然,你看过《神雕侠侣》么?不懂不要乱说。”然后颤微微的丢了两百块钱,像只在广袤的非洲草原上被母狼调戏后的兔子,一溜烟的跑回了家。

还没拿出钥匙,师父就把门打开:“哦,田一你回来了。初吻就这么失去了,有什么想法?还有你嘴皮被她咬破了,等一下喝粥会疼,现在心里想的是放大悲咒还是圣歌精选?是不是有渡化她的冲动?”

我捂着耳朵怒视她,躲进了屋内。

在狗界有金城武之称的健美男靠了过来,汪了两声:“最近有一只萨摩耶一直让我入她们的伊斯兰教,说圣经说过只要上了天堂就有72个处女服侍哦,我现在也在选择是圣经还是古兰经。其实你这有啥好纠结的,接个吻嘛,又不是做()爱,难道你们已经进展到做()爱的程度了?不过话说回来,当年老孙家那独苗那么喜爱你,见天蹲在家门口要和你日光浴。。。”已经进入冥想状态的师父忽然抬起头,慢条斯理又恰如其分的堵住了健美男的话:“小健美,过来,最近话有点多,我看看你是不是该长痔疮了。”

“谁是老孙家的独苗?”我问师父。

“没谁。”师父一边捣腾着健美男的嘴,一边飞了个白眼给我。

哎。我只能习惯性的摸了摸鼻子表示不告诉我也还能算了。这就是我们家的生活方式,不能追问不许追问,只要一追问就家法伺候。

想青春期有一次叛逆,就是不相信师父就真没性()欲,对和师父形影不离的一顿旁敲侧击,也没问出个所以然。那天一直处于云游四海状态的师父忽然回来,说是带了一大箱礼物给我,拆开一看全是A()V。她得意的说她掐指一算,我正处于那几年的发春高峰期,一定要我好好发泄一下。于是那两个星期我就躲在一个昏暗的小房间里看男女无止尽的交()配。彻底断了我的情根。后来看到新闻上写某公安人员专门干这个的,不禁点头,那是世界上最痛苦的工作之一。

“你不问我其他问题了?”师父把健美男摆出一个彪马的造型后又无聊的问我,一副她什么都知道的样子好脾气的等着我问她。

我打了个哈欠:“那我和冯安安到底什么关系。”

“因果关系。”一问她正经事,她必然就要耍意识流。

“麻烦你每次解释清楚点,不想再说第二遍。”遇到这样的师父,我脾气就不好。

师父得意的看着我,就像电视里那欠扁的“再看就把你喝掉”里的小孩儿:“就是因果循环的因果,你知道为师只能预算七十二小时的事情,说再多会被人道毁灭的。”健美男也跟着附和:‘汪,人道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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