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没那么多”what if”。」璇温柔地安慰我,「那些都是大人的选择,你没能力扭转甚么。」
「嗯我知道,只是常抑制不住地想着”what if”, ”what if I can....”」说着说着我笑了,有点凄凉,「我很任性,又固执,也爱赌气,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对吧?」
璇握紧我的手说,「你不是。」
「我只是不想被人遗忘,即使留下个坏印象,也是个烙印在心里的形象不是吗?」我无力地闭上眼。
璇将我揽入她的怀里,轻轻地抚摸我的头发,那是一种被宠溺的感觉,来自母亲般的温暖,柔柔的,却很有力量。
眼眶周围酝酿着一股酸楚的感觉,慢慢地转移至鼻头,然后是胸口闷堵不已的难受煎熬,我无法再呼吸,深怕一没憋着这口气,即将溃堤的泪水就会泉涌而出,
见我死活憋着都不肯示弱,璇在我耳边轻声说:「女人嘛,总是有点泪水的。」
我终于在她的怀里哭出来。
都说了,温柔攻势是我的死穴,璇姐姐你好坏。
18、Pay back is a bitch, and she“s just getting started ...
早晨醒来时,凭着触觉我知道自己正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鼻间传来阵阵熟悉的清新体香,想睁开眼,但钝疼的脑袋这时发出强烈的抗议,唯有顺从地继续闭眼。
翻个身将脸深深埋在枕头里,努力让混沌的头脑尽速清醒,脑海里开始浮现昨晚的零碎片段,一幕紧接着一幕掠过我的心头,但都很模糊,只有一个片段越来越清晰,最终定格在我哭倒在璇怀里的瞬间。
猛地抬起头,惊愕、羞惭、困惑、恼怒等情绪同时涌现,然后再度将脸重重埋入枕头中低低地大吼一声,用力地捶了两捶床,万分懊恼自己昨夜的酒后失控行为,但已无补于事。
怎么办?第一个蹦入大脑里约念头就是「躲」!而要做鸵鸟首先也得回到自己的家呀!
立即翻坐起身。在被子滑落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正裸着上身,暗叫不妙,立即探头往被子里看去。
呼!还好,裤子还在!但裤头已被松开。
醒来的时侯已闻到遗留的体香,我清楚知道这是六月的房间,此时卧室里除了我,没其他人。举目张望寻找我昨天穿的上衣,却遍寻不获,暼见椅子背上挂了一件米色的V领T恤,不假思索立即穿上。
临出房门时在镜子前端详了会儿自己,脸色有点白,短发带着些许凌乱,这些都还能接受。而最让人讨厌的就是那轻微红肿的眼睛,真想一刀将自己当场了结了,倒还痛快!
开了房门,马上闻到从厨房飘散而来的煎蛋香味,还有谈话声,我正打算蹑手蹑脚地离开,突然小思的头就从厨房里探了出来。
见我明显吓了一跳,小思轻哧一笑说:「早餐快弄好了,去洗把脸一起吃早餐吧!」
「呃不了,我待会儿有课,先走了。」
「子杉,今天是星期六。」小思禁不住勾了勾嘴角,说:「快去刷牙嗯?」又糗了一回,心慌意乱间唯有顺从地点头「哦」了一声。
过了会儿,我红着脸低着头走入厨房,迅速扫了她们一眼,在桌子的一角乖乖坐下,铁了心,今天我绝不抬起头!
有人将一份丰盛的早餐递到面前,我轻声说了谢谢。一时间大家都默默吃着食物,但即使不抬头,我也能感受到她们无声的眼神交流。
只见一根细白修长的食指伸到我的下巴处,还没等我回过神,手指的主人就轻易地挑起我的下巴,让我正视她,我抗拒地甩了甩头,离开璇的掌握。
「眼睛虽然有点肿,但还是很帅,对吧六月?」璇笑问,头如果再往下低一分,我干脆钻桌子底下得了!只听见六月在旁「嗯」了声。
「昨晚.....昨晚.....我说了...做了些甚么?」我小心翼翼地开口。
她们互视一眼,六月试探地问:「真的要说?」我闭眼豁出去,微微点头。
「你和Jean说你曾经睡过一个男人,但他毛茸茸的像个未开化的大猩猩。」
「你说喝酒后你的运动细胞特别发达,但拒绝说明具体那门运动。」
「你醉后喜欢扒别人的衣服,更喜欢脱自己的,我是指那种站在桌上边跳边脱的。」
「你的屁股上有个刺青。」
「你醉后很聒噪,而且问甚么答甚么,还是个酒后大话精,你说你以后会建造一艘火箭,成为世界顶尖的人权律师,你会三种国标舞、五种语言、十种乐器,还有,你是隐藏于人群中的超级英雄。」
她们七嘴八舌说了一通,我再也听不下去,摆手示意她们停下,双手摀住涨红的脸,成语「脸红耳赤」与「无地自容?就是这么用的。
指尖敞开一点小缝隙,偷看了她们一眼,闷闷地说:「就说了这些,还说了些...别的...别的吗?」
「你昨晚向我求婚了。」六月说,见我惊讶张大嘴,她晃了晃左手说:「我们手上都还画着戒指。」
我的walk of shame刚达到最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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