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湃每日中午煲好了都亲自送去商号给李秦吃,李秦一见这食材便猜出小湃的用意,本不想喝,但是媳妇儿亲自送来只得闭眼吞下,全当滋阴补肾了!但又心疼的不知如何是好!
小湃与表姐在院中闲聊,这时家丁拿着封信交予马秋红,信中写到,“吾妻带爱女回扬州已有多日,为夫思念不已…….”,马秋红见信后笑容满面,“表姐夫?”,马秋红点点头,“说想我和妞妞了!叫我们回去,这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嫁给他好几年了,没说过一句这样的话!”,小湃叹口气,“唉!还打算让你在这过中秋呢?”,“还是让你们小两口人月两团圆吧!”马秋红拿起信甜滋滋的回去收拾东西。
小湃和李秦抱着贤儿也到码头相送,上船前李秦给马秋红带了几坛酒庄的珍酿,“干嘛这么客气!”马秋红说,小湃握着马秋红的手,“都是自家人!什么客气不客气的!”,李秦看着贤儿笑道,“这是贤儿孝敬他老丈人的!”,怀中的小湃朝船上的妞妞喊,“是啊,妞妞妹妹,你等着我,等我长大了,我去娶你!”,妞妞抹抹眼泪,“贤哥哥,你可要快点长大啊!”,马秋红出发前强烈要求小湃和李秦得空去济南玩,贤儿更是急的不得了吵着马上就去,乐的大家捂着肚子笑。
李秦和小湃刚回到苏家,便有人来通传,柳家管家带着重礼来请李秦,李秦和小湃回来便去客房,一进客房,桌上满是金银,李秦指着桌上说“这是为何?!”柳家管家上来就是一躬,“这是我家老爷的一点心意,还请少爷笑纳!”,小湃上前说道“如此重礼我们可收不起!”,柳家管家又是一鞠躬,“收的起,收的起,我家小姐的命还是少爷救得的呢!我家老爷说了,少爷务必得收下!”,“那天的事儿你家老爷都知道了?”,“都知道了,小姐一回来就虚弱的不行,后两日好了便心神不定的总看脚上那块包扎的布,后来老爷派人查了,查出那天刘家二公子和我家小姐的事儿,这才得知少爷您是大恩人啊!后来我们请郎中给小姐瞧了,郎中说要不是当日少爷施救及时,怕是难清余毒日后烙下病症。您也知道我家老爷就这一个千金,您救了小姐就是救了我家老爷!这点礼受的起!我家老爷又说了,我家除了钱也没啥了,这您都不收,便是瞧不起我柳家!”,“不敢,不敢!”小湃叫人给柳管家上茶,“多谢,少夫人!”,李秦一看着架势不收就不好收场了,于是李秦收下了礼,琢磨着什么时候再还回去便是了,谁知收了礼柳家管家还不肯走,“我家老爷请少爷和少夫人去庄里用宴!”,“柳老爷客气了!柳老爷的心意我们领了!我们是晚辈改天请柳老爷才是!”,柳家管家委屈的说“少爷不要为难在下了,我家老爷那脾气,若是请不到您,我这……”,一见这情形,小湃和李秦只好答应,带着小远随柳管家而去。
☆、35
三十五
一到柳家,柳家高墙护院,门口守卫森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军府营地四处都有人把守,一进门便有守卫过来搜身,李秦和小湃是贵客便免于此检,但是跟班的小远得搜,李秦和小湃都觉得特不舒服,这时柳家管家上来赔笑,“少爷夫人莫要见怪!莫要见怪!”,一听有人通传,柳家老爷柳世仁便出来迎接,“大恩人啊,大恩人!”,“柳伯伯,在下李秦这是我夫人”“柳伯伯好!”,“哎呀,好一对般配眷侣啊!来!里边请!”,一进宾客厅硕大的桌子如满汉全席般摆满酒菜,柳老爷坐南朝北正襟危坐,“快去把小姐叫来,还有那个谁!一块儿叫来!这恩人都到了还不出来!真不懂事!李公子别见怪啊,小女自幼被我娇惯的!”,“我与你家小姐自幼相识,柳伯伯不用客气!”,“是啊,李家少爷这般优秀,凤儿怎么就看上那么个玩意!”,听到这话李秦在桌下伸手握了握沉下脸的小湃,朝他挤挤眼,这时刘侬扶着柳凤从内房出来,李秦和小湃不禁一惊,“不用介绍了吧!”柳世仁斜了刘侬一眼,吓得刘侬直哆嗦!
饭间闲聊,这才知道原来自打柳老爷知道了柳凤和刘侬在山上的事儿后,便又请了媒人去刘家说媒(上一次是柳凤要死要活的求柳世仁求的亲,这次是柳世仁觉得传出去挂不住面儿才请媒人去的),柳家一口答应,下个月成亲,席间小湃和柳凤时不时的聊着李秦和刘侬的往事,柳世仁则跟李秦寒暄着,刘侬只顾沉着脸喝酒,突然家丁急急匆匆的进来,见有外人便趴到柳世仁言语着,柳世仁立即随家丁而去,但又停下了脚步,“李公子,懂医术啊!”,“一点,一点!”李秦谦虚着,“那老朽就实不相瞒了!我家二弟得了怪症,请李公子随我来,咱们边走边说!”,李秦小湃柳凤刘侬跟随而来。
“怕外人猜忌,我柳家一直对外说,二弟去了关外做生意!其实我二弟是得了怪病!整日躺在床上下不了地,手脚无力时不时的还抽搐,眼看着瘦的不成人样了,暗中请了十几个郎中了,都瞧不出个子午卯酉,只靠着每日喂点参汤维持着!”说着就到了柳二爷的卧房,柳二爷在床上抽搐着家丁们按着他的四肢,嘴里咬着木棍,“你看看!你看看,我这二弟就光这木棍子都咬断了几棵树了!牙都变形了!”柳世仁心疼的过来按住柳二爷拿掉木棍结果柳二爷一口咬住柳世仁的手,柳世仁只是咬牙挺住,李秦过来仔细一瞧,柳二爷印堂发黑,指甲颜色暗紫,“怕是中了毒,先止抽要紧,柳老爷家中可有朱砂!质地越纯越好!”,柳世仁连忙点头,“有,库房里还有存的上等朱砂好几盒呢,管家你带李少爷去库房挑选!快!”。
李秦随柳家管家往库房走,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刀板声,一个黑衣人从瓦间跑下,几个蒙面家丁追随而上,从屋顶打到树下,黑衣人以一敌六,但是装扮很是熟悉,再一看步态与打斗的招式,这不是就瑞琪吗?!李秦心想,不好,这丫头又来拿双鱼戏水了,这么多的人她能打过吗?六人追打瑞琪的时候,瑞琪翻身掠过回头就是一掌,打倒一人,再跃起扫腿踢倒两个,不料再起身的时候,后面猛地窜起一人出手就是一刀,李秦见状捡起石子一丢,那人倒地,谁料刚才倒下的另一人突然抛出匕首,瑞琪躲闪不及左胳臂擦了一刀,李秦见状偷偷丢了数颗石子,才让瑞琪得着机会逃跑,瑞琪跑走时顿了下含泪望着李秦,李秦甩头示意瑞琪赶快走!
柳家管家见李秦没什么事,也顾不得那么多,快步跑上前去,大声吼着倒地的家丁,“连个毛贼都逮不住!要你们有何用!明天去账房领银子,走人!”,李秦这才明白为什么今天看着的蒙面家丁和那日树林里的身形完全不同,原来失误了便要辞退的。
李秦和柳家管家进了守卫森严的库房,柳家库房满是成箱的金条及珠宝,墙上挂着几幅名画,柜子上摆着些名贵的人参鹿茸之类的药材,在醒目处明晃晃的摆着一座苏绣,绣上图画便是两条自由自在鱼儿嬉戏的画面,李秦一看便知这就是双鱼戏水,果真在这,李秦挑了朱砂后急忙随管家回去。
李秦给柳二爷用了点朱砂后,柳二爷渐渐的镇静下来,抽搐总算有所缓解,管家将刚才的情形告诉了柳老爷,柳老爷连连叹气,“又不知是什么人,打我柳家注意呢?”,李秦和小湃吃惊的望着柳老爷,柳老爷为他们讲了原由,“我家本不是扬州人,当年在陕西挖矿,这金矿生意做得倒也不错,但是自从挖出了那狗头金之后,谁见谁惦记着,整个家族不得安生,后来明末清初的时候就举家搬这扬州来了,可到这扬州这些年也不得消停,要说我柳家上下各个样貌端正,我柳世仁的女儿不至于长成这样吧!”说着心酸了望着柳凤,“但是遭人算计啊!我们都搬到扬州了,这些年打狗头金注意的人还是不少,谁能想到这天杀的竟然给我媳妇儿喝的粥里下毒,当时我媳妇儿正怀着凤儿,毒解了但是还有残留,坚持了几个月终于生下凤儿,但媳妇却不行了,由于毒素的残留就误了凤儿,这凤儿虽样貌不佳但能养大我也知足了,总算给我老柳家留点血脉,同年我二弟也倒下了,症状和我媳妇儿还不一样,自打那之后,我柳家便防护森严,连只苍蝇都难飞进来,尤其是库房我的家丁各个蒙面都是外地请来的,就是不让别人认出来,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家丁的刀、匕首上均涂有毒药,不是我柳家心狠,是我们再也经受不起别人的算计了,其实外人不知,我家哪有什么狗头金了,早在搬来扬州时就被人窃了去,刚刚去库房时好在没伤了李公子!不然真是过意不去!”,“没事,没事!我给二爷号了脉,觉得是中毒!但是不知何毒!”,“中毒?可是跟我媳妇儿当时的征兆不一样啊!”,李秦挠挠头思索着,“在下医术尚浅,参不透这病症,但是我想有一人也许能解!”,柳老爷立刻激动的抱拳凑过来,“公子请讲,要是能医我二弟,就是倾家荡产我也得请下山来!”,李秦笑笑,“这到不用,我明日就带她来为柳二爷瞧瞧!”。柳老爷感激的连连点头谢过。
从柳家出来,李秦叫小远送小湃回去,自己说是回酒庄见茵姨说说柳二爷的病情,然后骑快马而去,小湃连连叫李秦路上小心。
李秦骑快马直奔城南,韩氏绣坊,下了马从侧门而入,叫子松牵走了马别碍眼,李秦急匆匆的走向韩瑞琪的房间,推门直冲而入,这时韩瑞琪已经换好了衣服,假装没事的样子,冷言道,“呦,这天才黑了多一会儿啊,就闯我这黄花大闺女的卧房!”,李秦懒着跟她吵嘴,一把拉过瑞琪,谁知碰到了受伤的胳臂,瑞琪没忍住,啊了一声,李秦急道,“快给我看看!”,瑞琪挣开,颤抖着说,“谁家大姑娘,让你看完了一次又一次!”,李秦不予理会一把扯下瑞琪的袖子,伤口很深翻着刀口流着紫血,李秦见状二话不说,一口吸了上去,一口口毒血吐出,见着眼前这傻人的举动,瑞琪滚烫的眼泪潸然而下,吸干净了毒血,李秦拿出刚才向管家要的解药(李秦跟管家要了几瓶药说是拿回去研究其中就有解药),撒与瑞琪伤口上,然后小心翼翼的给瑞琪包扎上,才肯安心的坐下来喘口气,满嘴满手的血去旁边水盆洗了洗,擦了脸转过身,毛巾掉到了地上,再一抬头,瑞琪除了伤口,□的站住李秦的面前,李秦当时顿住,瑞琪含情脉脉的望着李秦,李秦向前了一步,瑞琪颤抖着,李秦淡定的俯□捡起瑞琪的衣服将她裹住,然后淡淡的说,“入秋,天凉了!”,瑞琪含着泪咬了咬牙抿着唇,“你就这么讨厌我?碰都不愿意碰一下!”,李秦不语,然后去柜子里给瑞琪拿衣服(刚才的衣服破了,扯掉个袖子),一开柜门李秦愣住了,摆了大半柜子的男装,最上面的那件就是那时瑞琪为李秦做的褂子,李秦翻开一看各个都是自己的尺寸,心里不禁一揪,这时李秦被瑞琪从后面抱住,本来就是披着的衣裳一展双臂衣裳又掉落于地上,身后一个□的人,李秦心中隐隐作痛,拿起一件衣裳,转过身给瑞琪穿好,李秦眼眶含泪,“你这是何苦呢?”,“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不可,我给不了你幸福,不值得你这么做!”,“值不值得,我心里知道!我就是要你!”“我真给不了你想要的幸福!”李秦撂下话推门而去!
瑞琪抽涕着,“你能!你能的!”。
离开绣坊,李秦快马飞奔酒庄。
☆、36
三十六
回了酒庄李秦去见了茵姨,然后将柳二爷的情况说与她听,茵姨答应明日随李秦去柳家瞧瞧。
李秦回了房,在床上辗转反侧,想起刚才瑞琪的一幕幕,自己对瑞琪口口声声说着不能给她幸福,然而面对自己倾心的小湃又能给她什么幸福呢?去参加比五招亲本是自私之举,难道还要更自私的瞒着她一辈子吗?越早让她知道可能伤害越小,疼痛越少吧!李秦按下决心,要尽快告诉小湃,于是侧过身强迫自己睡觉,但是已经习惯了每晚抱着小湃睡觉的李秦,自己孤独的躺在床上总觉得空旷许多,无奈抱紧被子蒙头而睡,心头不禁一揪萌生那自私的念头,媳妇儿在该有多好啊!
第二天家丁赶着车把李秦和茵姨送到柳家,一进门便被守卫拦住要搜茵姨的身,茵姨一个转身怒道,“我是来医病的,不是来你家收银子的!”,这时柳老爷出来了,把守卫一顿喝斥,然后走上前来,突然愣住,“蓝蓝!”,茵姨也愣住,瞧了半天,“你是?”,柳世仁赶紧指着自己,“我是柳树枝啊!柳树枝!”见茵姨半天都没想起,于是在旁边的柳树上折了根树枝背在手后拿着,大摇大摆的走,然后望着茵姨,茵姨眨眨眼睛然后点头,“我想起来了,柳树枝!”,李秦在旁愣住,“柳树枝?!”,柳老爷和茵姨相持一笑,原来两人早已相识。
来不及叙旧先给柳二爷瞧病要紧,茵姨给他把了脉,又仔细的看了他的指甲和掌心,眼底和四肢,“是中毒了!秦儿断的没错!”,柳世仁问道,“是什么毒?”,茵姨摇头,“我也叫不出名!”,柳世仁急切的问道,“那这毒能解吗?”,茵姨拿起笔,“能解!十五年前我也遇到过一例和柳二爷症状一样的病人,现在我写下方子,照方子抓药便是,再配以针灸,不出三五日便可好转,但要清去余毒恐得三五年调养!”,听茵姨一席话激动的柳世仁喜极而泣,掏出帕子直抹眼泪,“二弟啊,这么多年了,终于能医好你了!”,“大哥!”,年近半百的两兄弟哭成了泪人,管家照方子去抓药,茵姨给柳二爷针灸,总算把心放肚子里的柳世仁开始与蓝茵和李秦闲聊。
这才讲起他们的相识,柳老爷又抹抹眼泪“大概二十五年前,我去紫云山附近谈珠宝生意,闲下来时便上山游玩,但是赶巧每次都能碰上蓝蓝背着筐上山采药!还总穿那件花布衫!”说着说着自己都笑,“那时候啊,正是你外公,带我们去紫云山研药,于是日日住在山里,才碰上这个总拿根柳树枝的柳树枝!”,“这柳树枝,就是蓝蓝给我起的外号!”,一提起蓝茵,柳世仁总是满眼爱意刚才的泪水也一抹而尽,蓝茵望着柳世仁,指着那个帕子,“你还留着!”,柳世仁宝贝似的看着那个旧的不成样的布帕,“这些年都是它陪着我!哦,后来我又上山找你,怎么找不到了!”,“研完药,我们师徒几个就没再去过紫云山!”,“怪不得,每年那个时节我都去山上却都见不到你!”,话聊到这茵姨觉得有点尴尬,于是就岔开话题,“啊,怎么不见你夫人?”,“夫人生下小女就驾鹤西去了!你嫁得可好,我听这小子叫你姨!”,“嗨!他娘是我师妹!”,柳世仁连忙擦擦头上的汗笑道,“我还以为你是他姨娘(就是李秦他爹的小妾)呢?”,茵姨苦笑,“你想哪去了?!”其实,茵姨这些年一直未嫁是有原因的,当年茵姨随师父去紫云山研药,师哥留守在家,结果就这几日,师哥就跟邻居的小媳妇儿勾搭上了,本来是准备要跟师哥成亲的结果一怒之下退了这门婚事,从此再无牵念一心留守行医堂。
李秦回到家,一推门便是小湃紧紧的拥抱,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小湃踮起脚紧邻着一个激烈的拥吻,李秦甜美的允吸着小湃给他的爱,心又如刀绞般疼痛,亲热过后李秦拉着小湃的手,“我有话要跟你说!”,小湃则微笑着把李秦拉到桌边,“边吃边说!”,李秦一看又是满桌的壮阳大餐,心中又是一痛,小湃给李秦盛了汤,李秦接过,望着汤,神情凝重的说,“有件事我觉得应该告诉你!”,小湃见李秦如此凝重,“很重要的事儿?”,李秦咬了咬嘴唇,“嗯,很重要的事儿!”,小湃皱紧眉头看着桌布,把能想到的坏事儿都想了一遍,李秦则拿起一杯酒一饮而下,酒入喉嗓的灼烧感给李秦增进了些许勇气,李秦捏着酒杯,“湃,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能再耽误你了!”,小湃含着泪望着李秦,“你说什么?”,“我早应该告诉你的,但是由于我的自私,我希望把你留在我身边哪怕是多一刻也好的自私,才一直不敢告诉你!我怕失去,怕失去那个让我朝思暮想如月亮般的小湃,怕失去那个在我头疼时给我按摩的小湃,怕失去那个每晚在我怀里入睡的小湃,怕失去……”,小湃勃然大怒,手里握着的汤勺使劲儿的砸在汤碗里,溅了李秦一脸的汤,“那你为什么还那么做?”,“我……”,“既然搞大了人家的肚子,干嘛还和我成亲!”小湃哭着,李秦心想这都哪跟哪啊,小湃双手一推使足了劲直接推翻了桌子,抽泣着,“合着这么多天,我这是为别人补的!”,李秦赶紧否认,“不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杀了我,我也不能搞大别人肚子啊!”,“那就是外面有人了!”,“外面有人了,我干嘛还费这个劲儿参加比五招亲!?”,小湃一想也对,要是早就外面有人了,也不至于费这个劲儿来做上门女婿,李家那家世也不稀罕苏家这点家产,但是今天说这话怕耽误我,成亲这么久了又碰都不碰一下,还说杀了他,也不能搞大比人肚子,想到这小湃似乎明白了什么,吃了快一个月的壮阳餐了,也不见他有动静,莫非是……
就在这时,小桃猛地敲门,“小姐姑爷,快开门啊,表小姐出事了!”,小湃和李秦停止争吵匆忙出去,苏穆弘把大伙叫到厅堂去商议着,苏穆弘,“你表姐夫私吞打到济南的赈灾款被人举报了,一家老小正押往京城,估计这功夫都快到京了!”,大夫人捻着佛珠接着说,“我哥哥散尽家财在山东使尽了关系,可是,可是还是无济于事!这押到京城还不知道会不会全家问斩呢?阿弥陀佛!”小湃赶紧凑过去靠到大夫人的肩头,“大娘,您别担心,咱这不是想法子呢吗?一定能把我表姐给救出来!哦,我前些日还见过刘永谋呢,他在京城里当官!说不定能说上话呢?”,苏穆弘点点头,“我与他爹刘员外还有点交情,但是上次人家求亲我给回了!怕是……”,小湃摆摆手,“嗨,那都老黄历了,现在这刘永谋正追着周莹呢!”然后看看李秦,李秦马上答道,“周莹是我师妹,关系不错,看在师妹的面上这忙他也得帮,再说爹您忘了我三哥也在京城为官啊,这自己家的事儿定是得头拱地的帮!我同窗兄弟林麒也在京城,爹娘您放心,我这就赶去京城,救不回表姐我不回来!”,小湃急道“我也去!”,李秦心疼的说“这到京城路远还颠簸,你留在家等信儿!我去就行!”,小湃提高了声调(其实还在气刚才的李秦),“我苏家的事儿,我必须去!”,李秦不与争执也便由着她。
由李秦护着,大夫人也算是安了心,苏穆弘让谭掌柜把商号能挪动的银子都换成了银票给李秦和小湃带着,又让石头和小远跟着,又带了几个男家丁路上也好有个照应,大夫人和小湃的娘亲嘱咐着多带几件衣裳,京城可比这扬州城凉多了。
☆、37
三十七
带好行李一个丫鬟都没带,全是男丁,两辆马车朝京城奔驰而去。小湃的气儿还没消,一路上都跟李秦闹别扭,李秦也只好哄着,为了尽快到京城,连赶了两天两夜的路,小远停了马车跟李秦说,“少爷,找个客栈住一宿吧,再这么赶,咱们受得了,这马也受不了,实在跑不动了!再说咱带的干粮也吃的差不多了!马草也不多了!”,李秦看着小湃这两日颠簸的跟散了骨似的心疼不已,“那就找个客栈休息一晚吧!”,天黑前在路过的镇子上找了家客栈,李秦尽点了些小湃爱吃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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