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长相有点妖媚的男人,一对桃花眼好像无时无刻不在抛媚眼勾引人,他也喝了酒,脸有点红,却又更添了几分媚气,他看起来比沈炼清醒了那么一丢丢,不过我觉得估计也半斤八两了。
这一整栋楼都是沈炼的产业,所以他也显得特别肆无忌惮,进屋后连门都没来得及关就把那个妖媚的男人压在墙上狂热地亲吻,一只手撩开他的衣服不住揉搓,另一只手已经扯开了他的皮带往他后面暧昧地探了进去。
我瞬间就有种被雷劈得魂飞魄散的感觉,脚下好像被胶水粘在了原地,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我脑袋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是:我操。
第二个念头是:他妈的!
我是真的受到了惊吓。
等我缓过神来的时候这边两个人已经开演限制级了,沈炼把那男人的裤子剥光了,黑色紧身T恤下面光溜溜的两条大长腿,而沈炼这个禽兽依然衣冠楚楚只有那东西是露出来的,手上拿着支不知道从哪儿来的润滑剂给那个男人后面做扩张,看起来很粗暴地弄了几下后,一点安全措施都不做直接把人按在墙上抬高他一条腿环在自己晚上就插了进去。
妈呀,我发誓我这辈子看过的所有小黄片和做了鬼之后围观的几次现场版都远远没有现在看到的场面刺激,我有点心虚地看了看周围,确认没有别的鬼在场后就窝在墙角继续欣赏这场香艳刺激的活春宫。
沈炼的动作很粗暴,每一下抽|插都带了一股子狠劲,连亲吻都像是撕咬,看得我是心惊胆战,生怕那男人会被他做死,但是显然我的担心是多余的,那男人似乎很享受这种粗暴,脸上的表情也是欢愉大过痛苦,大胆又热情地迎合,毫无顾忌地呻|吟,一点儿也不怕别人听见,我都替他臊得慌。
肉|体撞击的声音,沈炼粗重的喘息和着那男人放肆的呻|吟声千方百计地钻进我的耳朵里,好像有个鞭子在我那早就不跳的纯摆设的心脏上一下一下地抽着,时间久了我都有种我已经面红耳赤要流鼻血的错觉。
我觉得为了我纯洁脆弱的幼小心灵着想我得躲躲,在屋里转了一圈我决定躲到浴室去,但是老房子的隔音效果实在不靠谱,那些淫|乱的声音还是一个劲儿的往我耳朵里钻,我又不想躲到别的屋去,而且说实话我要走还挺舍不得的,好奇心杀死猫,过了十来分钟他们还没停下来的迹象,我于是又回到客厅里,沈炼和那男人的衣服已经都脱光了,乱七八糟扔了一地,地板上还有可疑的痕迹。
沈炼那禽兽把男人压在沙发上操|干,那画面的冲击力太大,我觉得我脑袋里有根弦吧唧一下断了。
我决定破罐子破摔,干脆就在他们对面的沙发上坐着,就近观察,两个演员这么卖力的演出不好好看看实在太浪费了。
我不知道他俩做了多久,反正那男人的j□j声就没停过,到最后嗓子都喊哑了两个人才消停,我从最开始的兴致勃勃到最后看得直打哈欠,导致之后的那几天里我都开始幻听了,老觉得耳朵旁边有人在干那事儿,叫得还特别HIGH。
天黑之后他们两个人就在屋里睡了,我在屋里转了转,满室狼藉,实在太瞎眼了,就拿上之前的那副扑克牌去楼上找苏向阳。
我觉得我的日记从充满了文艺气息的严肃记录文学渐渐转变成了三流j□j小说,虽然内容同样是记录性质,但是已经从崇高的精神高度直降成了简单粗暴的现场直播,这实在有点不妙,所以我决定去找柯涵,让他用自己那受了苦情剧熏陶的脑袋尽情地荼毒一下我的身心,以毒攻毒有时候还是很有效的。
谁知柯涵瞥了我一眼说:“你怎么一脸j□j?”
我着实被吓了一跳,这种好像被人看穿似的感觉让我心虚,但是考虑到柯涵这家伙已经快从鬼魂升华成妖孽了,我还是决定实话告诉他:“方才目睹了一场艳情戏码。”
柯涵很反常的没再继续追问,我觉得有点奇怪,今天好多鬼都没看见,难不成都投胎去了?
柯涵说:“有个野鬼路过这里,打算在这儿借住几天,正在顶楼说书呢,大家都去听好戏了。”
我说:“你怎么不去?”
柯涵白了我一眼:“我像是那么无聊的人么?”
我真想说我谢谢你了你还真就那么无聊。
柯涵说他最近在忙于编写他的第一部长篇小说,其他的事一概不理,他打算以后趁沈炼不在的时候用他电脑上网把他呕心沥血的创作在网上连载,他还把故事梗概跟我说了,就是几大家族之间内斗外斗各种死磕,一对青年男女迫于家族压力爱而不得,最终只能天各一方的烂俗戏码,走的依旧是他深爱的苦情路线,抄袭了一把莎翁经典罗密欧与朱丽叶,又借鉴了一番红楼梦,但是他很别致的加了一些魔幻元素,于是一年代苦情剧成了鬼片。
然后柯涵突然说:“我听说你在写日记。”
我坚决否认,开玩笑,我的日记要是被他看到指不定要闹出什么腥风血雨的事,我匆匆忙忙跟他道别,然后往顶楼走去,打算围观一下那个路过的野鬼。
顶楼天台很是空旷,晚上一抬头就能看见满天繁星,但是眼下却或站或坐或卧着不少鬼,那个路过的野鬼坐在最中间,脸上抹着厚重的脂粉,看不出本来面目,正抱着琵琶唱曲儿。
真够新鲜的。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05 日记>>
那野鬼穿了身有点奇怪的衣裳,上衣暗红色的面料看起来有点像是丝绸,衣摆很长,几乎快到膝盖了,用金线绣着大片大片的花纹,衣服的扣子也是那种盘扣,领口的几颗扣子没扣上,露出平坦的胸膛,他头发很长,都长过了腰了,整个人从打扮到他脸上的脂粉,乃至那一头长发,全都显得怪里怪气的,与其说他是鬼,还不如说是狐狸精。
我就找了个空位子蹲着看狐狸精弹琵琶唱曲儿,估计唱得是苏州话,吴侬软语,我只晓得那软绵绵的调子好听,至于他唱得是什么就完全听不懂了。
狐狸精那声音倒还是正常的男声,配合那轻轻柔柔的曲调落在人耳朵里有种奇怪的感觉,我蹲着听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意思,就下楼去找地方睡觉了。
回到自己家里看着脏乱的客厅我顿时有点窝火,想当初我活着的时候可从来没让我的屋子这么脏过,真想拿把菜刀把沈炼那个精虫上脑的神棍一刀一刀削了。
我烦躁地在屋里转来转去,最后去了沈炼的卧室,那张大床上正躺着酣睡的狗男男,我有点嫉妒,那张床那么大那么软,我是很喜欢的,我想了想,那两个人的睡相似乎挺安分,就在床尾空出来的角落窝下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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