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拍苏谣的肩膀:“说话怎么越来越□了,做牛做马,挺有画面感的。要是你希望我加速血液循环然后失血过多而死的话,可以尽情的说些暧昧不明的话勾引我。”
“那你受不受勾引。”苏谣再进一步问我。脸和我只差五厘米。
我翻过身,脸朝着另外一边:“困了,睡觉。”
苏谣无言的打了我没受伤的胳膊两下,另外找地方躺着去,那晚我没迷迷糊糊的没睡着,而她则是翻来覆去的没睡好。
昆仑南渊被开明神兽把守,而开明神兽东边才有巫医。这就是姆大陆大概的方位。
而我们要去的是开明兽的东边。
本来我们可以从另外一条大道绕过去,可是那需要多半个月的时间,我觉得如果走那条路还不如让苏谣现在用淘宝给我定制骨灰盒比较快,所以,我们决定从昆仑南渊穿过,虽然那儿人迹罕至,有不少可怕的传说。
“好了。”我看着越来越荒凉的公路:“停车。”我指挥着苏谣。
苏谣不明所以的熄了火:“你要干嘛?”
“我觉着这车有问题,你去后备箱把我脱的那件外套给我拿来,我那里面有东西可以检查一下。”我边指挥着苏谣边往驾驶座移过去。
“怎么会突然觉得不对劲呢,我开得好好的啊。”苏谣一边开后备箱,一边还在唠叨着,我搬弄着后视镜,看见她拿着我的衣服正要走过来,立刻门一锁死,开足马力的驾车跑了。
看见苏谣划着手刀的样子越来越远,我心想幸亏有在衣服里留下信件一封和胶囊一个。那短短数语的便签上写胶囊四十五分钟后打开便可成为车,让她速速离开此地。其他就没别的好说。
把鸡蛋放在不同的篮子里才是我的风格,我实在不愿意让苏谣跟着我去冒险,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归属,而苏谣就因果关系是穿着套装美美的纠葛在各种大佬身边。跟着我哪里会有好结果。
一望无际的沙海里面,只有我这么一辆车在飞驰着,这有点西部小说的镜头让我差点忘记了浑身上下的酸痛,更没发现身后有一股怪异的沙浪摇摇晃晃的跟着我。
直到,我一个不留神,方向盘开始往另外一边飞快旋转,车子平平稳稳却怪异的滑向公路旁的沙丘,一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漩涡缓缓的旋转着,离心力让我和车子都被抛到了空中,车子解体,我忘了可以尖叫。最后重重的被甩在沙丘的旁边。
“终于被我们抓住了,”在我尝试两次自己独立站起来却失败之后,听见两个陌生人讲话的声音,我第三次抬起即将昏迷的头,强撑着恶心问:“你们是谁。”
那两个阴影低头看了看我,轻笑:“我们是谁一点都不重要,你被西方极乐世界的人给逮住了,你现在该忧心的是这件事情吧。”
“西方极乐?”我不确定再问了一次。
他们更加开心:“当然是。”
我心里一甜,胸口一闷,只在心中大叫了一句:“真好。”就两眼一黑的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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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我心里一甜,胸口一闷,只在心中大叫了一句:“真好。”就两眼一黑的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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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在外饮酒作乐
大家的点评晚些时候回复。
84、虐的节奏第一发 ...
顶摩霄汉,根接须弥。巧峰排列,怪石参差。悬崖下瑶草琪花,曲径旁紫芝香蕙。浮屠塔显,优钵花香。黄森森金瓦迭鸳鸯,明幌幌花砖嵌玛瑙。数不尽蕊宫珠阙,看不了宝阁珍楼。天王殿上放霞光,护法堂前散紫焰。正是地胜疑天别,云闲觉昼长。红尘不到诸缘尽,万劫无亏大法堂。
——《西游记》
我再次张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大雄宝殿的中间,五百罗汉张牙舞爪神色各异的盯着我研究,而坐在宝殿中央的是我这辈子之前只见过一次的佛祖——释迦摩尼。
“你终于醒了。”佛祖的声音和他的身影一样宏大而模糊:“上次我见到你的时候,你还只是襁褓里的婴儿。”五百罗汉齐声喝道:婴——儿——”都不晓得那些刻画在各大寺院里的苦苦修炼成罗汉的壁画们有什么想法,他们被凡人烧香膜拜,感动于他们的顿悟故事,真身的唯一工作就是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在一个繁花似锦的大殿里面跟着释迦摩尼一句一句的唱和。
我揉着肩膀的刀伤,发现好了一大半,也就更不发一言的看着佛祖。
而他以他向来淡然的目光迎向我:“我这么多年来都在想,等哪一天彼岸花疯长,我不得不抓住你赐你死罪,用你的头皮蒙一只鼓敲打晨昏的时候,你面对我是什么表情?是像玄奘一样的桀骜不驯,还是像大鹏一样的跪地求饶,或者像孙行者?死的时候连身体都是直直下坠?或许你应该感到荣幸,我把你即将到来的死亡,和这些家伙类比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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