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二说着,一滚而起抱住了浥尘,贴着他的耳朵说:“不管男的女的,我可都不放心!”
浥尘挣扎,恼声道:“你做什么?大白天的,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很好看么?”
元二抱着他又滚倒在床上,笑嘻嘻地说:“有什么关系?你再不抓紧,那乌斯曼盯了我好几年了,总得让人知道我是有家室的人吧?”
浥尘听他越说越不像样,忍不住给了他一拳,道:“满嘴胡说!还不放开?”
元二吃准了浥尘不会用力气打他的,抱着他侧躺着,忍不住亲了他一口,在他生气挣扎前抱紧了,口中道:“别恼,别闹!赶了一天的路困死了,晚上还有宴席,就让我抱着睡一觉么!”
语气里竟然带着撒娇的意味,就像当年在王府里的日子。那夏日炎炎,蝉儿高噪,熏风飘飘,一阵阵的叫人困乏。两人看书累了,就一起躺在床上说话,说着说着就睡着了。
真是情意切切如暖玉生香。
浥尘微微地叹一口气,回抱了他,也不管那么许多了,只是一同沉沉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到这里就快五万字了吧?五万除以四十等于多少?一千两百多字换一个点击。
想到这里,昨晚差点没哭成傻逼。很怀疑自己要不要走这一条路,自己有没有能力走这一条路。
不过今天下午读了一篇文,忽然又找到了动力。
我只是想回去而已,只是想回去。
去上课,啦啦啦啦啦~~~~~
☆、女有意族长有心纵容 子有心元二挑明狠话
【15】
当晚,敕勒部的宴会开始。一盘盘的馕和烤羊肉,一壶壶的美酒端上来后,便是客人入座。
浥尘跟着元二走着,却被阿拉提叫住了。阿拉提笑得温和有礼,道:“浥尘公子,你的位置在这里。”
元二和浥尘回头一看,那拉提指着的,却是个最末尾的位置。
浥尘暗恼,心道这是要给自己一个教训呢还是?还没来得及说话,一旁元二便对热比古笑道:“敕勒部终于弃了那回鹘的礼数,要按尊卑坐人了么?”
敕勒部是从前回鹘的一支,还保留着一些回鹘的习惯。比如说,宴会上不是按照尊卑,而是按照年龄的大小安排位置的。
元二笑摇摇头借着道:“你们也真是欺负人。从前我年纪小,你们就说要按照年纪坐,害得我离热比古那么远,灌不了他的酒。现在好容易我年纪大了,你们又要按照尊卑坐。”他一边说一边拉着浥尘在最末的位置坐下,道:“热比古,坐这么远我一样灌醉你!”
热比古看着两人携手坐下,脸色微微的有些不悦。笑道:“什么叫做欺负你?这里自然还是按照年纪坐的,你一个老男人,坐人家少年郎身边干什么?还不过来跟我一起喝酒?”
元二重复了一遍道:“少年郎……”忍不住拍着浥尘的肩大笑道:“阿尘,看你一张脸骗了多少人!”
浥尘一把拍开他的手,恼声道:“难道我不愿长得英俊威武么?”
元二哈哈一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道:“热比古,你别看他长得跟十七八的少年郎一样,其实他不过比我小了两个月而已。这人十几年了一直都没变过样子,不知道骗了多少人。”
热比古不动声色,只是道:“哦?浥尘公子与你是旧识么?”
元二道:“何止旧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说是青梅竹马一点也不为过。”
浥尘从前在王府里便是学着应付人的,这场面这暗潮,他又怎么不明白?本来他是不想元二为难,所以才忍着不发。如今元二都不在意,他还顾忌什么?当下便笑骂道:“什么青梅竹马,我是女的么?你就欺负族长不懂成语吧!”
热比古见状,像是颇为好奇,道:“原来是一起长大的,但从前都没有见过浥尘公子啊。”
乌斯曼就坐在热比古的身边,闻言也轻轻一笑,道:“难道是从前元二一直藏着?”
浥尘闻言扫了一眼众人,见着各式各样的神色眼光,不由得冷笑---不过是住一个帐子,话就传得这样快,可见流言蜚语并非是长舌妇的拿手好戏。浥尘自己是不在意这些名声的,但他也不愿元二难堪,只装作什么都听不出来,笑道:“我们是一起长大的不错,只是十六岁的时候失散了,前段时间才重逢的,所以族长和乌斯曼姑
娘都没有见过。”
元二接口道:“是啊,所以你们没见过有什么好奇怪的?我手下的将士那么多,除了一直跟着我的管席,你们不认得其他人也是正常。”
热比古点点头,微笑道:“原来如此。”
元二也点点头,大声道:“今天是喝酒的日子,总说我和浥尘干什么?热比古,你难道是老了,想逃?”
一席话说得在场的男儿们热血沸腾,立刻吆喝着开始切羊肉倒酒。大漠上的儿女从来都是拿酒当水喝的,虽然夜里要提防着狼群,却也总要灌上几碗,喝到七八醉。若不喝到八分醉,怎么挽得起百斤的铁胎硬弓?怎么有胆子对着绿油油的狼眼挥刀?
酒过三巡,不仅元二有几分醉意,连乌斯曼的脸上都是醉人的酡红。只有浥尘,因为元二关照过他受了伤只能喝葡萄酒,所以一点醉意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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